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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人娇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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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应该是这样的,毕竟,既然这姑娘有皇后的命格,那么自然会和真正的大皇子在一起……”程瑾玉说话时,底气似乎不足。因为他知道巴益公子中哪里啊,但是他不知道这位“帝凰之相、凤后之运”的姑娘究竟在何处!
  陆玥泽这一次,脸上露出了明显地嘲讽,“一个预言,一个关于女人的命格,就能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我陆某不相信,这国运帝位,能系在一个女人身上,能由一个女人的命格决定!如果巴益公子真的有那命格,坐上那个位置,那么他想要娶的姑娘,就会是他的皇后;如果这个巴益公子时运不济,就算是娶了浑奴之女,也只能与那位置擦肩而过。程公子请便,陆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了。”
  说完,陆玥泽头也不回地就下了马车,只留下程瑾玉张着嘴巴,震惊不已,说不出话来。
  他望着陆玥泽的背影,大骂不止,“愚民!蠢货!本公子是好心才找上你的!透露给你消息,让你帮本公子找这位浑奴之女,是想让你挣一份从龙之功!你竟然如此的不给本公子面子,还话里话外地说什么,本公子要靠一个女人去登上那个位置!陆玥泽,你……你好样的!你算是彻底地得罪了本公子了!我让你狂,我让你傲!你等着日后,等日后,本公子登上了皇位,一定要第一个杀你的头,将你生吞活剥,以解心头之恨!本公子一定会找到浑奴之女,不管那个预言是真只假,不管她是丑是俊,她只能嫁给我,不能嫁给任何人!她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我家的祖坟!”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第二更!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误会
  陆玥泽从程瑾玉的马车下来,随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袍子; 甩了甩袖子就走; 简直就像是刚刚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
  他刚走自己商队那边; 大总管刘长德就已经带着人迎了上来。陆玥泽也没有等他说话,直接开口就吩咐:“先把爷的马车处理好,尽快把夫人从程家的马车上接回来。”
  刘长德一看陆玥泽黑着一张脸; 就知道陆爷定然是和程家的那位公子,谈得极其不愉快。他立即禀报道:“陆爷,马车那边已经整理好了; 里面的物件没有多少损失。仔细外面还需要漆一遍了。”
  “暂时不用了,爷去把夫人接回了。”他说完; 转身就想去牵马; 忽然想起那一日混乱时,他还有几封信是摆在马车的小桌上的; 立即就吩咐刘长德:“让长水把马车带过来; 爷还有几样东西落在了马车上。”
  刘长水很快就把马车带了过来,陆玥泽看着自己这辆变得黑漆漆的马车心里很不是滋味。马车并不是被烧黑的; 只是因为当时离着大火太近,被黑烟裹住了。幸好马车窗子比较密闭; 马车里也只是在落了厚厚的黑灰,清理起来还算是方便。
  刘长德派人清理时; 已经让人尽量地保持马车里东西的原样,陆玥泽之前写的那几封信,也被原封不动地摆在了小桌上。
  陆玥泽拿起了看了几眼; 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便吩咐刘长德:“立即派人送出去。”
  大总管刘长德拿了信,正要转身就走,忽然就听到陆玥泽喊了一句:“等等,还有一封信呢?”
  “陆爷,还有一封?当时收拾马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的,不会有人私自拿陆爷的信件的!”
  陆玥泽眉头紧锁,他肯定地说:“少了一封信,是写个德顺的,当时……没有写完,就铺在了小桌上。其余跟它铺在一起的信件纸张都还在,唯独没有那封信了。”
  刘长德急忙保证:“陆爷,您的所有信件都在这里了,我派人收拾的时候,绝对是连一张废纸都不曾放过的,绝对不会是被人误收拾走的!”
  “那么,就是被什么人趁乱拿走了!”
  那封信上,是他关于浑奴是皇室二十四暗卫的猜测,仅仅是猜测而已,为什么那封信却消失了?究竟是什么人把那封信拿走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又是什么时候把信件拿走的?
  难道,是云珠?
  陆玥泽仔细回忆当时,他记得那是他唯一没有盯着云珠时,就是给她拿鞋子的时候,她会趁着那么短的功夫,把信拿走吗?
  陆玥泽脸色很不好看,他把其余纸张都收拾了起来,朝着刘长德吩咐,“先把之前的信送出去吧,给德顺的这封信,爷再斟酌斟酌。”
  “是!”
