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普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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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想过。我这样,挺好的。」
利宇捷看着他,没有否认,也没反驳。
溜溜球脸上的无奈,沉重到让他没办法再说些什麽具体的建议。
「你爱他吗?」
江政佑一愣,转头看向利宇捷。隔着镜片,对方用一种近似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说什麽?」
这次,利宇捷没再说话了。
「政哥!」门边突然传来激动的声音,江政佑转头一看,是提着两个大袋子的阿炮。
阿炮哭哭啼啼的,一进来就窝在他身边,委屈地解释着自己的遭遇。
江政佑拍拍阿炮的背,眼睛却看着利宇捷转头望向窗外的侧脸。
作家的话:
我是存稿。
(10鲜币)非普级(四十三)
就如医生所说的,经过几天的观察过後,医生便宣布他可以做复健了。
复健的疗程很简单,就是要他举一些物品,来确认他的肋骨的裂伤是否有愈合,以及用一些柔软操来让他的身体可以恢复成以前一样灵活。
在做复健的时候,大多时候是阿炮陪在他身边。美美和芙蓉也是一有空就会来,酒店里担任大大小小职务的员工也都会成群结伴一起来看他, 陪他说话。
雷庭来看他的时候,总是对他说抱歉,说不能时时陪在他的身边。
而他总会回答没关系,工作还是很重要的。若他不是伤的这麽重,他也想尽快回到「想乐」,或是帮忙运钱管钱。已经很习惯工作的人,现在突然闲下来,很多时候都会慌。幸亏身边还有阿炮照顾他。
而阿炮脸上的伤也随着日子的过去,渐渐消去了,还是一张很可爱的脸蛋。
雷庭来的时候,当然,阿炮总是会很巧妙地离开病房。
两个人的手牵在一起时,江政佑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幸福。
他没有问小少爷的情况,他相信雷庭也不会喜欢他问。其实他也并不会要求讨什麽公道,小少爷的牌气,整条玫瑰街谁不知道呢?而他也知道雷庭很疼这个弟弟,他不会怀疑雷庭能将每件事做出最好的决定的能力。
这麽想的话,心里的那口怒气就会消散。
只是,还有一件让他在乎的事。
利宇捷好多天没来看他了,最後一次的见面,竟然是自己醒来的那天。
於是,在很多的时间里,他是想着利宇捷这个人的。
小主人有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吧?希望心脏的毛病别再出问题了。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想法。
一天天过去,被雷行施暴的那天,距离现在,已经是将近一个月前的事情。
「喂,宇捷,是我。我今天出院了……没事,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或许,你可以找个时间来看我?你最近很忙吧?好吧,那我不吵你……总之,你打个电话给我也好,嗯,就这样。」
江政佑按下挂断键,手机里的语音留言算是完成了。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留言给利宇捷,对方有时会回电给他,但也是匆匆地说正在工作或是正在忙,对於再次来看他的承诺也没有,最多就是慰问他伤口的复元情况有没有好一些了?
这样一头热和稍嫌冷淡的一来一往方式一久,自然,江政佑留言的次数也减少了。
是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事激怒对方,但转念一想,或许真的只是工作忙录,毕竟当一家公司的老板也不是这麽简单的事。
甚至,往更好的方面想,他只要好好养病,出院了再去找他的小主人不就好了吗?
但是,当电话播过去,听到的是要求留言的话时,心里还是有些沮丧的。
假装冲着马桶,来到厕所外,果不其然看到雷庭抬头对他笑了笑。
江政佑也回以一笑。
有种奇妙的感觉,他就是觉得雷庭对利宇捷有所顾忌,甚至,感受得到雷庭将对方视为敌人的气场。所以好几次的电话,他都偷偷的打,像怕被抓到似的,很不好受。但为了让雷庭好过一些,这种小事他可以做得到的就去做。
雷庭对他够好了。从来是一个指令一个小动作就可以让身边亲信读懂要为他服务什麽的人,现在大至办理出院手续,小至收拾行李,雷庭都有照顾到。
阿炮在出院这天,也来帮忙了,汗流夹背地搬着东西……东西确实是够多,住院这将近一个月,雷庭把他宠得将这里弄成小公寓一样,什麽都有。
就连冰箱都偷偷搬来了,当然,这违反了医院的规定,但雷庭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将大事直接化为没事。
从厕所出来,想一起搬运的江政佑,却立刻被阿炮阻止。
「政哥,这些都我来吧!我顺便练肌肉。」
江政佑傻傻地看着手中的「小」手提袋被抓走,呆愣过之後,便笑了出来。
没这麽严重吧?搞得他是伤残人士一样。
雷庭在忙着搬东西时,停了下来,用自己的衣服擦擦手,轻拍着他的脸。
「阿政笑起来最好看了。」
江政佑一紧张,刚好看到阿炮早就把东西拿出去,而雷庭的亲信也就只顾着做自己的份内工作,没人注意到他们。
「嗯。」没人知道的话,江政佑也就不怕,往雷庭的方向又笑了一次,嘴巴张得开开的,牙齿白又健康。
雷庭噗嗤又笑了,「阿政好可爱。」
「好吧,回家再说。」
雷庭脸上的某种东西都快满出来了,道:「好,回家再说。」
回两个人的「家」。
就在住院期间,雷庭有天对他说:「我们住在一起好吗?」
他似乎在瞬间,看到雷庭的耳朵都红了。他知道男人做事,向来不可能是心血来潮。一个告白,都可以拖两年多的男人,住在一起这样的想法,一定也是花时间想了一阵。
是怕他会拒绝吗?
