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大牌千金-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没时间。”胃部舒服多了,她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些。
“你是演员?”男人探究道。
尉予乔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说了,这个男人看上去没有恶意,她也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对,职业需要,没办法按时吃饭。”
“我也差不多,忙起来的时候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问了我,你不打算介绍一下自己?”
他笑了,抬手理了理袖口,慢条斯理的说:“我?拿笔的。”
拿笔的?
可是……有这么年轻帅气的老师?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矜贵优雅,怎么也不像是个老师。
“你看着似乎……”尉予乔委婉道,“看上去并不是温文尔雅的类型。”
“做工作还分类型?”男人惊讶道,“说老实话……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谁家的逃婚新娘。”
“这句话从哪说起?”
男人笑了笑:“你刚上飞机的时候,大衣被另外一个小姑娘的包勾住了,露出来里面的蕾丝裙摆,虽然你穿着连帽的外套,但是后面的隆起形状很明显是新娘常见的花苞盘发的式样,你脖颈修长,周围一点发丝也没有,也没有明显的晒痕,但是却有一条钻石项链,应该是刚刚戴上没多久,加上你同行的就两个人,另外一个小姑娘对你态度比较恭敬,我觉得是助理之类的。所以我猜,像这几种情况综合在一起的人,是个演员的可能性最大了。”
好心细入微的观察……
因为她刚在圣彼得堡取完景就被容齐急召召回国,所以身上的装束大部分都来不及卸下来就往机场来了。
她拍的是《ANNA》杂志新一期的封赏,题目是——说走就走的新娘。
所以她没来得及换下的正好就是简约的短款婚纱裙,还有脖子上的项链,发型没拆,妆容没洗,只披了黑色的大衣就出发了。
这个男人的观察力,真的敏锐的可怕。
“你去当私家侦探也许会很不错。”
男人讶然:“我对窥探别人的秘密没有兴趣。”
尉予乔不置可否。
下飞机的时候季优迷迷瞪瞪的跑过来:“予乔姐,予乔姐,我们到了,走吧。”
“好,我收拾一下。”
尉予乔睡得很不踏实,刚刚醒了没多久,她开始把桌面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把654—2药品还给那个男人。
他在尉予乔睡着前就在读报纸,等尉予乔醒来后,他还是在读报纸,不同的是已经翻了好几页,阅读速度惊人。
季优看见她拿着药,大吃一惊,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予乔姐,你胃病又犯了?好点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怪我没照顾好你,回去容少又该说我了,哎。”
“没关系,我和他说清楚。”
男人接过药拿在手里把玩,见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忽然问:“容少?是CC国际的容齐?”
“对呀?你也知道容少啊!”季优心直口快的蹦出来,兴奋道,“容少可帅啦,嘿嘿!”
男人若有所思的阖上报纸叠好:“我在杂志上看见过,的确是个值得人期待的……”
没时间多说了,尉予乔看看表,她的时间很紧张,必须马上赶回去,于是她抓起季优,匆匆道:“对不起,先生,我们得走了,一路上谢谢您,再见。”
她步子很快,马上就要消失在飞机的出口了,男人突然提高了嗓音:“嘿,我叫Edison,予乔是你的名字吗?”
尉予乔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半侧身的回过头,同样笑着说:“如果下次再见,我会告诉你的。”
这只是一次萍水相逢,用不着互通姓名,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有心,如果两人能再次奇迹性的偶遇,她是不介意说出自己名字的。
可是……绝对不可能的。
茫茫人海中,曾经相遇的两个陌生人,再次相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到了没?”
她下飞机一看,手机里全是容齐的未接来电,几十个,整整齐齐的霸占了她的屏幕。
刚刚解开锁屏,容齐的电话就又来了,语气生硬得可怕。
“马上马上,我已经下飞机了。”尉予乔边说边示意季优,提醒她去打车。
“再给你十分钟。”
尉予乔无奈的说:“琳姐没协商好,我只能打车回去,十分钟肯定来不及。”
“我是说,你出来,给你十分钟,我在外面等你。”
“你亲自来了?”
