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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女师爷-第50部分

小说: 女师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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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后; 冷文宇再次出现在阴影中; 这回不再侧头而是探头看里面急得跟那什么似的符一往; 总是覆盖着冰雪般的眼中浮现隐隐的担忧。
  她轻叹了口气,从阴影中步出:“黑大壮,大晚上的不睡跟着冷某; 难不成是要做什么坏事?”
  符一往一听那语带调侃的阴森冷声,瞬间停下转磨磨的动作,猛地转身奔了过来。
  幸而冷文宇手中扇子快了一步,扇子顶住符一往的胸口; “别!这么热情冷某承受不住。”
  符一往那双凶狠的眼睛满是焦急庆幸,心有余悸地低头望着冷文宇幽深的黑色眼瞳,“还以为你出事。你……一身黑,要做什么?看起来不像是要做好事,怎么不叫上我,一个人行吗?”
  哦……做坏事叫上你?可真行啊!冷文宇沉默片刻,就在符一往以为她不会说有点失望的时候,她说:“我要去挥毫阁,问一些需要偷偷摸摸背着人问的问题。你在此处等我,最多半个时辰,我就会回来。”
  符一往抓住转身的冷文宇的手腕,有些蛮横地耍赖:“做什么不好要做背着人的事情,我在外面等,背着你站。”
  冷文宇:“……”非常好……个鬼。
  “落笔尽收天下事,一句一问金敲门”的挥毫阁,悄无声息的迎来了江湖成名已久至今无人见过真面目的“执扇判官”:“他”手持白扇,身形消瘦,气质宛若鬼魅,令人不寒而栗。
  挥毫阁分舵主藏于纱帘之后:“隠门门主大驾光临,在下本应该以礼相迎。但奈何冷门主问的问题,在下不能说。”
  冷文宇一派悠闲地坐在帘外椅子上,闻言轻摇手中折扇,冷笑:“冷某还未开口你如何知道不能说?冷门主不能知道的事情,难道山里镇义庄冷老爹之子,六皇子门下幕僚,大欣百姓冷某,也不能知道?”
  她视线落在帘子下对方露出的靴子上代表挥毫阁等级身份的花纹,心思急转脑中浮现了另一番计较:之前碰着个武林盟赵盟主,现在又见到了个挥毫阁阁主,也未免太巧。而她偏偏不信世间有所谓的巧合。
  她将今夜原本想问的问题暂且放下,转而准备解开一些更为隐秘、令她最近困惑不解的问题:“倒没想到,阁主竟然身处在小念城的分舵当中,难道是一直跟着冷某不成。”
  “……只是分舵在此,恰好来巡视。”阁主犹豫了下,“难道你想问的不是我所想的?那好,你问问看。”
  猜错了……难道挥毫阁的阁主在此真是碰巧?不对!若如此,又为何要自称“在下”伪装分舵主接待自己?
  冷文宇抓着折扇的力道微紧,眼珠微微转动了下,说的非常笃定:“殿下四处巡查天下,似乎也顺便做了些其他的事情。阁主来此不是巡视,而是知道六皇子也会来而已。”
  阁主犹豫片刻:“冷兄是明知故问。”冷叔父应该不会告诉他才对,只是个捡来的孩子……不要慌。
  猜对了。冷文宇嘴角常挂着的讥讽加深:“冷某也是人只是单纯的有着好奇心。我只是不明白既然身为人子为何不直接查案翻案,偏偏要四处拜访当年幸存的故人?就是这么为母报仇?可真是令冷某开了眼见。”
  阁主霎时惊得站起,“你、你……哎冷叔父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了。”一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当年元帅早有察觉陛下有杀她之心,只是当时再次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就将证据交给五名亲信去办次事。可惜其中一个……至今不知是哪个背叛了元帅。元帅最终难产而亡。
  亲信中出现叛徒导致元帅身死,元帅留下的东西大家根本不会用,再加上当初朝廷赶尽杀绝,也无人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故而将‘东西’藏在一处,绘制地图分为五分……每人手持一份分散在几人手中,各自隐退隐藏。殿下做的就是找到大家拿到地图取出‘东西’。”
  阁主自己说的非常痛快,完全没注意到冷文宇面上一闪即逝的惊骇神情。
  冷文宇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曾一人所在便惊得邻国番邦噤若寒蝉,收复大欣半壁沦丧江山,废世家推科举主张种种变法的战神,不仅是女扮男装,还是花问鼎的生母!
  那日花问鼎生病,扯着冷文宇的袖子叫着娘亲……不……在冷文宇的追问下也只是说:“报仇!找到……报仇……娘亲……我一定会找到他们……”。加上那日在庆红楼花问鼎病中说的那些关于罗元帅的话。
  冷文宇结合在一起对阁主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没想到竟然试探出了这么一件事。难怪当初罗元帅进行了一系列对百姓,特别是对女性有利的改革变法。罗元帅其人当真是令人心生敬佩、向往!
  更是令她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共鸣和惋惜,发自内心的想要为其伸冤翻案!