但是,雷庭看着他的眼神很坚定,没有逃避也没有躲藏,那一颗赤祼祼的真心,或许是他喜欢上的。
即使雷庭在这一行,早就没有了心。
但是,他能感受得到雷庭的心。
於是,在长久的沉默之下,雷庭最後用礼貌的语气说:「不急,你可以慢慢想,不是在强迫你。」
话是这麽说,但雷庭却难得地紧张到手指都捏着自己的裤子不放。
这样的小动作,不知为何,江政佑就是看得见,并为之着迷。
甚至很开心於,雷庭在他面前,总是跟在其他人面前不同。
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
於是他说好。
在那一瞬间,本人可能没有察觉,但雷庭脸上写满着谢意,还有,孩子般的满足。
(12鲜币)非普级(四十四)
(四十四)
阿炮在搬完东西後就离开了,说是去上班,知道自己的政哥要搬到别的地方去,不住在那个像鬼屋一般的废墟里时,脸上是开心的。
「政哥,那地方本来就不是人住的,有一天我会说服大家一起搬出来。」
江政佑笑了笑,阿炮还真是重感情。
他带出来的人,举阿炮为例,虽然很贪财,但心性在某方面来说是善良的。不管做哪个行业,永远要在心里划出一块地方,保留着赤子之心。做鸡如何?做鸭如何?这个世界上,有供有需,选择做或不去做而已,没必要把自己想得这样悲惨。
成天将自己代入成为一个苦情的男主角或女主角,不是江政佑的风格,他带出来的人,也绝不是这样。
一路上,也不算偷偷摸摸,甚至是光明正大地搬进雷庭的住处。
雷庭并不跟雷佬住,甚至连雷行都有自己的地方。雷佬总说,这样比较好,哪个人被暗杀了,甚至不是在同一时间死光,因为三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
这麽说听似很绝情,但雷佬这样的做法却是对的。
当然,雷行绝不会想到这样的层面,只认为自己玩得多大都没人管了。但雷佬对雷行闯祸的处罚也很简单,就是搬回去跟老头子住!雷行为了这个规定,多少会收敛一些。
江政佑只是突然想到,那麽雷行现在是在雷佬那里吗?
应该不可能吧?那麽罪行要定为什麽?揍了自己哥哥的……情人?
虽然好奇,但雷庭不提,他也就不问。
晚餐在「家」里吃,吃的是义式料理。虽然跟雷庭在这栋房子里,不是第一次吃饭,但意义上绝对是特别的。
煮饭的阿婆特地把口味调淡了些,但吃起来依旧是很可口。
「吃大口一些。」
雷庭看着他吃,语气有宠溺的味道。
他吃相一向是不好看的,都已经狼吞虎咽了还不够大口?