“快点。”
容齐冷冰冰的催促她,然后挂断电话,尉予乔吐吐舌头:“别拦了,优优,我们直接出去,容齐来了。”
“容少来了?”季优羡慕的看着她,“哇……予乔姐,容少真的好贴心,你好幸福啊。”
尉予乔敲了敲她脑门:“别胡说,赶紧走。”
出了机场大厅,一辆银色跑车稳稳的停在路边,容齐靠在车门上,浪荡不羁的抱着双臂。
冷冷的秋风里,看上去格外的优雅。
110。她的秘密
110、她的秘密
“我还以为你会失约。”
容齐接过季优手里的大包小包,侧身对尉予乔道。
“不会的。”尉予乔不知道容齐怎么突然看上去显得那么生人勿近了,但她还是好声好气的说,“家里不是还有人等着?赶紧走吧。”
季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容齐一个眼刀过去,吓得她一抖,差点把包掉到地上,结结巴巴的说。
“予乔姐,我……我走了。”
“跟我们一起走吧,先送你回去。”
尉予乔知道季优很怕容齐,但是圣彼得堡飞回明城的航班是半夜,现在已经大中午了,虽然是秋天,但明城的太阳还是很灼眼的。
“不,不用啦。”季优摆摆手,逃命似得跑了,她超害怕容少的眼神的,每次看着她,像是恨不得把她从予乔姐身边扔得越远越好,好可怕的占有欲啊。
季优边跑去打车边想,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就浮现出了她第一次看见予乔姐的场景——
她刚刚毕业,因为有着良好的履历被琳姐推荐给容家,听说是给容家的小姐当助理。
容家的别墅里,长长的布艺窗帘垂落在地,阳光从没有拉紧的缝隙里透过去,照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她坐在厚厚的羊羔绒地毯上,穿着瑜伽服,身体的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仿佛蕴含了无数惊人的美感,她跟着轻灵的音乐舒展身姿,伏身的时候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如一区光滑的绸缎,斑光可鉴。
怎么会有这么清灵出尘的女人?
季优呆呆的站在门口,生怕打扰了这如临瑶台的静谧。
很快,寂静就被打破了。
“你又在练瑜伽!孩子都饿了!”
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约摸才一岁多的样子,口齿不清,被他抱在怀里抽抽噎噎的哭着。
不同的是,他一改怒意,好声好气的哄诱着那个小孩:“别哭啦,乖乖的,马上,马上妈妈就来了。”
季优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变脸之速度,相反,女人依旧淡淡的,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把头发捆成一束马尾,理了理鬓发,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上喝起茶来,对男人的暴躁和小孩的哭闹充耳不闻。
“喂!这可是你儿子,你管不管了?他饿了!”
男人看她一脸无所谓,语气冲了起来,颇有些质问的味道。
女人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你急什么,现在应该断奶了,你能不能别惯着他,你要是怕他饿,你喂。”
“我喂?我拿什么喂!”男人脸都快气歪了,俊脸上是挡都挡不住的愤怒,“你不喜欢他当初就别生,生了又不管,你算什么母亲?”
“容齐!”女人忽然重重的放下茶杯,皱着眉道,“谁说的我不喜欢他,但问题是,不能惯着小孩子,不然长大了养了一身坏毛病,谁来给他善后?”
原来那个俊美的男人叫容齐,季优想着,只见他大声道:“你不想管,我能管,我可以帮他善后!”
女人一脸无奈:“你管?你能管一辈子吗?”
“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能照顾他一天!”
面对容齐掷地有声的承诺,女人摊摊手:“好吧,你有理,你对,我不说了。”
容齐怀里的小孩因为他们剧烈的争吵哭得更大声了,吓得容齐手足无措起来。可是怎么哄也哄不好,女人就在旁边自顾自的喝茶,看都不看。
眼瞅着容齐就要再度爆炸了,季优终于忍不住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先生,让我来试试吧。”
容齐并不撒手,狐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季优:“你是谁?”
“我是琳姐介绍来的助理。”季优老实的回答,她再次伸手时,容齐僵了一下,没有拒绝。
小孩子在季优怀里哭声渐渐小了,接着眨巴眨巴眼睛,睡着了。
季优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小孩,发现长得真的很漂亮,奶白奶白的皮肤,白里透红的脸颊,刚才醒着的时候,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黑葡萄一样。
现在他睡着了,闭着眼睛就像掉入凡间的小天使一样可爱。
“先生,是您的姿势不对,所以小孩子才哭的。”
季优小声解释,她刚刚就发现了,容齐虽然好心,但是姿势很生疏,很别扭,难怪小孩子哭闹不停。
容齐尴尬的咳了一声,小心翼翼接过孩子,这次他终于在季优的指导下摆对了姿势,小孩没哭。
容齐抱了孩子径自走了,留下季优一个人在那,她走近那个女人,友好的道:“容小姐好,我叫季优,是琳姐介绍过来的,是您的新助理。”
琳姐说是个容家小姐当助理,那称呼容小姐应该没错呀,怎么她……居然笑了了呢?
