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 i, ii-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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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低下头凑近言智孝,接吻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言智孝仰起头,轻笑出声,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他只是突然想这么做。疯狗也没有不满,于是顺势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在言智孝颈间上啃咬吸吮着,一口接一口的,像是要咬断他和血管一样。
很痒,又有点疼。言智孝喉咙里发出类似一声叹息,双手扯着疯狗背上的衣服。
“我今天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硬起来………………”抬起头,疯狗舔了一下嘴角,表情像是刚刚吃完了“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正餐。
言智孝莞尔。
他今天,是注定要堕落的。
他想找个人,狠狠地做 爱。一如那段时间的自己,沉浸在暴力和性中,品尝着带着血腥味道的快感,麻痹自己。
是谁都无所谓,但言智孝没有想过这个人是疯狗。虽然上次也好像是只差最后一步,但那时他们都知道那时两人绝大多数是带着玩笑的成分。现在,他们好像又有了同样的直觉,这次并不是玩笑。
一瞬间,言智孝有点恍惚。然后,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狗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毫不犹豫地伸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嗯!”眉头轻皱了一下,言智孝低下头。成熟男性的深色性 器被握在手里,圆润的顶端被用手指缓缓抚摸着,已经有些湿润,却还没有达到兴奋状态。尽管如此,这还是个让人兴奋的画面,言智孝缓而深地喘息着。
疯狗开始缓缓套 弄手里的器 官,手法熟练,同时咬住了言智孝的唇。舌头先在口腔里深深地扫了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大有搅得昏天地暗的意思,这种吻法一开始就能让人窒息,而言智孝是出乎意料地热情,伸出舌与他纠缠,贴在一起的身体相互摩擦着,慢慢唤醒身体的本能。
直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唇上已经被粘液弄得一塌糊涂。言智孝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疯狗。
“靠~”疯狗呼吸急促,低头看了一眼,言智孝在他手里的性 器依然跟刚才一样,没有丝毫反映。
“我都快射了,你怎么连硬都没硬?”胯 间那里早就撑起了帐篷,说着疯狗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硕大的分 身直挺挺地弹了出来,跟主人一样急促。
突然,言智孝一把抓住了疯狗的分 身,力道之大让疯狗差点叫出来。
“让我上你!”强硬的不容质疑的语气,再加上手里握着对方的要害,言智孝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威胁。
“我知道我知道!我让你上行了吧~!你先松开,要捏断了!”疯狗嚷着,虽然疼也不敢乱动,怕被“连根拔除”。虽然他很想上言智孝,但只要能做的话,在上在下他并不十分执着,因为那个人是言智孝。
“我说你啊~”疯狗瞄了一眼言智孝露在外面的性 器,“你要上也得先硬起来吧?我技术真的这么不好么啊?”
言智孝微微一笑,“我说过,我怕硬不起来。”
疯狗看他一眼,两人视线交汇数秒,最后疯狗咬了咬牙,“啧!”认命般蹲了下去。
“我他妈的这次真是亏到家了!免费让人上不说,连准备工作都得我来………………”嘴里嘀嘀咕咕的,疯狗单膝跪在言智孝面前。
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言智孝扬起嘴角冷笑着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疯狗仰起头看着他,随后笑了起来。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这种调调。你现在这样子真他妈的帅!”说完最后一个字,毫不犹豫地开口把言智孝的东西含了进去。
言智孝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性 器在疯狗口中进出,然而,有时候有些事偏偏却事与愿违。渐渐得,原本身内的骚动开始平息,欲望非旦没有膨胀,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冷起来。
那个样子,好像是那时候的自己………………
近似虔诚一般地服侍着男人的性 器,哪怕很清楚等会儿那根东西会进入他的身体里肆虐。如果说,疯狗是喜欢他,那么,那时他对严墨啸,又是什么感觉呢?
就是“作践”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言智孝正想得出神的时候,疯狗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脸地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说你这是………………”含了半天,又吸又舔的,一般男人早就“一柱擎天”了,能不射出来已经不错了,可言智孝那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软软地垂在裆部,上面沾着晶亮地唾液。
“阳萎”两个字像闪电一样在疯狗脑中闪烁着。
“你、你………………”此番“打击”,让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最后问出一句:“你这毛病多久了?”