  冷文宇看着阁主,压抑不解愤怒说:“冷某看你们此时的身份都很了不得,怎么不一起拿出证据为罗元帅伸冤翻案?”
  阁主脸色变得有些不好:“正因为各自有了自己的身家……若是全族满门都因此而……是我们懦弱。……而且那个东西我们根本不会用。”
  冷文宇疑窦顿生:东西?什么东西?不是证据吗?怎么还说会不会用?
  她面若冰霜不动声色,甚至还露出几分嫌恶:“现在你们就敢了?一代又一代,家大业大子子孙孙,岂不是更舍不得?”
  阁主被她语气弄得满脸通红,“自然不同,殿下可是和你爹说元帅将用法……”忽地停下,恼恨地指着冷文宇:“原来你不知道!真是……被你害惨了。”
  “阁主稍安勿躁。冷某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冷文宇起身弹弹坐皱的衣摆,“五个人,老阁主、家父和赵盟主,另外两人又是何人?或者说他们现在是谁,身在何处?还请阁主告知。毕竟你们无法直接现身帮忙,而冷某却可以。”
  她不信任花问鼎,总觉得他不像是要为母亲伸冤翻案那么简单。地图、“东西”最好先于花问鼎,拿到手中。
  “赵盟主不是……”阁主停住,心道怎么差点又说了。他翻了个白眼:“殿下知道就好,为何要告诉你。若是冷叔父知道你因为我丢了性命,肯定要找我算账。”
  可惜就差一点就套出来了,赵盟主既然不是罗元帅曾经的亲信,那么会是友人么?冷文宇心知阁主不会再说关于罗元帅的事情,开始问今夜来挥毫阁真正想问的问题:“佟郡守背后的人是曹太傅可对?”
  阁主点头,“不错。”
  冷文宇接着问:“佟郡守伙同郑幕僚做下的恶事,殿下此时正苦于没有证据治他们的罪。雁过留声水过留痕,他们定然留下些无法消灭的证据,不知阁主可知何处寻?”
  阁主报复地看着她说:“冷师爷这么厉害,肯定已有想法。恕不远送……”
  夜幕沉沉,花问鼎院落。
  花问鼎也被自己的多疑折磨得夜不能寐,最终招来一名属下,“你去……”犹豫了下:“监视冷师爷,若是他有任何异动就……就地格杀。”
  等下属走后,花问鼎有些愣神地坐在床上:那晚的梦真的太真实了,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和母亲是那么的相像,应该真的是梦吧。若冷师爷无异状,此事就罢了。
  符一往在挥毫阁对面的胡同里等得焦虑。
  忽然冷文宇就悄无声息落到他的身边,手指戳戳他,“走了。”
  竟然没叫黑大壮。符一往犹豫地看向冷文宇,果然见她耷拉着眼皮心情不好,问:“怎么?”
  那语气好像冷文宇随便说点什么,他就冲进挥毫阁。
  冷文宇扇子掩唇打了个哈气,“回去睡觉。”,单手钳制住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符一往,纵然抓着符一往这么一个大块头,仍像一根极轻的羽毛一般飘然飞起……
  符一往心中有点疑惑,可是看着她这么困。最关键的是还牵着自己一起飞……就有点飘飘然地不吭声了。
  夜空明月时而被云彩遮挡,冷文宇拉着符一往快速地在空中掠过,脚下是快速向后掠去的入夜后寂静的一家家百姓的房顶。因为二人的速度极快,带起的风吹在他们脸上,长发向后飘去夹杂在一起。
  符一往有奇怪闪过:怎么带着我,比之前我追过来的时候飞得还快。
  二人只用了一盏茶时间就回到郡守府。
  冷文宇让符一往回房,自己则像是做贼一般潜回自己居住的院落。
  院落周围静悄悄、黑漆漆。
  冷文宇耳尖微动,警觉地看向一颗树上。
  她在黑夜中视物如常,清楚地看见——花问鼎的属下正蹲在那里,监。视她所在的院落。
  冷文宇眼底深处冷凝出千年寒冰,瞳孔汇聚为针尖:花问鼎这是要斩草除根?
