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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满地秋-第17部分

小说: 满地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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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打招呼?”你连晚饭都没来吃,我看爹很快就找你打招呼了。”吕一枚瞥了吕一倾一眼。
  “爹找我?”吕一倾一丝惊慌闪过眼底。
  她的惊慌逃不出吕一枚的眼尖。
  “哼哼'
  做了亏心事,才会惊慌。吕一枚判断。
  ”又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没。“吕一倾心虚的不自然。
  ”看你连话都不敢说了,做贼心虚。“吕一枚骂。
  “你就知道整天和他风流快活,连晚饭都不来吃,整个晚餐,爹一直找你,看你明天怎么跟爹解释。”
  “姐,我那有。。。。”
  “还敢说没有?难道刚才你没有和他在一起?”吕一枚肯定地问。
  “姐。。。。我没有。。。”
  “别再跟我说,你没有。”吕一枚说着走近吕一倾,一把把吕一倾紧束脖子的衣领撬开。
  “看你,脖子这些吻痕。”
  “姐。。。。。”吕一倾顿时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偷窥了,脸上红一阵阵,慢慢的脖子也红起来了,全身热烘烘的冒着汗。手脚都不知道这么摆放才是自然的。
  尴尬不安。
  “你无需尴尬,也无需在我面前害羞。遇到你自己喜欢的男人,献献身子,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我们书院像你这种,多的是。”
  ”你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浪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吕一枚嗤之。
  “谢谢姐。”吕一倾低着头,不敢望吕一枚。
  说不口的秘密被人当面揭开,总是难以面对。
  “不过你连晚饭都没来吃,说,去哪里浪了?”
  “姐。。。。。”吕一倾感觉衣服正一件一件被撕开。
  “不说就算了。”吕一枚脸色表示无奈,眉目间却是深深的皱起。
  不悦。
  “不过我可是在爹的面前为你说了好话的,我说你没来吃晚饭,是因为我叫你却帮我买胭脂盒去了,赶不及回来吃饭。”
  “不然你会这么安然无恙的幽会?爹早就把裕鲁山庄翻过来了遍地找你。”吕一枚说完,头高高仰着,刚好一片飘落的黄叶落贴在她的左脸脸颊上。
  “呸呸呸,该死的树叶。”吕一枚伸手摸落黄叶,
  “谢谢姐。”
  “刚才我们是上“望天阁”去了。
  吕一倾听见吕一枚说的如此挖心掏肺的,不如实相告,就显得自己不够姐妹了。
  “果然是在“望天阁”。吕一枚脸上似是笑。
  ”真会选地方。“
  ”姐,我爱他。“
  ”一个下人,你值得吗?“吕一枚俏媚皱起。
  ”姐。。。。。。。“
  ”好,我不说你了。“
  “怎么样?你姐我帮你瞒着爹,让你们两个嘿咻嘿咻地浪的这么爽,对你够好了吧?”
  “姐。。。。”吕一倾脸上刚刚褪去的羞红又涌了出来。”
  暧昧的事,裕鲁山庄不单有蜜蜂和胡蝶看见了,还有呱呱吵耳的乌鸦也知道了。
  “我说过,献身没什么不可以,你姐我现在不是思想落后的人,你以为我是最疼爱你的爹,思想保守又陈旧吗?”
  “我只是关心关心你。”
  “谢谢姐。”
  吕一枚把自己说的如此高大上,吕一倾除了感激涕零的说谢谢,还能说什么呢?
  “啊,对了,我让你找你的共桌陈思弦要的翡翠,你帮我问了没?”
  “问了。”
  “要到了吗?”
  ”嗯。“
  “姐请跟我来。”吕一倾说着带吕一枚走回院落的房间去。
  “你看看,是不是这种。”吕一枚把陈思弦送给她的那块“帝王绿”递到了吕一枚的眼前。
  ““帝王绿”?吕一枚一看见就惊呼起来。
  ““帝王绿”,“帝王绿””吕一枚脸上的表情犹如听到特大喜庆的消息,嘴巴张开,舌头翘起,久久不能放下。
  对于翡翠,吕一枚虽然不精通,但是书院那么多富家小姐天天在舆论纷纷,说翡翠的特点,光泽和透明度,她也已是无师自通。
  什么是a货翡翠,什么是b货翡翠,什么是c货翡翠,她也能一眼看的出七七八八。
  “姐,“帝王绿”是什么?”吕一倾不喜欢金银石宝,天天在书院里和黄笑花,柳月朗一帮人在讨论政治形势,究读诗书。空闲时间还要念挂在心头的曾元均,对于这些金银石玉的基本常识,别说是一窍不通,连半窍都不通。
  “你啊,真是我的好妹妹,傻的可爱。”吕一枚笑容春光灿烂。
  “这块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是所有翡翠中最尊贵的品种,你看它这些最顶级的绿,任何品种的翡翠都无与伦比。”
  “听说它在阳光照耀下会绿的发亮,明天一早我就拿去书院给大家看看,什么才是翡翠,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我吕一枚的翡翠才是翡翠之王,她们的翡翠都是垃圾。”
  吕一枚立即想到了书院那些小姐们瞩目的目光都围着看自己,甚至会有人来巴结自己。
  虚荣心无限膨胀。
  “姐的意思是这块翡翠价值菲浅?”吕一倾惊讶起来。
  “何止是价值菲浅,是价值连城,价值连城。”
  “价值连城,你知道吗?”吕一枚捧着那块“帝王绿”爱不惜手,眼睛都没看吕一倾。
  “好妹妹,看来陈大公子真是不爱翡翠爱美人。”吕一枚继续捧着“帝王绿”目不转睛地望。
  “啊。”吕一倾嘴巴只是啊了一声,就立呆了。
  价值连城?
