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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早晚是我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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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大的雨点滴下来一滴,林深处推了她一把,“快进去。”
    喻小蓝拢着风衣进了驾驶舱,不是她不愿意提前进来,而是驾驶舱的空间太小,一个人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等到林深处进来了之后,连转身都成了问题。
    他们只能在里面做三个动作,要么是背靠背,要么是面对面,要么就是一个人对着另一个的屁股。
    这三个动作都不好,都不可避免发生肢体的接触。
    雨越下越大,风吹着窗户上的雨衣哗啦呼啦,总给人一种下一秒钟就会破掉的不安全感。
    喻小蓝和他没什么话好说的,说什么呢?他的撩拨,她承受不了。她要是一本正经,又害怕激怒了他。
    毕竟男女的构造不同,男人不是只有在饱暖时才会思淫|欲。
    眼前这个狭小的空间,让她说不得动不得。
    透过雨衣看着被暴风雨肆虐的大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海面,犹如修罗地狱,她想,也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
    温热的呼吸正对着他的胸膛,吹啊吹啊!
    “别说话。”
    他很突兀地道。
    喻小蓝抬头看了下,只见他紧抿着嘴,眼神深邃。
    她道:“我没有说话。”
    “心里在说。”
    “没事儿找事儿。”她薄怒,踩了他的脚。
    林深处从不主动动手,不管是和男人打架,还是面对她。
    绝不开第一枪。
    而今,他终于可以随意动弹了。
    两只大手钳住了她的细腰,心里感慨一声,真细啊!
    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了她的头顶上。
    这个女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娇弱。
    二十五岁,多好的年纪啊,上学晚点的,可能刚刚大学毕业。
    可她,在国际上成名了快十年,女儿都已经四岁多了。
    她纤细、早慧、敏感,又坚强。
    唯一的缺点,就是主意太大了。
    喻小蓝挣扎了一下,未果。
    踩着他脚的那只脚,更用了些力道。
    林深处失笑,将她一扯,彻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冷。”他还有点贱地道。
    风是挺大的,喻小蓝在用胶带封窗户的时候,特意都留了很小很小的一个缝隙,不是怕不透气,而是怕粘的太紧,反而更不经风吹雨打。
    缺点就是,四处透风,还有些漏雨。
    喻小蓝被锁在了怀里,不是不介意,而是这两天被调|戏的太多,她有点麻痹。
    可他显然会错了意,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起初,喻小蓝还能抵挡一下。
    后来,她有些喘不过气。
    心里又想着,昨天晚上说好的,睡过了两清,便硬了头皮,准备任情|事发展下去。
    可这个男人,真是磨叽。
    亲了多久啊,也还只是亲。
    喻小蓝一着急,手便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滑到了衣服里。
    对于□□的知识,她所有的经验来自于五年前的那场恶补,为了学习怎么勾|引他,她颇费了不少的力气,光那种小电影都看了好几部。
    可怎么说呢,她看过了,却消化不了,只觉得那些赤|裸|裸的交缠很恶心。
    倒是记着赤|裸的身体还没有交合之前,无不是摸来摸去,或者舔来舔去。
    这个舔,她指的也仅仅是上半身而已。
    她用指尖捻住了他胸前的小颗粒,搓来搓去。
    这时候,她感觉到林深处的身体抖了一下,受到了鼓励,于是更加的卖力。
    当然得卖力,介于上一次的经验,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是早点结束,早点两清。
    唇上的人已经不再肆掠,还微微离了她的唇瓣,将她望定。
    她也回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怎么了?
    林深处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扫兴手”,哭笑不得道一句:“疼。”
    “疼?”
    喻小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眼神,隔着他的衬衣,终于明白了。
    可是她不确定地又问:“疼?”
    真的?小电影上的男人,一被摸,就开始哼哼唧唧,看那样子很是想立马发泄兽|欲。
    难道她看了假电影?
    她的手瞬间抽离,林深处还咧着嘴,自己摁了一下胸前的两点。
    真疼。
    被两只小手捻来捻去。
    说起来好笑,他可是挨过枪|子的,一开始还能忍着,可那两只小手越来越用力,偶尔还有尖利的指甲刮过,堪比上了针刑。
    衬衣的扣子,昨天在海里,就被她扯掉了当胸的两个,衬衣扣不严,捂也捂不住,他怕肿了,回去了会被黄沙笑。虽然他知道,黄沙一定不敢明着笑话他。
    一度火热的气氛,不止降了温,还略显尴尬。
    过了好半晌,喻小蓝咬着嘴唇和他道:“林深处,等雨停了,咱们回去吧!”
