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往事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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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家的思念和感伤。车行走得很慢，大雪把路封锁的很严重。车慢慢的走在白雪皑皑的公路上，生怕四个腿的汽车一打滑。像一个老头一样倾倒在地上。可能司机比我还害怕，慢慢的龟速行驶。做夜车那是人生的第一次，我很少时候能看朝阳初升的时刻。也非常难看到夜晚吞噬光明的壮举。夜开始登场了，慢慢地黑色吞噬白色的光明。天好像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的难受。看上去黑暗的主题已经是难以改变了，星星也会出来逗留几个。终于，太阳大败月色。黑暗的月亮大旗已经竖起，夜晚整个被黑色给罩住。闪闪烁烁的星星好像在庆祝胜利的征服。车外是一片的朦胧，寒冬的时刻终于全部征服了秋天。彻底摆脱秋冬的称号。秋天的大权已经完全被冬天霸占。那时候我望着车窗外的星星喊道：“冬天，来了！”。车里寂静的没有任何人说话，也许是疲惫已经让他们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的氛围估计还没有帐篷里的亲和度高。车里全是一些不认识的生物，包括生物之间的交流是很难的。所以寂静是最好的交流方式。不会让人感觉很烦躁和乏味，只有那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在陪伴着寂静。时间在慢慢地奔跑，车永远赶不上时间的速度。车悠然的停了下来，深泽到了。我第一感觉到深泽是这样的可爱，寒冷的气候把深泽的公路上铺上一层厚厚的冰地面。我轻轻的走在冰面上，稍微一不留神可能让你一路冲向前方。车站旁边好多的是拐子和瘸子之人。每天趴在地上要钱，像是一个苟延残喘的老猫在地上祈求最后的一点怜求。今天的地面和气温，看来不适宜那种乞讨方式，只能站着。可能是习惯性的趴着要钱吧。当我轻轻走过时候，突然那个乞丐摔倒在地。我冥想是不是人来时候就趴下，人走了之后就站立起来。看来地面还是不够凉啊……地面的光滑速度让我很是爽快，平常走路摩擦力很大，这次的摩擦力很小。所以速度的控制和步伐的大小也不能自由掌握了。好在年轻人有着年龄时段的掌控能力比较强。对于适应能力非常强。这就是达尔文的“适者生存”的道理吧。很快我就适应地面的溜冰式步伐，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时间上节省。平常独自走回家要半小时，而我只用了18分钟。其中不全是地面的溜冰功劳，还有就是……天TMD太冷了。到了家之后，已经从黄色的小脸变成了红扑扑的，后来在路上变成了白白的死人一般。三次变脸，让我很是有一种“变脸神功”的感觉。母亲第一句话，就是看着我流泪说道：“委屈了”。我笑笑，那笑好像是笑社会，或者对于那种母亲的关怀是一种蔑视。我不知道那种笑容是无所谓，还是是对于某种感观的评价。我这辈子永远忘不了那种笑容，因为这辈子，只那样在我人生中露出一次……若雨有些惊呆的看着我，马上转变成对于我的冷落：“回来了啊？”。我抬头笑笑：“不错”。若雨看看我的脸颊：“外面很冷吗？”。我把东西扔在地上，换上拖鞋。感觉屋子里的热气非常的温暖。好像久违的母亲的怀抱。这让我想起了帐篷里的学谦他们。我抬头往往天灯：“还可以吧！你出去穿厚一点！”。若雨瞪了我一眼：“大半夜的我去哪里！”说完拖着拖鞋离开了大厅。我独自泡上一杯咖啡，在大厅里品尝。沙发软的很，让我有一种浸泡在棉花里。舒服的能把整个筋骨拉扯伸开。慢慢的闭上眼睛，闻着浓郁的咖啡。轻轻地喝上一口，一股暖流直冲而下。母亲看看我：“早点睡吧！”。说完离开了客厅。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 靠着回忆往前走
