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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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可能真像李祚轩说的,没有人会太在意他的事,但越泽林还是忍不住心里作祟。
“下面请越泽林先生讲话。”
话筒是李祚轩传过来的,对方指尖碰到了他手背,越泽林倏地一下抬起眼就对上了那双墨绿色的湖泊。
李祚轩朝他无声一笑,信任和鼓励溢于言表。
越泽林勇气膨胀了些,心里那个骄傲的小人又开始叫喊起来:老子是越泽林,就算进过监狱也比多少人强,这种场面还怕得跟个孙子似的,你他妈丢不丢人啊?
默默说了几句粗口后他便开始讲了,起初声音还有些颤抖,后来逐渐平稳下来,带着以前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和威严。
照本宣科地说完了就职内容和一些客套话,眼看就要结束了,主持的高管示意越泽林递回话筒,但后者却一动不动,沉默的表情似乎在思索什么。
“另外,我清楚你们都知道盛天的事情,也知道我刚从里面出来,多少会有些疑惑,或者芥蒂。”
众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越泽林会主动提及这件事。
只见越泽林面不改色,握着话筒,一字一顿认真地道:“但没有人会蠢到不知悔改、去犯第二次错,我会尽己所能把公司运营好,也谢谢……祚轩,把管理公司的权力和责任,交给我。”
他说完了,场下一片沉默,全部人的视线都在他们俩之间来回。
短暂的沉默,随即一片掌声轩然。
053。
越泽林闭上眼,感觉呼吸在瞬间停顿了,掌声的冲击让他险些无法控制自己。
李祚轩拉过他的手,微笑地拥抱了越泽林,在耳边轻轻说了声“我爱你”,随后将话筒交给主持人。
结束后全部人散出阶梯会议室,李祚轩遣走了高层,牵着越泽林的手亲自带他熟悉公司。
“你从办公室出来沿走廊走十几米,就是我的设计室。”
“你经常来公司?”
“一周三次吧,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来了。”李祚轩帮他整了整领带,笑道:“想不想我陪你上班?”
他肉麻兮兮的眼神让越泽林尴尬地咳嗽一声:“看你方便吧。”
“还害什么羞,”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一口,瞥了越泽林全身上下一眼:“泽林还是穿西装最好看了,看得恨不得想扒下来。”
“流氓。”越泽林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一屁股在位子上坐下来:“我要工作了,一会儿还要和那些家伙开个小会。”
看他认真的样子,李祚轩不禁后悔亲自启动了男人的工作狂模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我回去了。”
“嗯。”
“咳,我真回去了啊。”
“路上小心。”
李祚轩懊恼地走出办公室,本来想着对方或许会索个吻或者求个抱抱什么的,没想到越泽林很快一心一意投入工作,鸟都不鸟他。
虽然清楚对方是为自己的公司工作,但心里还是很不平衡。
李祚轩叹了口气,认命地开车回去,好好打理庭园,把设计稿完成,然后给爱人准备晚饭。
嗯,这看上去和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起初一星期他天天亲自送男人上班,即使自己不去公司也不例外。后来越泽林抗议这根本没必要,李祚轩只好作罢。同时他也见越泽林雷厉风行地开始部署市场拓展,比自己原来计划的还要快,心里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对方真正把他的事业当成自己的来干了,担心的是越泽林工作狂的毛病又卷土重来。李祚轩记得以前越泽林管理盛天,有时如果不是他催,一口气能在公司呆上三天三夜。
比如今天,刚和温州那边的制鞋厂家谈妥了一大单,公司里的相关人手就在越泽林的带领下跑去吃喝了一番,而李祚轩得知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握着手机恼怒地问其中一个高层。
在此之前,他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越泽林,对方一直不接,最后终于接起来了,还是别人帮接的。
“抱歉BOSS!别生气啊!是越总不让我们和您说的!”对方显然也很为难:“越总说等把另一家谈妥后再告诉您,这种小事就别叫您,私下庆祝一下就行了……”
李祚轩一愣,没想到越泽林会这么想,又问:“那他现在人呢?”
“呃,这个嘛,”对方尴尬又暧昧地笑了:“越总高兴得喝醉了,正在胡言乱语地叫您名字呢……”
男人醉得瘫软在沙发上,紧紧抱着靠枕,脸红得像着火了一样,嘴里不停地喃喃,一会儿不知道在低声嘟囔什么,一会儿又清晰地叫着“祚轩”或直呼“李祚轩”。
李祚轩走进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一群下属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求救似地望着他。
他无可奈何地上去抓住越泽林的手,对方一察觉有人碰立即弹起来,警惕地瞪着他。
“是我啊,泽林。”李祚轩轻声说,伸手搂过一身酒气的男人。
越泽林一把拍开,没有焦距的眼睛努力要看清他:“……你……你谁?”
