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大牌千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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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姿态粗鲁的林璇菲,尉予乔不得不承认颜值很重要,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她只能让人感觉活泼开朗不拘小节,而不是粗暴简单的男人婆……
“林璇菲?”
20。我喜欢你,很喜欢
20、我喜欢你,很喜欢
“郑小鹿!”
林璇菲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大力拍着眼前小正太的肩膀,颇似国家领导人发出亲切问候的大气风范:“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来的正好,来来来——”她如同准备拐卖小孩的坏心眼阿姨用自以为慈爱的眼神传达着内心的不轨意图,“告诉菲姐,你力气大不大!”
“我只是帮家里出来买个菜,菲姐……”
他穿着家居的常服,手里还提着刚刚掐下来的油麦菜呢,水滴“滴滴答答”的从塑料袋里滑下来。
郑鹿是她们的同班同学,也是林璇菲的同桌,虽然尉予乔几乎完全没有接触,但林璇菲以摆出意大利黑手党大姐头的姿态整天把他呼来喝去的,一口一个“郑小鹿”,导致全班都知道了郑鹿是林璇菲的小弟。
从穿着柔软的灰色休闲服的郑鹿呆萌惊恐的眼神愈发能感觉出小正太般的幼稚,他机械的被林璇菲拉着坐在身旁,对她前所未有的亲切的问候表示很惶恐。
大约知道自己的伪装很做作,林璇菲干脆吼道:“郑鹿!你把余信阳给我背回去!”
“别欺负人啦,他太……”尉予乔劝阻,她实在不能忍心让看上去只是个初中生的小正太扛着余信阳这个外在形象无限接近于成年男人标准的大男生,她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幼齿了……”
“哈哈哈你说什么?”林璇菲捧腹大笑,乐不可支的指着一旁羞红脸颊的郑鹿,“幼齿?我的天!”她环视了郑鹿一圈,意味深长的说,“合法正太赛高!郑小鹿同学,你要不要告诉这位漂亮小姐姐你多大了?”
郑鹿扭过头不想理她,心里气恼,这简直是个疯女人……只不过天生长得嫩,总被人误以为未成年,他有什么办法!
“呃,郑鹿同学……不要在意她,”尉予乔打着马虎眼圆场,“璇菲她天性自然。”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也不想到时候当电灯泡,我和郑小鹿把余信阳带回去,你留在这等蒋铭玺,嗯,是个好主意!”
林璇菲自顾自的说话,丝毫不给她分辨的机会,一把把郑鹿揪过来,虎虎生威的指使他把余信阳背上去,而她自己只是象征性的把手轻飘飘的搭在郑鹿胳膊上,以此彰显自己的辅助性作用,如同一个逡巡的女王,向她的臣民尉予乔作别。
“你等着蒋铭玺吧,我相信他的速度,也相信你的耐心。”
说完,她扭过头。
“郑小鹿,我们走。”
一步三扭还不带回头的,林璇菲走得风情万种摇曳生姿,而可怜的郑鹿……背着余信阳,尉予乔已经看不见萌萌哒小正太了……
默默掬一把泪,尉予乔颇有耐心的坐在花坛边上看着街对面的离港酒吧,翻了翻腕表,表情自然的欣赏起来街上的车水马龙。
渐渐安静的四周,夕阳落日,余晖温柔的将恩泽的万丈霞光洒遍整个明城。
明城是六朝古都,也是科技新城,日新月异的发展充斥着竞争也有数不清的机遇,不少人怀揣着对大都市的向往和突破自我的渴望来到这里,却在五光十色的声色犬马里迷失了方向,沉溺在灯红酒绿的美人乡和引人堕入地狱的赌场里,壮志未酬志先消,欲求太多,心也就太大,未曾经过磨砺的意志如何能把原本可以当做前进动力的欲望转化成目标,还不是走上歧路,无法回头。
不远处有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抱着皮球跌跌撞撞的跑着,妈妈打扮的年轻女子慈爱的看着他,嘴里一叠声的喊着“宝宝,宝宝慢些走。”
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晕眩感在脑海中肆意蔓延,几近窒息的感觉涌上四肢百骸,尉予乔闭上眼,死死将手抵在心口。
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陪伴蒋铭玺久了,竟也贪念丛生,贪恋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他身旁,本可以用诚挚纯洁的爱意去打动他,哪怕他心如磐石,她也可以无怨无悔。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也就在一念之间走上歧路,制造蒋铭玺和沈安安间的误会,设计余信阳带着沈安安远走国外,甚至利用宋映芷对自己的怜惜逼迫蒋铭玺娶自己……一次次愈发下作的手段,把原本青梅竹马的蒋铭玺越推越远……当她终于幡然悔悟知错时,一切也已经无可挽回,横亘在自己和蒋铭玺之间的不仅仅是诸多误会,还有长久陌生的时光,甚至还有……一个孩子。
她终于想起来最后在蓼兰的那一天,被她忘记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她做了一席丰盛的晚餐,是准备告诉蒋铭玺。
“铭玺,我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爸爸啦。”
这句台词从她拿到化验单的那一刻起就在心中排演过无数遍,却不想没机会说出口,大抵是心死如灰,煤气泄漏她也没发现,直到莫名其妙的大火烧起来,她早就软软的没了力气,眼睁睁的等待着自己被火焰吞没。
多不值得记住的回忆,难怪她记不起来,尉予乔蜷在花坛上,痛苦得喘不过气,泪水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涌出,冰凉辛咸的液体有的流到她喘息的唇间,有的顺着手臂一路滑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她除了难受,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乔乔?乔乔,你怎么了?”
