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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侯门冠宠-第15部分

小说: 侯门冠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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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由于太过专注,凌依并没有发现身后已经有人在慢慢靠近,所以当质问突然响起时,她被惊得手一颤,丢了鹦鹉。
  白朗一眼就认出了凌依,不先问她此时此刻在此地做什么,而是去捡凌依掉的东西,等他拾起来看到是只死鹦鹉后,脸上已经藏不住诧异了。
  虽然被逮了个现着,凌依却半点不怕,一把夺过鹦鹉,反而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先发制人,白朗竟有些哭笑不得,“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还有,这只----又是怎么回事?”
  凌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将鹦鹉装进腰间的布袋,看来现在是没有机会了,她得等白朗走了以后再行动。
  她又朝书房的方向走去,虽然计划被白朗打乱,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她自有脱身的法子,若是明日宫承焰知道了这件事,那她就更可以肯定一件事了。
  “你去哪儿?”白朗追上凌依问道。
  能去哪儿,当然是去书房了,虽然知道宫承焰不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房,可她还可以从旁的东西上去发现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
  被凌依无视,白朗心中说不出的怪异,他不由分说的拉上凌依就往外院走。
  凌依挣脱不得,不禁怒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白朗可不听她的,拽着凌依一直要到宫府大门口才停下来。他看出凌依这身行头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终究凌依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站在白妙簪的角度上,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凌依陷入危险。
  凌依瞪着他,语气充满嘲讽:“白公子何时这么爱管闲事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似乎还没好到能拉拉扯扯的地步吧。”
  白朗被气的涨红了脸,他心中突然响起一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好心帮忙,却被说的如此不堪,这让他连半点再和凌依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人,为首之人一身青织金蟒绒衣,身高九尺,浑身一股肃杀之气,令人见之颤抖。
  这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宗人令宫承焰。
  凌依直愣愣的盯着来人,眼里的情绪近乎将她淹没。
  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摧毁了她所有,曾经她以为的善良的人,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那样的恨,凌依无法忘怀。
  而今再面对,恨意如潮水一般袭来,几欲将她击垮。
  宫承焰一双眼睛阴沉闪过,旋即笑道:“存锦来啦,来看长彦的吧,我这才刚回来,你却又要走,来来来,跟我进去坐坐。”
  白朗笑着拱手行礼:“听说长彦这几日身体不适,我便来看看,伯父您还有事要忙,小侄就不打扰了。”
  “哈哈---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很欣慰啊,罢了,天色已晚,你便回去吧。”
  白朗又行了一礼,“小侄告退。”又转身对凌依道:“走吧。”
  凌依强忍着颤抖,咬牙握拳,心中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不能打草惊蛇。
  低眉顺眼的道了声“是”,她走在白朗的右侧,正好与宫承焰一行人避开。
  眼见就要出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等一下”。
  凌依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这声音,她熟悉到骨子里。
  那句“我是带你脱离苦海”的话,如同魔咒一般日夜在她脑海里回荡。
  宫云瑞,我们又见面了。
  宫云瑞一步一步朝那个垂手而立背对自己的丫鬟走过去。
  白朗心中一紧,转头笑道:“玉文,好久不见了,改日我请你在朗庭轩喝酒,到时候可别给我说推辞。”
  宫云瑞本就生的俊秀儒雅,声音更是温和可亲,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留下好印象,可同样也是这样的人,内心却比野兽还残忍。
  “你请我喝酒,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宫云瑞笑着拍了拍白朗的肩膀,视线又落在站在后者身后的丫鬟。
  “存锦何时也会在身边带丫鬟了,这丫鬟面生的紧,莫不是你---”他调侃的朝白朗挤眉,偏了偏头想要去看丫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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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1章 十之八九

  凌依能感觉到宫云瑞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正想要不要干脆直接面对算了,却被白朗侧身挡在了前面。
  白朗哈哈一笑,“不过是个随侍的丫鬟,倒是文玉你,怎么,莫非对我的丫鬟感兴趣?”
  顿了顿,又无奈道:“她若是我的,我也乐的成人之美,可她是小妹最喜欢的一个丫鬟,我便不能夺人所爱了。”
  宫云瑞眼神变得高深起来,“既然让你这般维护,那我倒要看看这丫鬟到底有怎样的天姿国色,你不介意抬头让我看看吧。”
  若是旁人听了这话,定然不会反对,因为那语气太诚恳,听不出丝毫的反感,让人不忍拒绝,说起来也是宫云瑞演技太好,正因为这滴水不漏的伪装,她才会被耍的团团转吧。
  凌依不愿抬头,可作为一个丫鬟,她哪儿有反抗的余地,遂只能一边缓缓抬头,一边在脑海里思考说辞。
  “二弟,怎么只有你一人,父亲呢?”