难道是自己哪里不对?
季优忐忑的揣测着,那边笑了好半天,才道:“我不是容小姐,但你是我的助理,叫我予乔就行。”
呃……原来是个大乌龙啊。
季优很窘迫,尴尬得左右都不是,叫予乔的那个女人却不以为意,宽慰她说:“你不是第一个弄错的,没关系”
说完,她停了停,漂亮的眼睛眯起来,无一遗漏的接过季优的资料核对了一遍,确认本人无误:“哇,你比我小了一岁呢。”
季优发窘,予乔长得精致,完全看不出来年龄,就像刚刚她言笑时甚至如清纯少女,相比之下,刚刚踏出校门的季优更显得年长些。
“我……”
“我很满意你。”予乔打断她,认真的道,“你很熟练,也不怯场,只要你能保守秘密,签下这份保密合约,我就用你。”
“秘密?”季优一头雾水。
“对,保守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予乔淡淡的说,“我是刚才那个孩子的妈妈。”
季优大惊,她刚才根本没往耳朵里听,予乔一说她才记起来,刚刚容齐好像是说过“你自己的孩子”之类的话。
原来……这就是她的秘密吗?
所以说琳姐才会告诫自己,去了容家,不该问的一个字也别问,多余的话不要讲,出来以后也当什么都没看见。
“予乔姐,放心,我会的,保守秘密是个人基本修养。”
“那就好。”予乔看着季优在合约上签下自己名字,温柔的伸出手,“你好,我是予乔,琳姐手下的艺人,也是你服务的对象。”
“你好,我叫季优,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助理了。”
两人相视一笑,也拉开了此后的星途序幕。
111。十月怀胎
111、十月怀胎
“你看你,把人小姑娘吓得。”尉予乔喊不回来季优,只能老老实实坐回车里。
容齐冷哼一声,说:“这叫眼力价儿,趁早走。”
尉予乔不说话了,她很累,根本懒得和容齐斗嘴,虽然这几年她和容齐针锋相对的时候不少,但他总归是让着自己的。
不知容千宁和容齐后来谈过什么,容齐对自己原本若有似无的情愫一夜之间全部收了起来,一时变得若即若离,搞得她莫名其妙,后来慢慢好了点,但还是时好时坏的,没事就和她斗个没完没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她根本不想在多余的事情上费精力,偏偏容齐还要死不死的总来搅局,有时候气得她只想用暴力解决问题,但又念在容齐好说歹说都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份上,狠不下心收拾他。
而且宝宝很喜欢他。
对了,宝宝!
“前几天幼儿园好像有让家长教孩子唐诗的任务。”她问,“你知道吗?我有让爸爸转告你。”
容齐差点一个刹车把自己甩出去,恨恨的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尉予乔揉了揉脑袋,哀嚎道:“容齐,你能不能看路啊,你是要谋杀吗?”
“完成了,你当妈的自己没时间管,我总得管吧,好歹容易也喊我一声爸爸。”容齐没好气的重新油门,“和我一起死,是你的福气。”
说起宝宝,可真是尉予乔心里的一块伤疤。
她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医生问她,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她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怀孕了,而且那几个月事情太多太杂,她忙都忙不过来,生理期紊乱,时有时无,自己没当一回事。
可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一生下来,原本已经结束的错误就会永无休止的纠缠着她,所以她急切的抓着医生,说要马上打掉。
医生说,她子宫内壁很薄,而且之前有先兆性流产的症状,为了以后还能生育,还有她的健康,不建议打掉,希望她安心养胎,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尉予乔失魂落魄的呆在了那里,医生沟通不了,只能联系她家里人。
通知的是容千宁来的却是容齐,容齐匆匆的赶过来抓着她就走:“跟我回去。”
“不,不,我不回去!我要打掉他!”
她忽然声嘶力竭的喊道,想要用双手捶打自己的小腹,她不信!不信!
怎么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