皇后在上:朕心甚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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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谢谢大人!”王武说着又要磕头,叶青湛连忙将他拦住,“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将军,小人也说不清楚,不过,那子苏姑娘倒是跟问了我们的情况之后给我们写了下来。”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绢,叶青湛忙接过来看了看,越看脸色越严肃,看完将白绢小心的叠好放进怀里,看向那个人,“你可知那子苏姑娘时候何人?”
王武身子一僵,“子苏姑娘说如果您问起来的话让小人转告您一句话,说有缘自会相见,她会祈愿将军健顺康泰,龙马精神。”
叶青湛沉吟了一会儿,也没觉得记忆力有这么一个姑娘,给了他一只令牌,让他去府里候着,自己骑上马上朝去了。
叶青梧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几天,南砚和子苏的身体原因,马车走的比较慢,去往河南的一路上很多人都背井离乡的往京城的方向走,不够,很多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无力。
到这一天,叶南砚忽然放下窗帘转过头来,“娘亲,你还没有告诉儿子那一日所说的怎样授人以渔?”
叶青梧从书上抬起头来,“如果你家在河南,家里被大水冲毁了,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重建。”
“若不能重建呢?”
叶南砚看了她两眼,“为何不能重建?”
“河南水患,不仅仅是每年夏季的暴雨,会令庄稼淹死,庄稼一死,颗粒无收,生活在当地的人生活无以为继,年年如此,念念穷困潦倒,所以他们必须离开那个地方。”
第18章 到达河南
“娘亲说不仅是夏季的暴雨,儿子不知除暴雨外还有什么原因?”
叶青梧看着他认真的小脸脸上露出几分赞赏,果然前几年为了治病,将这孩子在屋子里关的太久了。
“黄河,黄河是河南富庶的发源地,也是河南水患的致命原因。黄河无法疏通,每年雨季来临,水位升高,堤坝不牢,无法在水位升高的时候挡住那些多余的水,于是只能任由黄河水冲毁堤坝。”
“年年如此吗?”
“以我们现有的条件所造的堤坝,不会超过三年,必会有一场大水患。”
叶南砚紧皱着眉头,“爹爹……朝廷都不管吗?”
说完前两个字的时候他心虚的看了叶青梧一眼,叶青梧有些好笑,摸摸他的头,没有责备,“恐怕朝廷也有心无力吗?”
“那我们为何要到那里去?”
“南砚不想去那里吗?”叶青梧轻笑,有的时候血脉里的责任是挡不住的,就像叶南砚,小小年纪就会为黎民发愁,这是他的责任,与生俱来。
这时,一只鸽子落在他们的车顶上,被方怀抓了送进来,锦芳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递给叶青梧,叶青梧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儿子想去那里,但儿子的想法或许与娘亲不同,儿子想帮帮那里的人。”
叶青梧一笑,河南,这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终将成为他们母子的发祥地。
他们行路的这几天时间,京城外已经盖起了简易的茅屋,方便那些外来的灾民休息,日日有人在门外施粥,一路上也曾告诉许多来往京城的难民,抵达京城之后去城南的简易收容所。
金銮殿上,叶青湛来到的时候早朝还没开始,但他也没到金銮殿的大殿里等着,而是去了金銮殿的后殿,且想都没想就直接撩衣袍跪下了。
他这一跪直接把小太监吓坏了,“叶将军,您这是……”
“公公什么都不用问,只要在皇上过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句,就说臣叶青湛与河南百姓在此候驾。”叶青湛直直的跪在后殿里,直把小太监吓得腿都哆嗦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洛熠宸从外面进来,“朕听人说你与河南百姓在此候驾,青湛,这是何意?”
“请皇上过目。”
叶青湛从怀里将王武带进来的白绢拿出来,张宝端接过来拿给洛熠宸,洛熠宸闻着绢上的墨香微不可见的手抖了抖,打开之后脸色渐渐铁青,“这是真的?”
“臣未能亲观,可前日臣进城之前见路上许多人携家带口往京城而来,城门有官兵把手,查进不查出,臣以为京城进了北朝的奸细便未曾多问,今日才知那些官兵查的不是间隙,而是阻止河南灾民进城。”
就在叶青梧等人悠哉悠哉前往河南的时候,金銮殿上皇帝震怒,罚京城三品以上官员每人三年俸禄,又令京兆尹好生料理河南灾民进城的事情。
历经半个多月,一行五人终于到达了河南,进了梧桐苑。
府邸已经料理齐全了,方怀之前令人买了几个看着伶俐的丫环奴仆和老妈子,只要他们直接入住就可以了。
第19章 解决水患
一个三进宅院,足够他们母子几人住了。
叶青梧本以为叶南砚会休息几天,谁知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她的门外,才不过五更天,叶青梧刚拉开房门,准备练功。
“南砚,你怎么在这儿?”
