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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侯门风月-第180部分

小说: 侯门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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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素四周环视,案着边放置了两把黄梨木雕花椅,她答非所问道:“你平日也在此处看书?”
  这还要问么?
  他当然要和她待在一处。
  一辈子如白驹过羁,他只想珍之,重之,惜之。
  在书房看了一会,褚辰见若素行走困难,俯下身打横将她抱起。
  “你你要做什么?”若素都怕了,那样强烈的求/欢,旁人她尚且不知,可褚辰就是虎腾豹跃的架势,她从床头逼到了床尾。
  褚辰见若素视自己如洪水猛兽,心道下次行事怕是难了,就道:“三楼你还没去过,我抱你去看看,爬楼你那处更疼。”
  “够了,我知道了。”若素忙打住了褚辰的‘污言秽语’,耳垂红如滴血。
  “呵呵为夫经验尚且不足,头一次生猛了些,夫人莫怪。”褚辰抱着若素行至中途,又添了句,的好像不是他的错似的:“下回定能把握尺度。”
  若素以为她再也不会女儿态了,当下伸拳捶打了过去,也实属本能使然:“你别了!”
  头顶传来褚辰爽朗的笑声,磁性如夜间清泉,好听至厮:“哈哈哈素素莫羞,你我已是夫妻,这种事实属正常。”
  很快就上了三楼,银春跪坐在地,已经煮好了茶,见褚辰与若素步入屋内,忙起身站在一侧,低垂着脸,一语不。
  顶阁布置的十分雅致,像是个茶室,又像是寝房,隔着十二扇嵌玉石翡翠枝叶图的檀木槅扇,临窗摆了一张垂帘的木床,上面竟也铺了大红绸被,火红的眼色格外暧昧。
  若素在银春身上一扫而过,这丫头她已经见过一次,好像褚辰还挺重用她,不然不会出现在此处。
  “褚辰,放我下来吧。”
  褚辰道:“你该叫我什么?”哪有为人妻后,还这样直呼其名?昨晚还不够振兴夫纲么?她倒是没吸取教训。
  若素眼下身子乏力,无法与褚辰抗衡,嘴蜜不吃亏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水眸一转道:“夫君,放妾身下来吧。”
  倒还知道能屈能伸?褚辰依言,将若素放在木板地面上铺着的软垫上,随后他也盘坐下来,二人中间隔着茶壶,煮茶的火炉燃的正旺,顶阁里很暖和。
  “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褚辰垂眸饮茶,吩咐银春下去。
  这厢,银春一走,若素就问道:“你屋子里从来没有过丫头么?”
  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四五岁就该收通房了,褚辰都二十有三了,他若是柳下惠,昨晚岂会那般?
  若素心头闪过一丝疑虑,此话也是随口出,并没有打探的意思,她如果想要打探,也断不会当着褚辰的面问出口。
  褚辰以为她在吃醋,他也不过只有银春这一个丫鬟伺候,且也只是收拾床铺之类的琐事。
  “无。”他淡淡道。
  若素虽然好奇,却没有问为什么,如果换做以往,她会想到褚辰是否有疾,可自昨夜起,她再也不敢起这个念头。
  “对了,皇上的病况怕是脱不了几日了,到时候你打算如何?”若素端起茶盏,也抿了口,入口浅淡,片刻醇香无比,应该是君山银针无疑。
  她又开始关心朝政了。
  不过未及笄的女儿家,她倒是够操心的。
  褚辰不希望若素看清他背后的城府诡异,就直言:“你安心待在后院,我同意让你继续在回春堂看诊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若素现这人越来越强势,她干脆什么也不了,就要求回二楼寝房歇着,晚一会还得去给侯夫人请安。
  ………………………
  文天佑死守了皇城三天三夜。
  皇帝将死或已死,皇宫都不太平,顾命大臣一日没有定下,这天下便随时有异变的可能。
  昨日京城中盛传的婚礼,他有所耳闻,这一日,指挥使大人亲手斩杀了一名盐运使,连大理寺那一关都给省去了,少卿大人头顶疑云密布,南湖盐运使贪墨贿赂一案,证据不足以定案,他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则消息,不禁赫然。
  昨日,但凡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去镇北侯府喝了喜酒,就连与白启山是宿敌的乔大爷也前去道贺,可偏生这位天子爪牙未踏出宫门半步。
  这其中,不禁叫人唏嘘。
  有人揣测:“文大人与褚太傅立场不同,褚太傅支持太子,那么文大人这又是拥护谁?”
  “非也,我听闻褚太傅那娇妻曾扬言心悦文大人,此女不凡,又是白启山之女,眼下嫁于褚辰,文大人怕是心中不快。”
  “此话差也,褚太傅与文大人岂是儿女情长之人?!以我看,是皇城要生大变故了!否则文大人岂会寸步不离!”