外面的星星已经有些困乏，我已经忘却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一种回家的力量在驱使着，最后的躯壳在向前走。我没有去听话，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钻进人类最感到安全的被窝。也许我已经看淡了这种小时候的定义，现在已经不能使用。我再次轻轻抿上一杯咖啡，回忆起来小时候的故事。小时候的感觉很复杂，对于任何事情都是很新奇。比方说我第一次见到爬行动物——蛇。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夏天，我和朋友在玩。一头蛇进入我们的眼帘，他很大。大得有点像是让我们一开始很震惊。朋友指着说道：“轩儿，那是什么？”。我当时看看那个蛇，吐着信子。在四处探寻凉快的地方。也好像是在寻找事物。我慢慢的拿起手边的小木棍子：“这是一条大虫子！”。朋友看看我：“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妈妈说的那种大蛇呢！”。我信誓旦旦的看着“大虫”。我妈妈说那个叫：“大虫虫！应该是也属于毛毛虫哪一类的！”朋友看看我：“那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虫子！”。我慢慢地走过去：“我也不知道，别说话你去抓住他！”。此哥们很NB，三步并成两步，下手就去抓！没想到这蛇一口反咬了我朋友，朋友吓得大哭大闹！蛇趁机跑了。此后朋友见了蛇就吓得大喊大叫：“大虫子！大虫子！”。也许朋友太胆大妄为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离开了我。他去村里看放烟花的，突然一个烟花没有释放出来，大家以为可能已经报废了。那时候我们经常把报废的烟花拆了（就是烟花的引信燃烧完了，但是没有放出美丽的烟花。属于半死不活的烟花）。把里面的火药放在地上点燃了，有的时候来不及逃跑，熏得满脸白色。可是那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他因为第一个抢到的，也是跑得最快的。所以呢死的最快，和他抢的人很多。随着一声“砰”。三个孩子离开了美丽的世界，其他也知道。烟花是不能乱碰的，尤其是那种半死不活的！。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那朋友。有一次我害怕那朋友找我来玩（当时那是朋友死的第三天），吓得我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害怕驱使着我尽早的睡着了。因为我们感情太好了，所以更害怕。我梦见那孩子真的来找我了。他说道：“你来了？咱俩放烟花吧！”。我瞪着眼睛吓哭了：“你……不是死了吗？”。那朋友笑笑：“哪有，我这不是想你了，就来找你玩来了吗？”。我哭道：“我才不和你玩呢！我在人间，你在阴间！”。朋友看看我：“我自己跑出来的！来人间和你玩啦！不然你跟我去阴间玩。”吓得我：“不用了还是人间吧！”。朋友拿着一个大烟花点燃了，可是引信着了一半没有响声了！他过去说道：“拆了他！”。我看着说道：“不！”。“砰”一声把我吓得不轻，从此我不敢出被窝了。我害怕他来找我真的放烟花，所以当每次过年的时候，朋友来找我就大喊：“雨轩，放烟花了！”我必定要冷汗一身！。当然小时候的事情不能算得了什么，只能说那时候我们还小。对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事情比较不了解。咖啡已经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这么有精神头。若雨起来看看我，头发上的小兔子还在来回摇晃：“你还不睡觉吗？”。我看看她：“马上就睡觉，你的兔子辨花不错啊！睡觉也舍不得摘掉？”若雨摸摸头上的小兔子：“忘记了，早点睡觉吧！”。说完关上门不再理会……晚上我拿起笔写道：“日子像是一个马拉松选手，奔跑的速度是永远恒定不一的。当他累得时候，匀速前进。当自己储存好力气的时候全力再奔跑！回忆以前的往事很是有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上了回忆。因为以前的回忆是甜蜜的吧，所以对于现在的不满变成了对于以前的回忆的释放。就好像一个小孩子身上藏着好多糖果，当自己被妈妈打了，被朋友打了或者自己感觉到了委屈时候，就会拿出口袋里的糖果慰劳自己。我可能就是那种小孩子。我想以前的朋友。老大你还好吗？伟华你在猖狂的奔走于天下吗？黑熊，你的雄心大志如何了？“不知道，不知道”。短短三个字就能把这一些所有的疑问概括了，不错，我们失去了联系。失去唯一的寄托和心灵的接触。”抬头往往外面的星星，写到最后一段：“回忆是我心中糖果，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拿出来面对一下现实。——陌雨轩”。早晨的阳光像是一个无声闹钟，阳光的直射效果永远大于闹铃的吵闹。只能说与逼迫一个人去办事情。不如让他心甘情愿的去为你做更加效率。胖子的消息很灵通，让我感到这小子是不是已经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我时常会想是不是男人之间，也会产生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效果。