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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折嫡-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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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出,自己咬着牙想办法存些。你若是连茹儿的嫁妆也看上了,那让我们娘俩怎么办?在这府里遭尽人白眼吗?”
  说着,悲上心头,呜呜哭了起来。
  杜月茹昨夜哭了一夜,头痛欲裂,见姨娘哭,心里更是烦闷,挽了头发,换过大衣裳,丫鬟伺候她洗脸。她一边洗脸,一边隔着屏风冷笑道:“这一家子真是没救了。”


第160章 正妃
  作者有话要说:  痛定思痛,这周日更
  请大家监督,做不到我就不姓林!
  杜月茹这边闹翻了天; 那边荷花洞子,杜月芷亲自封好了五百两银子; 让青萝把杜怀胤请过来; 将这三百两放在哥哥手中。杜怀胤笑道:“一早急急忙忙把我叫过来,是觉得哥哥给你做生日辛苦了; 拿出几百两犒劳犒劳哥哥?”
  “哥哥的辛苦又岂是这点银子可以抵的; 等事毕了; 月芷自然会另谢哥哥……月芷现有个不情之请,需要哥哥帮我一个忙。”
  “难得。是什么?”
  杜月芷忖度片刻; 将昨日之事告诉给了杜怀胤。杜怀胤听完; 第一反应就是:“你太大胆了!”接着又略有些酸酸的意味; 瞧着妹妹,道:“果真有了心爱的人; 就全然什么也不顾了。那九皇子究竟哪里好; 你竟五迷三道,一心一意认真起来了。我可要提前告诉你,九皇子对我; 对杜家是很不错,不过交情归交情; 他若是想娶你; 只怕也要过五关斩六将,不是那么容易的。”
  杜月芷脸微微一红,声音软软地叫了声:“哥哥——”
  杜怀胤叹了口气:“好吧,这件事就暂时放到后面说。先说说月茹;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银子给月茹舅舅,以这五百两银子作为封口费?”
  “银子的确是给月茹舅舅的,不过封口费却是哥哥你。”杜月芷脸颊浮起淡淡的笑意:“齐姨娘性格懦弱,又无主见,想的又少,极易被挑唆,月茹在常夫人膝下长大,虽然个性比齐姨娘强了些,但总归还是有影响的。她们这些年一直补贴舅舅,早就形成了无底洞,那舅舅也一时弃不了。我想他这次来打秋风,还带了孩子来,只怕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需得哥哥去帮忙震慑震慑才好。”
  “但这跟让月茹封口有什么关系?”
  “这银子是哥哥拿的,事情是哥哥办妥的,月茹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想必会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回。”杜月芷含笑道。其实也不尽这个原因,她知事情不可拖,等月茹来找她,不如她先帮月茹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月茹本就对她暗藏恨意,若是她拿出银两,讨不着好,反而更加刺激了月茹,事情就坏了。
  杜怀胤不计较这么多,对妹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收了银子便去了。到了齐姨娘房里,只见月茹舅舅正大刀金马坐着,嘴里不干不净,齐姨娘坐着垂泪,又听见月茹那尖细,饱含讽刺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啊,折磨姨娘不够,如今还要来折磨我,我认你是个舅舅,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可有尽过做舅舅的本分?只知道从我们这里拿,从来也没有给过……”
  杜怀胤觉得甚是有趣——月茹即便跟舅舅斗气,中间也要隔着一道屏风,严严实实的,连脸也不露,骂得她舅舅狗血喷头。
  他手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
  房里的人这才看到他,齐姨娘连忙擦了泪,迎上来:“大少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坐坐?”
  杜月茹听到声音,立刻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大哥哥!”
  杜怀胤从小就没亏待过这些妹妹,杜月茹不待见杜月芷,但对哥哥却仍然还是小时候的感情。杜怀胤做官后,甚少去姨娘院子里,一来无时间,二来也是避嫌。这次来,杜月茹颇觉意外,倒也高兴。
  月茹舅舅闻言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鲜亮锦衣的公子哥立在门外,戴冠,眉目英俊,通身贵气,与姨娘说话客客气气,看似平和,但打量他时,那双眼睛却带着几分犀利的威严,令人自觉形秽,不敢直视。
  杜怀胤与杜月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转过头来:“这位是?”