  翌日。冷文宇病重的消息传遍全府。众人都说她是被花问鼎传染,再加上连日为案件劳累才如此。
  花问鼎听闻自己派去的人禀告冷文宇的情况,不由得想起冷文宇整夜照顾自己;第二日脸色惨白浑身发冷将手揣在袖中什么都不说的冷淡模样;符少侠在门外嚷嚷冷师爷脸色差似是被自己传染……
  那个时候冷师爷已经病了,只是为了案件连早饭未吃又忙碌了整日。
  他心中的那点警惕怀疑瞬间土崩瓦解,联想这几日自己暗搓搓的想冷文宇的灭口,愧疚溢满腔。
  公孙锦来的时候也说起此事,“昨天早上符少侠就说冷师身体不大好……冷师爷也不知给自己看看。”
  花问鼎病容更添难看:“医者不自医,找几位大夫去看看。”
  咦?殿下的态度变了。我的马屁岂不是拍歪。公孙锦努力露出温和笑容应下此事,言归正传:“已经再次派人去受害者家中。我们派去试探小念城大小官员的人已经回信,说……那些官员似是心有顾忌。”
  花问鼎似是早已料到如此:“尽人事听天命。”忽然想起一事:“冷师爷昨夜说的那些……不如抽出两名人手去庆红楼查问一番。”
  “下官立即就派人去。”公孙锦叹口气:庆红楼那是什么地方?风。尘女子又都是什么人?冷师爷真是没事找事。
  因为公孙锦的态度,导致被派去的两名手下也心生不满,并将不满夹杂着轻蔑全数迁怒到了庆红楼中受害女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嗯……开启主线剧情。


第75章 案二:独雁归(十)
  一只白鸽极富有人性化地避过众人耳目; 悄声落在了冷文宇手中。
  冷文宇脚边的小家冲着鸽子叫唤了两声。
  冷文宇卸下上面的字条,目光微微一变。她快速用铅笔写了一行字,随后似是觉得不妥运起内力震成粉末……
  “冷师爷您还好吗?昨天您派去跟着陈枇、香雪的几位衙役回来禀告!还有庆红楼的龟。公似乎知道什么?!”王青秀的声音从紧闭大门的院落外传来。
  “进来吧。”门外等着王青秀和三个衙役,听到一道气若悬丝却仍不减冷意的声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冷文宇装作很冲忙地将染血的手帕藏入袖中,她原本就面色惨白如鬼; 这会卸下往日的刻薄冰冷; 简直一眼看去就是一个病入膏肓随时会去了的样子。
  吓得跟王青秀进来的衙役和龟。公几人差点大喊:“大夫!大夫在哪里?!”; 被王青秀拉了一把才稳住。
  冷文宇“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 “他们三人可是有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举动?”那说一句咳半天喘半天气的样子真是很吓人。
  王青秀扯着个贼眉鼠眼的龟。公过来:“楼里有个龟。公因为爱慕香雪姑娘,所以一直盯着朱庆喜一伙,生怕他们不知何时发脾气害了香雪。”
  龟。公不断点头:“他瞧见前日晚上刘诺谦一到庆红楼; 就与朱庆喜起了冲突。刘诺谦想走,朱庆喜避开众人视线给他看了一张巴掌大的纸; 刘诺谦才乖乖坐下与他言和。”
  冷文宇瞧着目光躲闪的龟。公:“那你可听见他们争执了些什么?那张纸又写着什么?”
  龟。公眼珠转转; 道:“这个……小的离得远楼里又一片喧哗; 偏巧因为那个角度让小的瞄见了。至于……说了些什么当真听不大清。当时朱庆喜躲在柱子后掏出的纸; 就是巴掌大小……还有点泛黄,还有些条条框框的有点像银票。”
  “冷、冷师爷我们要说的也和刘公子有关。”衙役磕磕巴巴的:“昨日您让我们看住陈枇、朱揽财和刘诺谦。有怪异的事就要回来禀告。
  陈枇、朱揽财昨日归家便没出门,只有那刘诺谦……刘公子的举动甚是诡异。旁人碰上这种人这么说都得安生一阵子; 而刘公子一大清早就去了城口书斋,便一直没出来。”
  衙役想了想: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奇怪。昨日刘家一个偷自家东西贩卖的下人被绑走发卖,好像就是刘公子的小厮。”
  王青秀摇摇头表示不屑:“那算是什么异状?很寻常。”
  小家凑热闹扑到冷文宇腿上撒娇。
  冷文宇摸着小家身上的毛,回想着缓声道:“刘诺谦……就是那个朱庆喜的唯一一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友人。昨日我并未在朱庆喜的相关案底中看到他的名字……他与朱庆喜等人真的是平日混在一起的?”刘公子是朱庆喜前夜出恭将朱庆喜接回来的人; 更是香雪意图“诬陷”成凶手的人。
  龟。公明显很紧张,磕巴道:“是这半年才混在一起的。”
  冷文宇示意他接着说。
  龟。公道:“刘家书本网,刘公子自然不可能与这些商贾出身的子弟玩到一处……
  可半年前开始就看到刘公子和朱公子他们一道到楼里来,不过小的眼瞅他的表情行为……好像不大甘愿,觉得丢脸。
  反观朱少爷结交了一位书本网的公子,很是炫耀得意。要知道平日刘公子那些公子哥儿都不拿正眼瞧他们的。”
  王青秀闻言表情骤变,脸色忽青忽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腌臜事儿。忽地右手拳左手掌的相击:“我明白了!我这就带人去书斋抓刘诺谦!”
  冷文宇目瞪口呆看着王青秀龙卷风一样离去:你明白什么了?
  龟。公舒了口气,额头后背满是汗水:“那……小的就回去了?”
  冷文宇看了眼不断吞咽口水的龟。公,微微眯起眼睛摆了摆手。
  符一往早上起来,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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