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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帝师娶妻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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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那还得快些才行,赶在皇上册封之前。”
    曹玄也回过味来,抚须大笑,“还是我儿机智,此事若成,侯府与我曹家便绑在了一起,休戚与共,何愁洛禾不为我所用。”
    “父亲谬赞了,”曹铎恭谨道:“为父亲分忧本是儿子应该做的。”
    长公主眼神欣慰,“你这孩子,爹娘面前哪来那么多礼数,倒显得生份了,此事我马上着手去办,你且去告知永儿吧,他必是很高兴。”
    曹铎笑道:“是,儿子告退。”
    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什么又回来,曹玄奇怪问他,“还有何事?”
    “禀父亲,一个时辰前探子来报,洛蓉近来时常在帝师府周围打转,二弟遇着她时,她也是从帝师府的方向而来,儿子觉得有些蹊跷。”
    “帝师府?”曹玄神情严肃,世人皆知先帝命他和帝师共同辅政,可除了皇上,无人得见帝师之面,曹家这些年如日中天,却在帝师那里屡屡受挫,明里暗里不知折损了多少人,始终未查探到任何他的底细,最可怕的是,曹玄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掌控之内,好几次暗中动作都中途受阻不得不放弃,皇上更是在他的指点下一点点收回权利,而曹家竟无可奈何。
    帝师,实乃曹玄心腹大患,他做梦都想除了他,可是毫无办法,只能让探子密切留意,这么多年除了皇上偶尔驾临,未有任何人在那出现过,他甚至怀疑帝师府里到底有没有人,从未见出入不说,半点声响也没有,除了有人闯入时,大部分时候安静的如同坟地,没有半点人气。
    洛蓉怎会去帝师府?莫非……与皇上有关?长公主和曹玄同时心中一动,对视了一眼,难不成雍武侯和帝师已经暗中串通?倘若皇上真带洛蓉去见了帝师,可见对她有多看重,不止后宫青莹地位不保,恐怕朝堂上也要生变。
    皇上要对曹家动手了。
    自古以来外戚干政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曹家虽奉先帝之命,但揽权不放,结党营私也是事实,曹玄早料到皇上迟早会朝自己下手,所以才更要保住权势,不能有分毫差错,否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曹铎与他们所想一致,担忧曹家地位不保,早早做了谋划,此刻见父母皆沉眸不语,上前两步低声开口。
    “父亲,母亲,你们可听说过巫咸族?”
    长公主眼眸转了转,“有过耳闻,据说以卜筮为生,千年前曾活跃于朝堂之上,很受帝王倚重,后来巫蛊盛行,皇族内外许多人深受其害,皆归咎于巫族,巫咸族受到屠杀,后来不知所踪,你忽然提起,是为何故?”
    “母亲有所不知,这巫咸族族长卦象精准,上知风云变色,下知生死祸福,且擅于奇门遁甲,五行八卦阵法,若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何愁斗不过那个帝师。”
    曹玄眸光一亮,“此话当真?”
    “儿子前几年偶然间听说巫咸族,便一直派人暗中查访,民间不少与之有关的传言,加上史书记载,**不离十,他们世代隐居在深山峡谷,踪迹难寻,儿子本以为找寻无望,未想前不久认识一位道人,从他口中得知其隐居之地,就在丰沮群山虞灵谷内,不过谷口设有迷障,山中亦布了阵法,是以无人发现。”
    “哦?”曹玄拧眉,“那位道人也不能进入吗?”
    曹铎点头。
    长公主面向失望,“既无法子破阵,如何能收归己用。”
    曹铎笑了笑,“母亲此言差异,我们虽进不去,但可以让他自己出来。”
    长公主和曹玄齐齐看着他,“我儿,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是,”曹铎道:“巫咸族有位长老,医术精湛,时常会出外游历,以江湖郎中身份治病救人,半个月前,那位道人在豫州见过他,因为以前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认得,儿子已经派人去请那位长老了,等他到了我们曹家,他们族长还会不出现吗?”
    “好,如此甚好!”曹玄高兴不已,长公主却面露怀疑,“那位道人是何身份?又怎会认识巫咸族长老?你可查清楚了?”
    曹铎恭声道:“道人出家于云清观,远近闻名,经常出入各世家大族、官员府邸作法,母亲大可放心。”
    见她仍犹疑的样子,曹铎索性直言,“那道人乃儿子心腹,培植了多年,绝对可靠。”
    长公主这才神色松缓,与曹玄对视一眼,带了笑意,“那就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母亲知道你行事谨慎,还是得提醒一句,勿要因小失大,注意分寸。”
    曹铎垂首道:“儿子明白。”
    与此同时,悉泽神情凝重地看着桌案上出现了几道裂纹的龟甲,久久未动。
    凶!

