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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兽猎-第25部分

小说: 兽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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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默海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冷笑:“你是怎么了,难道李董另有算计吗?”

“和这些没有关系,我爱泽林,想帮他,这次的事情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李祚轩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他对话。

“李祚轩,我虽然不知道你搞什么飞机,但至少了解你是什么人,”越默海笑容带上了警惕:“因为爱?那在你眼中不是狗屁吗。”

李祚轩被他堵得语塞,却又无处还击,苦闷而恼怒的感觉涌了上来。

谎话说得太久,真正说了实话后就没人相信了。

越默海拽住他的手臂,往前推了一把远离这里,冷声道:“别再招惹他。”

李祚轩苦笑起来,这两兄弟赶人的方式都是冷冰冰的,眼睛恨不得杀人似的。

不过如果越默海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死心,就大错特错了。

**

屋子是典型的北京老房,只有40平米,一个房间,塞下越泽林绰绰有余。

他伸长脖子看向窗外,不安地想确定什么,但什么也没看到,突然觉得自己动作很蠢,又缩回了沙发上。

右腿一动就痛,他只好伸长手艰难地拿过周围几本书,发现都是老年人养生类,不禁心烦意乱,坐着几乎要睡着。

不久后越默海回来了,带着医生拎着他的拐杖。越泽林张张口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走路小心点,别摔了。”老医生叮嘱。

“别老给医生添麻烦,听到没。”越默海也跟着警告。

“知道了。”越泽林瞪了他一眼,自己三十一岁的男人,反倒被当小学生了。

越默海出去帮医生打了个的送走,转身又回来,道:“衣柜里有备用的衣服,冰箱里有吃的,直接加热就好,微波炉会用吧?”

“我又不是白痴。”越泽林起身撑起拐杖,犹豫了一下问:“他呢?”

“走了。”越默海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给他备用,冷声道:“你以为他会在门口跪下吗。”

越泽林脸色僵硬了:“怎么可能。”

“你当李祚轩是什么人?”越默海收好钱包,“他在巴黎就是个花花公子,难道回国还会转型?”

越泽林撑着拐杖在原地,没说话。

“虽然李祚轩现在不会泄密,但这个地方他已经知道了,不宜久留,明天我带你到另一个地方。”

越泽林木然地点点头。

“这个拿着,明天联系。”越默海又拿出一个手机递给他:“公司有些急事,我得先走。”

越泽林接过,看着对方转身向门口走去,眼神空洞,像灵魂出窍。

门关了,屋里一片寂静,他又变回一个人。

越泽林撑着拐杖到冰箱旁,打开只见里面有吐司面包、便利店的速食套饭和沙拉。他向来挑剔,以前根本不屑吃这种东西,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改掉大少爷的毛病。

和李祚轩住在一起时,除了在公司外。对方都会准备色香味俱全的一日三餐,连甜点都是信手拈来,越泽林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一天都泡在厨房里,连设计都不做了。

意识到他在想李祚轩,越泽林就恼怒起来。他恨这种藕断丝连、难舍难分的心情,早在对方拒绝帮助自己时,他就决定死心了,决定断掉那愚蠢的念想和信任。

明明都是年过三十的男人了,居然还做不到。

晚上吃完饭打开电视,正好是盛天的新闻,越坤在屏幕上一脸道貌岸然,一方面在为自己的“罪行”懊悔而羞耻,另一方面又表示希望警方查明真相。

“恶心……恶心!”越泽林起先是冷笑,然后越看越愤怒,最后狠狠把遥控器摔在地上,电池都蹦了出来。

镜头一切,他的照片出现,旁白开始夸张叙述越家大少爷 “糜烂”和“纨绔”的生活,又把好几年前他仅有的几张和女星同行的照片贴上,大放厥词地抨击他是“衣冠禽兽”。

越泽林恼怒地关了电视,猛地坐在沙发上,狂躁地想摔东西,但又意识到这不是家或公司,就转而去扯自己的头发,直到扯得疼了,好几根栗色的头发都被扯掉,才脱力地躺在沙发上,低低地哭了出来。

老房子里的灯昏暗得可怕,孑然一身的孤寂像潮水似的,让他要窒息了。

“咔咔。”

异样的声响让越泽林一惊,意识到是从门口锁孔里传来的,他立即坐起,撑着拐杖站起来。

那声音还在响,几乎就要破门而入。

难道越坤找到这里来了?越泽林心里一阵惊慌便往房间里走,但门就在这时开了,李祚轩站在门口,正好对视上他满是泪水的脸,下一秒就冲上来把他抱进怀里。

“滚……滚开!”

越泽林浑身战栗了,用力要推开对方,李祚轩却按住他的头,凑过来吻他的脸,细腻的舌头温柔地舔着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泽林,你别赶我……”李祚轩紧搂着他慌张道:“你不解气就用拐杖打,但别赶我走……让我陪你好不好?”

