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i, ii-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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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没反抗,言智孝微微挑了一下眉,问:“怀疑什么?”
“你看上孔雀了!”
无语。
首先言智孝不觉得“中年筋肉系”的大叔会是他的喜好,再来就是-- “我好像没说过我喜欢男人吧?”
疯狗嘿嘿一笑,长得算是阳光的脸此时又透着几分邪气,“不然的话,我们现在可以试试--”说着头部慢慢向言智孝靠了过去--
在几乎是不到一秒嘴唇就可以碰到的时候,言智孝轻轻别过头,而疯狗也没就此放弃,改在他脖子上亲了下去,而且很用力,所以虽然时间不长,但等离开的时候言智孝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印记,就是传说中的“吻痕”。
“喂~~”感觉到他的用力,言智孝皱了皱眉,推了疯狗一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还在发烫的地方。
目的达到,疯狗倒在草地上笑着看着他。
“这下你不能否定了吧?”一脸“被我抓住了吧”的表情。
虽然一开始就没想否定什么,但言智孝还是觉得就这样也并不能证明什么。
“你的意思的我现在要是揍得你满地找牙就能证明我不喜欢男人了?”
摇了摇,疯狗舔了舔嘴唇说:“那只能证明你心虚。”
“你今天怎么这么怪?”
“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有gay探测器,能感觉出来。”
言智孝噗一笑,眯起眼看了一眼疯狗下面,问:“是你下面那根?那不是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么?”
转过头,正要喝酒,疯狗突然从草地上窜了起来朝他扑了过来,愣了一下,言智孝没有把他当敌人对待。
啤酒罐滚到一边,里面的酒还在不停地淌出来。
肩膀被按住,言智孝看着头顶上方的疯狗,后者微微一笑,缓缓动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下 身。
“我这根对付女人和男人都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好了。别开玩笑了。”轻叹一声,言智孝今天没有心情跟疯狗开玩笑,虽然疯狗也是第一次跟他开这种玩笑。
“玩笑?你怎么知道这是玩笑?”听上去是戏弄的语气,但疯狗的眼中却看不到戏谑的眼神。
摩擦还在继续,虽然对于男人来说这的确是个容易“擦枪走火”的动作,但是--言智孝嘴角一僵,他还是不太相信就这么碰了两下,最后一分多钟,竟然能让人有反应。
疯狗那里硬邦邦的,抵着他的两腿 之间。
“刚才亲你的时候,闻到你的味道我就硬了--”
第十二章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诱人--”疯狗低下头在言智孝颈间磨蹭着,陶醉般的语气仿佛垂涎已久。
就算把这当成是种赞美,似乎也并不能让人觉得怎么高兴。言智孝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空,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眼前的颜色是晦暗的蓝,记忆中,一直是如此。
比身体其他部位都要细嫩的颈部皮肤被舔咬着,很轻,像在品尝一般。就算都是男人,也未免有些过火--不!也许这正是过火的地方。
虽然四下无人,却也是光天化日,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做这种事还是有些“惊世骇俗”,不过,单单就这一点来说,这两人都不会再乎。
仿佛是极尽的挑逗,湿热的舌尖轻轻滑过脉搏跳动的地方,那应该是一个可以让人颤栗的部位,但言智孝却平静如初。
“你是狗么?”扑在他身上又闻又舔的。
疯狗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他咧嘴一笑,即使这么近距离看牙齿也是白到无可挑剔。
“是啊!我是疯狗啊!”
原来,某些时候“名字”也可以做为理由。言智孝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疯狗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紧张什么?”看了他一眼,言智孝似笑非笑地问:“你的‘探测器’?”语气和表情好像他口中所谓的“探测器”就是个男人用来装饰的猥 琐物件。
疯狗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又低头在言智孝下巴上蹭了蹭,“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调调!又酷又可爱,让人得不到又想得到,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言智孝愣了一下,随后伸手从后面扯住疯狗的头发稍稍用力向后一拉,冷冷地问:“玩够了吧?”
尽管头发被抓得有点疼,但疯狗仍然一副“心情好”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玩?”