  ☆、14。云清观

少阳山,云清观。
    宋昂身着青兰八卦道袍,头戴黑色纯阳巾,白眉白须,手拿拂尘,端坐于木案之后,仙风道骨,瑞气腾腾。
    他的师父是得道高人,半个月前外出云游,临走时说他已学有所成,应当入世历练,为世人排忧解难,如此方能成就大道,于是他坐在了这里,午时之前,他是太常寺少卿宋昂,午时之后,他是远近闻名的宋道长。
    前来请他算命作法的人络绎不绝,他很享受被百姓奉若神明的感觉,看着他们因为自己一句话或欣喜若狂,或痛哭流涕,只觉得自己浑身金光闪闪。
    仆从来禀报洛府老夫人和姑娘来了时,他正将一位老伯送出去,老伯连日头疼,听他念了几句咒语便说好了,朝他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狂奔而去。
    自打与洛蓉退婚,这半个月来他身心舒畅,少了道枷锁,一心追求得道,再不问红尘俗世,未想她竟来了此处,尽管他伪装了一番,但是相熟之人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来此是遵师父之命,入朝为官是遵父亲之命,哪边都不能违抗,若被人识破,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最重要的是有损自己君子形象,所以肯定是不能见的。
    而此刻,洛蓉幽怨地跟在老夫人身后,一脸的生无可恋。
    那日从帝师府回来,祖母便将她叫去谈话,内容深刻发人深省,一直进行到深夜,之后每日天不亮就来找她,阻绝了一切她开溜的机会,磨破嘴皮,就为一件事。
    婚事。
    老夫人认为,宋家退婚了不要紧,我孙女貌美如花,侯府地位尊贵,根本不愁嫁,但是嫁给谁,这是个大问题,她筛选了多日,总觉得都差了点什么,听说这云清观的道长极为灵验,不由分说将孙女带了来,想让道长给算算姻缘,免得再走冤枉路。
    这山看着不高,爬起来还真是费劲,尤其老夫人年纪大了,走两步都要喘一喘,饶是如此,她仍固执地要自己爬上去,所谓心诚则灵。
    到山顶时已经是申时,许是来得晚,道观里人并不多,老夫人拉着洛蓉的手,面色疲惫眼神却是布满光彩。
    “我的孙女婿是谁,很快就能知道了。”
    紫苏和菱香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闷笑出声。
    洛蓉,“……”
    跟在老夫人身后一个个神像拜过去,洛蓉只觉得每张面孔都威严十足,没有哪个像是掌管姻缘的,忍不住问祖母,“奶奶,月老不是眉开眼笑的和善样吗,我看这都不像啊。”
    老夫人一本正经回答,“月老只管善男信女,你太皮了,他老人家管不了。”
    洛蓉,“可是奶奶,你知道这些神仙都是掌管什么的吗?”扭头指了指最近的神像,“那是酒神吧,背了那么大个酒葫芦,你看都喝成什么样了,得拄着拐杖才能站起来。”
    老夫人严厉批评,“别胡说,那是药王,葫芦里装的是济救众生的灵丹妙药。”
    洛蓉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嘴,跟着祖母去拜见主持。
    待他们离开,奚泽和阿罗从神像后走出,阿罗远远眺望那水红背影,摇头叹气。
    “族长,他并未在此,眼下该当如何?”
    奚泽收回目光,回身点了炷香插入香炉,沉默看着面前神像。
    半晌之后。
    “走吧。”
    “去哪?”阿罗问。
    “国公府。”
    住持已经年过百半,身材肥胖,老夫人添了香油钱,他乐的眉开眼笑,露出一口大黄牙,然后让道童领着她们去见宋道长。
    洛蓉悄悄对菱香道:“这道观生意应该很好。”
    菱香小声回她,“姑娘,此处不是做买卖的。”
    洛蓉,“那为何还收银子,我看方才的老妇给了一个铜板,住持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菱香,“……”
    宋道长屋外也站着一个道童,引领洛蓉她们的道童上前去禀告,二人叽叽咕咕一阵,道童一脸为难地回来,“施主,实在抱歉,宋道长今日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施主改日再来吧。”
    洛蓉看了看天色,太阳还挂在半山腰。
    “小师傅可否再通禀通禀,老身来一趟不易,”老夫人有些急了,“我们不会耽搁太久。”
    道童看了眼门外的人,见他摇头,只好向贵人致歉。
    洛蓉不高兴了,方才还听经过的人说见了他,这么会功夫就一病不起了?
    “我们今日非要见到他不可,”洛蓉走上前揪住门口道童的衣领,“说不见就不见,架子摆的倒大,我们添了那么多香油钱,他凭什么不见!”
    道童惊恐地看着她,许是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女香客,一时忘了反应,老夫人急忙劝她,“蓉儿,不得乱来,快住手。”
    洛蓉不情不愿松开,将道童衣领抚平,大眼睛瞪着他,“还不快去!”
