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凰权将女夺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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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卫玠耳朵一动,听见房中传来的一声木板声,微微转动着手中玉扳指,深邃的眸子锁定在了眼前破落的房间里,身影一闪,立在了房顶之上。
夜刹感觉到上方传来的冷气,全身呼吸一紧,只见君卫玠眸子微冷,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白色长剑,就在要挥剑而下时,后方浮起一道风,归沐看着眼前的白袍男子,立马说道,“王?”
君卫玠听到后,立马收回手,看着归沐薄唇微动,“怎么是你?”
归沐听后,看着他手中的长剑有点怔神,“王,不是你让我来查探将军府庶子吗?”
蓝眸微动,长剑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不见,负手而立的看着下方,君卫玠冷道,“你是说,这里住的是凤柒?”
“属下翻遍全府,才得知他被凤将军关在了这里,对了,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尊追踪夜刹,便追到了这里”
“什么?夜刹?”归沐听后,眉头皱在一起,看向下方说道,“王,属下这就下去抓他出来”
“不必”
君卫玠眸子慵懒的撇了一眼下方,薄唇微动开口说道,“这样只会惊动将军府,算了,今日就放他一马”话落,抬头看向身后的蓝衣男子,随后白影消失在了原地。
身旁,凤九歌脸色异常难看,“找死”话落,一把扑在了男人身上,弓起一脚,在他失痛的尖叫声中,一脚踢在了他的下体。
“嗷”感受到身上扑过来的人和下体的疼痛,夜刹满脸的不相信,一把将他推开,凤九歌死命的拽紧他衣服,又是一脚,只不过踢了个空,夜刹立马弓起身子,双腿夹紧她踢过来的脚,黑着脸说道,“你这是要废了小爷我啊”
☆、015 顺走了她的东西!
“敢要挟老子,老子废的就是你”话落,凤九歌吃力的想要挣脱他坚固的束缚,手指成刃,朝着他面门劈了过去,见此,夜刹猛的抬起手臂挡住了她的攻击,反手一摸,迅速的点在了她腰间。
全身动弹不得,凤九歌看着身下的人,夜刹脸色惨白,感觉身下还隐隐作痛,立马推开了凤九歌,跌倒在床板上,凤九歌有种被人鱼肉的既视感。
“我去,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撒泼打滚”猛的从床上坐起身,床板吱吖一声,只听床板吱吖一声,断成两半。
两人猛的从地上摔去,凤九歌脸色黑沉看着压过来的男人,脸色难看至极,“滚开”
“嘁”夜刹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的从地上爬起,“什么破床?小爷我真想砍了你当柴烧”
黑沉着张脸,凤九歌看着站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男子,冷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夜刹听后唇角含笑,“我是谁?说出来小爷的大名,怕你招架不住”
“自恋狂”凤九歌唇角微嗤,“不知道是谁刚才躲的跟个过街老鼠一样”
夜刹听后,笑容微僵,立马解释道,“那是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是人,是个妖孽,小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杀人就跟切豆腐似的,要不是遇上他,爷潇洒的很”
“哼,看你这副模样,一定是个小偷”
“你有见过像爷这么俊俏的小偷?”夜刹听后,唇角自信的勾起。
看着他不要脸的模样,凤九歌脸色黑的都要滴墨,“技不如人,还有脸站在这里得瑟”
“爷再也怎么狼狈,都比你好,你看看你,长的难看就不说了,身上还脏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冒出来的乞丐”眸子微动,夜刹又道,“这里应该是将军府吧,难不成你们将军府的待遇就这样?这是人住的地吗?”
