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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青梅被撩日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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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宫找到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直入主题:“灵溪谷的少谷主苏轻言其实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什么?”暗影惊得手中的杯子都险些落在地上,指着苏轻言房间的方向,道,“那那位苏大人是谁?”

    跟他的失态比起来,老宫就显得淡定许多,道:“他不是苏轻言,却也是苏轻言。”

    暗影不解:“什么意思?”

    老宫道:“你可知道还魂术?”

    暗影自然知道,还魂术是无涯山庄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一种秘术,他能让人借尸还魂,让死者魂魄在另一人身上重生。

    据传,施展这一秘术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是两个死者必须生辰八字完全相同,其二,是二人死的时间必须间隔在两个月以内,且还魂者必须尸身损坏无法生还,三是施术者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生,以自身鲜血为引,在身上画满符咒,牵引着魂魄借尸还魂。

    虽然一直有借尸还魂这种秘术相传,但终究没有人亲眼见过,暗影便又问:“你又如何确定那苏轻言是旁人借尸还魂的?”

    老宫淡淡道:“三年前,灵溪谷谷主的寿宴,我刚好也在场,亲眼看着那少谷主断气。第二日便又听说他又醒了,起初我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这位少谷主喜好性子完全改变,我这才猜测他已经不是原本的苏轻言,便派了人去查了所有跟他生辰八字相同的人,同样的生辰八字,在那三个月内死亡且尸骨无存的,只有一人。”

    暗影道:“谁?”

    刘华道:“丞相苏禹之之子,苏迎。”

    苏迎这个名字,暗影一天之内就听了好几次,包括柳笑云最初也认错过他,暗影忽然就想起白日里在柳笑云手臂上看到的那些奇怪符文,倒像是久未愈合的伤口。

    马车摇摇晃晃,几人斗地主斗得正欢,柳笑云苍白的面色与她面上柔和的笑意不知为何,竟让暗影觉得有些心疼。

    死者生还毕竟是有违天道,施术者自然会得一些报应,他们身上所留下的符文会变成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逐渐蔓延,当伤口蔓延至全身时,便也是施术者命尽之日。

    这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重生,那生还的魂魄与其说是重生,倒不如说是施术者将自己的寿命赠与了重生者。

 第51章 先皇

    听闻有受伤的人拦下马车; 车上几人都下了去。

    地上躺着个青年; 一身白衣被血染成红色; 衣衫上破了不下十道口子; 身上的伤口外翻,分外可怖。

    宋遇第一个冲上前去,那白衣青年见到宋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眼下正是荒郊野外; 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丢到此处肯定不妥当; 此处离宜州城不远,几人商量之后,便决定把他顺道带到宜州给他寻个医馆之后继续赶路。

    向来爱干净的宋遇竟破天荒的没有嫌弃这受伤的白衣青年; 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只是这青年人已经昏迷,得要人抬着; 顾恒和梁愈忙跟上去帮忙将青年抬上马车,暗影也将马车内的桌子移开,给那受伤的青年腾出地方。

    宋遇的马车里躺了个重伤员; 自是再坐不下六个人了。

    柳笑云蹲下身看了那白衣青年的伤口一眼,道:“我替他先处理一下伤口; 小鱼儿、侯爷,你们二人也帮不上什么忙; 便就先等一下和苏大哥他们一起吧。”

    梁愈虽是无涯山庄的少庄主,却没有跟着庄主学医,而是自幼跟着庄主夫人习武; 也知此时自己帮不上忙,便点头应了:“好的。”

    顾恒更是帮不上什么忙,当初挤在这儿不过是想给苏轻言和许酒创造独处的机会,如今马车里没了位置,他也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道:“好。”

    柳笑云又抬眼看暗影,道:“江公子,你呢?”

    暗影瞧着柳笑云自己脸色都不大好了还在操心伤者,心底有些动容,道:“我可以留下来帮忙打打下手。”

    柳笑云垂下眸子未再说话。

    宋遇看了眼后面还没马车的影子,也不知苏轻言和许酒的马车为何这么久还没赶过来,想了想,道:“他的伤怕是不能久等,我们先往宜州城里去,待会儿在宜州的合庆堂汇合。”

    伤者为大,几人自然没有意见。

    因为有了伤者,马车便走得很缓慢平稳,那伤者身上的血还在往外溢,柳笑云已经开始着手处理他的伤口,暗影和宋遇在一旁帮忙递着水和帕子,好在她随身携带的止血药不在少数,这时候倒是帮上了大忙。

    梁愈和顾恒在原地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苏轻言的马车才缓缓驶来,那速度,可真是慢得够够的。

    车夫见梁愈和顾恒站在树下,也停了车。

    苏轻言掀开车帘,道:“怎么了?”