    “去,去哪?”道童呐呐道。
    洛蓉眼神一凛,他瞬间明白,连滚带爬冲进屋里去禀告。
    宋昂早知道洛蓉不好打发,以为老夫人在多少能好点,未料还是小瞧了她,外面争吵声起时他便赶紧思索对策,眼下道童惊慌失措奔进来,他也正有了主意,耳语吩咐了几句。
    若是洛蓉一个人来,他还真摸不准她的目的,可是老夫人也来了,显而易见,除了姻缘不会有别的。
    洛蓉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性子娇横,娶了她的人家怕是要头疼,幸好自己已经择出来了。
    屋门打开,道童战战兢兢出来,洛蓉见没有请她们进去的意思,刚要发火,道童忙奉上宋道长给的东西,看着洛蓉。
    “道长已知各位来意,此行由这位女施主起,特吩咐我告诉施主,于腊祭之日,在屋前立桃梗,挂苇绳,再寻一名山,以甲子日或除日,将各长五寸、分别染成五种颜色的缯条悬挂于大石上,便能如愿以偿,所求必得,命定之人不日自将登门。”
    说完走向老夫人,把手里东西交给她,“此平安符赠与施主,还望施主保重身体,福乐安康。”
    老夫人欣喜地双手接过,“多谢道长,有劳师傅了。”
    洛蓉撇嘴,被老夫人拉着朝屋门行礼,心里很是不屑。
    来寺庙道观的年轻女子除了问姻缘还能问什么,摆明了忽悠人。
    从山上下来已是夕阳西下,洛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岂可放过这好机会,趁着老夫人不注意,转眼遛没影了。
    直奔帝师府,可是去了一个人也未见着,洛蓉失望地出来,见尚未天黑,便想着去国公府看看齐俊,上次累他被打,也不知伤好了没有。
    而此时的国公府,齐家三人难得一见聚在一起,齐进和洛长宁正襟危坐于上首,脸上都是少有的正经模样,相比而言,齐俊就显得随意许多,懒洋洋靠在椅子里,衣袍上沾满点心沫子,神情明显不耐烦,手里的茶杯盖来来回回拿起又放下。
    “你能不能安静点?”齐进被那瓷器碰撞声扰得心烦意乱,不悦地朝他吼。
    齐俊手一松,杯盖“啪”稳稳落在茶杯上。
    “爹,怎么还没来,早知道我去听戏了。”
    “是你自个要等的,我又没让你坐这,”齐进横他一眼,“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齐俊撇了撇嘴,不太相信地问他,“爹,真是巫咸族长?你没骗我吧?你怎会认识巫咸族长,莫非让人给骗了?”
    “一边去,你爹我有那么蠢吗?”
    齐俊下意识去看她娘,两人目光一对接,同时点头。
    好在齐进恰好侧身去喝水,未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
    说话间,管家从外面进来,“国公爷,夫人,贵客到了。”
    “快请进来,”齐进瞬间坐直身子,直勾勾盯着门口,神情竟有些雀跃。
    齐俊跟着看过去,只见一个俊雅男子出现在视野,一身镶黑边紫袍,手中拿了把木柄竹扇,身后跟着个灰衣少年。
    那衣袍料子看着颇厚实,很有质感的样子,不是丝绸也不是缎步,与现下时兴的都不一样,发冠也不是玉制或金银制,银白色,随着行走微微拂动,仔细一瞧竟是羽毛的。
    男子看着年纪轻轻,走起路来却像个老头子,倒不是弯腰驼背,而是他那步伐姿态,身形端得忒是板正,不疾不徐,比太常寺那帮老头瞧着还沉稳。
    不是说族长吗,如此年轻?齐俊将他狐疑地目光投向上座,却见他爹他娘一脸呆滞,眼里全是震惊,神情如同被雷劈过。
    “见过国公爷,夫人,”奚泽微微颔首道。
    齐进猛地激动起身,有些语无伦次,“快坐快坐,来人,还不看茶。”
    丫鬟赶紧奉上准备好的茶水,奚泽淡道:“不必了,不知国公爷此次找我所谓何事?”前几日他收到国公爷传信,说好今日前来。
    齐进呵呵笑了两声,视线在屋里扫视了圈,仆人们都识趣的退下了,只自己儿子和夫人仍泰然端坐,目光如神。
    齐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咳嗽了声,洛长宁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拽着更不情不愿的儿子走了。
    厅里只剩他们,齐进正欲开口,洛蓉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没看到齐俊,掉头就要走,忽然步伐顿住,猛地回身激动冲过来,“族长叔叔,你怎会在此?”

  ☆、15。如何保养

“族长叔叔,你怎会在此?”
    洛蓉喜不自胜,不待他回答便道:“我方才去找你,你们都不在……”
    阿罗咳嗽了声。
    洛蓉立即闭上嘴,看向旁边一脸疑惑的齐进,“呵呵,姑父,你也在啊。”
    “蓉儿,你……”齐进刚开了个口,便被洛蓉打断。
    “啊,姑父,我去找俊弟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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