总不可能是临时突发的吧?
好像什么都冷却了,言智孝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舒了口气,他伸手扶住额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他们是朋友,他怎么能这么做………………
言智孝,你不能再拿别人当堕落的借口了。
“到底怎么回事?”疯狗缓缓站起来,嘴角的液体还没擦掉,伸手搬过言智孝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后者放下手,闭上眼没看他。
“该不会是我的口 交技术差到让你硬不起来了吧?”
“不管你的事,与你无关………………”
从离开严墨啸的那天起,言智孝就再也没办法跟任何人发生关系,他根本无法勃 起,自 慰还算可以,但感觉并不强烈,而他也很久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了。直到前不久严墨啸的出现,言智孝发现他竟然又有感觉了。被粗暴对待还能有反映的下 身像是对他的嘲笑,身体已经被改造成只有暴力中才能有感觉,言智孝有些悲哀想。
事已至此,他推开了疯狗,把裤子重新穿好。
“抱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有些庆幸,比起只有肉体关系的炮 友,还是若有似无的朋友更好吧。
言智孝转身刚要离开,疯狗却从背后突然扑了上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身体失去平衡,言智孝朝前扑倒在了地上,满是石子的地面,摔在上面绝对不会好受。
感觉掌心一热,言智孝也顾不得去管,转过头问压在他身上的人:“你干什么?”
“干什么?”此时的疯狗再也没有了平时“疯疯颠颠”的样子,他制住言智孝的手法也很专业,一般人是绝对挣脱不了,这是他的看家本事之一。
“言智孝,送到嘴边的食物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这种事做太多会憋出病的………………”扣着言智孝的手臂压在背上,疯狗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屁股。
胸前被积水浸湿,发出腐臭的味道,还有几滴泥点溅脸上,言智孝想挣扎,动一下却只听到自己骨头扭动的声音。
“疯狗你快给我起来!”吼了一声,言智孝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呵呵呵~”身后传来疯狗的笑声,他用手指在言智孝肩胛骨上来回划动着,感受着衣服下面肌肉的起伏。
“放心!你硬不起来了还有我呐!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言智孝力气用尽,头颓然地倒在地上。不害怕,比强 暴过分太多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有些茫然,甚至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反抗。
其实,他才是最让人失望的那个。
第二十二章
夜里十点,对于城市来说算是个不早也不晚的时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身体似乎已经疲惫不堪,言智孝好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身上全是干涸的泥水印,手臂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擦伤,连脸也不能幸免。
像是精疲力竭,言智孝靠在墙边缓缓喘息着,走道里的灯光亮了又暗,他已经无心去注意,抬起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泥点,然后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沾着血的裂口还在渗出血丝,虽然是小伤口,却因为是在唇上而让人有种触目的感觉。
不禁佩服自己,这个样子,竟然也敢在街上走………………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良久,言智孝轻笑了一声,把前额的头发向后拢了一把,之后,起身。
站在家门口,言智孝伸手进口袋里摸索着,原本以为会遗落的钥匙还是找到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拿着钥匙准备开门,却在钥匙插进锁眼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看来,就算是钥匙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因为根本不需要。
收回钥匙,言智孝推开根本没有锁的门,房间里一片明亮,却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但仍然能感觉到被入侵过的气息。不仅如此,“入侵者”此时正光明正大地坐在沙发上,言智孝进来的那一时刻,视线就已经定在他身上了。
没有惊讶,也没有生气,言智孝只用了一秒就接受了对方的出现。一身凄惨,他已经不想再花多余的力气去做无谓的事了。
漠然地别过头,再也不看沙发上的人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言智孝直接脱了鞋进了浴室。现在的他只想把自己弄干净,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不过,后面一个愿望看来要实现是不太可能了。
在浴室里脱掉了脏衣服,言智孝先将整个身体站在沐浴器下面冲了一遍,冷水似乎更能止痛。关上水,他赤 裸地站到镜子前,沾湿毛巾之后一下下地擦着身上的伤口,有些伤口里的泥土单靠冲是弄不干净的。虽然比起枪伤来算是小伤,但处理不好却也会很麻烦。
言智孝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一道伤,从左脸颊斜着划过,虽然只是表皮的擦伤,但仍然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嘶~~~”动了动嘴角,伤口一阵抽痛,疯狗那家伙,下手真不留情。
言智孝皱了皱眉,正要去擦手臂上的伤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虽然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转过头,不出意料地,严墨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即使如此,言智孝也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因为他了解他。
对于他的视而不见,严墨啸虽然并不惊讶,却不能接受。
严墨啸看着赤 裸的言智孝,虽然见过这个男人的身体无数次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是具很有吸引力的身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客观来讲,言智孝长得是不错,但还不算到是让人惊艳的地步,比起温瑞的可爱中透着妩媚,他最多算是清秀的英俊,在普通人中确是难得,但在严墨啸身边,他算不上最抢眼。但是经过训练的身体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此时那具身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虽然算不上严重,却也影响美观,况且那些伤的来源………………严墨啸收回打量的目光,视线停在言智孝脸上,冷笑了一声。
“怎么?碰到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了?”