“不是人住的,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爷是走投无路”夜刹见后,眸子微撇,看了一眼他全身绑着的白布笑道,“原来是个犯错的下人啊,性格这么刚烈,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嗤”凤九歌鄙夷出声,看着上面的男子冷道,“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嘿,你不说,小爷都快忘了,你不仅踢了我,还咬我,你是属狗的吗?”一提这,他就来气,他好歹是江湖上有名的杀人,一夜之间,形象全被毁了。
“那是你自找的,识相的赶紧解开我的穴道”
“嘿,还命令爷,亏的爷今日戒血,不杀生,你就呆在这里把,穴道明早会自动解开”
“哼,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眼不见心不烦,眸子闭紧,要不是这个身体太弱,她一定杀了他,以卸她今夜之辱。
“你放心,没这机会,以后你想见爷一面,只怕比登天还难呐”弓腰捡起散落一地的珍宝,踢开床板,借着月光,夜刹眼尖的看到了他头边的东西,立马捡了起来,只见一条弯弯的东西上面绑着两根袋子,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手指轻轻弹了弹,自言自语的说道,“看这材料,是块玉石啊”
听到他的话,凤九歌猛的睁开眼睛看去,脸色黑的差点气晕了过去,月色下,某个不要脸的强盗正举着他的东西,冷声说道,“变态,你给我放下”
“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得瑟出声,夜刹拧着袋子悠了一圈,凤九歌见后,一口老血直冲头顶,“死变态,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偷,那可是我的”
“什么你的,从这一刻,这东西归我夜刹”打断他说话,财迷的将地上的珍宝全部装了进去,凤九歌脸色更加黑沉,“死变态,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你管我?小爷我高兴,看你这么在乎它,一定是个罕见的宝贝,说不定值不少钱”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卖它,我保证你会无地自容一辈子”
“卖不得?这东西难道不是玉?”难道他看走眼了?眸子微转,也对,看他住的这么破和这打扮,应该是个下人,不像是有这么珍贵的东西的人。
“玉你个大头鬼,你个死变态”
“嘿,别喊了,你要是把人给爷叫过来了,信不信爷把这东西塞你嘴里”
听了他的话,凤九歌真恨不得立马冲开这穴道,把他打趴在地。
见他不说话,夜刹看了看天色,顺手牵羊的将东西塞进了胸口,看见他的动作,凤九歌有苦难言,靠,这个变态,居然把她贴身之物收在怀里。
背起布袋,看了地上的怒视他的人,夜刹勾唇一笑,“后悔无期”话落,转身从窗户飞走。
在他走后,凤九歌脸色难看,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吼道,“可恶,你这个死变态,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他居然敢偷走她的假阳体,想想都恨不得将他剁碎了喂狗。
看着室内的惨样,凤九歌只觉地上冷意从背后直刺骨头,看来,今夜她是难以睡个安稳觉了。
……
清晨,门口传来一声声脚步声,有人从门外推门而入,看着房中的一幕,奶娘立马开口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床断了?”
耳边传来声音,凤九歌艰难的抬起眼皮,唇角发白的看着来人,开口说道,“你可算来了”手臂发麻,凤九歌的轻轻的抬了抬手,见穴道真的被解开,松了口气,想从地上爬起,撑起身体,只觉白布下的腿不能动弹,怎么回事?他的腿怎么还不能动,“奶娘,你快来看看我的腿”
看着地上的凤九歌,奶娘立马放下手中药碗,走了过去,手指捏了捏她的腿,又把了把她的脉搏,脸色微冷,“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别提了,昨夜屋里进了贼”
“进贼了?”
☆、016 双腿被废
“先别问了,奶娘,我的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难道她的穴道没有彻底解开?脸上闪过一丝疑问。
奶娘见后,立马叹了口气,苍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泪光,沉重的开口说道,“孩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着她沉重的心情,凤九歌心上涌现出了一股不安,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你的腿已经废了”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句话,奶娘一脸的心疼。
“废了?”凤九歌犹如五雷轰顶,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脸色有些苍白,“怎么可能呢,昨天明明还可以走路啊”
“孩子,奶娘不会骗你,这几日你是不是腿部会无故抽筋,酸疼?”
“你怎么会知道?”凤九歌听到老人的话,眉头蹙在一起,这几日她确实每晚腿部都会像抽筋一样,剧痛无比。
“哎,从你重伤那天回来,大夫就知道你的腿保不住了,只不过没想到一切会发生的这么快”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凤九歌听后,眸子微冷,看着眼前的老人唇角闪过一丝讥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看到我腿瘸了你很开心吗?”
“孩子,你不能怨奶娘啊”奶娘看着她的脸,脸上满是痛苦,开口说道,“你本来就有心疾,之前又遭受鞭刑,受了寒凉,你的腿就连大夫都说无药可医,奶娘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向奶娘,凤九歌此刻心情错综复杂,她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以这残破的身体复仇,她只知道,将来,可能不会有将来。
“给我点空间,我想冷静冷静”冷冷的开口,凤九歌捂紧自己的脑袋,眉头蹙紧,脸上满是痛苦。
看着她痛苦的脸,奶娘见后缓缓站起身离开,将桌子上的药碗端走,离开也不忘将房门紧闭,只见门外,奶娘脸上满是严肃,随后顺着小道离开,向着一处阁楼走去,背影有些急促。
看着紧闭的木门,凤九歌放下手臂,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看向书桌上被端走的药碗,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阁楼外,趁四下无人,奶娘立马将药倒进了花圃里,看着空碗,奶娘走进了前方的阁楼里,将门紧闭,只听阁楼房间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听她说,昨夜她的房里遭了贼”
良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她还好吗?”
