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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侯门风月-第219部分

小说: 侯门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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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内心敬仰之情如涛涛江水,一不可收拾,正欲对墨殇大力赞扬一番,也好让他教她两招时,褚辰冷喝的声音传来:“退下!”
  墨殇身子一僵,低着头悄然退至后面,若素见状,恶狠狠的瞪了褚辰一眼,但知他也不是好惹的,倒也没有恶言相向。
  只是适才,若素看着墨殇那股钦佩,甚至带着些许崇拜的眼神,叫褚辰见了着实难受的紧。
  玉葱一般的指尖捏着纸鸢,连玩的心情都没了,很想撒腿就跑,可是母亲今个儿才教导过她,女儿家不能那般的,得小步小步的走才成。
  她忍了忍,还是站在原地,学着今日女先生教她的姿势,向着褚辰微微一福:“给褚大人请安。”面上却是一脸的不乐意。
  “”褚辰嘴角一抽,以拳抵唇,假咳了几声,示意身边的人都退开。
  才一日未见,好像又变了样儿了!
  巧云担心自家小姐会因心智不足而受了褚辰的欺负,一时不想走开,却被站在游廊上的白灵叫了过去:“让小姐和姑爷说会话。”
  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躲着避着,那样永远也无法解决问题。
  白灵这人看的通透,却也是极为心狠的,哪怕眼下褚辰再做出一星半点薄情寡义的事来,她都会带着若素离开京城,再不复反,她说到做到,万里江山都能舍下,没有什么她不敢办的。
  榕树下,绿茵匝地,转眼又是一年初夏。
  夏风吹拂起女子耳边的碎,有种人从画中来的意境,怎么看都不会腻。
  若素眨巴着大眼,看着褚辰靠近,他抿了抿唇,实在太想她了,夜里时常睡不着,寻着她的贴身衣裳放在怀里才能稍稍缓解。
  他靠近后,低着头,那眸底的森严也被柔情尽数取代。
  差点就忘记了今日是来和她谈正事的,竟无从开口,嗓音都开始沙哑了:“你喜欢纸鸢?”
  若素觉得他好生奇怪,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榕树粗大的枝干上:“嗯。”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咕噜’一阵清浅的声音从女子腹部传出,若素揉了揉腹部,咬着唇看了一眼褚辰:“听母亲说你和宝月楼的掌柜很熟?我给你二两银子,我带我去那里吃一份淮南的豆腐宴可好?”
  她是饿了?
  怎么又饿了?
  午膳没吃么?
  褚辰突然很想将她带回去,放在自己身边,起码能看到她有没有老实吃饭。
  “呵呵二两银子?”宝月楼的特色包子都不止二两银子一盘,褚辰目光幽幽的看着若素那两片小巧樱红的唇,雪白的小齿在下唇咬过,有种叫人奔溃的吸引力。
  他眸光越深幽,觉得今年格外的热,遂压低了嗓音:“银子就不必了,我可以带你去宝月楼,想吃什么都成,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原先还担心若素会不肯配合着寻找药方,可眼下似
  乎可以徐徐诱之,将她引到那条路上,又不至于让她不高兴。
  “你说说看,你可忽悠不了我。”若素饶有自信的道。
  褚辰靠向前迈了一步,近到可以看清她眸中自己的倒影,才堪堪止了步,明明很想拥上去,就是担心她会有半点不高兴:“也不难办,你回来后帮我看几本医书就行。”
  天底下有这么划算的事?
  若素断定此人一定是在诈她!
  “算了,那我给你五两银子,这总成了吧!”若素认为自己已经做了很大的妥协,要不是宝月楼要事先预约,她才不要跟这大坏蛋‘谈交情’呢!
  褚辰失语:“”夏风吹乱了他的眼,当朝辅臣凌乱了


第325章 想睡觉第四更
  巷子口,东厂提督太监冯德亲自驾马从宫中赶至白府,烟尘在身,郁结于眉。
  潘叔领着人入院时,褚辰已经应下若素五两银子的贿赂,有机会哄着她称心,他甘之如饴。
  冯德之所以能在这么快时间内将八百里加急送到白府,褚辰一点也不惊讶,这些阉人都有自己的手段和眼线,只要不僭越过大的实权,放任一二通常会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
  褚辰的目光从若素脸上移开,皱眉:“何事紧急?”
  冯德单膝跪地,独属于太监尖锐的嗓音因为剧烈奔跑,显得微颤:“褚大人,大事不好了,据辽东的军报,俺答部落接连扣边,东北的将士虽是骁勇善战,然寡不敌众,裴总兵于七日前殉
  国城下,辽东之疾迫在眉睫!”
  东北那一带的长城早就需要加固,此事镇北侯与文大将军十几年前就曾对老皇帝提过,只是那几年老皇帝宠爱淑妃娘娘,本是用在工部的四百万两却挪去修建西宫了。
  褚辰鹰眸立闪一线悲鸣,对那跪地的冯德道:“去通知兵部和工部的侍郎大人,此外让三位阁员也立刻入宫,本官随后就到。”
  冯德尖声应下,未作停留,几乎是走出南苑时就对身边的随侍太监道:“褚大人的话都听见了,你们几个还不快兵分几路,谁该去通知哪位大人,不用我再说了吧!”
