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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青梅被撩日常-第23部分

小说: 青梅被撩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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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他的人出声提醒他该回去了。

    他又不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发热,便让人将她送到医馆再想办法找到她的家人,而他自己回了家。

    那时他便猜到她是京城人士,却不想这么快就会在京城又见到她。

    他恍惚了好一阵子,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咬了一口糖葫芦,而后坐在她身边道:“本来是在天香楼听书,看到你从相府的侍卫手里逃脱,刚好父亲今日找相爷有事情谈,便也跟着过来看看。”

    苏迎不禁又转头看她,她白皙如瓷的脸上还沾着鲜红的糖渣,默默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她。

    她却扬起小脸,笑嘻嘻道:“我要你替我擦。”

    他怔了怔,发现自己全然没办法拒绝她,伸手替她擦掉唇边的糖渣。

    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问:“你找苏相是有什么事吗?”

    他收起帕子,道:“求他放人。”

    那小女孩咬着糖葫芦,问道:“求他放了前些日子从灵州抓回来的那两个蛊师?”

    苏迎诧异看她:“你怎么知道?”

    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确实是蛊师没错。

    “上个月苏相才把那两个蛊师抓回来,今天你就来了,想来也是为那两人而来,”那女孩答完,又像是有些为难,皱眉道:“可那两个蛊师身上的血能解皇后娘娘身上的蛊毒,皇上和相爷似乎都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他不解的问:“他们能解皇后身上的蛊毒?”

    他对外面的信息其实了解得并不多,只听母亲说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灵州蛊师家族苗家的当家人,却并未听过他们和皇族有什么关系,为何又会和皇后身上的蛊毒扯上关系?

    小女孩似嫌糖葫芦里的山楂果太酸,第二颗的时候只咬掉了上面的红糖块,才道:“两个月前,皇后身上被发现中了食魂蛊,那蛊毒是以蛊师家族苗家人身上的鲜血而养,自然要苗家人身上的血可以解毒,宫里就兰妃是苗家的人,可想这蛊毒是谁种的,皇上原本想着要她以命偿命,却不想她有了身孕,皇上不好动她,便让苏相抓了兰妃的父母来。”

    这还是苏迎头一次知道自己母亲竟还有姐妹,先前从未听母亲提及过。

    听着小姑娘话里的意思,抓走祖父祖母是皇上的意思,那他求父亲还有用吗?

    他无力地垂下身子,却不想又听到那小姑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度给了他希望,她说:“不过我可以帮你!”

    他愕然抬头看她,却见得她邀功似地看着他。

    在看清他的表情后,小姑娘很是不满,皱眉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的话?”

    他愣愣摇头。

    小姑娘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道:“这是先帝留给我母亲的,你拿着它去要求苏相放人,苏相定然不敢违抗。”

    玉佩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上面的飞龙祥云图案精致复杂,这东西太过贵重,他没有伸手去接。

    小姑娘却是抓起他的手,将玉佩放在他的手心,道:“给你你就接着,身为男孩子怎么婆婆妈妈的?”

    玉佩很凉,她的手却很暖,他问她:“为什么帮我?”

    她看着他的脸半晌,突然笑了,眉眼弯弯,很是直接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梦到这里的时候,苏轻言醒了过来。

    透过窗户,见着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

    房间很陌生,烛光将整个都染成了温和的橘色,而许酒正趴在他的床边。

    似乎是累极了,她睡得很香。

    苏轻言坐起身,身上的伤口扯的他疼得直冒冷汗,他顿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想将许酒轻轻抱到床上。

    她在他怀中不安地动了动,嘤咛两声,却没有醒来,头在他怀中蹭了蹭,又寻了个舒服姿势又睡了过去。

    倒是对他毫不防备,他抱着她站在床边哑然看着她的睡颜,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待得她睡得又沉了些,苏轻言才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替她掖好被角。

    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眉眼弯弯,唇角微扬,这表情不禁让她想起那个将玉佩给他救人的姑娘,她们二人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是一样的,逐渐的,二人的笑颜竟在他脑中重叠在一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往屋外走去。

    梁愈就守在门外,见到他很是惊讶,道:“苏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酒姐姐呢?”

    说着他便伸了头要往里面看。

    “她睡了,”苏轻言带上门,问梁愈:“顾恒人呢?”