答案是未知，因为我可不想和胖子有那么一点通。胖子的身躯已经明显的变胖了，胖的有些让人害怕。最更有证明的是沙发，原先我精确的目测过。胖子上一次坐沙发下陷是十厘米，这一次增加到了十三厘米。巨大的下陷暴露了证据的存在。胖子依旧陋习未改，喘着粗气：“雨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看胖子：“刚回来昨天！”。胖子扭动了一下屁股，我看着沙发心疼的说道：“咱们出去玩吧！”。胖子摆摆手：“不用……我先喘口气，喝口水”。我点点头，心疼的看着沙发继续说道：“你别乱动！”。胖子拍拍胸脯，身子在沙发上剧烈摇晃：“我胖子，什么时候去人家家里乱拿东西！？”。我点点头：“不是！”我辩解道。胖子看看我的目光投视到他的屁股上：“你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钱？”。我精悍的笑道：“你有钱我怎么能知道？”。胖子看看我：“那你盯着我的口袋不转移视线，难道羡慕本人的屁股？”。我马上穿好衣服拉着胖子：“走，走，走！咱们出去玩！”。我害怕这小子在我家光顾时间长一点，能把我家的沙发报废。到了楼下，看见了我们的老伙计。那一辆随着我叱诧风云的破摩托车，胖子上去一脚点燃油门。黑色烟雾加上巨大的轰鸣声，真是如雷贯耳。贯彻一切！胖子学习香港片里的老大：“上来！”。我点点头，心中的忐忑足以把摩托车的减震给压平。一阵轰鸣，黑烟散去。人影已经消失。风能给予速度与激情，后面的景色已经不能回头。走过了就不能再次拾回，就像今天的时间。那一刻我没有冥想，只是在慢慢的享受冬天的寒冷与这种北风瑟瑟的刀子般的快感。胖子的脸颊已经变得非常白，但是他的脸上浮现给我的感觉是——不开心。胖子和女孩子的事情我没有去问，肯定没有很好的结局。也不必去问，问了也是在伤口上撒盐。只能慢慢的享受着北风带来的悲伤与前所未有的快感。当时我们很快乐，忘记了以前的悲伤和感慨。车依旧在向前奔驰，而人却不断的望着逝去的景色。我们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是重出江湖的似的，其实很简单。摩托车很破，我们骑着摩托车去了胖子的家乡时候。村口的老头经常说道：“好破的摩托车！”精悍的语言加上震撼的摩托车。让我们在胖子村里声名狼藉，可是谁知道是摩托车破而不是人。往往跟着别人去做坏事，自己什么没有做。却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道理很简单你跟随了，你没有参与却与其同行了。好了，有点扯远了，我再给你们举个我最近发生的例子。昨天我去送我老婆回家，俊竹很不开心。临分别时候每次都要拥抱一下，俊竹抱的很委屈。背影看上去很孤单。而我却不喜欢多说什么。我回到了公司，在门口与保安说起话来。保安指着门口说道：“看，北京的素质都说高！自己狗拉了大便也不去整理！”我抬头看看没有星星的天空，感觉有一种压抑感。我说道：“呵呵，白天是能衬托出人的品质。光天化日做这种整理生物粪便的事情，是很丢人和难堪的事情！”保安愤愤不平的拿着狼牙棒在我面前挥舞：“那就别养宠物啊，嫌丢人！”保安是东北人，我害怕他的挥舞，就建议他把狼牙棒子扔在一边。名义上是为了安全，说你先把那个放在一边，小心打到自己。其实是为了我自己，害怕他伤到我。我继续给他解释：“晚上就会更加不会去做，夜晚的黑色就像一场无形的掩饰。给人一种压迫感的时候也带来了一种安全感。一种没有捆绑的的释放！”。保安看看我：“你不开心？”。我没有说话，看看街上的车很少了。就继续谈论狗屎：“没事的，明天会有保洁打扫的！”。保安再次拿着狼牙棒义愤填膺的挥舞：“不可能，屎这东西一般不是自己拉的不会去打扫的。这还是好的，有的时候自己拉的自己都不整理！”。我摆摆手让他的坐下，漫不经心的让他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把狼牙棒拿过来由我保管，我真的害怕这哥们一个不小心，让我明天不能上班。我说道：“那你就错了，保洁你知道嘛？往往他要是知道是狗拉的就会很心甘情愿，甚至感觉顺从民心的去打扫。如果说是人拉的他要考虑一下了！因为狗拉的让他有一面推辞的大旗。要是人拉的就有些犹豫了。因为毕竟是自己同类生物嘛！”。我说完就把狼牙棒子给他离开了。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看得很开，人都是这样的。如果要是知道这是比自己低的生物拉的，就会很心甘情愿的去打扫的。如果要是知道自己同等生物做的事情就会很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