  见问到自己,月茹舅舅一下子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连乡音都颤抖起来。
  对付这样欺软怕硬的人,需要用非同一般的法子,既要让他不怪罪月茹母女,又要让他识相。杜怀胤手到擒来,恩威并施,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办妥了。到了下午,月薇舅舅带着钱,拖着孩子,跨入一辆马车,逃也似的飞奔回家。
  杜月茹自然对哥哥无比感激,她看到那拿出的银两还带着租子的印,便知是杜月芷的。
  看在哥哥的份儿上,她没去见杜月芷,自然,也没有说出什么。
  ……
  杜月芷的十五岁生日,大宴三天,就这么热热闹闹,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之后,菱妃下了帖子,从宫里派车来接她。待人走后,老太君和朱氏翻看礼单,朱氏看到丽妃娘娘的帖子,便来问老太君,老太君模模糊糊想起,丽妃娘娘也请了杜月芷,但杜月芷回绝了。朱氏笑道:“这有意思了,月芷拒了丽妃娘娘的帖子,又来了菱妃娘娘的帖子,真是长大了就变成一个香饽饽,跟她娘一样……”朱氏说到这儿,忽而住了口。
  老太君正听到这里,朱氏闭口不说,便微微一笑道:“这会儿没外人,不打紧。芷丫头的娘,说起来还是因这个家没了的,这些年为了那位的意思,一直不敢提。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知道的人都几乎死光了,只怕提起来,也无人堪破内情。大年之夜,陛下赏了菜,我细看了看,竟是洛河爱吃的,心一下子提紧了。上个月,彰儿回来,说陛下无意间问起府中女孩儿几个,年岁几何,婚配有否,倒叫人摸不着头脑。到了芷丫头生日,陛下也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叫人悄悄拿了个玉狮子来祝寿,不叫记在册上……”
  说到这里,老太君叫来灵珠:“把收在阁子里的木匣子拿来。”
  灵珠捧了个精致的木匣子过来,便退出去了。朱氏打开,里面放着黄绫布,包着一个玲珑剔透,玉质温润的一头玉狮子,手覆在上面,竟能感觉到微微热意浮动,确实是个好物。
  “这东西金贵,听说是贡品,不过陛下不让记录在册,也就不能算御赐之物,是以我揣摩陛下的意思,只怕是单独送给芷丫头的生日礼物。”
  “老太君,陛下……这是何意?”朱氏皱眉。
  老太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月芷知道吗?”
  “这种事,怎能让她知道?那次陛下贸贸然去抓她的手,把她吓坏了,就那么个坚强的小人儿家,也还做了数月的噩梦……唉,我们也算不上钟鸣鼎食之家,如今子嗣尚是单薄,大房二房都只各有一个儿子,胤哥儿的孩子还没了,实在经不起折腾。好在月芷如今越发出息,宫里的娘娘倒还喜欢她,若果然是进宫的命,命道如此,也难违逆……”
  这也是老太君一再放松杜月芷自由的理由。
  她虽未从小与皇子们长在一处,却救了十三皇子的眼睛,有了渊源,继而多了与皇子们相处的机会。这个机会,寻常人家难再得,却降临在她身上,不得不叹一句世事无常。
  朱氏也不由得愁绪上心头:“月芷是嫂嫂的孩子,嫂嫂又是那样的结果,若是月芷知道,只怕不愿进宫吧。”
  “这个孩子想法与我们不同。她是吃过苦的,如今又再度富贵缠身,只怕也都看开了。我其实也有意将她嫁入皇家,杜府并未曾出一个王妃,若是薇儿争气,兴许现在府中已在筹谋这件事,偏偏她又不争气,越活越过去了。芷丫头倒是个争气的,只可惜是庶女,难做正妃。”
  朱氏忽而有了个大胆的提议:“老太君,既然如此,何不让月芷恢复嫡名?”
  “未尝不可。假若陛下降下旨意,倒是行得通。只是……”
  这只是两字后面的话,就是最有难度的东西了。想要为杜月芷正名,就得为她娘平反。
  当初那么确凿的证据,人赃俱获,众人亲眼所见,怎能轻易翻供?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两人便不再谈论。
  有的事情,并非她们能力所及,过去如何,将来如何,自有定数。她们隐隐察觉到,那伴随周身的阴影,随着时间的逝去,已变得稀薄,终有一天会消失,但那一天,尚不知来得是早,还是晚。
  “老太君,我忽而想到,月芷拒了丽妃娘娘的帖子,却在同一天进了菱妃娘娘的宫殿,若是被丽妃娘娘看到,那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是同一天?”老太君显然有些惊讶,细细看过,果然是同一天。
  两人都觉得有些棘手,只能祈祷杜月芷不会被丽妃娘娘撞破,平安归府。
  她们的担心不无道理。
  杜月芷进了宫,见了夏侯乾与夏侯慈,自然高兴,夏侯慈又拿出许多毛笔颜料,说要给杜月芷画寿礼。杜月芷看着有趣,就拉着夏侯乾一同做起画来。画着画着,就变成了你给我添一笔,我给你添一笔,闹得不亦乐乎。菱妃也乐得看他们快活,这宫里的日子又闷又长,杜月芷一来,给这孤独愁闷的宫中生活带来不少乐子。不过她精神不济,歇了午觉,陪着杜月芷的人就剩下兄弟二人了。
  夏侯乾使了个法子,哄走了傻弟弟,再一挥手,伺候的宫女依次退出,悄无声息的。等杜月芷从画中抬起头来,房中已经只剩他二人了。
  “你又使了什么妖法,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变走了?”杜月芷捏了捏脖子,方才画画,头低得有些酸。
  “人多,闹得头疼。”夏侯乾从善如流地从她手里接过画笔,放在笔洗中,接着伸手在她脖子后面,轻轻按了起来。他力气不大不小,掌心温热,按摩正好合适,舒服得杜月芷眼睛都眯了起来。