他刚说完越泽林果真拿起了拐杖,朝他背上就是重重一抡,李祚轩低哼了一声,但依旧抱着没放手。

越泽林只打了一下,第二下抬起的时候就僵住了,迟迟没打下来。

李祚轩趁机把那拐杖拿了丢在一旁,抱起越泽林放在沙发上,转身快速把门锁好,然后坐到对方身旁,伸手要重新搂住。

越泽林一把推开他,瞪着发红的眼睛:“你是来抓我回去的?交给警察还是威胁盛天?”

“我根本没这么想。”李祚轩抓住他的手放下,双手从越泽林的腰侧环住,把眼前瘦了一圈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揽入怀抱:“我要是这样,早就打电话叫人来把你绑回去了。”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越泽林没有推开他,扯着嘴角冷笑:“还是想要利用我,帮你爸做什么事?”

“我没这么想。”李祚轩揉着他的头发,手轻轻穿过发间抚摸到脖颈,像保护失而复得的珍宝:“默海肯定跟你说了很多,叫你不要相信李祚轩这个花花公子是吧?我的确是他说的那种人,最开始接近你也是抱着这种目的。”

越泽林沉默,垂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一动没动。

“所以当察觉盛天不对劲时,我也是打算以这种结果收场的……你他妈肯定恨死我了吧?”李祚轩突然挨了他一巴掌,短暂地惊讶后又笑了:“泽林你继续打吧,想打多少次就打多少次,我也很想打自己。”

越泽林眼睛里似乎有湖水摇动,和李祚轩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嘴唇翕动,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我发现忘不了你,”李祚轩笑起来,环在越泽林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墨绿色的眼睛也染上了血红:“后来我找到梁决,他说有人把你挨打的照片发给越坤威胁,我看见了……他妈的怎么会放你走……怎么会放你走…。。。”

越泽林错愕地看着那墨绿色的眼睛被泪水浸湿了,像深色的翡翠一样惊心,下意识地别开眼不去看。

李祚轩把他拥进怀里,手臂勒得他发疼,身上的烟味也流淌着侵入鼻息,刺痛得越泽林的泪水重新流了出来。

对方的体温让他有被呵护的安心,甚至都不愿去想会否又是骗局。


042。
“小心,浴室里水滑。”李祚轩扶着越泽林轻声道,伸手帮脱下外套,让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

“我自己来。”越泽林开口,突然就要把对方推出去。

“你行动不便,磨磨蹭蹭的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要去脱他的毛衣,越泽林执拗地抓着衣服道:“出去……”

李祚轩低叹了口气,突然在对方胯间揉了一下,越泽林倒吸一口气,推搡的手即刻软了,趁机就被扯下了毛衣,露出薄薄的单衣,脖子上未愈的伤痕也露出来了。

浴室里顿时安静了,两人都默不作声,越泽林捂住受伤的地方别开脸,而李祚轩则呆愣地看着。虽然早知道这件事,但真正看到还是让他震惊了。

他轻轻抓住越泽林的手拿开:“没事了,别挡着,我帮你洗……”

“帮我?当时你怎么不帮我?”越泽林抬眼,冷漠的脸压抑着要爆发的情绪:“如果不是默海,我早就被他们玩死了。”

“他们对你……”李祚轩想起那老人的描述的场景,背脊一阵冷汗。

越泽林僵硬地冷笑:“他们想干什么你不应该最清楚吗?鸡奸啊。”

李祚轩脸顿时青了,眼睛的温度顿时冷下来,握着他的手有些颤抖:“他们是谁?”

“以前默海玩大过女人的肚子,我帮他处理了一下,用的手段狠了点,也算是报应吧。”

“他们现在在哪?”李祚轩眼睛红了。

“我不知道默海怎么处理的,”越泽林干笑,见他一脸阴沉的可怕,便道;“你这表情是什么情况?我又没有被爆菊。”

说完后他意识到自己像个已婚妇女在维护贞操,可笑得一点也不像男人,不禁闭上嘴扭过头去。

李祚轩一愣,冰冷的表情稍稍好转,弯下身搂住他,细密的吻落在越泽林脸颊上。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们……”

他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不稳,越泽林以为他又要流泪了,硬生生道:“出去,我要洗澡。”

李祚轩立刻放开他,拿着喷头帮越泽林脱了衣服:“我帮你。”

越泽林拗不过,便沉默地低下头,任他脱得干净,身上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房子没暖气,浴霸偏偏又坏了,稍微穿少点就冻得像冰棍。李祚轩立刻开了水,拿毛巾为越泽林擦拭身体。

“这里疼不疼?”他轻轻按着肋骨下的伤口问。

越泽林闭口不答,也没有去看他。李祚轩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帮他洗了身体和头发,末了拿浴巾擦好,迅速给他套上衣服,抱起瘦了一圈的男人进了房间。

“先别躺着,我给你吹头发。”

李祚轩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拿着梳子坐上床,帮越泽林打理湿漉漉的头发。对方的冷淡让他心口发凉,不断告诫自己慢慢来。

说他自作自受也好,总之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不能再让他失望、然后再次离开了。

“要不要加床被子?”

