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是我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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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过的……
喻小蓝惊了一跳,五年前那会儿,她怕他不上钩,网购了一个说是可以让男人一闻就想那个的燃情香。
她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用那个啊?”
“哪个啊?”林深处故意道。
“燃,燃情香!”喻小蓝觉得他的身体很烫,下意识就想把他推开了。
“你错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还能再让逃跑?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三,老天都该怒了。
林深处停顿了一下,“男人用的叫燃情香,我这是新产品,专门给女人用的,叫焚情香。不信,你看。”
说着,他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垃圾篓。
喻小蓝伸头去看,看见垃圾篓里有一个包装袋,上面印着一个穿很少的女人,女人的脚下,确实有一个“焚”字,剩下的就被撕掉了。
“你买这个干什么?”喻小蓝微恼。
林深处道:“跟你学的啊。”
“你怎么好的不学,光学坏的?”他的话,让她挺没有脾气的。怒火都还没升起来,就灭了。
实际上,这怒火也升不起来了,她心里有点儿慌,女用的香,她已经闻了,是不是马上就该起作用了?
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热?想脱衣裳?
还是一边脱衣裳,一边乱说“来呀,来呀”?
喻小蓝有点儿不敢想象,而且此刻她已经觉得热了。
酒还没有喝完,杯子就被林深处扔到了一旁。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毛绒睡衣的里头,隔着紧身的打底衣,在她的身上揉搓着。
她没有穿文胸,习惯了每晚洗完澡之后,穿一件打底衣,再套个毛绒的睡衣。
等到了真正睡觉的时候,毛绒睡衣还得脱掉。
可是林深处并不知道她是什么习惯,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想摸的地方,这让他很是惊喜了。
他的动作加快了不少,人,很快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解开了毛绒睡衣的扣子,紧身衣包裹下的曼妙躯|体,展现在眼前。
他隔着紧身衣,含了上去。
心底,打先还只是躁,片刻就觉得热到了不行。
伏在身上的人,喻小蓝是想要推开的,可是觉得手脚无力。
衣服一件一件被脱了去,她很快就不着寸缕,屋里的灯光还正刺眼睛,“把灯关了”,她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醉人的嘤咛。
林深处起身去关灯,从光明到黑暗,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虽然前戏做的很足,但他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惊呼出了声音。
他没敢激进,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等着她完全适应,才敢慢慢加力。
做到喻小蓝认为的一半,她才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她道:“你没带套。”
林深处啼笑皆非,他那么卖力,她居然还能清醒地去想别的事情!
于是闷闷道:“一会儿。”
“为什么要一会儿?”
“我喜欢……”
其实喻小蓝还想问一会儿是多久的,她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完而已。
感觉很奇怪的,这一次只疼了一会儿,然后就是有些窒息,有些迷乱。
他撞她的时候,她会想抱他的肩膀。他贴过来的时候,她会想搂住他的腰。
她想,大概是焚情香的作用。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深处忽然抽出了他自己,去戴套。
猛然的抽离,使得喻小蓝有点儿不知所措。
而他再进来的时候,更大了力气。
喻小蓝叫出了声音的那一刻,林深处含住了她的嘴,结束了。
喻小蓝真的以为结束了的,她还是手脚无力,林深处便抱了她去浴室清洗。
她还以为洗完了之后,要睡觉的。
哪知道,洗,是如此漫长的一件事情。
浴室PLAY,她是拒绝的。
可是中了焚情香,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次,他好像全程都在使蛮力。
说好的体力下降,全部都是骗人的。
喻小蓝,想哭,都没有力气。
做到最后,她什么都不管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只负责哭就行。
第二天一早,喻小蓝睁开了眼睛,回想昨晚的种种,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哭睡着的。
浑身酸痛,还有焚情香的事情,让她一睁眼,对着林深处,就没有好脸色。
林深处对她昨晚的表现却很是满意,眨了眨眼睛,笑着告诉她一件毁人三观的事情。
“以后别在网上乱买东西!什么燃情香啊!也就名字能唬唬人,根本就是三无假冒伪劣产品。”
“怎么个伪劣法?”
“就是檀香而已。”
“那……焚情香呢?”