第161章 好香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说话,快上车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相处了一会儿; 杜月芷闭着眼睛享受夏侯乾的按摩,按着按着; 她忽而感觉不对——怎么坐到了夏侯乾腿上?夏侯乾搂着她的纤腰; 脸埋在她的肩窝处,不住地嗅她的香气。
  他吸气的时候; 感觉被衣服包裹的身体都被吸去了; 杜月芷一阵心神荡漾。待要下来; 偏偏他不让,不仅不让; 还要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两道英眉气势逼人; 深邃幽黑的眼睛紧盯着她的脸,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芷儿好香。”
  “别——”她机警地预感到危险。
  可是来不及了。
  湿热的舌尖; 舔过她的脖子; 衣领的纽子也被松开,露出雪白的中衣,他伸手一拉; 立刻露出一大半领口,拨过重叠的纱衣; 露出她瓷白的肌肤; 和两根细伶,宛若美玉的锁骨。舌尖舔舐着锁骨,轻轻咬着,舔着; 锁骨受了刺激,一会儿成了深深碗形,一会儿又成了一字型,颤颤的,令人爱不释手。
  锁骨还有一部分被刺绣肚兜遮住,同时被遮住的,还有锁骨下方的迷人起伏。桃花色肚兜可爱幽香,紧紧贴着肌肤,细细的带子绕颈打结,越是看不到,就越是心痒难耐。
  夏侯乾情至浓时,再用力一拉,致使杜月芷上衣半落,露出整个肚兜来。
  肚兜又滑又软,裹着冰清玉洁的她,不是肌肤,胜似肌肤。
  他的大掌覆在左边圆圆的起伏上,用力揉捏,而火热的唇,则留在右边,对着那藏着的小白兔发起攻击,又亲又舔,很快,那一处渐渐濡湿,而正中的地方,凸出一枚又圆又硬的小珠子,肉乎乎的,可怜又美好。
  “小可怜。”夏侯乾爱怜地喃语,接着毫不客气叼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即便是隔着肚兜,那么敏感柔软的地方被咬,也着实让人大受刺激。
  杜月芷不住地抽气,小声求他。双手被他攥着,挣扎不得,在他强猛的攻势下,浑身软绵绵的。男人见她受不住,便暂缓攻势,捏过她的下巴,趁着她呼痛之际,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攻城掠地,缠缠绵绵,忽急忽缓,压迫她,控制她,让她既快乐又痛苦,挣扎不出。
  她“呜”地一声,鼻息里全是他身上的檀木香,小舌被他裹夾着玩弄,银色的液体丝线般交缠在两人深吻空隙。她快要窒息了,麻麻晕晕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全身,令她不得逃离,也逃离不得。男人吞咽她的喘息,她的甜蜜,吸吮她的舌尖,咬噬她的唇瓣。似野兽,又似温柔,一步步将她逼到□□的悬崖之顶。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怀里的小人这么甜美,这么可爱,这么迷人,无知无觉坐在他怀里,散发着致命的香气,还有那双迷茫的眼睛,软软的眼神宛若迷路的小鹿,让人恨不得将她就地□□。甜果子一般的她,轻易让他疼到发疯,那火烫的坚硬早就不行了。
  挣扎间,肚兜里的热气挟着香气隐隐溢出,他再也忍不得了,大手攥住那两根细细的带子,就要拧断。
  “不行,不行的——”杜月芷护住自己可怜的肚兜,残留最后一丝神智,不让他得逞。
  他又怕弄伤她,可是又疼得厉害,只得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房里有一只大桌子,摆放了许多颜料,画笔和画,他袖子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再将杜月芷仰面放在上面,撩起下摆。杜月芷隐隐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可她真的无力阻止——光是亲吻,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她深刻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不管平时怎么翩翩君子,在这个事情上,他从来不妥协,不忍让,也不理会她的求饶,白日宣银也好,兽性大发也罢,他不在乎,只一味折腾她,欺负她……
  她进宫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欺负她的……
  “专心!”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杜月芷好委屈,迷迷糊糊中,只知道他在做羞人的事,她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攥住桌布,拼命催眠自己。
  一直到最后,她腿都抬酸了,轻轻发出呻银,他才稍微有所收敛。
  事毕,夏侯乾抱她下来,见她气弱面白,双目微微闭着,靠在他胸膛上歇息。夏侯乾心疼地帮她整理好衣服,又用净水为她擦拭清爽,最后,将她歪斜的金钗玉饰扶正,喂她喝早就准备好的奶羹。
  杜月芷慢慢恢复过来,睁眼一看,满屋狼藉。画画用的东西被他扫落在地,泼的泼,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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