就算是句玩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中听。
言智孝不说话,打开水笼头拿着毛巾放到下面一点点地搓着。
“对方能满足你的需要么?”
距离严墨啸上次离开仅仅几天,虽然不指望他说出什么“我想你”之类的话,但言智孝已经不能像两年以前那样把那些恶毒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他已经离开他了,凭什么再听他在这里放屁?
眉一皱,言智孝抬起头,手里的毛巾也随着转身的动作飞了出去,正中严墨啸的胸口。
“啪!”
湿漉漉的毛巾先打在胸口,然后缓缓掉到地上,在严墨啸胸口留下一大块水渍,黑色的高级西装和白衬衫各得一半。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严墨啸皱了一下眉,然后抬起头看着言智孝。
“在我没叫保安把你抓走之前快给我滚出去!”言智孝冷冷地看他。毛巾算是便宜他了,下次他会扔1升装的沐浴露。
说完之后,言智孝本来以为严墨啸会抓狂的。会朝他咆哮,或者冲过来勒住了的脖子,甚至可能直接把他按在地上侵 犯,也许会有些夸张,但严墨啸就是真的做了这些,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然后让言智孝惊讶的是,严墨啸没有做那其中任何一件事,而是笑了。
那种看透了什么的笑,带得一丝狂妄的得意,让言智孝非常不舒服。
严墨啸笑了笑,慢慢向言智孝走过去,满地的水,踩在上面“啪啪”直响, 在不大的浴室里回响着。言智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满眼防备地盯着严墨啸。
当言智孝落进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严墨啸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曾经,这是他们相处时严墨啸最喜欢的动作,能充分表现出两人之间的地位。现在,他依然对这个动作情有独钟。
乳白色的灯光下,言智孝刚被水冲刷过的皮肤泛着湿气,脸上一条细细的伤口,因为灯光的照射从皮肤里透出许些粉色,倔强中透着厌恶的眼神瞪着严墨啸,虽然冷淡,严墨啸却仍然熟悉。
言智孝离开之后的那段时间,最开始,严墨啸是并不想他的。如果说是因为有了温瑞的代替,也并不完全为过。然后直到很久之后的某一天,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严墨啸发现自己再记起那个男人的时候,首先想起的是他的眼神。
无论在床上如何放 荡,言智孝的眼神永远是忠于自我的,如今看来,那可能是这个男人剩下的唯一的真实的东西。但也正是这个眼神,加上现在这种表情,通俗一点讲就是………………很招人虐。
“你还要干什么?”看着严墨啸深奥的表情,言智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严墨啸看着言智孝因为伤口而肿起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扬起嘴角说:“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倒是比以前可爱多了。”
这次回应他的是一瓶洗发水。
头一歪,轻松躲过了“袭击”,严墨啸顺势松开了言智孝,后者骂了一句,想绕过他往门口走,却被一下抓住了手臂。还没来得及开口骂,身后的人像蛇一样贴了上来,双手搂着他的腰,让言智孝一瞬间有种被缠住的感觉。
还是,他从来都没有挣脱过。
靠在他耳边,严墨啸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对爱人的细语,“真的这么不想见到我?”
温柔,却是陷阱。
一次陷进去,要爬出来已经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心不是铁做的,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这种包着温柔外衣的攻击。
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