    梁愈不大明白为何苏大哥一醒来就一脸火急火燎地去找顾大哥,愣愣指着隔壁房间道:“顾大哥说他困了,先去睡一会儿。”

    他话音一落,苏轻言便旋腿往梁愈所指的方向走过去。

    梁愈看着紧闭的房门,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第37章 询问

    明月透过菱窗洒在地上,房间里的烛灯忽明忽暗,顾恒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正做梦梦到和容颜一起游湖;湖面波光粼粼;容颜坐在船边将玉足放在水里一点一点,笑语晏晏。

    他坐在她身边正美着;便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不满地翻了个身,并不打算起来。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一声接一声极其有规律的敲门声继续传来;敲门的人似诚心不想放过他一般,不依不饶敲个不停。

    他睁开眼,梦里的画面消失不见;又烦躁地将头蒙进被子里面,想要接着做美梦。

    梁愈看着苏轻言一声声敲着门;屋里的人似翻了两个身又睡了去,终是看不过去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顾大哥,颜姐姐来了。”

    听得梁愈提及容颜;正在敲门的苏轻言也回了头;却根本没有看到容颜的人;而梁愈却是一脸得意,像是料定顾恒必然会来开门一般。

    梁愈看苏大哥看着自己,忙指着房中小声解释道:“顾大哥每次看到颜姐姐都两眼放光,说颜姐姐来了肯定比敲门有用。”

    苏轻言:……

    不过来京城几天,梁愈居然会耍起人来,这着实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梁愈虽然平日里呆了些,看人却是极准的。

    果不其然……

    正将头蒙在被子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要继续做美梦的顾恒听到“颜姐姐”三个字,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忙找了衣服披上就要去开门,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什么似得,转了回去,在铜镜前停了下来。

    借着昏暗的烛光看到铜镜里的自己依旧风流倜傥,这才放下心来,装作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前去开门。

    却不想,一开门便见苏轻言和梁愈两个大老爷们儿正站在门口,他往他们后面探了探,并没有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而梁愈正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顾恒心底有些失落。

    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似乎自从遇见容颜后,他便忍不住想把目光放在容颜身上,他不得不承认今天在小松林见到容颜的时候,他心底是十分雀跃的,并很希望她能跟他们一起去青州,可容颜却是一口否定,让他着实不舒服,但又不好说什么。

    看到梁愈的神情,他便知道是梁愈坑他的了,才没精打采地道:“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这大半夜来找我?”

    苏轻言沉声道:“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顾恒这才抬眼看苏轻言,月色下,他的面色看起来依旧苍白,头发也没有平日里那么顺滑,可想是一醒便来找他了,他以为苏轻言有什么重要问题非现在问不可,便侧身道:“进来说吧。”

    苏轻言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梁愈却道:“我去守着酒姐姐。”

    说完,还未待苏轻言和顾恒反应过来,便一溜烟儿地不见了人影。

    屋子里确然是比外面暖和许多,顾恒还是不放心的丢了一间裘衣给苏轻言,道:“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些,你以为自己的身体很好吗?”

    苏轻言看着顾恒,笑了笑,也未多说什么便将衣服披上。

    顾恒见苏轻言老老实实披上衣服,又拿起茶壶给他倒热水,边倒边嘀咕:“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像你的保姆,说吧,这大半夜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边说着,便就把倒好水的茶杯推到苏轻言面前,又翻了个杯子,替自己倒水。

    苏轻言捧着茶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许酒的?”

    顾恒正在给自己倒水的手顿了顿,抬首看着苏轻言。

    好一会儿,才竖着眉毛怪叫道:“你火急火燎来把我从床上挖起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不怪顾恒怪叫,他一醒来便来找他,他还以为他是想起了和白日里有关的事情,觉得有疑问才来找他,却原来是为了问这个无聊的问题,他真真觉得自己的美梦是白被他们给搅没了。

    苏轻言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认真。

    虽然在他还是苏迎和时候便已经和顾恒交好,却从来没有去探究过他过去的事情,知道他认识许酒,却不知道他和许酒到底认识多久,只隐隐觉得他对许酒似乎很了解,甚至于在他入京前许酒是如何欺凌京中那些贵公子的,都是顾恒闲事无聊跟他说的。

    顾恒本来很火大,但见苏轻言如此认真的模样,想着莫不是这个问题和白日里那伙人有关系?