他真是醉得不轻,让李祚轩哭笑不得:“我是李祚轩啊。”
“李祚轩……”越泽林眯起眼睛,似乎是看清了,李祚轩趁势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架在肩上扶了出去。
一路上男人都很安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酡红的脸不时磨蹭着冰凉的背垫,嘴依旧无意识地喃喃。
李祚轩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禁砰砰地跳。
他把一身酒气的男人放到浴缸里,扯掉那名贵的西装。热水刚淋到对方身上,越泽林就一阵哆嗦,睁开眼睛望着他,里面都是醉意。
“别碰我……”李祚轩手刚碰上来就被他打开,警惕地要站起来。
“乖,你身上都是酒味,要洗干净的。”
越泽林用力推开他:“你走开……别碰我……”
“怎么,想自己洗?”
越泽林愣了一会儿,直到皮肤上开始起鸡皮疙瘩,才道:“祚轩……要李祚轩……”
李祚轩心里一软,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就是祚轩啊。”
越泽林愣了,醉意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是李祚轩。
“醉得我都认不出了?”李祚轩笑起来,柔声道:“我可是你老公啊。”
“你老公是谁?”
“不是我老公,是你老公,你老公是我,李祚轩啊。”
越泽林似乎又听懂了,安静地重新坐回浴缸。李祚轩简直笑出声来,赶紧放热水给他洗浴。
“不对……”快洗完时,越泽林又突然低声自言自语。
“嗯?怎么不对了。”李祚轩关上水给他擦身体。
越泽林脑袋轻轻挨过来,贴在他怀里:“应该……应该我是老公……”
李祚轩失笑:“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抱起男人放到床上,越泽林突然一咕噜地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了几醉意,样子既严肃又可爱。
“李…。。。祚轩,”他话里颠三倒四,“我…。。。我把制鞋厂的人谈下来了,你原来的……合作商嗯……坑,坑死了……你知道……你一年白白少赚……多少钱吗……要不是我……”
“我知道,”李祚轩温柔地给他擦头发,按下他的脑袋偷了个香:“谢谢泽林。”
“你不用谢我……因为这样下去……你的公司也是我的了……”越泽林小声地说,突然像偷腥的猫儿一样笑起来:“万一……以后你又骗我……我就把你的股份全部拿走……让你去喝西北风……后悔都……都来不及……”
李祚轩的手停顿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见越泽林轻轻抱住他,像呓语似的:“这样你就……别想反悔了……”
李祚轩愕然半晌,一股哭笑不得的苦涩涌上来,驱使他紧紧回抱住越泽林,用力把对方扣进怀里。
他将男人按在床上,吻上那低声说个不停的嘴,野蛮地扫荡还来不及应对的越泽林。对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随后也开始回应,身体主动地攀附他,滚烫的脸颊开始寻求抚慰。李祚轩被撩拨得全身起火,骨髓里叫嚣的情欲让他恨不得把越泽林吞进肚子里。
“你是傻吗……”他有些生气地将越泽林的双腿大大扮开,让股间的春光暴露无遗,“我的公司本来就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性器随着手指的开拓在穴口磨蹭,撩拨着越泽林浑身乱扭,喝醉了的他理智被醺得醒不来,只能随着快感淫荡地叫唤:
“快……快点……嗯……啊啊!”
李祚轩中指用力往他深处刮去,越泽林立即弓起身子,眼睛里泛着水光,几乎让他自制力全无。
这一段时间越泽林都在忙公司的事,做爱事不得不顾忌对方的精力,而这几天甚至没有一次欢爱,他已经忍耐得够久的了。
李祚轩狼一样地扑上去咬住那胸前的红豆,下身一挺就把性器埋进了紧致的幽穴。
对方的主动让他兴奋不已,如果不是担心越泽林的胃,他恨不得男人天天喝醉。
“啊……哈……”越泽林仰起脑袋,巨大的冲击似乎让他接近窒息,胸膛起伏地把那鲜嫩的乳头不停往李祚轩嘴里送。
李祚轩双手扶住他的臀,见对方缓过来后就开始自上而下地挺弄,像打桩一样每一次用力地要把对方钉在柔软的大床上,插得越泽林浑身摇摇晃晃,两条腿不过一会儿就从他腰间滑下来,呻吟支离破碎。
“那……啊……那里……嗯啊……”
男人的扭动让他的性器胀得更厉害,瞄准了那一点使劲攻击,次次撞得柔软的肉壁抽搐痉挛,又食髓知味地收缩,把它夹得紧紧的。
“那里是这里吗?这里舒不舒服?”李祚轩拍了他的屁股一下问,性器恶劣地在肉壁里划了个圈。