“嗯,也一样。”
喻小蓝瞬间做了两个决定,一个是要去给差评,另一个……
大清早,还想来个清晨PLAY的林处长,被媳妇发飙踹下了床,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作者有话要说: 提早来开车,我是个敬业的老司机。
☆、第50章 灯火阑珊处(24)
喻小蓝生了一上午的气。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双重的伤害; 一个已经去补了差评,另一个光给差评还不行。
开放式的厨房里; 有一个男人正在忙碌着的身影。
食材是一早采购好; 他带来的。
喻小蓝也不知道; 他都买了什么东西。
一早起; 他给了她一片面包、一个鸡蛋和一杯牛奶之后,基本上就在厨房里忙碌着,一会儿洗菜,一会儿“梆梆”地剁了啥; 不紧不慢。
可忙到现在,锅还没开呢,也不知道到中午的时候,能不能吃得上饭。
反正她是万事不管的,就跟晚上只负责哭一样,现在就等着吃了。
不过,一想起晚上的事情; 喻小蓝的脸色又不好了。
说体力下降是骗她的,说焚情香还是骗她的。
她怎么就忘记了,他从上到下哪儿哪儿不是坑啊!还是无比巨大的坑,嘤嘤嘤。
喻小蓝赌气,不怎么和他说话; 他问什么,能不答就不答,深怕前头又是一个陷阱。
坐的着急了; 她起身,溜达出了屋子。
外头可真冷,喻小蓝一出来,就下意识裹紧了大衣。
林家小楼的院子很大,种满了喻小蓝根本就认不出的花花草草。最角落里有一株腊梅,是她唯一认得的,红色的腊梅结了好些个花骨朵,还有两三朵欲开没开的,估计北风一吹,就该开了。
她立在腊梅树下,心里乱糟糟的。
不是她矫情,她真的好像有点儿离不开他了,这和她最初只要孩子不要男人的计划完全不一样。
孩子再不让人省心,都是自己的。
男人就不一样了,心猿意马,不忠不贞的多了去了。海誓山盟会变,山盟海誓会移。她的性子这么慢,她还真怕,她还没有赶到,他就已经撤离。
再者,这和她结婚的初衷也不一样,她就是想着搭伙过日子来着,没想过给心,更没想过还得如胶似漆。
喻小蓝的心里烦躁躁的,没意识地折了枝腊梅,用指尖捏了腊梅枝,在手里转啊转。
也还没理明白呢,忽然就听见院子外头一声喝:“谁啊?谁叫你进去的?赶快出来,没看见外面的警示牌吗?再不出来,我就要报警了。”
林家的院门不高,也就是半人多高的高度,想来经常会有人偷偷地翻进来,喻小蓝也被当成偷香的小贼了。
喻小蓝听见了那一声喝,下意识便看向了院子外头。
院子外头的红衣姑娘见她半天没有反应,拿出了钥匙,开院门,还道:“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她早就走不了了!
喻小蓝等到那红衣姑娘气势汹汹地走到了面前,这才开口道:“林深处在里面。”
她想给林家看着房子的,肯定知道主人家的名讳吧!
没曾想,那姑娘的脸色变了又变,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抬脚进屋了。
喻小蓝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今天没有化妆,但衣服也算整洁啊!
她的鄙夷是从何而来,喻小蓝不知道,也没打算摸清。
吹了这会子冷风,也没把自己吹明白,倒是吹了个透心凉,喻小蓝紧跟着也进了屋里。
红衣姑娘正立在厨房外头和林深处说话,娇笑的表情和刚刚对着她时的鄙夷,有了很明显的对比。
林深处一见她进来,招了招手。
喻小蓝默默地走了过去。
这时候,红衣姑娘的眼睛也向她瞅了过来,用略带鄙夷的口吻,打量着她道:“三哥,以前来都是和姐姐们一起,怎么这一回带了个女性……朋友?”
她的话,喻小蓝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等她走到近前,林深处拉了她的手,和红衣姑娘正儿八经地介绍:“这是我妻子,喻小蓝。”
偏头又和喻小蓝说:“这是我父亲战友的女儿程卉儿。”
程卉儿惊讶:“三哥,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林深处笑着看了下喻小蓝,解释:“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订婚仪式,婚礼想大办来着,筹备了一段时间,下个月举行。”
这么大的“惊喜”,程卉儿的眼里都快溢出泪来了,伸手和喻小蓝说“你好”的时候,表情僵的要命。
再联想刚才,喻小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耐烦这些虚与委蛇的应酬,转身,对着林深处很轻地“切”了一声,面上是微嘲的表情,随后便上了楼。
给林家看房子的可不是程卉儿,林深处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会来这里,他只是告诉了打扫卫生的薛阿姨,今天不用来了。
程卉儿的父亲以前是他父亲的勤务兵,复员了之后,就来了晨河做领导。如今,早就是这晨河的一把手了。
她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大小姐一枚,前年从国外留学回来,自己开了家商贸公司,在晨河景区的外面还有店面。
可是林深处又不呆,方才喻小蓝的微嘲,嘲的能是什么呢?
