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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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把自己玩的脏兮兮的小孩,大多数的小萝卜头都是看起来粉嫩嫩,非常可爱的样子,这其中除了不怎么爱笑,看起来很是清秀可爱的顾六月在这群小孩子里还是颇受欢迎的。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他还是和邻居家的小米一起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当然,他是爸爸,小米是妈妈。
游戏开始了,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小米嫁给了“英俊能干”的顾六月先生,很快她就怀孕了(其实就是把一个小枕头塞到裙子里…_…!),然后更快的,小米妈妈大声哼哼两句,枕头拿出来,洋娃娃上场,小米童鞋和顾六月小朋友的第一个女儿就这么出生了!
接下来作为爸爸的顾六月必须为了他们两个的孩子去买奶粉——其实就是拿个塑料小碗去这个小花园后面的沙地舀沙子。
顾六月站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腿,拿着红色的塑料小碗走到了小花园后面的沙地,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小沙地竟是异常的安静,没有来舀沙子的“爸爸们”,也没有喜欢在这里玩的越家两兄弟,只有一个站着的黑衣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顾六月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因为等了很久的小米去找人时只看到一个沉默的顾六月,他什么也没有说,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但可以肯定,在那个时候顾六月就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因为在多年的以后,顾六月再一次看到那个男人,就连半分的惊讶也未显露过。
第6章 醒来
素雅而大气的房间,雕着奇怪图案的软木椅上小睡着的是浅褐色头发、面容俊朗的年轻医生,温暖而舒适的大床上安静的躺着的是黑发的俊秀青年。
正对着床部分的是这房间里唯一的玻璃窗,墨绿色的百叶窗按照设定好的程序自动自发的卷了上去,绣着细碎的紫花地丁的浅绿色的质地很是轻薄的窗帘则被清风吹起那么一角,带来淡淡的清甜的花香。
“唔……”蒋诺从短暂的美梦中醒了过来,随意的扯了扯歪歪的领子,照惯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龇牙咧嘴的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筋骨,转身换上一个大大的笑脸来面对他目前的上帝。
都说顾客是上帝嘛,医生的顾客不就是他们的病人罗。秉着这样的心态,蒋诺对着自己的病人自然总是报以完美的笑容,虽说眼前的这位病人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蒋诺可是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人o(n_n)o~,绝不会因为病人看不见就板着脸不笑的。
“啊!”这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只是因为出现的很是突兀,听起来颇有点一惊一乍的意味。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很有职业操守的蒋大医师发出来的叫声,因为他昏睡了好几个月的病人先生居然睁开了那双漂亮的黑眼睛。
门外面谈着话的主治医师和那位看起来很温和的管家立刻推了门进来,结果他们看见的就是笑容满面对着病人不停询问着身体情况的蒋诺,还有一个刚睁了眼身体虚弱不发一言的俊美青年。
年迈的主治医师总算露出了放松而喜悦的表情。而年轻的管家也是暗自的舒了一口气略微放松了一下紧张的心。
“水……很吵”刚苏醒的病人用那把有些沙哑却很有磁性的嗓音吐了这么几个字,贴心的管家先生立刻送上甘甜解渴的纯净凉水,同时附赠一枚无懈可击的亲和笑容,而一旁被嫌弃的某位蒋性医师则被站在门口的高大保镖给迅速拖了出去,当然,他还被捂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那位老医师和管家才走了出来,留病人在里面休息,委委屈屈的蒋医师很不情愿的看了那扇关闭的房门一眼,最终还是跟在管家先生后面离开了顾家大宅。
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实际上他早已内牛满面,被病人嫌弃吵什么的,真的是太讨厌了。
昏暗的房间内,顾六月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半睁着眼,浅绿色的窗帘被拉起了一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漂亮的风景。
他醒来刚好是黄昏时分,蔚蓝色的天空被夕阳染成绚丽的金红色,漂亮的紫色、蓝色、金色与红色交织在一起,好看的让人惊心动魄。
柔和的光线打在青年俊美深邃的脸庞上面,营造出一种温柔的错觉。青年轻轻的叹息飘散在长风里,眼睛一闭一合之间,那神色便是天差地别。终究,从醒来的这一刻,他的整个世界都已经不一样了。
凌晨三点,顾家的书房里却依旧亮如白昼,宽大的太师椅上端坐着顾家家主,一旁年轻又忠心的管家简练的汇报着顾家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重要事件。
顾六月的苏醒被放在了报告的最后面,但却比报告中其他的任意一件事都要详细与琐碎。包括他的每一个表情,他说的每一句话,管家都原原本本的照搬下来,而这源于他的主人的吩咐。
良久
管家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谦卑而恭敬的开口询问:“您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少爷?”