  怎么可能。
  陈思弦不是说他家这种石头几箱子,几矿洞吗?
  不是说这块石头比一块金子还便宜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蒙呆了。。。。
  “妹妹。。。。。”吕一枚刚刚想说话,她移动的眼神发现吕一倾正在严重发呆中。
  “你不是后悔送给我了吧。”吕一枚用手碰了碰吕一倾,把“帝王绿”放回背后的裙摆内袋藏起来。
  “姐,我之前不知道这块翡翠这么贵重,我要拿回去还给陈思弦。”
  “你疯了。”吕一枚高声。
  “姐,我不能接受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人家是有心送你的,你就安心接受吧。”吕一枚揽着吕一倾劝说。
  “姐,人家送我那么贵重我礼物,我无以回报,还是拿回去还给他,我心安理得一点。”吕一倾用力捏着吕也枚的衣服,眼睛求助,无比恳切。
  “心安理得?”
  ”你现在跟我说心安理得?“
  吕一枚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去!你和曾元均在**翻覆,如痴如醉的时候也是心安理得的吗?”
  ”我在爹的面前帮你说了好话,你也是心安理得吗?“
  “如果爹知道了你们的事,你也会心安理得吗?”
  “全庄园的人都知道了,曾元均也会心安理得吗?”
  “如果吕家二小姐未婚先居是整个绿洲城的新闻头条,你还会心安理得吗?”
  吕一枚一改刚才的亲密度,咄咄逼人。
  “姐。。。”吕一倾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好了,别哭了,姐不是为难你,“帝王绿”是人家陈公子是心甘情愿的送给你,姐也没让你去偷,也没让你去抢,是他非常愿意的送给你。”
  “是非常的愿意,你明白吗?”
  “你只管拿了就是,不用回报他,偶然和他说说话就行,反正他家的银子大多是。像他这种笨蛋,他不送给你,也会送给别人的。”
  “我们书院这类少爷一排排,我也没看见哪家小姐回报。”
  “所有富家少爷都一个德行的,喜欢刷银子去讨好美女。”
  “你有空就和他说说话,说话不会死人,没空就把他挂空中去。”
  “所以你一点不用内疚了,安心等待做你的曾元均太太吧。”
  “姐。。。。。。我。。。。。。”吕一倾一时找不到词语来说话,急的眼眶又红。
  “生得如此清水芙蓉,静荷碧雅,连哭也是娇柔绕指,难怪陈思弦为你疯狂,曾元均为你死皮赖脸。”
  吕一枚说完捏捏吕一倾嫩的娇脆的脸颊,媚笑走了。
  “姐。。。。。。。。。。。”吕一倾欲哭无泪。
  ☆、28见子打子
  这几天,吕一倾思来想去,犹豫着要不要把“帝黄绿”的事情告诉吕志辛。
  她犹豫不决的慢慢走着,不觉已走到了裕鲁山庄茶议厅。
  远远的看见了爹正和几位叔叔正在集会,他们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好像有争议。
  “爹很忙,以后再说吧。”吕一倾自己嘀咕着走了。
  。。。。。。。。。
  一张樱桃木制的长圆形会议桌,安排了八个位置围绕,每个位置的桌面上都有一杯冒着热气腾腾的龙井茶茶水。
  冒着热气茶水的四周座了八个人。
  吕家议会。
  这八个人正是裕鲁山庄的八个主事人。
  吕志辛和他同爹异娘的七个弟弟正围着坐这张樱桃木制造的会议桌。
  首席正宗坐着的当然是吕志辛。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吕志辛端起桌面的茶水,想抿一口,刚刚点到唇边,他又把茶水放回原地。可能是茶水的热度没降到他习惯的温度,但也不烫人。
  “老大,刚才讨论的大家都已经达成共识,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最近形势不太好,不知道老大有没有关注。”老二站起来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
  “老大,你看国党形势不好,共党也看不清楚路线。”
  吕家八个兄弟一直是以为老大,老二,老三依下类推为称呼的。
  之前祖先是将帅,家族一直有严格的军营称呼。到了吕志辛这代,裕鲁山庄没人在军政要职,慢慢就少了军营的风范,以老大为称呼裕鲁山庄的大当家,以示尊重,多了江湖的味道,但也是团结的一种称呼。
  “二哥说的对,自从*姓蒋的下野,又上台后,国内外的形势是一天比一天迷茫。”
  “共党在独立,国党在围剿,我们是不知道往哪里走。”老三补充。
  “我觉得姓蒋的一直在极力围剿共党,根本无心管理东三省,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东三省被rb人霸占着,之前一直说是溥仪“执政“,他不过是rb帝国主义的傀儡罢了,现在的东三省是完完整整的rb殖民地。”老四发表自己观点。
