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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影帝他总是精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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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太他妈吓人了!?怎么可能不跑??
  程焰寒毛都立起来了,色厉内荏地大喊,“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真敢动手……绝对会被警察查出来的!”
  “呵,这种地方少个人太容易了。”白泽嗤笑一声,似乎相当不屑,像是猫捉老鼠般看着程焰。
  程焰闻言更是惊恐,这还是个老手啊!?吾命休矣!
  “居然被你看到了,真是麻烦……”白泽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说出来的话全是恶人行凶前的台词。

☆、第十章

  楚莫的神色晦暗不明,她可不想被白泽知道,只是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人呢?
  程焰惊慌失措,脑袋里的念头从“有话好好说”直接转换为“好汉饶命”。两人的身高其实差不多,程焰要是跟白泽殊死一搏,不是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但不知道为什么,程焰面对着如今的白泽,完全提不起勇气。
  白泽的眼神像是在看弱小的蝼蚁,他紧抿着唇,似乎思索要从哪个角度把程焰碾死。
  程焰在恐惧中,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看着白泽慢慢地俯下身,嘴唇微动,居高临下地开口,“你要是说出去,下一个就是你。”
  他的语气轻得像开玩笑,却让程焰冷汗直流。
  白泽说完,便直起身,缓缓地绕过程焰离开,头都不曾回一下。
  程焰见白泽走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惊魂不定地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站起来。程焰颇为担忧,白泽像极了犯罪电影里的连环杀人案凶手,身上的煞气绝对没有作假。这样的人呆在剧组里,大家的安全还有保证吗?
  程焰后悔不迭,自己为什么要犯贱去做戳破白泽真面目的事。现在倒好,白泽不是什么假仁假义的小人,反而更加恐怖了!
  程焰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山坡走去,他往下望了一眼。山坡下黑黢黢的一片,就算刚才那人死在下面,估计程焰也看不见了。程焰鼓起勇气,弱弱地喊了一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只有树叶的沙沙声。
  程焰又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松了口气,只盼望刚才那人是跑了。程焰想起刚刚白泽的威胁,内心里又惊又怕,他明天还得和这个变态一起拍戏,这可怎么办?
  程焰不是没想过把事情告诉别人,但他一怕白泽报复,二是觉得没人会信。李叔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还不是被白泽骗得团团转。何导等人又知道他和白泽不对付,肯定更觉得自己是在瞎扯。
  程焰也不清楚白泽丧心病狂到哪个地步,变态不得不防啊!电影里这种可怕角色只有主角能对付,程焰可没觉得自己有主角光环。白泽现在没对他出手,估计是因为自己明天不出现,剧组肯定会怀疑,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程焰越想越泄气,一时心事重重。
  楚莫心知今晚是抓不住那只飞鼠了,索性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白泽短时间不会离开,她有的是机会抓住它,她坚信飞鼠不会离开河殷村太远。
  白泽起床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楚莫坐在一边静静地翻着书页,看上去分外乖巧。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疲惫,但没多想,毕竟昨天拍戏确实很累。白泽洗漱后,询问道,“你今天还要去找吗?”
  楚莫目光微闪,“它还会回来的。”
  “我让郭奇寄点吃的过来吧。”白泽面对丧失爱好的楚莫,于心不忍,他又补充道,“但你也不许吃太多。”
  楚莫自然答应,不管那只飞鼠如何,吃的当然越多越好。她都恨不得列零食单子给白泽了,河殷村的伙食远不及城里,尤其没有甜食!
  白泽做完造型,换上戏服,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到了现场,迎面便碰到了程焰。程焰的面色并不好,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但他见到白泽立马清醒了过来,下意识道,“白……哥好。”
  白泽,“……”
  白泽愣了一下,随即疑惑程焰怎么话都说不清了,而且态度不像以往。白泽点点头,和气道,“早上好。”
  他比程焰要大几岁,自然不可能像小孩子一样置气。虽然不知道程焰态度转变的原因,但白泽不会不给面子,对以前的事也既往不咎了。
  剧组其他人可是大跌眼镜,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程焰居然表现得这么客气,难道昨天被导演骂醒了?
  程焰心中惴惴,他看到白泽神色自若,眼眸清澈,完全没有昨夜的暴戾,更是在心中感慨白泽的演技。白泽像往常一样呆在角落,修长的手指翻着剧本,核对今天的拍摄内容,看上去安静温和。
  这也太具有欺骗性了!