太师椅上的男人有着与顾六月七分相似的面容,同样白皙的肤色,如刀刻的轮廓,乌色的碎发,高挺的鼻梁,还有薄情的殷红的唇。
但比起顾六月,这张脸显得更为禁欲与冰冷,而且那双墨玉一般的眼睛里藏着的东西也比顾六月多得多。倘若说顾六月的眼睛像一潭深水,那这个男人就是深邃的大海。
令人羡慕的是,虽然掌管者偌大一个顾家,这个已是不惑之年的男人却显得格外的年轻。
大抵是时光偏爱他,所以连痕迹也没有留下。
男人摇了摇头,他还需要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第7章 父子
顾六月是知道自己有个父亲的,也知道对方并非什么简单的角色,但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的家底竟会殷实到这地步,但他一点都没有那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事实上,他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呢,既然一开始没有管,那就干脆不要管好了,对他而言,死亡也并不是一件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
这并非矫情的抱怨,而是顾六月的心里的真实想法,大抵是因为他天生对情感就比较淡漠。
要知道,当初他和交往了几年的恋人说分手时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感觉,仅仅是像一颗小石子投到湖水里,只激起一阵小小涟漪,什么都没留下。
毕竟是亲生父子,顾六月很好地继承了他生身父亲的薄情。
漂亮而炫丽的风景,随意摆放的各种宝物,恭恭敬敬却很少出现的下人,外表温和内里却很不简单的年轻管家,他醒过来以后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
看起来奢华又舒适,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但是顾六月一点都不喜欢,虽然表面上他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
他觉得他有些弄不懂这个所谓的父亲的想法了,事实上一开始他就没弄懂过。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是个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成年男人。
尽管他之前受了伤,躺在床上躺了很久,但因为医护工作做得很到位,他现在已经能够活动自如了,可是他却像是被软禁在这所宅子里,失去了他习以为常的那种自由,而那装在各处的监视器,更让他有一种被他人窥探的感觉。
不得不说,顾六月很讨厌这种感觉,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以致青年好看的眉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常常蹙起,那张浅色的薄唇在无人的时候也总是抿在一起。
他也曾试图与他那位生父交谈一下,但管家只是露出安抚的微笑,对此避而不谈,因为他的主人顾帆函先生暂时还不想见他。
这让顾六月感到不解和些许懊恼,但他无力去改变什么,因为这是属于那个男人的地盘,尽管他身上流着一半与他相同的血液,这个情况他无力改变这就是个事实。
在国外,穷凶极恶的罪犯并不会被判以死刑,而是会被判上一两百年的无期徒刑,直至坐穿牢底。他们将会被关在单人的牢房里,不给与任何外界的信息,不让他们与外人有人和接触。事实证明,无论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罪犯,在这种环境下呆久了,都会精神失去控制,选择自我了结。
而对于现在的顾六月而言,他就有一种身处牢房的错觉,尽管他的情况远远比那些个犯人要好得多,可他还是免不了开始烦躁起来。
优越的自控力以及骨子里的那种冷静让他还是能够较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也知道时间久了他也会变得失控,顾六月会非常讨厌那样的自己。
在这一点上顾六月和他的生父顾帆函很像,只不过顾帆函要求的绝对掌控度出自于他天生的优越感,良好的家世,以及他所经受的上位者教育;而顾六月要求的自由出自于他比较独的性格和对被他人所管束的强烈厌恶。
虽然顾六月并没有从小生活在自己父亲的身边,毕竟知子莫若父。拥有极好的情报网以及。本就具有惊人洞察力的顾某人对自己的儿子还是颇为了解,他很清楚这个与自己相似的青年所有喜好,更知道他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所以顾六月开始发火之前,他为他送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份用来解闷的礼物,还是一份活生生的漂亮的礼物。
第8章 礼物
顾帆函送给顾六月的礼物并不是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兽,而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大活人,一个面孔极为精致的男孩子。
不要搞错了,这个男孩子并不是大家族为年轻子弟培养的特别的宠物,也不是那种所谓的成年礼物,他只是被送来给顾六月解闷的,真的,只是单纯的解闷而已。
当然,如果顾六月真的想动他,那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在这所顾家大宅里,这个叫做夏一诺的男孩子算是顾六月的附属品。作为主人的顾六月自然拥有处理自己物品的能力
能够被送到顾家大宅来,除了要有出众的外貌,绝对没有威胁的出身,还要有足够干净的身体,因为顾家的嫡系多是有很严重的洁癖,虽然说洁癖的方面与程度都不一样,但顾家人对床伴身体的要求都很高,其中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绝对的干净。