  收拾好一切,陆玥泽牵了自己的马,纵身上马,准备去接云珠。
  云珠这边也并不好过,陆玥泽刚走不久,就有人来拜访她了。此刻这么兵荒马乱的,她实在是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可找她拜访的。她不乐意见,但是架不住人已经堵在了马车门口了。
  “夫人,我是陆爷的船帮掌柜张明川的女儿张娴君,不知夫人可否记得?今日见夫人在此,特意前来拜见。”
  隔着马车帘子,云珠的小嘴都要撅上天了。
  平喜观察着云珠的脸色,与张娴君回话:“张姑娘有礼了,我们夫人此刻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人,还请姑娘先回去吧。”
  明明晃晃地逐客令,但是张娴君却不想走。她刚刚听闻,陆爷很快就会回来找夫人的,她定然要抓住这个千载难得的偶遇机会,怎么可能早早地就被赶回去了呢?
  她立即关切道:“可是夫人有身体不适?出门在外不方便,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要不要我来照顾夫人?”
  “夫人身边不缺人照顾,张姑娘请回吧!”平喜也有些不耐烦了,昨晚那一场大火,死伤无数,她们几个丫鬟算是幸运的,总算是死里逃生了。这边夫人都没有一直缠着她们做差事,倒是这个张娴君张姑娘一个劲儿地过来捣乱,怎么赶也赶不走!
  阿甲阿乙不像平喜,平喜毕竟是丫鬟出身,与张姑娘说话的时候,多少还顾忌着她自己的身份,不敢强行赶人,但是阿甲阿乙可不管那么多。
  她们两个人可是在陆爷面前失误过一次了,绝对不可以再失误第二次。确定夫人是不想见这个张姑娘,阿乙自己下了车,直接朝着张姑娘走去:“张姑娘,我们夫人说,谢谢张姑娘的好意,她命我送张姑娘回去。张姑娘请吧!”
  张娴君以前没有见过阿甲阿乙,不知道这两个是陆玥泽新给云珠的丫鬟,见她有些面生,她也不想给这个丫鬟面子,绷着脸道:“主人家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插嘴?本姑娘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自会找夫人问个明白的!”
  “张姑娘,请!”阿乙姑娘的脸上还带着笑,但是手已经伸了出去,根本不给张娴君机会,甚至刚刚张娴君说的那些,她就当做没有听见,根本就当做了耳旁风。
  张娴君怒着吼了一声:“你!”
  “张姑娘,请!”
  张娴君根本就抗不过阿乙的武力,几乎就是被架回去的,整个人灰溜溜了。她一脸怒气地做回了马车里,旁边的阿沽很有眼色地给她到了一杯茶,让她消消气。
  张娴君气鼓鼓地把一杯茶水都灌进了口里,骂道:“陆爷的那个夫人,实在是太过傲气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就是个西夷摇族来的黄毛丫头,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如果不是陆爷宠着,她有什么可傲气的?”
  旁侧的杏儿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急忙打断张娴君,“姑娘,您喝杯茶消消气,消消气……”
  张娴君被她这么一打断,想起来她们此刻是在外面,原本一肚子的怒气也瞬间就没有了,抿着唇不敢说话。
  阿沽毕竟是在风月场上混过的人,知道张娴君主仆两人的这态度,是在妨着她。她抿着唇,做出捂了耳朵的动作,急忙表态:“我今日耳朵犯了毛病,几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知道刚刚张姑娘和杏儿姑娘,可是有跟我说过话?”
  见她装傻,张娴君算是消了气。她没有理阿沽,伸手掀了马车帘子,朝着马车外看过去。
  外面的人群混杂,有陆爷商队的人,有程家商队的人,来来往往的,看起来十分地眼晕。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云珠的马车上。
  云珠的马车离她不远,马车帘子关得紧紧的,倒像是里面没有人似的。
  阿沽坐在马车的角落里,看着张娴君满脸怒容,似乎很是生气,她也不敢随意开口。
  张娴君忽然就叫了杏儿过来,“拿纸笔,姑娘我要给陆爷的夫人写封信。”
  杏儿急忙去找纸笔,她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家姑娘要给陆爷夫人写什么。她找来纸笔,帮着张娴君铺好,就在旁侧伺候笔墨。
  张娴君提了笔,似乎刚要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半真半假地笑道:“也不知道陆爷的这位夫人,究竟认不认识中原汉字?”
  “姑娘?”杏儿一脸发懵,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家姑娘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尤其是她们的马车上,还有一位伺候程公子的歌姬,姑娘究竟就这么不避讳人,杏儿实在是担忧不已。
  张娴君似乎不知道杏儿的担忧,她只在提了笔,在信纸上了写了几个字,然后交给杏儿,给陆爷的夫人送去。
  杏儿拿着那封信,纠结为难:“姑娘,您为何要在黄昏时,请陆爷夫人过来喝茶?我们这边现在兵荒马乱的,哪里能准备好的茶水招待陆爷夫人?”
  “杏儿,你个榆木脑袋!你以为那陆爷夫人还能真的过来喝茶不成?所谓书信往来,只有有了书信,我才能继续有理由去拜访陆爷夫人,不然你以为你家姑娘的脸面就是那么不值钱,每次去都被撵回来,你家姑娘我日后在陆家人面前,还要不要做人了?”