言智孝缓缓松开了手,“就算是朋友,这种玩笑也过火了。”
疯狗笑了出来,然后看着言智孝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后者他的后知后觉。
“朋友也有很多种定义,相信我--就算我们做了这种事,我们的‘朋友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原本就若即若离的朋友关系,此刻更是被拆分得七零八落。言智孝没有问疯狗“相信他”的理由是什么,因为没必要。
男人,可能真的只是这样一种动物,性和爱可以分得很开。白天还相敬如宾,晚上就像动物一样纠缠在一起,释放了堆积的欲望,只需要那几秒钟的射 精时间,然后慢慢冷却,用一根烟的时间就可以让理智归位。
没有任何改变。没留任何痕迹。
反而更容易上瘾。
一只手缓缓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在腰间摩擦抚摸着,言智孝却突然想起那个人掌心的温度,他无意比较什么,只是身体已经先回忆起来了。
疯狗温柔地摸索着这具身体,感受着男性身体的线条和紧实有力的肌肉,好像情人之间的爱 抚是他惯用的,也许可以当成是朋友之间的感情交流,前提是一定要忽略他近乎猥 亵一般手法和男人已经有了反映的下半身。
“你不需要有什么罪恶感--”这种话,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
言智孝没说话,如果有罪恶感,他就不会还在这里了。
疯狗是个没有节操的随便男人,这点或许从他始终带着轻佻的眼神和嘴角就能看出来,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虽然英俊,却始终给人不安全的感觉。也的确如此,这个男人流连花丛,男女不拘,作为谋生的手段之一,性对他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对他来说,这种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需求是生活的一部分,风流也好,滥 交也罢,性和爱只能得其一,他会选择真实的那个。
言智孝认识疯狗的时间不能说久,却也不算太短,不能说了解疯狗,也知道他的一贯作风,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觉得自己跟疯狗像是“同类”--不,他可能还不如疯狗。
想到这里他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
疯狗低头吻他,他的不言不语被当成是默许。言智孝有一瞬间的犹豫,对于嘴唇的接触仍然有一丝抵触,却又因为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最终还是没有避开。
两人的唇轻轻碰到一起,分不清谁的更冰冷,和两人年龄和性格不符的是,这个吻是意料之外的纯情,仅仅是碰了一下,然后就离开。按理说由疯狗主动,就算不是湿吻也至少是个法式热吻才对。
显然言智孝也没想到会这样,他略有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疯狗。
疯狗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好像是尴尬、疑惑、不安等等各种复杂情绪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他皱着眉,能看出内心似乎在纠结着。
“我--怎么一亲你‘探测器’就失灵了?”
靠!他是让男人阳 萎的病毒吗?
言智孝想也没想就抬起膝盖照着他的肚子顶了一下,“自己阳 萎别怪别人!”
“嗷~~”疯狗捂着肚子倒在一边蜷缩成一团。言智孝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真是吃饱了撑得,陪个傻子在这里演肥皂剧!
“你--”伸手一指,疯狗趴在地上故意用拙劣的演技指着言智孝“悲愤”地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啊!”
已经走出好几步的人微微转过头从眼角看着他,嘴角一扬。
“抱歉!大爷我已经不接客了!”
“靠!”疯狗笑着骂了一句,从草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顺便拎了装啤酒的袋子,然后小跑着跟了上去。
“我醉了--”
“不!你太小看自己了,你没醉。”醉的人是不会说自己醉的。
天已经黑了很久,比言智孝预料中的久。一个人的时间总是会过得慢一些,两个人时没有刻意去留意,等到想起来了,时间也过去了。
“我牺牲了一个晚上的赚钱时间来陪你,你要感激我啊!”拉着言智孝的衣角,这是今晚疯狗重复得最多的一句话。
言智孝笑着问你一晚上赚多少?
疯狗拨了两下前额被风吹乱的头发,毫不避讳地报了一个数字。
凭心而论,绝对是个诱人的数目,跟他的另一份“工作”差不了多少。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孔雀那里接工作?”
“我现在让你跟我一起去当牛郎你干么?”疯狗反问,然后在言智孝没回答之前笑了笑,说:“可能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感觉就像个是吸毒者,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以,下一秒却仍然无法控制,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卖身和卖命,一字之差却天差地别。
“不过都很刺激就是了。”疯狗耸了耸肩,做了最后的总结。
言智孝并未表示什么,不过对疯狗来说他就算沉默也是一种回应。眼神不会骗人。
“我到了,要上去坐坐么?”小高层公寓楼下,言智孝指了指门口。
疯狗看了他一会儿,邪气地笑着说:“我要是上去了今晚就不下来了哦!”
