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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女师爷-第29部分

小说: 女师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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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不知道符一往心里的打算:你们还想管我?这腿长在自己身上,还不是想去就能去。
  所以等二人走后不久,留在城外的人就发现符一往失踪了。若不是知道他武功高强,符家三兄妹差点以为老大被山贼给掳走了呢!
  下午,阳光退去灼热光芒。
  丁点儿镇。直通城门的大街上挤满了店铺,几步一家整洁漂亮的饭庄客栈,两旁摊位叫卖声声。行走的路人女多男少,个个衣衫整洁面庞丰腴。无忧无虑的孩童当街打闹,父母该干嘛干嘛看也不看孩子们。
  一辆马车,一个大胡子的车夫,一个病弱的书生模样的公子。
  毫无攻击力的马车“路过”,使得好奇百姓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冷文宇他们。但当对上车内冷文宇的眼睛,他们就会迅速挪开视线,很是好信儿鬼祟的模样。
  冷文宇懒散地斜靠在车窗边,一双吊梢狐狸眼转动着观察此处民生民态,眼底慢慢泛出狐疑——
  街上的客栈饭庄也未免太多。若镇子里主要生计是煤矿,这些饭馆客栈又是谁来消费?再看街上顽童打闹父母也不在意的样子……难道是得知山贼被抓,所以才如此松解没有防备?
  王青秀一身短打马夫装扮,好奇瞧着街上,压低声音说:“冷先生你瞧见没?街上的男的怎么这么少呀?偶有几个不是老就是幼。”
  “涂县令说镇里后山有煤矿,兴许壮年男丁在煤矿做工。”冷文宇嘴上如此说,可望着车外客栈饭庄的眼中疑惑并未散去,“先寻一家客栈住下。”
  二人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
  冷文宇一进客栈就不着痕迹的开始打量——客栈桌椅板凳有很大的磨损,后厨门的位置被油烟熏得发黑发油。掌柜的表情贼而舒展,长得还挺胖乎。可见客栈生意还真的不错。
  王青秀边到后院放马车边向小二打听消息,也不知是不是小二不关注大事只关注些风月八卦。
  他只打听出此地县丞张大人爱民如此宠妻若狂,对夫人好到令当地百姓为其愤愤不平的地步。
  至于为何愤愤不平,不单单是张大人对夫人百依百顺,而是……拿小二的原话说:“哎……我们大人那里都好,就是……那个夫人真是个不本分过日子的人,……有些不安于室。”
  王青秀回到房中将自个打听的事情与冷文宇说了,提到那些关于陈彤的闲言闲语,觉得实在是胡说八道,“冷先生兴许不知道,我们这帮孩子打小一块长大,陈姑娘哪里会……怎么可能?!”
  冷文宇闻言只想毒哑那些嘴碎之人,这天底下没有比私底下传些不知所谓事情的人更可恶的了。
  冷文宇还有些犯嘀咕:“王捕头我曾听老陈说,小陈姑娘每每回家便会哭不愿再来夫家。可今年却是写了家书不打算回去给老陈过寿。如今看来其中肯定有事儿。”
  王青秀深以为是,“等办完正事,一定要帮帮小陈姑娘。实在不行将人接回山里镇,不在这儿受气!”


第45章 案一:丁点县(六)
  “香喷喷的,异族香料的包子咧!”
  “小姑娘、小媳妇!出自山里镇的精美刺绣,快来看看喽——”
  “客官你还等什么,如此膘肥体壮的骏马……什么?如何不值这个价位了。”
  冷文宇一身素雅简单的乳白衣衫,收敛锋芒之下还真是有几分风度翩翩的仙气。
  她与王青秀一前一后像是主仆闲来逛街般走在街上,全完不像觉得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儿的模样,一走一过沾了满身大眼睛也仿若不知的放松姿态。
  王青秀没冷文宇武功高自然感觉不到那些隐晦的视线,还傻呵呵的看着街上一派热闹平和的景象,时不时凑在冷文宇跟前说:“这丁点儿镇都赶上咱山里镇了,你瞅瞅那些小闺女小媳妇打扮的真俏儿。”
  “是么?羡慕?也想要穿裙子?”冷文宇冷冷斜眼看他。
  “……没,冷先生您想多了。”王青秀讪讪的摸摸鼻子,心道:又忘了,冷先生不喜欢拿姑娘家开玩笑。
  冷文宇不着痕迹观察满街百姓,装作不经意驻足在配饰摊前,佯装挑玉佩,那些打量的视线却只剩下背后方向的。她不经意的把玩手中鱼形玉佩,心道:
  百姓对外乡人有好奇心也正常,只是此地百姓当真是特别鬼祟。百姓们面容丰腴、衣衫整洁,再加上外族香料、山里镇的绣品……即便是一口煤矿出产量再高,当真会如此宽裕?