  这些人都是东厂的行刑太监,手脚力都比寻常人厉害,听令后撒腿就往外跑,牵着白府门外的快马,朝着京城各个方位奔去。
  若素靠在榕树干上,大抵听出了朝廷出事了。
  她低头拿捏着手里的纸鸢,再抬眼时就与褚辰复杂的眼神相撞,她道:“让你的人带去宝月楼即可,反正我也不太喜欢跟你一块用膳。”
  这话也太直接了。
  褚辰下意识的看了墨殇一眼,唇角抽动了几下,还是吩咐了:“你护送大奶奶过去。”
  墨殇与王璞比起来,还要心细且强大几分,宝月楼的掌柜也多与同他打交道,褚辰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将墨殇留给了若素支配。
  三年前醒来后,就寻了机会与她相处,好不容易捂热的人一夜之间就同自己无端疏远,褚辰本就不多的耐心也全被眼前的女子给磨灭了,实在不行,就再捂三年,总有石树开花的时候。
  三品以上大员陆续从各处赶至宫门,由冯德亲自恭候相迎,众臣皆是面色凝重。
  午门那布满岁月斑驳的城墙处隐出一抹绯红色身影,这人身后幕僚笑着恭敬道:“大人英明,真乃神机妙算!这份八百里加急来的正是时候。”
  文天佑望着远处的宫道,渐渐探出身子,面无表情的往议政殿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召集群臣议事,除了六部的重要官员,文天佑也在其列,锦衣卫的职责是什么?忠于帝王,褚辰是在逼着自己向他臣服啊。
  艳阳高照,天上无丝毫云层,细汗自男子后颈溢出,玉冠所竖起的发髻已然微湿,厚厚的官袍裹在身上,让人无时不刻不想着去解脱。
  回头却是无处可逃。
  西苑,议政殿。
  皇太后象征性的抱着小皇帝坐在珠帘之后,堂内布置了十来张紫檀木的东坡椅,朝中官员,谁该坐在什么位置,都是极为讲究的。
  褚辰落座后,执掌六部的九卿方才坐下,文天佑立于珠帘之侧,就如曾今守卫在老皇帝身边一样,威严的五官给人一种兵临城下的压抑感,且也颇为忌惮。
  兵部侍郎兼内阁阁员李秦,先将辽东军情讲述一番,并主动请缨前往东北。
  要出兵,粮草是关键,户部侍郎沉默了,去年年底算总账时,兵部的开销就没有批红,后因老皇帝驾崩,这笔账就成了死账,如今若要深究,根本就寻不出那些多用的银子流向何处。
  工部也犯难了,修葺长城非一朝一夕之功,算上折旧损失,没有两三载也没法将残缺补上,到时候怕是俺答部落已经打到京城了。
  其实,李秦并不想离开京城,军功固然可贵,却不如靠近权力的中心京城来的踏实。他更知朱耀未擒,疫情未解的情况下,褚辰也是断不会让他离京。
  适才自荐无非是抛砖引玉。
  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文天佑。
  他是长信侯府的世子爷,要从北疆调几万兵马也比旁人来的容易。况且,此人还是离京城越远越好。
  众官员皆深知文天佑的为人,他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从来不计后果,这次就连褚辰都没有将他如何,可想而知,他今后还是得横行京都!
  乔大爷被贬后,吏部侍郎的位置由他曾今的旧部杜椿暂任,此人圆滑城府,身形微胖,常年一张笑脸侍人,人称笑面虎。
  杜椿道:“微臣以为李小阁不宜出京,要说带兵打仗,倒是有一人可荐,微臣记得文大将军曾收了一义子,名为李勇,此人骁勇难敌,饱读兵书,又是文大将军亲自教养出来的,可堪大用!”
  此言一出,众官员的眼神极为默契的再度望向文天佑,未瞧出任何表情,又相约看了看杜椿和褚辰。
  珠帘后的皇太后不知褚辰所想,就问:“褚大人的意思呢?”
  文将军名义上的义子,也不过是文家的家臣,不过只要头上冠着一个文字,很多事情就好解决了。
  大可以打着文家军的旗号,去与外敌对抗,这些部落的首领大多畏惧文大将军的威名,李勇为首将,鼓舞士气的作用倒是无可厚非。
  只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杜椿和文天佑恐怕有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文天佑到底有多心急,不惜杜椿这颗棋子?
  又或者是他想多了?一切都是文天佑的局,故意引这他往那个方向去想?
