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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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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控
作者:长乐思央

第1章 那时年少春衫薄

    春日正好,阳光暖融融的,令人不由生出几分疲懶之意,昨日却刚下过一场雨,天空被洗的干干净净,纯净明亮的浅蓝色,偶尔飘过几片淡淡的白云,阳光清浅,暖却不耀眼。b市是个不大却很繁华的都市,所以尽管天尚冷,便已有许多出来游玩的男男女女,因为是周末,所以可以看见许多着学生装的少男少女。

    英式的天蓝格子衬衫,黑色的紧身西裤,一件偏运动型的白色外套,便是凌源高中男生秋季的校服。作为b市唯一的省级重点中学,这所高中不仅升学率极高,连校服都是走在各大高中时尚的前沿,令人艳羡。

    都说人靠衣装,华国的高中校服一向是检验帅哥美女的好标准。凌源的校服却是能让模样一般的学生也显得比其他学校的更加自信,充满朝气。就比如说坐在咖啡厅里被女生们盯了好久的那两个穿了凌源校服的高中生,两个都是那种能让那些小姑娘们尖叫的美少年。虽然穿的都是一样的校服,却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俊美。

    一个领子半翻着,第一颗扣子解开来,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好看的五官上是那种略带邪气的笑容,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另一个的衬衫扣子是一丝不苟的扣着,白色的外套也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少年的双膝上。虽然还略显青涩,从那种文雅温和的样子却已经可以看出来,这长大后该是个翩翩如玉的君子。

    两个人坐在这里已经将近一半个小时,连面前放着的咖啡都变得失了原有的滋味,这两个人却还是坐在那里,连句话都没有说。最后还是那个看起来有些邪气的大男孩忍不住开了口,把手里的黑咖啡往桌上一放,带了怒意的抱怨便脱口而出,“我说顾六月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抽空来玩一趟吧,你连话都不和我吭一句,难道我们一下午就要待在这个地方看风景?”

    被叫做顾六月的少年把视线从窗外玩得开心的一对父子身上收回来,乌黑澄澈的眸子掠了他一眼,眼角微微下弯,带了些嘲讽的意味,“既然是你把我约出来,这种事情不是该由你决定么?还是说,我们聪明果敢的木大少爷连这个决定都做不了?”

    木笙家境优越,凭着出色的外形和优异的成绩,很自然的成为众人捧着的对象,何况少年人心高气傲,对同样出色的同性总会产生攀比的心理,稍不注意便有可能引发一场纠纷,可偏偏也是这么一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轻而易举的便把木笙的怒语给堵到肚子里,谁叫在他面前坐着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木小少爷所爱慕的对象呢。喜欢嘛,所以错的永远是他自己。

    两个男生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玩的,一起打球,去玩游戏?那些事情实在太破坏约会的气氛。最后还是木笙拍了板,学着电视那些恋爱的男男女女,在游乐场里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在一个浪漫的小餐厅里用过晚餐,又在黑乎乎的电影院看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电影。

    除了在开始时有一些不愉快,木笙对这场约会还是很满意,不过这一天下来,影片播的是什么他早已忘记了,他唯一记得的,是在情侣包场的电影里,那个轻柔而甜蜜的吻。坐在司机开来接他回家的后座上,木笙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仿佛还能感觉的到那温热潮湿的触感,他的眼睛愉悦的眯了起来,笑兮兮的,像个傻子。

    木笙被家里的司机接了回去,顾六月则一个人搭了公车回了自家的那栋小公寓。这是他目前居住的地方,属于他和外婆的小地方。

    年幼失去生母,生父不明,出席家长会总是年迈的外婆,摊上这样的身世,好学生顾六月才貌双全,看似温和却是难以亲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也正因这样,即使顾六月并不合群,也从未有人会觉得他是恃才傲物,只会觉得对方是缺乏温暖而心生怜惜。

    稳居红榜第一的顾六月和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木笙一直都是凌源高中的风云人物。如果说,木笙俊美多金的富二代,顾六月就是温润如玉的的绩优股,两者都是女生爱慕的对象,她们幻梦中的白马王子。

    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去,同性恋,在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并不被许多人所知的名词。然而这两个同等骄傲且出色少年却已经走到了一起,虽然还只是暗地里的亲密如斯,但已经决定了要长长久久。然而他们毕竟还太年轻,年轻到不知道有些人,他们只适合一时的风花雪月,却无法守住天长地久。只是凭着单纯的爱,便以为能拥有长久的未来。