越泽林浑身一震哆嗦,眼眸水光盈盈,双手颤抖地抱住他:“舒……舒服……啊……要……要抱……。”
李祚轩抱紧他,将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天衣无缝,阴茎用力往最深的地方研磨。越泽林激动地叫喊起来,手指在他背上用力抓出数条红痕,腰肢狂乱地扭动,眼泪簌簌地流下来,跟交合处一样沾湿了一大片水光。
“祚轩……祚轩嗯……啊……祚……轩……”他不停地喊对方的名字,眼眶一片赤红和朦胧。
“泽林……我也快了…。。。这就给你……再等会儿……”
李祚轩吻着男人安抚,捞起对方的腰重重地顶弄几下,就被越泽林高潮的收缩夹得激射出来。
怀里的人闷哼一声,抱住他啜泣起来,小穴贪婪地咬着,半天都没松下来。李祚轩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越泽林的头发,直到对方终于放松了,才准备抽出。谁知刚离开湿软的内壁,越泽林就“啊”了一声,手还是牢牢抓着他,难耐地磨蹭起来。
李祚轩讶异:“泽林……”
“要……”
怀里的男人两眼通红,抬高着腰,用刚被射精的穴口蹭着自己的性器,那媚红色的肉壁里流着牛奶一样的精液,饥渴地要去包裹肉棒,让李祚轩的理智彻底炸裂。
他猛地将越泽林翻过身,双手从后面环紧他,再度深深地贯穿……
054。
李祚轩醒来时窗外正下雨,密密如针,润物无声,在玻璃窗上留出一个个滴印。看了看手机还不到七点,而越泽林枕着他手臂还在睡。
昨天激情的痕迹还在,沿着男人的脖子一路往下,消失在被棉被遮盖的胸膛,李祚轩记得到后面两人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越泽林也累得睡过去了,他还跟色魔似的在对方腿间又啃又咬。
越泽林动了动,挨得他更近了些,胸前那两颗被咬得肿胀的乳头贴过来,摩擦着李祚轩又开始发热。
他无奈地帮对方掖好被子,打算再享受一下这气氛,谁知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这下越泽林也醒了,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爸,什么事。”他咬牙切齿地接起来。
“祚轩啊,过几天生日带你那位回家过呗。”一听李父洪亮的声音就知道刚晨练完毕。
“知,道,了。”李祚轩没好气地挂断电话,然后摸了摸刚醒的越泽林柔声问:“吵醒你啦?都是那臭老头,晨练后吃饱了没事干就打电话骚扰儿子,下次一定把手机静音。”
越泽林按着太阳穴,似乎宿醉的后劲还在,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你爸叫你回家过生日?”
“还要带上你,”李祚轩在他额头上啵了一下:“宝贝还没给我过过生日吧?”
越泽林“哦”了一声,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都可以啊,过个生日而已,不送也罢。”李祚轩见他还没缓过劲来,便搂过男人低声问:“我还没问你昨天怎么回事呢,醉成那个样子。”
越泽林思索了一下,眉头皱起:“昨晚是你接我回来的?”
李祚轩眯起眼,手指在越泽林腰腹上撩拨:“昨晚我们做了什么,宝贝不会都忘了吧?”
越泽林动了动身体,私密处的麻痹感让他脸色尴尬,低声道:“真记不得了。”
“怎么喝得那么多?他们还说你心情不错,使劲喝个不停,真是不要命了。”李祚轩惩罚地捏了捏他乳尖。
“你别动!我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吗?”越泽林有点紧张。
“当然说了,”李祚轩浅笑:“你开始还认不得我呢,认得之后就使劲抱我,说什么原来的厂家坑死了,一年白白损失好多钱。”
“……还有呢?”
“还有啊,”李祚轩一个翻转把他压在身下,双臂将越泽林禁锢在怀里,笑眼弯弯:“你还说你爱我,好爱好爱我,还求我抱抱。”
“胡……胡说八道唔……”越泽林扭过头躲开他的湿吻,但还是被含住嘴唇舔个不停。
“是真的,你害怕我变心,还要霸占我的公司,随时准备着报复我。”李祚轩吻着他的脖子低声道。
“……你原来都听见了。”越泽林停下挣扎,瞪着他。
他还以为那是自己在做梦,所以肆无忌惮地什么都说了,真是太蠢了。
“是啊。”李祚轩温柔地咬了他耳朵一下,手指在昨天种下的草莓上弹拨。
“……你不生气?”越泽林奇怪地问。
李祚轩笑了:“我哪有资格生气,而且整个公司都是你的啊。”
他的手滑过越泽林的腰腹,在对方的默认下握住了那根欲望揉搓,大清早的性器很精神,没过一会儿就膨胀了起来。
“我只是对自己有点失望,”李祚轩一边抚摸着,一边凑过去亲了一下那色泽饱满的嘴唇,墨绿色的眼睛像翡翠一样深邃:“那么久了,还没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