第275章 你躲什么
  若素一觉醒来时,丫鬟已经点燃了屋檐下的灯笼。
  她暗道不好,又要迟了。
  休憩了两个时辰,加之重新涂抹了甄氏医门的消肿药膏,若素感觉大好,就命巧云伺候梳洗,很快就去了侯夫人所居的东院。
  这其间,褚辰也不知去了哪里,她猜测朝中诸事繁多,天子的半条命已经踏上了奈何桥,她总觉得褚辰不会辅佐太子朱允弘。
  除了擅自揣度之外,若素还现镇北侯府的守卫愈森严,比她去年踏足府门时看到的还要严密,影在暗处的护院虽不易察觉,可偶露的风声还能叫人瞧出端倪来。
  褚辰这是在防患何事?
  若素走在回廊上,一股强劲的寒光扑面而来,她微微拢紧了披风,身后的巧云提着灯笼声提醒道:“姐,虽这晨昏定省是祖上传下的规矩,可您才进门头一天,侯夫人怕是存了有意为难的心思,加上昨夜您又要不奴婢去跟太傅一声?”
  白日里还是万里晴空,旭阳暖照,这时候天才刚黑,就刮起了西北风,屋檐下的红绉纱灯笼和大红色绸缎随风起舞,凌乱且诡异的美丽。
  “总不能凡事都由他站在前面,今后我还得靠着自己才能在侯府立足。”她若有所思的着。
  不过一个侯夫人罢了,就算加上一个乔若云那也没什么。
  她现在担心的是褚辰的筹划,还有父亲和白虎的仕途,皇上若就此登天,父亲还能回来么?新皇未必也看重父亲!
  而白虎的存在,她总觉得是褚辰有意为之,将他带回京城,又助他成为新贵。
  若素深知褚辰的性子,他视自己为心头的红朱砂,这一点,并不令若素反感,可这人有时候将她当成无知的年幼妇人,只会同她风花雪月,却从不谈及重要敏感的话题。
  到底是保护的太周密?还是太不信任她了?
  不知不觉,就入了东院,守在门外的丫鬟见大奶奶过来,就撩了帘子恭敬道:“外头天寒地冻,大奶奶您快些进去,夫人正用膳呢,正巧了,四奶奶也里头伺候着。”
  侯府庶务皆有褚辰打理,府上的仆从自然对若素十分敬重,当初也是因着世子爷尚未娶妻,才全权负责料理诸事,可如今不同了,这今后侯门做主之人恐怕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世子夫人。
  守门的丫鬟年纪不少了,约莫十七八的岁数,原先是侯夫人跟前的大丫头,当初也是瞧着长的水灵,就养在了身边亲自调教,打算给褚辰做通房了。
  谁晓得褚辰不声不响就让人贬为粗使的二等下人。
  若素微微颔,态度谦和,裹在披风绒帽里的脸映着头顶的灯笼光亮,狡黠如新月出谷,二等丫鬟瞧着大奶奶这等容色,心里直嘀咕,难怪世子爷身周百花齐放,却独独没有一只能入得了眼的。
  屋里头烧了地龙,还燃了金丝炭,侯夫人喜花,临窗的大炕头上就摆着一只青瓷缠枝纹的梅瓶,里头插着大把新折的腊梅,已经被熏的半开了,满室幽香。
  若素除去披风,走到炕边,侯夫人确实是在用晚膳,可案桌上的饭菜却是文丝未动,看样子还气的不轻,她进屋时,正好就听到乔若云在安抚她:“母亲,您莫要气了,许是长嫂身子孱弱,这会子天又凉了,便迟了些。”
  乔若云见若素已到,适时止了话。
  若素不由得腹诽,她这安抚人的本事真是不怎样,这般一,侯夫人岂不是更气?
  也对,这是乔若云的专长,她是借机就在侯夫人面前将自己的一无是处。
  不过,若素也无法反驳,她的的确确来迟了,其原因也确实就是身子‘扛不住’,孱弱倒是不至于。
  侯夫人脸色铁青,褚北严与褚辰外出几个时辰,仍旧未归,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她本就不舍,又被若素屡屡迟到惹得十分恼怒。
  若素笑道:“四弟妹也在啊,怎么也不先服侍母亲用饭?饭菜凉了是会伤胃的。”
  乔若云面色一僵,伤不伤胃的事,自然是神医之徒了算。
  褚纪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褚家世代为武将,褚辰也是武功谋略翘楚者,可偏生褚纪就是握不得笔,拿不得抢,在衙门里混了两年一直也没有进展,四房还得靠着褚辰支应。
  她也想附和几句,可面对若素,她是一点也不想示弱,分明就是曾经不及她的人,怎滴就爬到她头上了?
  还不是依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勾的褚辰神魂颠倒。
  可世间男子的爱,皆是来的容易,去的更容易。
  乔若云已深深体会这个道理,褚纪一开始对她还是百般温存,可时日久了也就那样了,如今去魏茗香院里的次数也不少。
  被冷落的滋味何其难受,乔若云非常的清楚。
  故而,她一直在侯夫人身边旁敲侧击,要给褚辰抬妾一事,起来也是荒唐,她一个弟妹怎么有资格插手府中长公子内院之事?