“药效生效了,今日一早,腿便没了知觉,现在正在房中坐着呢,说什么也不让我靠近”奶娘看着书案前的男子,微微弯下了腰。
“这样也好”只见书桌上的男子抬起了头,刚毅的脸上眉头微紧,书案前坐着的正是天盛将军,凤天毅。
“将军,这么做,会不会害了那孩子啊?”奶娘看着凤天毅,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
“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法”凤天毅站起身看向窗外,脸上闪过一丝心痛,“本将和你一样,不希望他受到一点伤害,当日若不是君卫玠看着我的几分薄面,她早就死了”
“老奴明白将军的心意,可是那孩子还小,再也经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了,你没有看见她刚才有多痛苦,老奴真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些折磨”
“本将若不这么做,就很有可能保不住她的命,她若可以安分省心点还好,可偏偏在兽场那天,她的身体爆发出非比常人的力量,你说,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叉子?”
“将军,那她的灵基还能恢复吗?”
“这就要看命了,如果老天都要帮她,本将也护不了她多久了?”沉重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这也是被逼无奈,是对是错,早已没有争论的必要了,他只求,她能够活着。
“听兽场里的人说,她还杀了兽奴”
“杀了兽奴?那在场的人会不会怀疑她?”毕竟一个废柴之人怎么会有能力杀了人呢?
“但愿没有人会怀疑”手臂捏成拳,凤天毅眉头紧皱抵在墙上,随后说道,“将她腿残的事情透露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老奴明白”奶娘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问道,“将军,这孩子会有危险吗?”
“现在那些人还未出现,不过本将也不能排除他们躲在暗处,正秘密的寻找她的下落,无论如何,就算是死,我们都要保住她的命”想到隐藏在暗处,随时伺机而动的敌人,凤天毅的脸上就多了一丝愁容,隐约中,有些事,他再也不能掌控住了。
“是”奶娘听后,手指捏紧,眸子里多了一份坚定。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凤天毅看向奶娘说道,“都清理干净了吗?”
“这是最后一副药,老奴已经倒了,也幸好这段时间,她都呆在老柴房里,没人过来找麻烦”
“那就好”松了一口气,凤天毅眉头紧锁,开口说道,“这段日子也苦了她了,等她想开了,就把她接回来住吧”
“老身这就去将房间收拾收拾”奶娘听后,隐下了心中的心疼,看了一眼凤天毅转身离开。
看着奶娘离开的背影,凤天毅脸上满是沉重的心情。
……
皇宫,御花园。
古柏老槐与奇花异草种植在两旁,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和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使得整个花园既古雅幽静,又不失宫廷大气,这里是皇家子弟茶余饭后休息游乐的地方。
殿阁下方,舒缓的琴声从楼里传出,当啷一声,声音还没有传远,琴弦便断了,只听里面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
“几日不见,静儿的琴技是越来越高超了,哈哈”笑声渐落,棋桌前,一男子身穿冰蓝的上好丝绸,眼如星,眉如剑,脸如桃杏,全身散发风流少年的韵味,此时正看着琴桌前的宇文静宠溺的勾唇而笑。
☆、017 有人跟踪她?
“不弹了,不弹了,这什么破琴啊”宇文静气的拍向一旁的桌子,随后站起身上,今日她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
当听到宇文逸调笑的声音,嘴巴微嘟,立马走到窗前,看着喝着茶水的男子宇文静声音轻柔,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薄怒,“太子哥哥,你看,四皇兄就知道欺负我”
只见窗前,椅塌之上,一男子身着火焰色的红衣,一头锦缎般的头发未绾未束披散在身后,秀气似女子的叶眉之下一双黑眸微动,眼角微微上扬,美的犹如妖孽一般,右脚放荡不羁的踩在塌间,紧锁的眉头下好像藏着很多深沉的心事,这便是天盛太子,宇文澜。
看着宇文静,宇文澜放下手中茶水,开口说道,“静儿”
“嗯?”看着男子不对劲的脸,宇文静脸上的笑容微僵,有些愣神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太子哥哥,你有心事吗?”
宇文澜看了女子一眼,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