蒋铭玺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安抚着,暖暖的温度贴合着她,“是因为我来晚了么?对不起,我找不到路,所以……”
尉予乔仰起脸,勾住他的脖子,半晚的夕阳如梦似幻,眼前的蒋铭玺也美好得太过虚幻,她甚至不能相信自己能够摆脱曾经迷乱的人生,能够被蒋铭玺视若珍宝的宠溺,她无比迫切的需要确定这一切的真实性,所以她干脆利落的覆上他的唇,和着泪水亲吻。
她的吻又急又凶狠无章,来势汹汹,蒋铭玺只愣了一瞬,便稍稍分离唇瓣,伸出右手拂一拂她湿乱的额发,眼中爱怜又痛惜,然后掰过她的下颌,再度咬上菱唇,轻柔深吻,唇舌间每一寸推进都温柔得如同潺潺的溪水,抚平了她焦躁不安的情绪,蒋铭玺另一只手贴在她腰际,热度灼人,将她愈加紧靠在自己怀中,再度加深这一个吻,攻城陷阵,如狂风骤雨般全面侵占,时缓时急,她脑海中似有漫天星光訇然炸裂,卷着她在星海中沉沦起伏,她没有归路,漂泊无依,只能攀附着眼前这个人,被他牵引着前行。
良久唇分,尉予乔伏在他怀中微微喘息着,唇齿残萦着蒋铭玺清新的薄荷气息,只听他的语调中有挥之不去的情深。
“尉予乔,我喜欢你,很喜欢。”
21。被听到的秘密
21、被听到的秘密
眼前的蒋铭玺眸底执念深重,纵使时光荏苒也不曾散去的情深不寿,尉予乔流着泪,抬起手指一寸寸描摹他唇瓣。
“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乔乔,”蒋铭玺低头一点点吻去她指尖的泪水,“我很开心。”
她内心似乎能开出花来,恣肆怒放,湮没得她理智全无,蒋铭玺……蒋铭玺,我不会再想前世的你和我有过怎样的纠缠,只愿珍惜眼前唾手可及的幸福,此时此刻,你陪伴在我身旁就好。
她尉予乔,也只是个世俗之人,假如时光逝去你我分道扬镳,我也感谢你给予我的一场在最美年华的相遇。
曾经朦朦胧胧的感情守得云开见月明,透出蜜里调油的亲昵,放弃了晚饭,蒋铭玺和她回家,一路上并肩而行,尉予乔低头瞅着柏油路面上月光下被拉长的影子,轻声问:“你说……阿姨知道会不会生气?”
“不会。”蒋铭玺失笑,将她微微紧握的手纳入掌心,“我以为你知道,她一直把你当童养媳在培养呢。”
“说什么呢?!”尉予乔羞赧的跺一跺脚,想要挣脱,却又被他拽回来。
“好好,我的错,不是童养媳,是蒋氏未来的少夫人。”蒋铭玺一瞬不眨的望着她,调笑的话语里透着一诺千金的郑重,他看着她,直看到她心里去,“尉予乔,我蒋铭玺,正式请求你成为我的女朋友。”
月光如霜,满地银辉,他语气太过庄重,清俊的少年如此诚意逼人,尉予乔扑进他怀中,甜甜一笑。
“好哇,男朋友。”
做贼般偷偷潜入家里,前厅一片漆黑,二人蹑手蹑脚的往屋里走,却只听一声冷笑,整个客厅亮如白昼,宋映芷穿着白色睡袍,卷发盘在脑后,优雅的端着小巧的骨瓷杯,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把狼狈的二人尴尬模样逼得无所遁形。
“几点了?”