  也就侯夫人是个粗枝大叶之人,否则就算再怎么维护乔若云,也会让她跪几天祠堂。
  侯门长子长孙之事,岂能由她一个区区四奶奶过问?!
  简直是笑话!
  “四弟妹怎滴不话?难道我的不对么?母亲年过四荀,定要好生将养着。”若素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吃食,又道:“哪个没脑子的东西,都给夫人吃的什么!这等油腻辛辣之物就连成年男子都消食不了,夫人怎能吃的下去,来人,把菜撤下去,让厨房重新做两个养生的清汤过来。”
  屋子里的下人面面相觑,愣了愣,见侯夫人未话,大概是默认的意思,就依言将饭菜撤了下去。
  侯夫人最怕容颜衰败,褚北严一生只娶了她一人,这是何等的宠爱,她顾及着吃食之事,一时间竟忘了反驳若素。
  若素是受甄氏真传,她不能吃的东西,那便是不能吃了。
  侯夫人眼看着已经开始举棋不定。
  乔若云咬唇,手里的锦帕被攥成了一团,若素没进门之前,侯夫人对她的话是百依百顺。
  可眼下,怎么越看越觉得心里虚。
  若素在侯夫人身侧站立:“父母,媳妇与褚哥哥的婚事叫您操劳了,这今后啊,您可得好生养着,断不能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听一些不该听的话了,病从口入,亦从耳入。”
  侯夫人身子僵硬,她已经酝酿好了一肚子的教训之语,只等着若素前来,教她如何‘身为人妻’,又该如何‘身为人媳’。
  可怎么听了这妮子的话,她都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操办长子婚事,本是她这个做母亲应该的,况且她其实也没干什么,府上的事都是褚辰一人料理。
  ‘操劳’的名头实在担不起。
  侯夫人也知道若素是褚辰的心头肉,就算骂几句,也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
  褚辰念及若素脸皮薄,连落了红的喜帕都不准嬷嬷拿出来给她这个母亲‘过目’,可见有多宠着。
  “亏你有这份孝心,对了,褚辰呢?他还没回来?”侯夫人岔开话题。
  一旁的乔若云差点怒骂出口,什么叫若素有孝心?到底是谁一直陪在侯夫人身边的?
  若素巧笑着回道:“还没呢,母亲放心,褚哥哥心里最挂念的单数了母亲了,他要是回来了,还不是第一个来看您。”
  作为母亲的虚荣心,最喜欢听得到莫过于儿子挂念自己。
  若素生的媚,可打扮的却很清淡秀气,叫人看了难免生出好感,加之年岁幼,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一看就是‘无害百花’的乖乖儿媳。
  侯夫人心下也没那么堵得慌了。
  “你们夫妻二人和睦,我自是欢喜,褚辰是家中长子,子嗣尤为重要,你可不能马虎了。”这才是侯夫人关心的大事。
  若素点头,丝毫不推脱,她的夫君,只能同她生孩子。
  上辈子不敢争的东西,这一世定要牢牢抓住。
  一生一世,一人心。
  “儿媳知道了。”若素大大方方应下。
  乔若云差点噎住,真是脸皮厚啊!
  厨房的饭菜还未端上来,其实中午的宴席结束到此刻也没多大时辰,断不会饿的。
  若素命人送了一个木盒子过来,还派人去请了褚纯与褚兰姐妹二人前来。
  侯夫人被若素扶到四方桌前,她问:“你这是作何?”
  若素笑道:“母亲,这叫麻将,是媳妇在岭南那会跟旁人学的,比叶子牌还要有趣儿呢。”
  侯夫人就好这一口,由若素指导着,与褚纯和褚兰四人围成一桌,几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几轮下来已经非常熟练。
  因着麻将只需四人,乔若云是褚纪的妻子,上头两个姑姐在,若素也是她长嫂,她只能站在一侧‘观战’。
  ……………………
  还未入夜,一辆青帷华盖的马车从镇北侯府的角门驶入。
  褚北严难得与长子同乘一辆马车,他神色忧虑,紧锁的眉头处已经形成了一道印痕,他长的俊朗高大,褚辰的长相和体型有五分都随了他。
  “此事你已经决定了?”
  褚辰倒没有褚北严的半点焦虑,从容道:“嗯,儿子心中有数,父亲安心镇守大同便可。”
  褚北严领兵打仗颇有一手,可谋略上就比长子逊色了些,他问道:“文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文大人在北疆,以你看,八皇子之死与他可有关系?”
  马车停了下来,褚辰未语,撩了帘子让褚北严先下去。
  二人并肩踏入夹道,褚辰才:“是儿子叫人杀的,他活着对朝堂不利。”
  老皇帝就曾在北疆镇守,还不是绝地翻盘,一路杀进了京,砍了先太子的脑袋!
  “什么!你!”褚北严惊愕,立马站定,一手朝后,一手指着长子,半晌才道:“你可知杀害皇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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