嘲他的红颜知己多?
不不不,还没她的蓝颜多呢!
林深处的眼底有了些笑意,他根本不在意程卉儿以前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今又怎么想,本来啊,他干吗要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于是,他和她道:“你先坐坐,我上楼看一看。”撵客的意思分明。
程卉儿僵笑了一下,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林家这位三哥,在她的心里,从小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如今,她心上的神要结婚了。
结婚的对象就是那个站在腊梅树下,她第一眼当成了小偷,第二眼当成了外围女的女人。
程卉儿有点儿想哭,可她又没什么立场能哭出来。
很快,楼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是门开了、又关住的声音。
程卉儿僵立了一会儿,临走之前,把厨房里开着的火拧灭。
与此同时,她给林深处发了条信息'三哥,你们先忙,晚上要有时间的话,咱们再聚一聚。'
程卉儿出了院门,回头张望的时候,将好看见二楼的阳台处有一个咖色的身影。
那个叫喻小蓝的,穿的就是“米”家今年的主打款型咖色羊绒大衣。
而那个咖色的身影,很快就被心心念念的三哥拉到了怀里,两个人连窗帘都没拉,就吻到了一起。
程卉儿的眼睛被烫了一下,加快了步子,逃离。
喻小蓝也不知道,林深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热情,一进了门,话都没说一句,就亲的她窒息,推也推不开。
反倒是他,游刃有余,裹紧了她亲了一阵之后,忽然拉住了窗帘,又把她压到了床上去。
喻小蓝下意识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做饭。”她难有的强硬口气。
“我以为你不饿的。”伏在她身上的林深处,轻咬了她的唇说,“不是都气饱了!为了赎罪,我总得卖些力气的。”
“谁要你卖力气!”喻小蓝蜷缩了身体,每根头发都写着抗拒。
“要不,我再去点一根焚情香?”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
离了她的唇瓣,林深处又轻含了耳垂。
**,他是无师自通。
谁让眼前的她**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离了耳垂,又袭击了耳下,她的脖子又直又长,最关键,这里有多敏感,他知道。
果然,他的唇慢慢移到颈窝,他能感觉到的她轻颤了一下。
猎物已经动情,猛兽就是这个时候出击的。
再吻了她的唇,就格外的霸道用力。
手也没再收力,扯了衣服,揉了蜜桃……
他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极有耐心。
喻小蓝是那种慢热的人,接受能力不强,就连感觉也来的慢。
他发现做的时候,她也不太喜欢快频率的,他先慢一些的话,她的感觉反而会来的更快。
这又是他另一个优点来着,善于总结,尽管加上五年前那一回,带上将要进行的这次,他们一共才做了四次。
总之,林深处的目的——誓要把清晨PLAY给补上。
大白天的,就是拉上了窗帘,喻小蓝也能看的清。
林深处光|裸的上半身,她早就看过了,他有坚|硬的胸|肌,结实的小|腹,小|腹再往下是紧实的大腿,还有两|腿|间的昂|立。
她只敢扫了一眼,就闭紧了眼睛。
白日里宣|淫,简直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是,她也就是起初是真的抗拒,中间就是欲迎还拒。
心里觉得羞耻,可口嫌体正直。
后面……反正拒不拒,都已经是光的了。
他的嘴,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不是停在这处,就是逗留在那里。
前戏还没有结束,喻小蓝的脑子就有些晕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糊涂,根本想不清楚她是谁、她在哪里,只知道随着他的吻轻轻地颤动。
是颤动,并不是发抖。
后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再没有半点的不适感,很轻易就和他融合在一起。
她好像是躺到了船上,摇啊摇啊摇。
又好像是躺到了云端,晃啊晃啊晃。
她忍得很好,虽然会忍不住呻|吟出声,但这一次并没有哭。
可是接下来,她才知道,她哭不哭,还真不是她自己能说的算的。
哭了~可不是又哭了!
臭男人,不光会使蛮力,招式还多的要命。
哭的狠了,她一仰头,咬了林深处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的伤疤旁留下了很整齐的一排牙印。
这回她又错了,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