  程焰在等待拍摄时,一直暗中观察着对方,不敢轻举妄动。白泽似乎注意到了程焰的视线,他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对程焰微笑着点头示意。
  这个笑容相当友好,不过程焰寒毛都立起来了,他想起了白泽昨晚淡淡地冷笑。程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礼貌性地回应,脸都笑僵了。
  白泽有点疑惑,只当程焰又想起了以前的过节,还有点拉不下面子来,所以表情不自然。
  今天的拍摄倒是风平浪静,何导的心情也不错,几场戏都顺利地过了。程焰似乎找回了自己的水准,将布口袋演得活灵活现,没有了昨天的磕磕绊绊。昨天没过的戏,今天全都完成了。
  何导点点头,心想程焰还是年纪小,得敲打才有进步。程焰今天面对白泽没了往日的冲劲儿,甚至将人物的复杂心理表现了出来。布口袋性格顽劣,他既有点看不上阎二软绵绵的性子,又羡慕他读过书,有种小市民对知识人的仰望。
  程焰把这种小表情诠释得很到位。
  程焰要是知道何导的心理活动,肯定会说这不是废话吗!?他现在哪里还敢跟白泽飙戏,对这个变态是又惧又怕。
  程焰还要时刻紧盯着白泽,深怕他又突然对周围人下手。程焰自己就算被威胁,没法揭穿真相,但也要避免出现新的牺牲者。他突然觉得自己正气凛然!
  这一幕落在剧组旁人眼里,就是程焰一整天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泽,眼神热切。大家纷纷感慨,程焰终于被白泽的人格魅力感化了。
  白泽可不知道程焰对自己的误解,他正隐隐担忧着接下来的拍摄。他最近饰演的都是黑化前的阎天冬,因为跟自己本身的性格相像,所以没有那么难。白泽不放心的是后面的部分,阎天冬的转变既要大,又要让观众不觉得突兀。
  阎二变坏了,失去了往日的平易近人,但又不是放纵的坏。相反,他变得阴晴不定,冷漠刻薄,浑身带着压抑和绝望,却无法爆发。
  这真的很难。
  白泽如果单纯演个坏人,只要神色、台词、动作到位即可,但他演得是好人被世道折磨坏了,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白泽本身是与人为善的性格,即使是上一世最糟糕的时候,他也不会向周围人恶言相向。
  这么看来,他和阎天冬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白泽近来只演过一场阎天冬后期的戏,算是勉强过了,但显然何导觉得他还有提升空间。何导看白泽总拿着剧本揣摩,休息时便指点道,“其实你刚开始可以先往试镜时的感觉靠一靠,但情绪还要再把控,更压抑,更浓重,但也要像个人……”
  “你试镜时演得是俯瞰众生,倒也有点过了。”何导半开玩笑道,今天拍摄顺利,导演的状态也显得轻松。他现在还记得白泽试镜时的表现,让人挺有压迫感的。
  这还是白泽第一次跟何导聊起试镜,他难免好奇道,“何导,我试镜后半场演得怎么样?”
  白泽一直挺想知道,他还没见过楚莫演戏呢。
  何导用剧本拍了一下白泽,笑骂道,“怎么,你小子还想听我夸两句啊?”
  白泽听何导这语气,似乎是演得不错的意思。
  “试镜时的感觉比你现在靠谱,但也没完全展现阎二后期……你最近拍的都是前期,难免有点转换不过来,等过些时候就好了。”何导实话实说道,他清楚阎二的两种性格跳换比较难,白泽需要点时间。后面的拍摄大部分都是阎二后期,白泽就不容易跳戏了。
  白泽若有所思,假如他有一次完全进入阎二后期的状态,以后演绎起来就会变得容易。
  “楚莫,我问你一件事。”
  楚莫听到白泽进入房间的第一句话,她目光一闪,第一反应是程焰不会透露了什么吧?她微低下头,用书遮脸,死不承认自己的心虚,不就是出尔反尔了一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零食还在路上……
  白泽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反而诚心求教,“你觉得阎天冬为什么会变?”
  他向来觉得楚莫很有想法,原因有可能是她开挂般的阅历,也有可能是可怕的阅读量,总之远超常人。她以鬼怪的角度看问题,或许会比自己通透?毕竟何导也说试镜时那场比现在状态好。
  楚莫在心里微松一口气,立马恢复了老神在在,反问道,“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变?”

☆、第十一章

  白泽一愣,随即答道,“表面上是与兄长隔阂越来越深,阎母上吊给了他最后一击,实际上是救国理想与现实的背离……”
  楚莫听完,沉默了片刻,反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在母亲去世后继续救国了?”