    顾恒毫不在意道:“半路碰到个受伤的人,他们便先带着那人去宜州寻医馆去了。”

    说着,二人也上了马车。

    苏轻言也没再多问。

    梁愈和顾恒一上马车,便见着窝在车上睡得正熟的许酒,她身上还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而坐在另一边的苏轻言面前放了一本书,那书正翻开着躺在小案桌上。

    顾恒愣了愣:“她就一路在睡觉?”

    梁愈也道:“你就一路在看书?”

    他们二人上来,苏轻言便移到许酒的身旁坐下,把另一边的位置让给他们,正要把书拿过去,听得顾恒和梁愈二人的问话,淡淡问:“不可以吗?”

    “你……”顾恒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不想再多言。

    “唉……”梁愈也是小大人一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们几个人窝在宋遇马车里,就是为了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这下可好,两人在同一空间里,一人在睡觉,一人在看书,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枉他们还以为苏轻言走得这么慢是为了多一些和许酒独处的时间。

    似是被他们的说话声吵到了,许酒嘤咛一声,想睁开眼看,此时却是不知为何,眼皮子沉重得厉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闻到身边有浅浅淡淡熟悉至极的草药香味,想也没想,迷迷糊糊就把身子往那边靠了几分,抱着苏轻言大腿,脸还在苏轻言的大腿上蹭了两蹭,像是抱着一块舒适的枕头一般。

    这一蹭蹭得苏轻言背脊一僵,坐直了身子,耳根处悄悄染上红晕,面上却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伸手替许酒拉上因为翻身而被掀开的毯子。

    顾恒和梁愈二人愣愣看着许酒蜷缩着身子睡在苏轻言身边,一双手臂紧紧抱着苏轻言的大腿舒服地蹭着,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突然觉得面前这画面有些不忍直视,纷纷转头佯装看窗外的风景,心底却有些想抱着对方流泪,他们二人好像在哪儿都是多余的。

    **********

    京城,恒王府。

    太后的病情前前后后折腾了近十天,昨日才稳住,御医说眼下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只要静养就好。

    作为孙子,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沈容已经在太后床边守了好几日。

    皇帝同太后感情好,先皇在位时,如今的太后袁氏只是个选侍,当时先皇最爱的还是张皇后。

    张皇后是先皇微服出宫时带回来的一个女子,她容貌张杨艳丽,性子也同容貌一般张扬,这样的女子本不适合生活在宫中,一不小心则会尸骨无存。

    先皇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晓得,他为了护住她,力排众议坚持立她为后,因为先皇认为,只有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最高的身份才没人敢惹她。

    一般这样的女子若是受了宠,定然就是那被抢打的出头鸟,可这张皇后哪是一般的女子?她向来不会如那些大家闺秀出身的后妃一般忍气吞声,便是心底再恨,表面也要装作和和气气,暗地里再使劲儿使绊子。

    张皇后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惹了她,她定然等不到第二日便会报复回去,再加上先皇对她的宠爱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暗地里派了暗卫十二个时辰护着张皇后,不知暗中替她挡下了多少杀机,而明里,不管张皇后跟谁起了争执,对的一定是张皇后,他本就有了废除六宫的心思,同张皇后作对的,后果无一不是被打入冷宫。

    张皇后进宫后,后宫三千于先皇来说不过就是摆设,更别说相貌平平分位极低的袁选侍了,先皇甚至连她的脸都记不清,她能怀上德庆帝,纯属意外。

    那年,也不知张皇后不知为何同先皇闹了别扭,先皇只能借酒浇愁,愁着愁着,就走到了袁选侍所居的秀和殿,说来也不知袁选侍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她的身型和张皇后很像,先皇便一把抱住了她,鉴于对方是皇帝,她也不敢反抗,借酒浇愁的先皇便把她当成张皇后给睡了。

    袁选侍醒来后,便赶紧收拾了自己,悄悄离开,张皇后是出了名的善妒,而且先皇也是极其宠着她,袁选侍也不是个蠢人,当然不会以为先皇睡了自己就会宠爱自己,相反的,如果张皇后知道皇帝睡了自己,怕是性命不保,以先皇对张皇后的宠爱,便是张皇后要杀了自己,也绝不会拦着,说不定还会帮张皇后下杀手。

    先皇知道自己睡了别人,起初也很惊慌,怕自己的皇后知道,毕竟他在皇后面前发过誓,这辈子不再碰其他女人,并要为她废黜后宫,她才肯跟他回宫,好在昨天被自己睡的那个选侍还算自觉,似乎没有拿着这一夜恩宠显摆的意思,他这才放下心,悄悄收拾了自己回了宫。