    前甲板比后甲板高出了不少,储物的空间却明显小了很多,她总感觉那地方还有夹层,果然被她找到了扣手的地方,但是她扣不动。
    她猜,没准儿那底下放着备用油。
    “好。”船震施展不开,沙滩野战不好玩,是该回去了,好滚大床。
    林深处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喻小蓝很是惊喜。
    “林深处,谢谢你。”
    一时倒是忘记了,是哪个混蛋把她弄到这无人岛上的。
    林深处挑了下眉,大言不惭,“不客气。”
    “不过,”他压低了声音,“喻小蓝,别总想着跑,你看,和我呆在一起,你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没有抑郁,没有暴躁,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相处的。你不知道,五年了,我也就只有这一个假期。”
    后面的声音他压的更低,在喻小蓝听来,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她也不想跑的,如果睡完了能两清,她就不跑了。
    于是,她点头答应,“好。”
    两个人在这场风雨里,做了君子约定。
    而这场暴风雨,足下了两个小时,才算过去。
    雨后的海边,空气很清新,会给人一种全世界都得到洗礼的感觉。
    林深处很守约,雨一停,就把游艇重新推到了浅海区。
    然后,他扣开前甲板储物柜的夹层,她猜的很对,那里头放着备用油。
    加满了油箱,开足了马力。
    喻小蓝斜坐在甲板上,看着越离越远的无人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一个小时之后,过了四角岛,林深处拿出了手机,给黄沙打电话。
    他觉得事到如今,倒是不用总想花招哄骗喻小蓝了,还是真诚以对吧!
    她这个人其实很秒,见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给了他白眼一记。
    林深处露出一口白牙,冲她笑了笑。
    这个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在哪儿呢?来码头接。”
    “恐怕是去不了啊,我和小茉莉,在派|出所,还得你来接我们呢。”
    苏泰安把事情闹得很大了,他直接报了警,而且不管胖胖的韩所长说什么,他都一口咬定,喻小蓝失踪了,是被人拐带的。
    这事儿其实扯不清,所长只能硬着头皮说也还没失踪二十四小时呢!
    苏泰安一翻眼睛,不是不快,而是直接跳了脚,“这就是你们办事的态度,是不是因为他们上面有人啊?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放一点水,你信不信,我把事儿给你捅到上面去。”
    在珠崖湾,苏泰安也不是什么没头没脸的人物,相反,还有头有面。
    他一边缠住了黄沙和白茉莉,另一边还命了人在整个码头上打听。
    还别说,真有人看见了。
    苏泰安的珍珠养殖场就在二十四号码头附近,喻小蓝经常会跟着他去养殖场转一转,是以码头上的搬运工人大都知道,她是苏泰安放在心上的。
    看见喻小蓝的正是搬运工之一。
    “我昨天下午见喻小姐从渡轮上下来,也没太注意,一眨眼,也不知道她人朝哪里去了。”
    电话一打过来,苏泰安放的是免提,那边的证人一说完话,他即刻暴跳如雷。
    韩所长急的直挠头,两边都得罪不起。
    鬼才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和苏泰安解释,“这个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啊,证据不太足。”
    其实苏泰安心里也知道,除了人莫名奇妙一夜未归之外,其余的确实证据不足,全靠想象。
    但是他必须得步步紧逼,又一翻眼睛。
    韩所长赶紧道:“你别着急,我去和那么的谈一谈。这事儿,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我想……不宜声张。”
    这话说到了苏泰安的心坎里,他默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一方,韩所长扭着胖胖的身子,又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一进门,就是一副为难的表情,“同志啊,虽说是特事特办,可你们总得让我和人家家属有一个交代吧!”
    黄沙想说:屁的家属!
    本来就是,那小子算个哪门子的家属,没有一点儿的血缘关系。
    不过,吃了两个肘击之后,他已经变得很谨慎了,尤其是现在,白茉莉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只手轻轻地掐着他的手臂,还特么是内侧。
    白茉莉笑了笑,打起了太极,“韩所长,不是我们为难你,有些事情,别说是你了,就我俩知道的都不太清。并且吧,我们知道的,我们也不能告诉你……这是规定。”
    黄沙不语,附和着猛点头。可不是不能说,他们肯定不能大肆宣扬他们老大…假公济私啦!