越泽林摇摇头,转头对着墙壁不说话,李祚轩见状就关了灯,走出房间。

拿出手机,只见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兄长打来的,催他回公司帮忙。李祚轩笑了笑,随手回了个短信推掉,任由他们焦头烂额,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能是觉得小时候有亏欠,李父一直很宠李祚轩,把他叫回中国就是为了好好补偿这个私生子,甘愿给大笔的钱来支持他时装设计的事业。

“嘶,真的好冷。”

李祚轩哆嗦着把澡洗完,从衣柜里拿出棉衣裤。他和越泽林穿一样的尺码,套上正好适合,弄好了就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他进来后越泽林就皱起眉,把脸侧过一边,发出小声的嘟囔。

李祚轩凑过去小心吻了吻他的脸,把被子拉好,碰了碰越泽林被子下的手,发现冷得像冰,碰一碰脚,更冷。

“傻瓜,冷也不说。”李祚轩起来加了床被子,在屋里翻了十分钟终于找到热水袋,弄好了塞在越泽林脚下,

越泽林被弄醒了,迷糊地睁开眼和李祚轩四目相对,愣了一下后又冷着脸转过去。

“弄疼你的腿了?”

“……没。”

李祚轩靠近他躺下,把他泛凉的手拉过来握住:“热水袋只有一个,这样手就不那么冷了。”

越泽林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走。”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搬到我家吧,我们原来住过的地方。”李祚轩轻声说:“如果不相信,我就呆在这。”

越泽林冷笑一声:“李总不去上班吗。”

“我已经不负责爸爸的公司了,当初如果不是想接近你,我根本不会干。”

“真搞不懂你。”越泽林的声音飘忽,“也不想搞懂了。”

李祚轩心里一颤,撑起身去看他,只见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水雾弥漫,刚才哭过的痕迹还未消。他抱住那微冷的身体,吻着对方的眼角,心里全慌了。

他一整夜都没睡好,殊不知越泽林也同样迷迷糊糊,两人的心绪都是一团糟。

醒来时窗外阳光灿烂,李祚轩眯着眼适应了光亮,动了动突然发现越泽林的脑袋正挨着自己脖子,手扯着他的衣服,像之前他们同床共枕时一样,毛茸茸的栗色头发在鼻尖下,淡淡的香味闻得很舒服。

对方无意识的依靠让他一阵狂喜,拥紧越泽林贴上去,小心地不碰他伤口未愈的右腿,凑过去含住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头沿着唇形缓慢地舔舐,然后伸入口腔里。

越泽林睁开眼,半睡半醒地看着李祚轩,反应过来后要推开。李祚轩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温柔地压制住反抗,舌头搅动着进攻得更猛烈了。

越泽林怕弄痛了右脚不敢乱动,微弱地反抗着,李祚轩紧紧搂住他,手抚摸着他的背,沿着腰际的曲线轻轻摩挲。

“是你先挨着我的……我本来就……好想吻你……”

越泽林听到后顿住了,黑色的眼睛悲哀而怀疑地望着他,那目光看得李祚轩心里慌乱,拼命地抚摸着试图安抚、让这个男人平静下来、重新信任他。

早晨的寒冷让这个吻火热无比,李祚轩感觉到对方勃起了,短暂分离让他此刻同样热火中烧,胯间的阳物因为褪下衣物后赤裸的接触而鼓胀。

“可以吗……可以吗?”

越泽林捂着嘴,闭眼不答,却也没反抗。李祚轩激动起来,颤抖的手温柔地将他裤子褪下来,小心将双腿分开。

没有润滑剂,他用护手霜给越泽林开拓,对方的默认让他喜悦不已。

“嗯……唔……”

“疼吗?”李祚轩有些担心,手指放缓了在紧窄的穴口进出,直到后穴逐渐适应又问了一声“可以吗”,见越泽林不表态,但穴口收缩的厉害,一张一合跟邀请似的,便深吸一口气,吻住男人缓缓挺了进去。

“啊……”越泽林扭过头,将呻吟咽回去,双腿因为被侵犯而发抖。

“小心……”李祚轩扶稳他的右腿不让乱动,被幽穴夹得几乎溃围。他亲着越泽林的腿,吻沿着一路往上,抚慰着让对方放松。

直到越泽林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便开始动了。滚烫的交合让李祚轩几乎要一番狂插猛操,却咬着牙忍住了缓慢抽插,亲吻着对方的胸口来纾解疯狂的欲望。

而越泽林始终捂着嘴,紧闭着眼,除了身体泛红外没有丝毫回应。李祚轩焦急拉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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