    顾六月回家的时候,老人已经把冷掉的饭菜全部都热了一遍。那个时候手机还是一种奢侈,因为约会的延迟,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外孙已经吃过了晚饭。对于外孙的晚归,她选择了沉默的姿态,以无声的方式,放任着顾六月的生长。这栋老房子房子虽然只有两个人,但因为小而显得温馨。洁白的墙壁上挂着的是一张年轻女子的彩色照片。她有着灿烂而美丽的笑脸,却永远留在了十六年前的某一天。

    那个貌美的女子是老人的独生女,以这样被装在镜框的姿态,挂在墙上一挂就是十几年。和父亲一样,母亲这个词就只是个单纯的符号,一张彩色的照片。对于顾六月而言,这世界上或许没有什么事比舒心重要,只要他自己觉得高兴,和一个男孩谈恋爱时,他也不会产生任何负罪感。

    毕竟他是姓顾,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为张家留下后代。就像曾经的那个人说过的,顾家的孩子天性便是薄情。至于木笙,那是他心甘情愿,后果又与他何干。但那时毕竟年少,顾六月还是对对方抱有一定的希冀的,想着若是能够长久,那也是件圆圆满满的好事。可毕竟还是年少,又怎会深刻意识到,这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长久的好事呢。

第2章 年少总是太天真

    “六月,出来吃饭吧”温和慈祥的声音传进来,眉目秀雅的少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出了小房间的门。

    不同于其他青春期的男生,只要家人不打理,就脏乱的可以媲美狗窝。顾六月的房间虽小却非常整洁,墨绿色的百叶窗,洁白的墙壁,天蓝色的天花板,冰凉的地砖隐隐可见物品的倒影,朱红色的小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各种参考资料和中外名著,米白色的书桌上摊着的书页上的字迹清秀而有力。

    然而少年刚刚放下的,并不是高中生作业做不完的各类复习资料,而是一颗小小许愿星,一旁的架子上放的许愿瓶已经被填满了大半的空间,那些小东西一样的精致完美,是与折它们的那双手的主人一样的完美。

    星星里藏着的都是同一个名字,在累积到三百一十七个后它们就将将会作为礼物被送给那个名字的主人,那个同样俊美的少年,有着健康的肤色,凌厉的凤眼,高挺的鼻梁,还有吻起来甚是柔软的薄唇。

    折这种东西花去顾六月不少的业余时间,多年以后他却再也不会舍得花上哪怕一分钟去弄这种玩意。尽管他的双手仍旧同样完美灵巧,那也只会用来弹一曲钢琴,抑或编一个复杂的程序,甚至是泡好一杯清茶。

    二〇〇三年三月一十七日,也是木家小少爷的第十八个生日,那是b市出了名的少年才俊。虽然说才刚刚大二,但已经开始处理家族的事务,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来还是木家的接班人,前途一堪称不可限量。因此木小少爷的生日宴硬是被折腾成了个中型酒会,来参加的人多数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就是他们同木笙年纪相仿的子女。

    华丽的衣裙,昂贵的美酒,充斥着奢侈品的谈资,一场商业的酒会也无非就是这些东西。随着这些客人的造访,那些价格昂贵包装精美的礼物也堆成了一座小山。十八岁的木笙已经开始学会用讨好的话语获取想要的东西,学会在不动声色中套取想要的信息,学会在讨厌的长辈面前不露半点异样的情绪。

    他已经开始步入这个充满诱惑的社会,醉心于对人心的掌控并且避免自己爱上那些纸醉金迷。

    而十八岁的顾六月还似乎仍是一张没被污染的白纸,安静地呆在属于学生的象牙塔里,即使对人心有着异常的敏感度,却仍旧不愿低头,不那么两面三刀,做事情阴奉阳违。

    要知道,在这个社会上只有身居绝对高位的人才用不着看别人的脸色,而顾六月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学生罢了,木笙尚且懂得低头,顾六月却仍是那样清高自傲。隔阂已经埋下,只是当时尚且情浓,看不见感情里那些细微却能致命的缝隙。

    戴着面具欢笑了一整个晚上,木笙靠在垫子上懒洋洋的拆着那些包装漂亮的礼物,身份重的长辈们送的被好好保存起来,那些代表着着一颗颗少女心的礼物碰都没碰就被扔进垃圾桶里。

    顾六月的礼物是提前了一天送的,包装的很朴素,自然也被搁在了不同的地方。那个漂亮的许愿瓶被木笙放在了一个不甚显眼却经常可以看见的地方,如同他和顾六月真正的关系,隐秘却被他放在心里。