    想到此,他便也正经起来,道:“许酒的母亲景阳公主在世时同我母亲交好,倒是常常带着许酒去我们家里,不过我八岁之前一直在灵州,仔细算来应该是她四五岁的时候。”

    苏轻言听着顾恒这么说,想着他认识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约莫有五六岁的年纪,便又问:“她……在五六岁的时候,有去过青州吗?”

    他只是猜测,却不敢确定,因为那时候他看到的许酒最多只有些骄气,倒也没到后面再遇时那样跋扈的地步。

    “五六岁啊?”顾恒着实不知道苏轻言为何突然问起那么久远的事情,他细细想了想,道,“实在久远,我也记不清了,不过有一年她是去过青州的,那时候好像说是定国公的一个好友出了事情,便急匆匆要一趟青州,许酒听后死活缠着要去,结果她去了之后回来时还弄得一身伤。”

    苏轻言只觉得眼前开始眩晕,果然是她……

    他连手都有些颤抖,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她之后……可再有去过青州?”

    他记得,自己回京后第一年去祭拜母亲时晚了一些,那次她也不知何时去了那里,似等他等到睡着了,结果从树上掉了下来。

    爬起身后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今年来晚了两个时辰。”

    当时他便觉得奇怪,听着她话里的意思,像是每年他什么时候去的,她都了如指掌。

    顾恒想了想,道:“好像听说有去过的,每年三月左右都要去一趟,每次去了回来心情都要好上许多。”

    苏轻言愣住了,原来她真的是专程在那里等他,原来每一年的那一天她都默默陪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里的。

    回去的时候,许酒还在熟睡,他坐在床边看着许酒的睡颜,只觉得心疼。

    那年他拿着许酒给他的玉佩,逼着父亲放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并让他们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别再让人找到。而那枚玉佩被父亲没收上交给了皇上,他想去同许酒说的,可找不到她的人,便自己则回了青州。

    未几日,宫中传来消息,兰妃病故。

    他便知道,多半是因为他逼着父亲放走了外祖父和外祖母,皇帝逼不得已之下,用兰妃的命保住了皇后。

    沈容是兰妃的独子,也是他害得沈容没了母亲,沈容却从未说过什么,出于亏欠,当初沈容说要回来夺位,他便也跟着回来了,想要助他。

    回京的第一天,便碰到了许酒,她把他逼到了墙角,大肆宣告:“我看上你了。”

    那时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只觉得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第一眼看上便毫不犹豫宣告自己的所有权,霸道得像个土匪,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以来,她其实一直在暗处陪着他。

    那时沈容总是帮她出谋划策接近他,可即便是沈容隐藏得很好,他还是能感觉到沈容喜欢她,他不想同沈容争什么,他一边刻意同她保持距离,一边又矛盾的不忍心赶她离开,便也就一直对她冷淡至极,可却没想他最后还是对她动了心,甚至累得她疯癫自此。

 第38章 恢复

    明月当空,宋遇蹲在房顶;轻轻揭开房顶上的瓦片。

    透过巴掌大的缺口,他正好看见苏轻言一脸心疼的看着许酒;似有很多话想说的模样。

    见着苏轻言这幅模样;宋遇又想起刚刚苏轻言在顾恒房间里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想了半天;也想不大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许酒小时候的事情,又为何在听到那些本没甚大不了的事情后回来便是一副“对不起;我亏欠了你”的模样。

    宋遇正思考着要不要把苏轻言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写信告诉沈容;便见着苏轻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匆匆出了房间。

    房中只剩了个睡着的许酒;自是没什么看头;待得苏轻言走远,他才又小心翼翼将瓦片放回原位,而后从怀中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灰,跳下屋顶又悄声跟在苏轻言的身后。

    原以为苏轻言走得那么匆忙是有什么要紧事;却不想,这一跟,竟是跟到了厨房,宋遇着实愣了一愣,想着莫非厨房里藏着什么东西?

    他又悄声飞上房顶,小心翼翼揭开瓦片,刚要往里看,便听得一阵呼啸声传来,他下意识地闪身躲过。

    只听得“铮”的一声,飞刀嵌入不远处的树干上,上面还插着一张纸。

    他戒备地朝着飞刀飞来的方向看过去,却见得一抹红色的身影在不远处一掠而过,快如闪电,待得他赶过去时,哪里还见着半个人影?

    环望一圈也没看到人影,宋遇才去取下那张被飞刀嵌在树干上的纸条,却见得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偷看可耻!”

    宋遇:……

    很明显,那人只是在警告他,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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