  王青秀凑过去凑热闹的看镯子,“嘿公子您看,这个我娘戴不错。”,丝毫没有扮演仆人的自觉……
  某拐角处,符一往隐藏那里,瞧着此时身处熙攘热闹的街道的冷文宇,忽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冷文宇原本就是穿越而来对异世没归属眷恋感,即便是现在仍给人种格格不入的空谷绝然,仿佛世间没什么能牵扯住她,随时便会抽身离去。而这种感觉正是让符一往不舒服的根源。
  符一往皱起眉头,忍不住走出拐角……
  冷文宇感到落在后背的视线像是退潮般消失,姿势不动眼珠向后瞟去,来人的脚步声让她猜到身份,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是让他在城外呆着,怎么就不听话。
  她手中玉佩被身后出现的人一把揪住。冷文宇顺势松手,翩然转身。她面色冰寒不耐烦地抬眼瞧着符一往,眼中阴森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小白脸才稀罕的玩意儿。”符一往摆弄手中玉佩,还孩子气地举起来对着太阳照照,鱼形玉佩打下阴影落在他半眯缝的眼上。
  冷文宇扬着锥子般的下巴,自下而上打量一身五彩艳丽、满身银饰的符一往,“哈”了声,道:“惭愧惭愧,冷某当真是比不得行走间叮当作响的符少侠。”
  王青秀自打瞧见符一往冒出来,就看到满街的视线都被符一往给吸引过来了,暗骂符一往是来捣乱的。
  王青秀心里有些反感,碍于此人是冷先生的江湖朋友只能憋着气,此时听冷文宇挤兑符一往,便“哈哈”笑起来,假装偶遇的样子给街上的人看,“一别几月,没想到在这儿碰着符少侠?”
  “几月?是半个时辰。”符一往完全没察觉自己遭人烦,一边纠正王青秀的口误,一边视线逼迫的转向冷文宇,想要重塑她的审美观。
  冷文宇、王青秀:……你故意的吧。
  阿银从符一往肩头滑下,张口咬住玉佩,看得摊主又害怕又着急。
  符一往紧忙从阿银嘴中拽走玉佩,在摊主舒口气中训诫阿银,“别乱咬,会损伤牙齿上的毒囊。”,说着要将沾满阿银毒液口水的玉佩扔回摊位上的玉佩盒子。
  摊主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有毒没?你倒是给擦擦呀。
  王青秀扯着符一往,张望左右悄声,抱怨道:“我说符少侠不是冷先生的朋友吗?怎么你倒像是来捣乱的。”
  冷文宇冷眸微转,大街上的行人尽数收入眼中,眼瞅着那些人竟都是偷偷在观察他们三人。
  丁点儿镇很是古怪,自打自己和王捕头进城,这里的百姓就已经注意到他们,这种注意程度超出了一般百姓对外乡人的好奇,带着警惕、观察和恶意。所以符一往来与不来,只怕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他们已经非常的“引人注目”。
  冷文宇转动手中扇子,“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一块逛逛。不知符少侠可找到下榻的地方,不妨我们落脚到一处,反正房钱也是那么多,多一人不多。”
  王青秀没听出冷文宇的弦外之意,仍是恼恨地盯着符一往,“符少侠总是这般喜欢给人惹麻烦的吗?”
  符一往闻言心中有些愧疚,真的打扰到小白脸做正事儿……我只是想来帮忙。
  他情绪低落地垂下脑袋,拿着玉佩的手猛然攥住玉佩,玉佩粉末自掌心落下。
  “符少侠心眼太小了吧?这是要大人不成?”王青秀双眼瞪圆后退一步,没想到符大侠内力如此厉害。
  “客官!”摊主大喝一声,身子都探出摊子作势要抢,撕心裂肺的喊道:“我的玉佩……”
  符一往因自怨自艾而形成的迫人气势徒然一僵,玉佩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似乎没有钱。
  他怀揣着希望慢慢的张开手掌,里面躺着“死无全尸”的玉佩,顿时他整个人浑身肌肉绷紧散发出浓郁的阴郁气息。
  摊主顿时以为他这是要怒而灭口,吓得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哭喊:“大爷您千万别砸摊子,求大爷别砸人!”
  符一往有些手足无措,“没砸人。你起来。”
  符一往那着急的样子更显狠厉,吓得摊主眼泪汪汪。符一往无措的求助看向冷文宇。
  冷文宇知道符一往没坏事但不代表她喜欢被黏住,瞧见眼前一幕甚是解气、好笑。她展开扇子遮住无声“噗”笑的嘴巴。
  随即冷文宇抿着嘴唇,收起扇子一副作壁上观的看戏模样,还假惺惺的扶住摊主,义正言辞地劝解:“符少侠这便是你的不对。弄坏摊主的玉佩,竟还要行凶不成?”
  “你!”符一往不敢置信地睥着冷文宇。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竟是连劝架的朋友都要一同胖揍的架势。
  在路人皆以为符一往要动手准备闪避以免被波及,王青秀准备以微薄之力帮助冷先生的时候——
  符一往把只剩下残骸的玉佩往冷文宇手里一塞,别开脸,干巴巴的说:“算我借钱买给你的。”
  作四散逃窜状的路人们、摊主、王青秀:“啥?”