  凌依抬头的动作一滞,又缓缓垂头。
  宫云瑞笑着回头:“父亲和其他几位大人去了书房,存锦还说要请我喝酒,大哥,你不是受了寒吗,天气这么冷,就该好好呆在屋里,万一寒气加重,岂不是让父亲和我担心。”
  宫曦儒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吧,陪我进去看看父亲,我去了趟北进还没给他说,估计要气我了,你得帮我说些好话。”
  宫云瑞脸色僵了一瞬,不再关注丫鬟长什么样,无奈摇头:“你是家中长子,天大的事父亲也不会过分责罚你,放心吧。”
  白朗适时的对二人道:“既然你们还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午时朗庭轩,到时候谁若是不来,下次可别想在朗庭轩吃饭喝酒了。”
  凌依转身跟在白朗后面,心里暗道宫曦儒出现的太及时,转身之际抬头之时,却不巧与宫曦儒来了个四目相对,她愣了一瞬,匆匆垂首跟上了白朗的步伐。
  直到走出宫府老远,凌依才站直了身子。
  白朗走在前面,听不到后面的脚步声,不禁回头。
  凌依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她无精打采的盯着脚面,将刚才的错怪在白朗的头上,若非后者出现打乱她的计划,她本可以做的更好。
  白朗想起前几次凌依对他的态度,说爱理不理也对,说趾高气扬更对,难得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他有心想要一雪前耻,便道:“你特意穿成这样去宫府,是有什么事吧,如何?事情办妥了?”
  凌依忍不住白了一眼,却更忍不住去想刚才宫曦儒的眼神,他分明是知道了什么,那种被人一眼就看穿的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宫曦儒有那么聪明吗?若是有,为何前世还会被宫云瑞陷害被撵出宫府?还是宫云瑞才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有看到凌依的气急败坏,白朗不免失了兴致,淡淡道:“你半夜偷跑出府,若是被发现,恐怕轻易逃不掉---”
  “问题是不会被轻易发现。”凌依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朝凌府后门而去。
  宫氏父子三人送走了来访的几位大人,正转身往回走,忽听园内有嘈杂声,宫承焰好奇的循声望过去:“那边出了什么事?”
  随从机灵的去叫人过来问话,不一会儿来的小厮就道:“回老爷的话,是花园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死鹦鹉,小的正准备拿去埋了,惊扰了老爷还请恕罪。”
  宫承焰听到‘鹦鹉’二字,眼神倏地暗沉了几分。他凌厉盯着小厮问道:“死鹦鹉?拿过来看看。”
  小厮怔了怔,才连连点头将鹦鹉呈给宫承焰。
  鹦鹉被递到宫承焰手中,他本就阴沉的脸越发难看起来。
  宫云瑞显得又震惊又诧异:“父亲----这----”
  宫曦儒嘴角却莫名的浮现出一抹笑,转瞬即逝,“父亲,一只死鹦鹉罢了,恐怕是飞到我们院里不小心撞到树上撞死了,叫人扔了吧。”
  小厮小心翼翼的接过鹦鹉,“小的该死,小的马上去处理。”
  宫曦儒回到阖度堂,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减少。
  宫升看得呆滞又疑惑,“大公子,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宫曦儒笑的愈发高深莫测:“明早让吴妈妈给父亲泡些醒神茶,他应该会需要。”
  宫升思绪一转,有些激动:“那只鹦鹉就是送去凌府的?可是为何会死在宫府的花园,我虽派人去查了,可并没有查出鹦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宫曦儒一手撑着头,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个俯首帖耳的丫鬟模样,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连眉眼都是笑意。
  宫升被这诡异的笑吓得浑身恶寒,惊道:“大公子,您---您要不要喝杯茶---”压压惊!!