  褚辰只做少许思量,就抱拳对着珠帘道:“微臣觉得此事妥。”
  群臣几息之间,纷纷点头,突然也觉得甚妥。
  一个时辰后,文家家臣李勇,以文大将军义子之名,任辽东总兵,即日起领兵出征的圣旨送到长信侯府,与此同时,向北疆调兵的文书也由快马送了出去。
  宝月楼雅间。
  墨殇低着头站在梨花木案桌的一角,看着那双绣花鞋上面的金丝绣边,似有污痕,眉头越皱越深。
  像她这样精致的人,要不是摔坏了脑子,怎会叫鞋面脏了去。
  理智和冲动相互交织,他思量着到底要不要替她擦了污渍,就听见隔扇的门被人拉开,男子高大的身影投出了一道影子,墨殇眸色暗了暗,那股子矛盾顿时消散。
  若素吃的差不多了,就让巧云将剩下的糖蒸酥酪,藤萝饼,甜枣羹还有西湖醋鱼打包带走。
  褚辰眼神制止了巧云,他褚辰的妻子怎能吃剩下的东西?!
  “你要是真的觉得浪费,就让人送去给城外的流民好了。”褚辰撩袍在若素对面落座,硬朗的音容笑貌瞬间软化沉水,哪里还有在宫中议事时的冷硬。
  若素若有所思,褚辰说的也好像有理:“那好吧,巧云你还不去打包。”
  言罢,她端起茶盏润了润喉,又道:“你不去打仗么?母亲说你是个大官,理应为了社稷,为了百姓,挂帅亲征。”
  她倒是精明的很,单单冯德那几句话,就猜出大概。
  褚辰刚喝进嘴的茶水,差点呛了喉咙,前一刻还以为小妻子心系天下,可转念回味一想,她是想让自己离她远远的吧。
  这真要出征一次,一年半载都见不着她了。
  她就那么想远离自己?
  褚辰气结,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这丫头聪慧的很,饶是眼下这种光景,依旧是个人精,以往正常时,还知道顾及旁人脸面,有些话不会直接说出口,如今倒好,怎么伤他怎么来。
  枉他这般急忙从宫里赶过来,议政过后,连口茶都没顾得上饮。
  要不是想哄她早日研制出解药的方子,他丝毫不介意用强的,将她拎进侯府小阁,关起来,好生教训一番。
  褚辰一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温润的眉眼微挑,像是在逗她:“吃饱了?还想不想玩纸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最适宜放纸鸢。”
  没事献殷勤,真当她傻呢?
  若素也跟着挑眉:“我知道你为何对我怎么好?你是有目的的。”
  褚辰微愣:“哦?呵呵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目的?”说话间,一只大掌伸了过去,想捏捏那双柔夷。
  都多久没同她亲近了?
  她就像罂粟,他上了瘾了,戒不掉,则只能沉迷其中。
  若素悄悄藏起了小手,毫不掩饰:“你是想和我睡觉呗。”
  褚辰,巧云,连同墨殇俱是一僵:“”
  是不是忒直接了!
  褚辰万万没想到,若素会是这样想的,没错,他是想和她毫无间隙,可又不是真的色令智弱,他想将她困在身边,绝非紧紧为了床笫之事!
  一品辅臣脸色阴郁,压低了嗓音:“素素,这话今后只能在我面前说,万不能同旁人说了去。”
  若素应下:“我知道,别人会以为我没有教养!可是你的目的也不能达成,母亲说了,你这个人不是很可靠。”
  褚辰唇角再抽,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白灵又在背后煽风点火了哪些事?
  褚辰收敛了一瞬间的阴沉,接着温和诱哄道:“素素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不喜欢的事,你只要帮我看几本医书,找出些线索出来就成了。”还是先说得简单些,免得想坏了小妻子。
  这件事在白府已经提及过了,若素半信半疑,可看着大坏蛋的脸,既然好看中带着真诚,应该不是骗她的,更何况,看书而已,又不会吃亏。
  “一言为定,谁扯谎,这就生不出儿子。”她起身,由巧云伺候着净了手,满脸的得意。
  褚辰石化了:“”
  普陀山半山腰有一处天然的空地,以往游人繁多,这一日却被镇北侯府的小厮清了场。
  褚辰素来严谨,七岁在卫所历练,十岁执掌侯府,哪里玩过这等孩童的玩意儿?更别说陪同着狂奔了,加之,他身上还穿着一品的云鹤纹袍服,与若素一身轻便的薄衫稠衣相比,就写不伦不类
  。
  他站在回廊上,负手而立,高大威严的身姿微微前倾,一只黑色皂靴榻在了栏柱上,随从的白家丫鬟给她端了茶点,却被他挥手退下。
  若素学东西很快,刚来没一会,就掌握了纸鸢的要领,那墨绿色蜻蜓纸鸢飞在天际浮云之间,女儿家手里握着绳线,操控的恰到好处。
  王璞走了过来:“主子,夫人和表姑娘此刻就在庙里,您是否要过去一趟?”
  褚辰像是被人惊扰,不悦的皱眉:“不必!”
  母亲和刘娉婷上香,跟他有何干系!
  侯夫人与主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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