在这一点上,顾六月也不例外,所以当初他接受木笙也是基于木笙没有谈过恋爱的基础上,后来分手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木笙碰了别的男人或是女人。
尽管木笙在他人面前是在上的那一方,顾六月也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这要想到那张唇触碰了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他就立刻失去了亲吻它的**,只要想到木笙用他的身躯抱过其他的男男女女,他就失去了亲密接触那依旧富有魅力愿意为他臣服的躯体的愿望,而这样的日渐疏离,注定了受到家里施压木笙会选择和他分开。
但这并不能责怪顾六月,他是真的会觉得恶心。而顾六月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让自己恶心的人去勉强自己的人,即使那是他亲密无间的恋人。
虽然夏一诺并不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好孩子,但至少他够干净。这个可怜的漂亮的男孩子他有着像小牛一般的倔强,可是毕竟寄人篱下,他身不由己。
送到面前来的礼物让顾六月足以看清,拥有绝对的权利,才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正是因为这样,权力才越发显得让人着迷。
弄不明白自己的生父究竟想要干些什么,但至少顾六月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容乐观,像这种势力庞大的家族总免不了要勾心斗角,而他并不适合在这种环境里生活。
如果真的是为他好,他的父亲就不应该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让他成为那些暗处势力眼中躺在砧板上的鱼。虽然说,他对生死并没有太大的在乎,但是因为这种原因,莫名其妙就被人干掉,那也实在是太憋屈了。
可是,顾六月也无法忍受,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被人小心翼翼的保护在这所顾家大宅里。他需要呼吸自由的空气,而不是活在他人的算计里
。
如果真的要他去算计,那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够把轨迹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就可以。
青年的眸光明明灭灭,像海上暴风雨中那孤立灯塔上的一抹灯光,看似飘渺却坚定不移。
长长的走廊,昏暗柔和的灯光,蜷缩在门角的如困兽般的美丽少年,低低的啜泣着,显得那般柔弱而又引人犯罪,宽大的白色和服松松散散的包住那纤细的身躯,却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和尖尖的完美的下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那衣袍下的曼妙风光。
可惜,有缘欣赏到这般风景的男人却只是微微不耐的皱了皱眉,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麻烦你让一让,我要进去歇息了。”
那门角的男孩子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眼里闪过微微的惊异,随即站了起来,“如果你能让我回家的话,我什么都能做。”
顾六月的嘴角微微勾起,形成一抹讽刺的笑,他自己都因为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这个原因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又有什么能力让他来离开。就算他拥有这样的权利,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又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
温柔语调的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剑从他的口里飞出来直达少年的心中,“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献身的话,可以去找那位姓时的管家,我相信他一定会很乐意帮你这个忙,而且我觉得,找他的话,会比我有用得多哦。”
少年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
夏一诺是下了老大的决心才到这个地方来找自己名义上的这个主人的,在这之前,他情愿待在下人住的地方,干着下人的活计,也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讨好那个所谓的顾家少爷。
可是几天前管家无意间透露了他母亲的消息,那个爱着他的明明柔弱却肯为他变得很坚强的女人,千辛万苦把他生到这个世界上的母亲,居然被姓韩的那个贱女人害的卧病在床!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他有个懦弱又花心的父亲,他是那样憎恶着他的那个父亲。
为了能够见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能让她安心,他什么都可以做。
夏一诺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知道怎样才能诱惑人,在下了决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