“娘说来了河南之后教我练功。”
“……”
叶青梧嘴角抽了抽,拉过他的摸了摸他的脉象,“连日赶路不累吗?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儿子不累。”
叶青梧没办法,带着他去了后院,后院连着一个小树林,连日的大雨冲毁了庄稼和房屋,却没有冲毁这一片树林,叶青梧之前让人清理了一下,现在刚好在这里练功。
两世为人,叶青梧的功夫跟叶青湛他们的有所不同,修炼内功的同时,她最耀人的是她一身的近身格斗,不过,她的近身格斗除了叶青湛,没有人见过。
第一天是扎马步,叶南砚和叶子苏这两个孩子身体素质比平常孩子差些,就先从锻炼身体开始,叶青梧也不强求,半个时辰,就可以歇着。
扎马步的时候叶青梧也开始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叶南砚也不多问,叶青梧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虽然与他看到方怀他们练功有些不太一样。
叶青梧见了不禁再次点头,这小子好像一直都这么沉得住气,比子苏那丫头强多了,她心里暗暗决定让那丫头再懒两天,以后也开始练功,身体不好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下定决心之后,她听到叶南砚问:“娘,我可有书房吗?”
两个孩子还小,都跟她住在一个院落里,叶青梧也没想好要什么时候给他们请师傅,不过书房倒准备了。
“你字还没认全吧?”
“是,但儿子想多看看书,或许书里有解决黄河水患的办法也说不定。”
叶青梧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都过了多少天了,还想着黄河水患呢?
她抿了抿唇,“先把基本功打好,把身体素质搞上去,身体不好,看多少书也没有实践的机会。”
“儿子可以等,但是河南的黎民百姓不能等。”
“那我实话告诉你,你所看的书里,不可能有解决黄河水患的办法。”
“为什么?”
因为迂腐!集结几千年的智慧才相处堵不如疏的办法,他看两眼书就能找到?而若非她记得这前世今生,接受过集结几千年的文化,她也不敢来这河南水患之地。
叶青梧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结束了练功,叶南砚的腿都块不能并拢了,叶青梧看着他小步小步挪回去,一路上竟也没有让她抱,心里不禁又欣慰了一下。
正在用早膳,叶青梧就见方怀垂头丧气的进来,“怎么了?”
“姑娘,大豆已经种上了,可是,真的能有用吗?”
叶青梧见叶南砚的粥用完了,示意锦芳再帮他盛一碗,这才说:“有用没用最起码要过两个月才知道,你打算这两个月就在这儿唉声叹气?”
“我是说我们有必要做这个吗?这不是朝廷应该做的事吗?”
“赚的银子也进了朝廷的口袋?”叶青梧不紧不慢的说。
“……”方怀摸了摸脑袋,“可是,种大豆……”
叶青梧挥了挥手,不想听他再说下去,“我说的树呢,我之前不是交代了,这所宅子和我们招来的佣人所住的房子都要种树?你们就给我弄这么几棵?”
“那姑娘的意思是?”
第20章 劫富济贫
“我要绿树成荫,等明年夏天我在路边走过的时候不许晒到我。”
方怀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语言功能,呆呆的看着叶青梧直到她把早膳用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属下这就安排人去做。”
“跟我去书房。”
叶青梧让锦芳看着叶南砚兄妹好好吃饭,自己带着方怀去了书房。
“姑娘,京城的难民已经安置的差不多了,与您你所料相同,皇帝震怒,京官皆被连累,难民们都被放进城去,也没有再次出现有人来杀人的情况。”
叶青梧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有人出钱要买二公子的命。”方怀拭了拭汗,忍不住为那人点了根蜡,买谁的命不好,偏偏要买叶青湛的命,你嫌命长了吧?
“多少银子?”
出乎意料,方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纠结了半晌,才说:“两千两。”
“二哥可真不值钱。”
“谁?”
“是京兆尹柳城。”
叶青梧啧啧两声,凉凉的笑了,“真穷,当了这么多年京官都不说多拿出点来,去吧,让人把他的命取了,顺便把他家里的银子给我搬出来,我觉得那些灾民就挺可怜的,就把银子给他们分了吧。”
“……是。”方怀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要割的不是京兆尹的脖子而是他的脖子一样。
叶青梧见了不禁一笑,白衣迭起,缥缈如仙,“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说,直接取对方的命就可以了,顺便帮他们散散家财!”