    可这世界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还是被张皇后知道了。

    帝后二人又是一顿大闹,本来先皇觉得自己为张皇后已经做得够多了,这么多年只碰她一人,可张皇后偏偏还不知足,连酒后的事儿也不肯放过,任凭他怎么认错都给他吃闭门羹。

    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时日一久张皇后还不肯见他,他也有了脾气,觉得是自己这些年太宠着她了,才会让她不把自己放在眼底,想着是时候该挫挫她的锐气了,虽然还是派暗卫保护着她,但明着却开始宠幸起旁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同张皇后背影像极了的袁选侍,一个月里几乎是有半个月是跟她一起。

    作为皇上,而且还是个需求旺盛的男人,自然不能指望他宠幸别人是装样子给张皇后看,他是实打实的睡了人家。

    皇后失宠,众人都在看皇后的笑话,开始巴结袁选侍,至少她的性子比张皇后温和许多。

    谁知,那张皇后并没有让他们如愿看笑话,而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包袱一收,摆脱皇上派来保护她的暗卫,偷偷逃出了宫,毫不犹豫果断决绝。

    她这一走,先皇才知道着急了,就要亲自出宫去寻她,而恰在这时,袁选侍也怀了身孕,孕期反应特别厉害,人也变得很是依赖先皇,先皇虽然不喜欢袁选侍,但那毕竟她怀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而且他觉得他似乎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依赖,要知道别的女人见他除了害怕就是敬畏,只有张皇后和袁选侍不同,他便就只派了侍卫出宫寻找张皇后,而自己在宫里陪着袁选侍。

    直到袁选侍诞下孩子,他才有空,可偏生这时候北境爆发战争,朝中唯一可用的武将只有顾家,而顾家一直守在南境,他只有御驾亲征,这仗一打,就是五年。

    再回宫时,袁选侍的儿子都已经会吟诗了,而这时,派出去的暗卫才回来报告,在灵州找到张皇后了。

    他冲忙敢到灵州,在一处小院子里找到她。

    却见得他昔日的皇后正依偎在一清俊儒雅的男子身边,多年未见,她已经没了当年的张扬,眼神温柔地依偎在那清俊温雅男子旁边,看着正在习字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约莫三四岁,长得像极了她身边那男子。

    他脑袋彻底懵了……

    张研显然也看到了他,身子明显怔了怔,

    那男子也朝着他看过来,眼神满是防备。

    张研怔了一会儿才回头,看着那男子的模样不禁嗤笑一声,不知道在那男子身边说了句什么,那男子似才放下心来,冲着她柔柔笑了笑,才唤了一声:“禹之。”

    那小男孩应道:“阿爹。”

    那男子道:“你阿娘说想吃鱼了,我们去钓鱼!”

    “好的,”那孩子看了看他张研,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陌生男人,才放下笔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走到门口时,那男子还冲着先皇笑了笑。

    张研目送着父子两走远了,才冲着先皇笑了笑,道:“好久不见。”

    先皇面色僵硬,道:“好久不见。”

    张研似已经全然放下了他,道:“进来坐坐?”

    先皇脚步迈了进去,道:“阿研。”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唤她了。

    张研愣了愣,道:“陛下还是唤民妇名字吧。”

    先皇却像是没有听到,道:“阿研,你随我回宫好不好?我答应你,再不碰别的女人了。”

    她给他斟了杯茶,一如当年在宫外那般,随意递给他,笑了笑,道:“陛下说笑了,民妇早已成婚生子,刚刚那个是民妇的夫君苏辰和儿子苏禹之。”

    先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虽是极快,却还是被张研看到。

    她当即道:“陛下该是了解民妇的,民妇素来有仇报仇,若是陛下想对民妇的夫君和孩子动手,那陛下也甭想活着出灵州了。”

    先皇当然了解她,她要想杀他,易如反掌,以她的性子,她定然会先杀了他,而后再随他们而去。

    他也明白,当年是自己气盛负了她,张研性子决绝,说不愿意同他回宫,定然就是不愿意,这么多年过去,他虽有不舍,却也不忍心再让她受伤,看着那男子对她像是宠爱得紧,便也没有再勉强,只是随意同她聊了两句,便又回了宫。

    熟料,回宫之后,他才知道,当年北境战争爆发是因为袁氏不想他去寻回张皇后,而让自己守在北境的兄长挑事为先,他原以为袁氏是聪明人,却不想她竟糊涂到为了阻止他去找张研而挑起两国战争,而他派去查苏辰底细的人也带了消息回来,当年张研认识苏辰,也是因为当年袁氏趁着他出征,秘密派了杀手以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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