  “可是,”杏儿还是有些发懵,这些弯弯道道的她懂得不多,“姑娘,就算是书信送去了,陆爷夫人不看呢?”
  “不看也送去了,我既然已经送去了,怎么会知道陆爷的夫人究竟看了还是没看?送去了,就当她看了就好!这样我就有理由了!”
  “刚刚姑娘也说过了,陆爷的夫人是西夷摇族的姑娘,万一她不识中原汉字,那可怎么办?”杏儿还在发问。
  张娴君用一种“你怎么这么蠢”的表情看着她,摇头说:“别说她不认识中原汉字,就算是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她身边不是还有好几个伺候的丫鬟吗?你以为那些丫鬟,个个都识不识字的?”
  “可是……”杏儿还是没有去送信,满脸发愁,很是为难。
  张娴君被她这幅模样气得伸手朝着她的头打了一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姑娘……”杏儿张嘴,下意识想要找个反驳的理由。
  张娴君已经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黑着脸,骂道:“杏儿,你最近是不是胆子肥了,你家姑娘我说一句,你就反驳一句,你是不是想造反啊?”
  杏儿吓得立即就在张娴君面前跪下了,连连磕头求饶:“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是杏儿错了!是杏儿一时糊涂,惹得姑娘动怒了!”
  张娴君伸手推了她一把,骂道:“既然不想让你家姑娘我生气,那你还不快去!”
  杏儿几乎是连滚带爬,抱着那封信就下了马车,阿沽低着头,一直不敢抬头,更不敢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张娴君把杏儿赶走了之后,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阿沽,很是随意地笑了笑,抱歉道:“我那丫鬟年纪小,不懂事,让阿沽姑娘见笑了。”
  阿沽却是回了另一套话:“张姑娘,我昨夜受惊,没有睡好,刚刚睡着了,外面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张娴君笑了起来,看着阿沽的眼神变了变,从刚开始的不在意,变成了打量。
  阿沽知道张娴君在打量她,但是她沉得住气,一直低着头,就当做不知道。已经吃亏上当那么多回了,她已经不会再象以前那般继续犯傻了。
  张娴君倒也没有一直看着阿沽,反而掀了帘子,朝着马车外面看了过去。她看着杏儿抱着信,去求见了陆爷的夫人,似乎因为守卫的人手不多,杏儿一个小丫鬟很快就到了陆爷夫人的马车。
  张娴君看到,杏儿把那封信交给了马车上出来的一个婢子,不是平喜,也不是之前把她强硬送回来的那个阿乙姑娘,倒是个与阿乙姑娘看起来有几分相似丫鬟。
  很快,杏儿就回来了。
  张娴君问她:“陆爷夫人那边如何回话?”
  杏儿苦着脸,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姑娘,您别生气,婢子刚刚听说……陆爷夫人直接把信撕了。”
  张娴君:“……”
  她想到过陆爷夫人或许会不待见她的信,却万万没有想到,陆爷夫人竟然会把她的信当场撕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其实,还有一句话,杏儿没说,当时那个叫做阿甲的姑娘,趾高气昂地说:“我们夫人说了,日后不认识的人,就不要随随便便地过来拜见了。”
  她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张娴君归为不认识的那一类人中了。
  张娴君似乎还想问什么,杏儿低着头,额头上全是汗,暗暗祈祷,“姑娘,您就不要问婢子有些话婢子若是说了,您定然气得不轻!”
  就在杏儿祈祷时,忽然马车外面响起了一片的马蹄声,张娴君掀了马车帘子,果然,陆爷已经骑着一匹黝黑地高头大马,带着一群随从,正朝他们所在的马车队伍走了过来。
  看着稳坐在马背上的陆玥泽,张娴君几乎不由自主地就笑了。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带着满腔地爱意。她发觉,自从陆玥泽帮她退了穆家的亲事,她真是越来越崇拜陆玥泽,越来越想要嫁给他了。
  一个男人,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就足以住进她的心里,从此扎根,不能舍弃。
  她发誓,无论用什么手段,就算是日后要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也一定要嫁给陆爷!
  阿沽坐在一旁,看着满脸都露着爱意的张娴君,见她一直在笑,眼神紧紧地盯着马车外面。她很是好奇,顺着张娴君掀开的马车帘子,朝着外面看了过去,也看到了骑着马的陆爷。
  陆玥泽已经到了他们这些马车的附近,他很快就下了马,朝着陆爷夫人所在的马车走了过去,之后阿沽坐的位置,就看不到了陆玥泽。
  看着张娴君,想到当初不自量力的自己,又想到当时抵在她脖颈上的那只冰凉的匕首。她忍不住出声,提醒张娴君:“张姑娘,陆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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