    在这个由自己父亲带着进入的圈子里,木笙不是没听过一些人十分享受征服同性的快感,他也接触那些所谓的牛郎,或者是被当作小情儿养着的漂亮少年。那些个漂亮男孩子不过是众人用来调剂生活的谈资,是可以讥讽鄙夷的对象。那些柔弱纤细的少年就是一棵棵藤蔓,依附着他们的伺主而生活,拿什么来和他的心上人相比。

    那是个光芒从来不会被他所掩盖的人,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攀折的对象,甚至在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事里,心甘情愿躺在下面的那个人还是他自己。这种事情被木老爷子知道后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可为了那段感情,木笙觉得,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这个时候的木笙想的是两个人未来更加美好的日子,为的是美好将来而努力着,从未想过自己才会是将来说要放弃的那一个,他是如此自信骄傲,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了太多的野心,还不懂得有个词叫被迫放手。

    木笙躺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脑海里滤去白日的喧嚣与繁华,只剩一张心上人温柔的笑颜,总是温润却透着清冷固执的眉眼,沉沉入梦,一夜安眠。

第3章 别离

    毕业季,同时也是分手季,大学的校园里随处可见和平分手的男男女女,分隔两地的恋爱实难长久,能够又有几对能始终如一。当初的感情也被这几年的时光消磨殆净,爱情,本就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东西,何况是这样不被容于世的爱情。

    傍晚时分,千左咖啡厅,安静的环境,乳白色的灯光,舒缓流淌的大提琴曲,为包厢营造出一种旖旎的气氛。多么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却被人用来商量分手的事宜,还是两个男人的分手事宜。一个是翩翩如玉的君子,一个是意气风发的精英,同样俊美出色的两个男人却是已相恋五年的情侣。

    纵使他们的爱情从未光明正大,但他们确确实实曾亲密过,亲吻过,也更为深入过。可是如今,他们却将要成为陌路人。那种比朋友更陌生,比陌生人更亲近的存在,因为曾相爱,所以再见时就免不了会尴尬沉默。

    有谁见过木家小少爷如此疲惫的模样呢,外表仍旧是光鲜亮丽,无懈可击,可是那双浅灰色的瞳里却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厌倦,他的声音比平日更为沙哑和低沉,仿佛用尽全力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我们分开吧。”

    这句话一开口他如释重负,接下来的话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你知道的,我也不想分开,可是我妈闹自杀,爷爷又拿你的安全威胁我,就算是为了你,我们也不得不分开。”艰难的说完这段话,他把面前的银行卡推到对方前面,“外婆不是要做手术吗,你把它拿去,多买些营养品,算是我对老人家尽的一份孝心。”

    顾六月开把卡推回去,“分手便分手,何必找那么多的借口。手术费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老人家也不需要一下子吃进那么多的营养品。还有那只是我一个人的外婆,用不着木先生来操这闲心。”

    “我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木笙慌忙开了口。

    男子好看的唇角弯了弯,形成一个略带凉薄的笑,“厌了也就厌了,没有必要在维持下去,你又不会怀孕,我也没有吃什么亏,大家看开一点,也就这样吧。”

    他的声音十分的冷漠,如同锥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刺在木笙心上“我也没说你不是真心的,你的爷爷一开始就对我说过,你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可性子又特别倔,他不想伤了你,就等着你厌了我的这一天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么久你父母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不过他没想到你能够坚持这么久吧。”

    说完这句话,顾六月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黑咖啡,推开椅子起身离去,背影潇洒而绝然。

    只留下木笙一个人,懊恼的又泄气的瘫在那里,口中喃喃,“也好也好。”只是再没有一个那样的人,会在黑夜里为他留一盏灯,在他生病时照顾他,会安静的倾听与不动声色的关心着他的喜怒哀乐。可是既然放手,就不会再回头,他明白顾六月是何等骄傲,下次再见时,便是陌路,只剩他一个,徒留心酸。

    冰冷而严肃的装修风格,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来来往往的有着冰冷面孔的护士和医师;安静且沉寂的病房,窗台摇曳着的浅黄色小花,洁白而柔软的病床上的是一张年过花甲的苍白的老人面孔。老人的亲戚并不多,病房里也总是冷清的,没有鲜花也没有水果,只有冰冷的仪器发出嘀嘀的声音,寂静的令人感到压抑。

    这就是顾六月的外婆,那个总是微笑着的老人如今安静的躺在这个丝毫没有温情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在死神的镰刀下离去,再也无法看到她疼爱且时时牵挂着的孙儿。她曾经有多少次坐在厅中昏黄的灯光下,一面织着衣物,一面为顾六月担忧着未来。那个在学业和事业上从不需她操心的孩子,是多么的令她担心难过,他是那样的孤单与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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