  白泽哑口无言,他思索了一阵子,辩驳道,“当时阎家败落了,他与阎决明又断绝了关系,孤身一人……”白泽说完,便感觉这些理由都立不住脚。阎家败了,阎二反而自由了,他可以去做任何事。
  阎天冬敬畏着大哥和父亲,阎家兴盛时,他都敢顶着压力上街游行。现在没有人阻止他了,阎天冬反而不去了。
  “因为阎天冬的身份是进步青年,所以大家对他先入为主的印象就是救国,但实际上他后期的表现已经超越了家庭、国家的概念。”楚莫看白泽困惑不解,解释道。
  “他原来可以说是一张白纸,觉得世间的一切都该是好的,他敬畏父亲、兄长,体贴母亲,因为他认为亲情是纯粹的……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虽然时局动荡、山河破碎,但他坚信只要救国就可以改变这些。”
  但人间怎么可能一尘不染,阎天冬是一张白纸,总有一天会被染上其他颜色。
  楚莫盯着恍然的白泽,目露深意,“后来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残忍,还有人类的愚昧。即使是英明的兄长、温柔的母亲,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身上带着人性的弱点。这个国家则是人的集合,就算救国成功,人性也不会发生改变……”
  对阎天冬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把世间的丑恶撕裂在他面前。救国是可行的,但该怎么跟人性的愚昧作斗争?历代多少作家、哲人都没有探明,阎天冬又能有什么办法?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说到底都是因为人。阎天冬即使发现了人性的弱点,却没有能力逃脱,因为他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所以他变了。”楚莫从来没把《红布》当做救国抗战的故事,它反应的是更深层次的人性本身。
  一千年前人们犯过的错误,一千年后依然会再犯,没有什么改变。楚莫可以看得清楚,因为她不是人。
  白泽有些怔怔,似乎正在消化、理解刚刚的内容。
  楚莫看他面色微凝,内心却有点难以言说的兴奋,不得不说阎天冬和白泽有太多相似之处了。不同的是,白泽现在还没有被染上颜色,仍然和善地面对这个世界。楚莫十分好奇,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改变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白泽变还是不变,如果白泽的心境变化,缚魔绳就能解除了。不过他倘若真的变成了庸俗的凡人,她会感到无趣吧?
  楚莫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她不是人,只是一只无聊的大妖怪而已。
  白泽听完楚莫的分析,脑海中虽然隐隐有拨开云雾的意思,但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就算理解了含义,真正应用到表演上还要时间,而且这也只是以楚莫的角度进行解读,他得靠自己融合、吸收。
  白泽总觉得楚莫有些地方没说透,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既然人是这样的生物,你为什么还想要人身呢?单纯为了吃东西?”
  “因为世间一切生灵都是愚昧的。”楚莫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也是其中一种。”
  她也会犯错,也会困惑,也会有*,不过跟人类的不一样而已。
  赵束在外面躲了几天,终于还是溜回了河殷村。楚莫推测得没错,他没办法在外面躲藏太久。赵束本来是一只普通的飞鼠,突然有一天顿悟,竟有了自己的意识,可以修炼了。
  它原本呆在山上,连名字都没有,天天吸收山上的灵气。河殷村还没怎么被开发,破坏并不严重,很适合让小妖修炼。如果飞鼠生在城市里,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开窍了。
  有一天雨夜,山中发生了山体崩塌,飞鼠被冲下了树梢,正巧撞上了途经的赵束。山上滚下的落石砸中了他,人类赵束原本要出城打工,却因此丢了性命。飞鼠见这具身体还能用,便捡起来穿上了,稀里糊涂地被救回了村里。
  赵束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他大哥的女儿叫做小花,今年只有三岁。赵束的大哥进城工作了,逢年过节会寄钱回来,但很久没回村了。小花的母亲跟人跑了,唯一的亲人居然只剩下赵束。
  飞鼠哪里知道人类怎么生活?它刚有意识没多久,根本没见过几个人,更不知道如何照顾小孩。小花倒是懂事,平日里从不添乱。飞鼠也不傻,渐渐学会了人类的生活方式,倒是活得像模像样。
  做人好好玩啊,可以吃很多有滋味的食物!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娱乐方式!每天还有人跟你一起生活,对你嘘寒问暖!
  原本生活方式单调的飞鼠哪里见过这些,它听说城里人更会玩,河殷村已经很偏了。它倒是没想过进城,毕竟河殷村是个修炼的宝地,人口又简单,没人会威胁到它。
  谁想到这回居然来了个大妖怪?
  赵束原本以为楚莫就是孤魂野鬼,缠在白泽身上的怨气。因为白泽的神志正常,还是个活人。赵束用河殷村旁边大山上的泉水做了饭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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