  “四哥说的对,东三省早就沦陷了,姓蒋的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他已自顾无暇。”老五赞同。
  “我觉得侵略完整一个大民国,变大民国为rb的殖民地,才是rb人最终目标。”老六也是赞同,并且加深论述。
  “听说,昨天几乎所有书院,学堂的先生都不授课了,集中在市长梅盛生的办公室闹事。”老七呷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
  “不是闹事,是请求市长把他们的请愿带给上层,希望蒋介委员长出面抗日。”吕志辛纠正老七的内容。
  “对,就是像老大说的这个意思。”老七赞同吕志辛的说法。
  “我覆他个鸟人的小rb,皮子痒了来我们家国闹事,先生集体不授课是好主意,学生还没集体上街示威,就已经是很尊重梅市长了。老八目光怒火冲天,说完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会议桌,整个会议桌的茶杯和茶水都跟着晃动起来。
  “八弟休要生气,怒则伤身,天下商绅官不止我们裕鲁山庄。”老二手一挥,微笑。
  “难不成,要等那些小rb打到裕鲁山庄?连教书先生都知道了小rb南下已是计日可待。”老八的眼睛喷射出火焰。
  “老八有如此胸怀,不做参军要职,真是埋没将才。”老三咪着眼睛,似是闭目养神,开口的时候才把眼睛微微抖动一下。
  “哼!我就是气,那******,他不抗日他想干嘛。“老八怒气难休。
  “老八,淡定。”最近老三东颠西跑的四处打探,肯定是收拾了不少消息,要闻,我们大家要听听他的。”老四一句话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老三的身上。
  “我如不收拾各路情报路线,我这户房怎么会稳坐20年。”老三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所欠缺,又补充完满地说
  “当然也是老大扶持的结果,和各位兄弟的真心协助,我三当家才能在绿洲城城的财政事务上立于不败之地。”
  “三哥,你这样说就显得我们兄弟生分了,你是能谋善断,绿洲城财务首席非你莫属。”老七端起茶杯,还没喝就朝老三夸奖。
  “别,别别!能谋善断的是咱们裕鲁山庄的老大,我最多是能工巧匠。”老三谦卑的腔调惹得吕志辛大笑,大家也跟着笑。
  “老三,你给大家说说。”吕志辛点头示意。
  “谢谢老大信任。”老三说着站了起来。
  “这大半个年头,我一直在托人搜集各地的情况。
  今年1月份平津学生组成抗日宣传团,听说已经南下宣传,估计各地学生早已暗流涌动,至于绿洲城到没到,就不知道了。”
  “谁说没到呢,那么多先生统一跑到梅市长的办公室去闹,没人联络,难道都是同一天之内爆发了爱国之心?”老七不可置否。
  “也是。”老二点头附和同意老七的观点。
  “你继续说。”吕志辛挥挥手。
  “其二,那首《沁园春·雪》,是谁填的词,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早在绿洲城的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是每个进步青年的指路引途的灯塔。大家如不相信,就回去问问各自的儿女。”
  “当然相信,我家吕一兵天天在叨念着。”老二眉头皱起。
  “我让他念小声点。”
  “二哥,念《沁园春·雪》的人又不止吕一兵一个人,满街遍地都是,党国能抓的几人?”老八满不在乎。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身在国党,被人抓住了话柄子就不好,慎重为佳。”老二一脸小心翼翼。
  “二哥这仓房主管做久了,人也活得和那些储存的粮食一样,每天四平八稳的睡大觉。”老七嘴角翘起,嘲笑老二的胆小怕事。
  大哥为他建立庭院的时候,少建立了一个厢房,老七请求老二出面讨个说法,老二为了自保,假装没看到,现在一想起就窝火。
  “小心驶得万年船。”吕志辛为老二解围。他知道老七对他建立庭院少一个厢房有看法。
  “你给我闭嘴,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老六低声斥诉老七。
  “老七嘴巴哼哼,心不甘地坐正位置,沉默下去。
  “三哥请继续说。”老六摆摆手。
  “其三,根据可靠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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