尉予乔看了眼客厅挂钟上指向十二点的指针,心下大叫不妙,愧疚的低头不语。
她的确玩过了头,可就算这样,她还觉得相处的时间太短……都说恋爱的女人没有智商,她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蒋铭玺开口把责任一股脑揽在身上,“没注意时间,下次不会了。”
宋映芷挑眉,她略略调整一下坐姿,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怪你,难不成还是乔乔的错?”她板起脸,瞬间又可怜巴巴的,“你姐姐不回来,政霖又去了华城投标,你们两个也不回家,知道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空屋子有多孤独……哎,我好可怜……”
宋映芷声色俱佳的表演着,蒋铭玺不得不打断她:“你再不休息,都睡不了美容觉了。”
“我的天?怎么办?我每天都保持得好好的,”宋映芷瞬间从优雅贵妇破功,手忙脚乱放下骨瓷杯的往卧室走去,边走嘴里边来回念叨着。
逃过一劫,约好明早一同上学,尉予乔回到房间就瘫在床上,四肢百骸涌起浓浓的疲累,本想着稍微休息一会就起来,不曾想一睡到了凌晨两点,她是被饿醒的,纠结半天还是挣扎着下楼去找吃的补充能量。
路过宋映芷和蒋徵霖的主卧,门虚掩着,隐隐透出灯光,尉予乔走过去,想着把门关上,却听见压抑的一声怒吼。
“宋映芷!你够了没有!这么多年你不累我都累了。”
这是……蒋徵霖的声音,不是说他在华城投标么,怎么回来了?从华城再快往回赶,也得有三四个小时,如果蒋徵霖在宋映芷说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往回走,而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时间也对不上……
“蒋徵霖,你心思藏得那么深,我现在也猜不透了,我只想问问你,你对得起尉景阳,对得起顾清瑜吗?你午夜梦回……可后悔半分?每次看见乔乔,你……会不会愧疚?”
尉景阳……顾清瑜……
暌违已久的名字在自己耳畔响起,尉予乔几乎快要遗忘了自己五岁前的生活,甚至有点想不起自己亲生父母的名字,如今乍听,她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你问我是想听见什么答案?”
“你告诉我,当年车祸……是不是因为你?”
一瞬间,尉予乔亦握紧了双拳,屏气凝神等着蒋徵霖的答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良久,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是。”
22。尉景阳的金屋藏娇
22、尉景阳的金屋藏娇
尉予乔脑海中绷的弦一根根断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屋内二人的谈话还在继续,理智逐渐收回,她并没有失魂落魄的离开,是,她是不对,这和偷听没两样,但事关自身,她并不想被蒙在鼓里。
“你怀表里那张照片上的人,就是顾清瑜。”宋映芷自嘲一笑,“你从来就很珍惜那块怀表,我以前还奇怪,那么旧的老式怀表,你怎么会始终舍不得换,贴身带着,谁也不让碰。”
“你是怎么知道的?顾清瑜……一定不会提起我的。”
宋映芷语气酸楚:“顾叔叔六十生辰那天,我陪着顾夫人聊天,夫人说起顾叔叔往年的戎马生涯,战功赫赫,提起二人的定情之物是一块西洋怀表,后来战火纷飞,顾叔叔北上,家逢巨变,她只能变卖了唯一一块值钱的怀表,然后成了战地记者辗转流离,等到二人重逢,顾叔叔已是将军,他托人四处寻找,怀表早已辗转多人,磨损不堪,夫人更觉得它是战火连绵里情深义重的象征,后来顾叔叔将那块表送给了二人晚年出生的唯一的女儿顾清瑜,希望她能像她的父母一样,有一份美满爱情。顾夫人回忆那些的时候表情那么幸福,她那些年代我没有经历过,但我能感受到她由衷的开心。只是想到你那块怀表……政霖,你大概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绝望。”
她停了停,慢慢的说,“你、尉景阳、顾清瑜和我,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我可能是太大大咧咧了,竟然从来没发现过,你们相处时的不一样,清瑜把怀表送给你,大概你们当年真的很相爱吧,所以她才舍得拿出来。尉景阳喜欢清瑜太光明正大了,我还以为清瑜的不回应只是害羞,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告诉顾叔叔,紧接着让尉家以当年对顾叔叔的救命之恩提了要求,让清瑜嫁给尉景阳?”
“我不是故意的!”宋映芷竭力分辩,而后她又低了语气,“我真的以为……以为清瑜只是害羞,不知道你们才是一对,不管你信不信,我当初真的不知道……”
蒋政霖打断她:“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娶你吗?”他顿一顿,“因为她说,她的幸福没有了,但你还可以得到,她让我好好对你。”
“清瑜……清瑜……这是我的报应……”宋映芷痛哭失声,“政霖,这么多年,你忍受我也很累吧……我会把离婚协议书给你的,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纵容,我真的很幸福,而且你还给了我铭玺这么优秀的儿子。”
“不行!”蒋徵霖厉声道,“你只能是我蒋徵霖的妻子,一开始,的确是因为顾清瑜的原因我才娶了你,但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是你陪着我,我身边的女人只能是你!”
这一席话半强硬半宣誓的话掷地有声,蒋徵霖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