“那什么都不说?”
“劫富济贫,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是!”
方怀出去了,叶青梧也出门走了走,种了将近一个月,被雇佣来的灾民才将所有的大豆全种了,安乐很满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空地,她准备让人种一些菜。
从第三天起,叶青梧就把叶子苏和叶南砚一起带去训练,这种训练不光是为了让他们强身健体,孩子总要长大,以后她不可能永远陪在他们身边,她必须让这两个孩子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对于每天五更起床,叶子苏撒娇卖萌惯用的招式用了一个遍,就连锦芳和方怀都跟着劝了劝,也没有让叶青梧收回决定,于是,之后的半个月叶青梧就看着两人让他们训练。
同时也让方怀调了一些人过来,她要出一趟门,一趟不算远的远门。
叶青梧换了男装,仍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一匹浑身没有任何杂毛的白马,她和方怀一起朝黄河驰去。
方怀不懂叶青梧为什么非要去黄河,他们只需要一心报仇就可以了,可是想一想两个小主子的身份,他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京城出了件大事,京兆尹被杀了,就在自己家里,夜里跟小老婆睡了一夜,早晨小老婆叫他起床上朝,却发现床上只剩下了身子,京兆尹的头不见了。
小老婆的尖叫引来丫环奴才,丫鬟奴才也被吓呆了,京兆府尹府里的人全被吓疯了。
而与此同时,文武大臣的上朝的必经之路,不知谁路过的时候觉得脖子上有些黏糊,一摸才发现,上面有血滴下来,正好奇头上为何会有血滴落,向上一看,刚好发现宫门门口悬挂着一颗人头,血还没滴完。
一个月内,皇帝两次震怒,京兆府尹好端端被杀了,脑袋挂在宫门上,简直是挑衅皇权,奇耻大辱!
第21章 有故人到
“查!”
案子被交给吏部,吏部侍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唯一的一条线索就是京兆府尹里所有的银子都没了,一两也没剩。
而与此同时,所有京官的案头都被放了一份卷宗,里面是京兆府尹贪污的银两以及仗势欺人等等罪状,而案综上写了截富济贫的字,让几十位京官看着这份卷宗不禁冷汗涔涔。
截京兆尹的富,去救外面无数食不果腹的灾民,这样的事情此前无人敢做,而一个截止的截,意义又是不同!
这样一份沉甸甸的大礼,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头上,一时间京城里的各位官员们人人自危,做事小心惶恐,生怕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被人揪出来,甚至有些人恨不得把自己下放到外地去。
皇帝的怒气更甚,历朝历代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如今在他的治下出了官员被杀,截富济贫这样的事情,这不禁是耻辱,更是担忧。
快马飞驰,叶青梧和方怀两天两夜后终于到达黄河岸边,滔滔黄河水,滚滚而流,果然只有见过黄河的人才知道它的霸气。
前世她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路过壶口瀑布时远远看过一眼,震耳欲聋的瀑布之声很快在直升机的作用下消失在耳边,本想等那次任务结束之后利用假期回去游览一番,谁知道却出了差错。
那次的任务是取一块价值不菲的血钻,那块血钻只有成人的拇指大小,但颜色鲜艳,纯度十分高,百年难得一遇,她和她的团队受人所托,很顺利的拿到了血钻,回程路上几人传阅时,血钻却忽然在她的掌心里凭空不见了,而她的记忆也止于此。
再次醒来,她是襁褓婴儿,相门贵女,千万宠爱于一身。
她以为她这一生都会过的奢华、富丽,然而,她的命运却在坠落飞檐塔的那一刻彻底改写。
如今,这虽然不是瀑布,可宽阔的河面,波涛滚滚仍让人心神震撼。
放怀就着落下的水雾抹了把脸,看了看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河面的叶青梧有点结巴,“这,这么大的……水?人怎么能抵得过水?”
叶青梧闻言一笑,“怕了?”
被一个姑娘家这样说,方怀脸上有点挂不住,“姑娘说哪里话,有姑娘在,属下自是不怕的。”
叶青梧扯了扯唇角,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朝一日,我定让这灾区变成千里良田,人强马壮。”
“姑……姑娘?”
方怀有点不相信,如果她一个姑娘家就能解决的话,那还要朝廷干什么?
叶青梧不解释,可能她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可若带着华夏几千年无数人凝结而成的智慧,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一试。
“方怀,我们出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