  宫曦儒表情倏地一冷,“出去。”
  宫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躬身行礼:“大公子您好生休息,小的退下了。”
  凌依从密道回到忏悔阁,织扇织羽都没歇下,织扇耐不住,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听到密道里传来一阵响动,织扇疾步走过去,见到凌依的头先探出来,大喜道,“大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儿吧,婢子和姐姐都快急死了。”
  她扶着凌依出来,替后者扑了扑灰。
  凌依径直走到桌边猛灌了几口茶,才啧啧叹息:“可惜了,可惜了啊,只差一点点。”
  织扇立马耸拉着脸:“大小姐您冒险前往,还是失败了吗?下次这种事交给婢子去就可以了,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婢子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
  织羽忍不住笑她:“你也太小看我们大小姐了。”
  织扇闻言仔细的去看凌依的表情,果然看到后者眼里浅浅的笑意,她大笑起来:“成功了?大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凌依轻笑一声,弹了弹她额头:“有你这么夸张,往后的日子可比今天要好玩儿的多,你们可要打起精神。”
  织扇煞有介事的俯首行礼:“大小姐您放心,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婢子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万死就不必了,你们对我最好的报答,就是在我身边好好活着。”凌依一手拉着一人,欣慰笑道。
  织扇身手虽好,可不了解宫府内部地形,虽说去宫承焰书房的计划落空了,不过那鹦鹉却还是还了回去,明日,恐怕有好戏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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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2章 真假难辨

  今日是凌善道休沐的时间,这种时候他一般是在书房看书或者作画来打发时间。
  快到午时的时候,凌常推门进来:“老爷,宫老爷过来了。”
  凌善道立马放下手中的笔,“厨房可备饭了?”
  “这会正在做,小的已经吩咐他们加菜了。”凌常答道。
  凌善道满意的点头,随即走出书房去见宫承焰。
  宫承焰正喝着茶,凌善道走进屋笑道:“欲德今日过来,是不是找我喝酒的?”
  他一如往常那般在宫承焰旁边坐下。
  宫承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善道,想从后者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凌善道被他看得奇怪不已:“怎么了?莫非不是来找我喝酒的?”
  又一想,歉意的道:“欲德还在怪我合宜堂的事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是我答应在先,却又反悔在后,你说吧,要如何才不生气?”
  宫承焰看不出什么来,反而是凌善道的自然让他心中疑惑更甚,事实上从上次凌善道拒绝合宜堂他就有些怀疑了,加之这次鹦鹉的事,他唯一一个猜想就是,凌善道已经看出了什么。
  而这次来,他也是为了亲眼看看是否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宫承焰哈哈大笑:“仲伯眼里我就是那么爱计较的小人不成?这点小事难道我还会在意,只是看你精神大好,还以为是有什么喜事瞒着我。”
  凌善道这才放心,“哪有什么喜事,倒是琐碎事儿比较多,走走走,趁着饭还没上来,我们先下一盘棋如何?”
  宫承焰无奈叹气,“你的棋艺越来越好,倒是让我越来越不想和你对弈了。”
  话虽这样说,人却已经坐在棋桌上了。
  凌善道在他对面坐下,二人一黑一白开始较量。
  “啪---”宫承焰手中黑子落在棋盘上,然后状若不经意的问道:“上次送你的鹦鹉,我听带回来的人说是个很机灵的家伙,只是吵得很,不会半夜叫着吵你吧。”
  凌善道落棋的速度不减,面不改色的道:“是个挺机灵的家伙,学什么都像模像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说的,每日活蹦乱跳,虽然叫个没完,不过为我这府里却添了不少趣。”
  宫承焰沉思起来,手里的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凌善道一眼,后者却似乎一门心思都在棋盘上。
  若非知道鹦鹉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府上,宫承焰绝对会相信凌善道的话,只是现在知道“真相”的他,心中却更是震惊,因为凌善道的面上,看上去竟跟真的似的。
  他若是没有做贼心虚,为何要瞒着自己鹦鹉的事,宫承焰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一子落下。
  凌善道脸上浮笑,立马抓起一枚棋子道:“落棋不悔,欲德你输了。”
  宫承焰看着自己的黑子被围杀,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最后无奈笑道:“我就说不想跟你下棋,这么多年你也学学手下留情吧。”
  凌善道哈哈大笑,“欲德今日有心事,往日我们一盘棋少说也有半柱香的功夫,今日这般容易,倒叫我赢得不舒心啊。”
  凌常这时候进来道:“老爷,饭已经备好了。”
  凌善道率先站起来:“走,我们吃饭去,边吃边聊。”
  宫承焰点点头跟了上去。
  直到申时末,宫承焰才告辞离开。
  宫应随身服侍宫承焰左右,见他从离开凌府就一直面色阴沉,不禁问道:“老爷,可有什么发现?”
  宫承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里尽是戾气,“以前是小瞧了他,今日我竟没看出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作不知好让我放松警惕。”
  宫应则道:“老爷,小的以为,不管他是不是假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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