吃完後,雷庭也没叫佣人来洗碗,而是两个大男人窝在橱房里,合力把碗洗了。
仔细一想,其实从吃饭开始就只剩他们两个人而已,保镳和佣人都没看见。
这样也好,一起住一起生活的第一天,连呼吸都觉得特别新鲜,还是不要有外人打扰。
将碗盘放进烘碗机之後,两人一起到房间里看电视。
雷庭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总是有接触的。
而江政佑电视更是少看,连新闻都不太看,但是来到酒店里的大人物他都能背出对方从以前到现在嫖过的女人的名字。所以看不看新闻也没有什麽大碍,对他来说,每天的工作就像在看真实的新闻人物上演男女之间的戏码,见怪不怪。
转了几台之後,最後选了美国的电影台。
正在播放的电影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但画面很温馨,像是在演着家庭剧。
两个人坐在床上,盖在被子底下的脚靠在一起。
「明天我就回到工作岗位上?」眼睛虽然看着电视,但江政佑仍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和雷庭讨论过比较好。
「不想多休息几天吗?」
「一个月都休息够了,闲不住。」
「闲不住呀……」
江政佑的视线还是在电视上,不知道雷庭的表情。
「闲不住的话,就找点事来做吧。」
腰立刻被环抱住了。江政佑转头一看,雷庭的脸立刻是放大的,嘴巴上的触感也很到位,唇和舌一下子就被吸吮住了。
那是一种压倒性的力道,江政佑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进到房间躺在床上的。柔软的被子托着他,他几乎是深陷其中,雷庭连绵被都换成了新的,像新居落成一样,或者,像是刚结婚的新婚夫妻刚组了个爱的小窝……
一想到这里,身体逐渐发热,他只能抱着雷庭,像只小猫般乖巧地吻着雷庭。
这一吻,爆发出来的激情怎麽也收拾不了,也没人想去收拾。
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全身,像是触电一样,被摸到的地方都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男人在这时停了下来,抬头问:「怕吗?」
「不怕。」回答得相当坚定,江政佑还摇了摇头,接着他看到男人笑了。
那笑容,并不是单纯的淫欲,那笑容,令他觉得,雷庭眼里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雷庭是他的,这样的想法让身体有了动作。手向下探去,直接地摸着雷庭的裤档,那个地方已经硬的不像话。而他自己,更不用说,是随时都能上场的状态。
卷起他的衣服,男人埋进胸里,舔着乳头,舌头不时滑过胸膛上的新疤旧疤。
声音在这时完全是不受控制的,江政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声音,那种,急切而催促的呻吟。
每每被触及敏感处时,他的身体便大力地抖了几下。
男人很知道床上的情趣,嘴边忙,手却也不忘抚着他,从脸、腰间、到大腿内侧。
江政佑并不是没有做过爱,但情感上的激烈程度实在相差太远。
原来,这就是男性之间的性爱吗?
他睁开眼,看见贴上花形壁纸的天花板,同时,自己的裤子被剥了下来。视线往下,他看见男人对他微笑,然後趴下……
江政佑重新闭上眼,连脚都蹦得直直的,嘴边吐出模糊的声音,手抓着男人的头发。
其实,是很不好意思的。尤其,对象又是雷庭,那种发自内心的羞赧,怎麽也阻止不了。
「够了……嗯……」脚趾头都卷起来了,眼角很湿润,只想抱着雷庭,有个踏实的感觉。
雷庭也很懂他的心思,再次压住他,抱着他。
「不喜欢?」
江政佑摇摇头,也没让对方知道到底是喜不喜欢。
「太……」
才说了一个字,嘴巴被堵住了。
就着接吻的动作,雷庭脱掉自己的衣服。祼呈相对,什麽都没得保留。
两个男人快打起架来的分身,使得再怎麽忍让的雷庭抬起头,问:「我来吧?」
获得同意之後,雷庭的动作仍是很温柔。
但是,双腿被分开的感觉,仍然是引起了江政佑的紧张和……些许的害怕。
不是害怕雷庭,而是……在不久以前,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的男人,在粗暴地对待他之中却又死命地将他逼出快感,那种天堂地狱双层对立的情绪确实,是有些可怕的。
但雷庭不令人害怕,江政佑这样说服自己。
再说,之前的那个……不过是个梦境……虽然真实得吓人,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手指头侵入的时候,江政佑并不觉得特别疼。雷庭不停地在那个地方抹上大量的口水,水和洞所交织出来的声音淫荡到让人不知所措。
「痛吗?」
都快被温柔给溺死了,痛与不痛已经不是太重要的事。
江政佑摇着头,眼睛仍是湿的。咬住嘴唇的时候,男人挺起精瘦的身体慢慢往前,折磨人一样,被撑大的洞口在疼痛中额外带来的激情会烧掉人脑里的理智。
律动中,男人不停地顺着他的头发,套弄着他的分身。
「嗯,啊……」
他像快死去一般地喘息着,他搞不懂……
男人间的做爱, 原来是跟痛苦一点也沾不上边。
跟那个恶梦里的一切,全然不同。
(13鲜币)非普级(四十五)
(四十五)
眼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