    韩所长就知道,话不是轻易能够套出来的,他哭丧着脸,一副“你们就为难死我吧”的可怜表情。
    就是这个时候,林深处打来的电话。
    林深处一听见黄沙略带了些郁闷的声音,便把事情想了个*不离十。
    预想也和事实一样,能发现喻小蓝不在的人,除了苏泰安,也就不会有别的人了。
    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和苏泰安的关系,但以他老辣的眼睛,自然看的出来,苏泰安对她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她对苏泰安或许不是爱情,可是,那一天在苏泰安的办公室里,她就像是一只展开了翅膀随时准备战斗的愤怒小鸟,牢牢地把喻蓝星和苏泰安一并护在了身后。
    她护着喻蓝星,他虽然不快,但那是理所当然。
    可她护着苏泰安,就是如今想起来,也觉得气闷的要命。
    林深处回头看了一眼,喻小蓝还是斜靠在甲板的扶手上,不知道是在看着船尾甩起来的浪花,还是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就是想的太多。
    又一移眼睛,看见她半低着头露出的好大一截白嫩的脖颈,在他眼里,她优雅的像一只小天鹅。
    五年前,他就知道的,她幸好不是阿诺太派来的人,要不然,他会轻易而举地死在她的手里,因为甘心。
    “喻小蓝。”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
    没有打火机,只能干叼在嘴里,解解馋。
    就和现在盯着她看一样的道理。
    喻小蓝的眼神终于从虚空挪到了驾驶舱,“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
    “哦,没事儿。”
    林深处淡淡一笑,轻挑了眉峰,挑逗的意思,不言而喻。
    喻小蓝道了一句:“有病”,又撇过了脸,耳尖微红。
    到了二十四号码头,两个人打了车回去。
    喻小蓝是在离海欲还有半公里的时候下的车,她是不在意名声这个东西,只是不想自己的名声给喻蓝星带去困扰。
    林深处也不强求,一个人先回了宾馆。
    只是房卡在黄沙那里,他正在前台和黄丽雯要房卡,前台的电话响了。
    话筒不是很隔音,他听见苏泰安在那边道:“喻小姐回来了吗?”
    黄丽雯往大珠看了一眼:“没有。”
    话音刚落,喻小蓝从前台飘过,她赶紧又道:“回来了,回来了。”她捂紧了话筒,喊:“喻小姐,苏总的电话。”
    先前,苏泰安命人在码头上见人就问来着,是以,喻小蓝一出现在码头,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苏泰安在电话那厢气急败坏地道:“你去哪儿了?”
    喻小蓝瞥了一旁神笑的林深处,不动声色,“办签证去了。”
    “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办签证了?”
    “星不是没出过国,我想带她长长见识。”喻小蓝又瞥了林深处一眼,很违心地说。
    苏泰安是想再问几句的,可是喻小蓝说:“等见面了再说吧,我挺累的,想先去歇一歇。”
    累?
    那厢的苏泰安眼皮直跳,“嘟”的一声,电话挂线了。
    刚刚在那个房间明确地得到“人已经回来”的消息,韩所长便到了苏泰安这里,听完了他整段电话,如今嘿嘿笑笑,“苏总,还报不报案了?”
    “不报了。”苏泰安没有好声气。
    与此同时,林深处移目过去,道:“喻小蓝,咱们是不是要谈一谈你那串珍珠的事情?”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戏?喻小蓝只觉莫名奇妙。
    却见他看了一下表,面色严肃:“现在是三点半,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找你。”
    反驳的声音,还没有出口,那人已经拿了房卡,大步迈向了电梯那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喻小蓝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大气还没喘上一口。
    大珠的卷闸门,被那个男人敲得呼啦呼啦。
    她叹了一口气。
    将卷闸门推了上去,喻小蓝不快地道:“你能不能让人喘一口气。”
    大约是……不可以。
    “你不是说累,刚好,我有家传的推拿方法。”林深处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习惯了他的土匪样,他陡一温柔,她觉得他就跟狼外婆似的。
    但,原来不是来“抢”海上星的!
    喻小蓝呼出了一口长气,也就没在意,他人是什么时候跟着她进了内里,双手又是什么时候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的手,可真有力。
    一瞬间的功夫,感觉他好像要把她拆了似的。
    下一瞬间,又揉着那个酸痛点,舒坦的她只想呻|吟。
    幸好,她憋住了,从头到尾都没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其实我还会泰式的背部按压。下一次,有机会了,你再试一试。”
    半个小时,林深处结束了肩部以及颈部的按摩,一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白嫩的脖颈上离开,如是说。
    其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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