  符一往五官深邃让人觉得锋锐,此时却两面颊出现红晕。
  冷文宇目光落在他脸上的红晕上,微微一征,倒是不好再欺负符一往了。
  她挪开视线,揣玉佩进袖中,揶揄:“成,符少侠送的,冷某自会好好保存。只是亲兄弟明算账符大侠可要记得还钱。”
  冷文宇揶揄的瞧向符一往,余光将符一往背后街南头的景象笼入眼中,蓦地瞧到某景瞳孔一缩。
  冷文宇狐目细眉间威严取代打趣,随便掏出几块银子扔给摊主,越过符一往向他身后快步走去。
  摊主连忙要找钱,“给多了。等等客官,你不要钱了?”
  王青秀赶紧接过找回的零钱,“冷先……公子你要做什么去啊?”
  “小白脸?”符一往随着冷文宇的擦身而过随着转身,怀揣一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良心的他透过重重路人摊子,过滤无数嘈杂声响,看到——
  南边街头胡同口,衣裳陈旧发糟的姑娘扶着自家伤了腿脚的爷爷,隐忍的瞪着胡同里面,咬牙让声音温驯,“二爷是要逼我们死吗?”
  半隐胡同中的二爷只露出精美绣纹的宽大衣袖,他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嗤笑道:“想死?二爷来帮你。”,说着骨节粗大的手去抓姑娘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
  王青秀下意识拔刀,大喝一声:“住手!本捕头在此,放开那个姑娘。”
  冷文宇本以为“捕头”二字一出,“二爷”定会停手,哪里想到二爷和百姓们竟像是没听见一般。
  二爷仍抓住姑娘的头发往墙上撞,满脸凶悍得意。姑娘瘦弱无力,脚下不稳踉跄地惯性往前撞,若是撞上定是脑浆迸裂。
  冷文宇目露狠意,猛合扇子,将其掷出……
  同时间,符一往脚下蹬地,力度踩碎青石板,向那处奔去。
  有围观二爷欺负人的百姓对上符一往凶狠的面容,愣后猜到符一往要做什么,立刻推转手中推车去拦截符一往。
  符一往就着前奔的动作蹦起三丈高,装满麻袋的推车从他下方被跃过。
  符一往余光捕捉到:三块豆腐大的小奶娃解开母亲拴着自己的绳子,蹒跚学步的往街对面的糖糕摊子走,而脱轨的推车正冲向小娃娃。
  他于半空中猝然一转身形……
  下一刻,二爷的手已经被人用力握住。
  手的主人是一位强壮的练家子,穿着布料不错的武者长袍长靴,手腕带着皮革护腕,腰间挂着磨损严重的染血鞭子。
  练家子所出现方位恰好背对冷文宇,挡住她的凌厉一击。
  冷文宇见此,反应迅速地抢步上前,手化为掌向下一拍去势凶猛的扇子。扇子飞势变缓、方向调转,恰好被她手腕一转收回手中。


第46章 案一:丁点县(七)
  男人气喘吁,强硬的掰开二爷的手,“二爷不要仗着是大人的弟弟,就可以肆意而为。”
  闻言,一身冷气儿的冷文宇脚步慢下,来到围观百姓之中,也是这时她才看清周遭百姓眼中的幸灾乐祸与司空见惯,还有人小声骂着“活该”。
  “郑文辉!你当真要为这坏了锅粥的耗子屎出头?”二爷义正言辞地与郑文辉撕扯,面容从胡同下的阴影暴露在阳光下。
  另一头,符一往怀抱奶娃单脚踩住推车后,将奶娃交给惊吓非常的奶娃母亲。
  王青秀挤开挡路百姓正往这里赶,“什么人?竟然当街欺负姑娘和老人家!大伙让让我是捕头。”
  围观百姓们这才注意到冷文宇和王青秀这两张陌生的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被警惕防备取代,还有人给二爷和郑文辉打眼色。
  只是不待众人下一步反应,天降下一坨阴影。
  符一往一跃至圈内,直接给了二爷一拳,对付如此不堪一击的恶霸他压根就没用内力,结果二爷整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
  二爷撞到墙上喷出一口血,周围百姓惊呼一声,纷纷去拉扯符一往,询问二爷怎么样,有没有被打坏,满眼满心是丝毫不做伪的着急心疼,行为话语间尽是对符一往的怨恨……还有人竟是要扭符一往送官。
  方才与二爷剑拔弩张的郑文辉,关心的查看二爷的伤势,“二爷你怎么样了?”
  符一往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拦住自责,浑身不得劲极了。
  他下意识想要外放内力振开他们,但想到自己一动这些人就非死即伤,只能生生忍住,还要努力压制体内因他情绪而蠢蠢欲动的蛊虫,警告道:“放开!”
  王青秀拔刀,“官差办案你们赶紧散开。”
  百姓们丝毫不惧,立马有人枪口对准自称捕头的王青秀,审问犯人般问:“哪里来的野汉子竟敢冒充捕头!来人我们把他抓起来!”
  那边,暂时被遗忘的那位被解救的姑娘恨恨的目光看了看在场所有的人,在看到帮助她的王青秀和符一往时,她目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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