这次根本懒得理他了,言智孝转身先走了一步,跟不跟上来随他去。
站在原地若有所失地看了言智孝的背影一会儿,直到后者马上要消失在门口的时候,疯狗双手插进口袋里快步跟了上去。
他今天一直在考虑,朋友的友情和朋友的屁股哪一个比较重要?
言智孝开了门之后让疯狗先进去,就在他拔钥匙的时候,里面的灯竟然亮了,有点佩服他能这么快找到灯。进屋之后,却发现疯狗一动不动地站在玄关,鞋也没脱。
“怎么了?”言智孝走到他身后问。
疯狗转过头看着他,神色怪异地问:“你不是说你不接客了么?”
言智孝手指一动,整串钥匙滑落掉到地上,声音刺耳。
第十三章
金属相互碰撞的细微响声,像是从高处坠落的声音,转瞬即逝。
几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另一个呼吸,像是无意中遇到了夜晚捕食的野兽。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紊乱,然后归于平静。要到什么程度,连一个人的呼吸都能存进记忆中。
类似本能,言智孝没有动,也许马上转身离开会更符合逻辑,但有时候,逻辑变得不现实,逃跑也变得无意义了。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虽然从未想象过这画面,但当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言智孝还是有点意外自己竟然这么冷静,只是稍有无奈。
成森的话果然保质期很短,他连一个晚上考虑的时间都没有了。
嘴角微微扬起,几乎是看不见的弧度,言智孝的一抹苦笑还是没能逃过那个人--严墨啸的眼睛。
双腿交叠,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略显随意的姿势却仍然有股狂傲的气势,严墨啸微微眯了一下眼,视线在言智孝旁边的人身上停留一秒,然后又回到言智孝身上。而这时后者却弯下腰,把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相对于言智孝的平静,疯狗就显得有些莫明其妙,心存疑惑却并不会防碍他打量沙发上的陌生男人,视线从严墨啸的脸缓缓下移到衬衫的领口,从胸前滑过之后停在腰部,然后是腹,再是腿--那已经能算是观察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有些“肆无忌惮”。
可以说这是他的天性,疯狗也不会否认甚至还会告诉你这是他的“职业病”,人对美好的事物总是感兴趣的。
等言智孝拿着钥匙站起来的时候,疯狗这才转过头把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这是你客人?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不要的话介绍给我吧!”猴急猴急的。
他话里有百分之几的玩笑言智孝知道,但疯狗那“意 淫”的眼神让言智孝绝对相信他刚才已经把严墨啸的三围甚至连那里的大小都“探测”出来了。
如果可以,言智孝很想说对疯狗说你去呀!不过,就现在而言时机和场合都不对。所以,他选择了他现在应该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
一只手抓住疯狗的手臂,另一只手打开了门,像早上出门时把垃圾也顺便带出去一样把疯狗推到了门外,关门的时候疯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要不然3p也可以啊!”
回答他的是言智孝用力的甩门声。
世界终于清静了。
关上门,缓缓松开门把手,言智孝终于有了一丝茫然。
他会死吗?
很奇怪,从来没有过死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去想“死”这个字,刚才却在脑中一瞬间闪现出这个问题。
转过身,视线交汇的刹那,言智孝看着严墨啸,两年未见,这个男人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从外表到到内在。
言智孝想也许谁都没变,只有他变了。两年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转瞬即逝,而对他来说,不仅失去了也到得了,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然后再慢慢褪去,褪不掉的就暂时先忘记。
严墨啸的冷静看似跟言智孝不相上下,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在产额刘海的遮盖下也看不大出来。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场面冷静到诡异,在想什么只有个自知道。
最后,严墨啸先开口,“过来。”冰冷的声音似曾相识。像是召唤一只宠物,一只离家太久而让主人生气的宠物。
垂下眼,言智孝脱下鞋子,穿着袜子直接向沙发径直走了过去,一步一步,速度是不紧不慢。
严墨啸白到无暇的衬衫解开了袖口的纽扣,米色的长裤没有一丝皱褶,GUCCI的腰带个性而不张扬,休闲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边上,穿着蓝色的布质拖鞋,非常家居的感觉。言智孝看了看那双拖鞋,他自己也不过穿几次而已。
本以为是因为严墨啸的要求言智孝才过去的,可事实上是不管前者有没有叫他,言智孝都会过去,因为这是他自己家,他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