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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难为纯情-第5部分

小说: 难为纯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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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算了,不抱怨了,呵呵,争取今天二更!


8、初夜 。。。 
 
 
  今晚的情形颇有些古怪。
  难得刘佩华纡尊降贵地对文帆说了几句软话表示自己已经不介意那场吵架了。但文帆一心想着唐华的事还没解决,只好放弃这难得的示好机会。
  “我看我今晚还是陪陪小华吧。”
  刘佩华刚才在房里旁敲侧击半天都没问出点什么来,现在见文帆这模样,便猜想小华受伤当真和他有关。“你和小华,有什么事吗?”
  “那什么,也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今晚沟通一下就没事了。”文帆心里大石算是放下了一块,看这情形,小华必然是什么都没说的。
  刘佩华没再说什么,看了会儿电视就去睡了。
  
  文帆踌躇了半天,总算是打开了房门。
  房内一片黑暗,小孩已经睡了吧。文帆难得别扭了,也不开灯了,反正这房里的构造他熟的不能再熟了。
  他掀开被子,便见小孩对着墙蜷缩地睡着,真心觉得小孩可爱极了。他贴过去躺下,习惯性地将小孩抱在怀里,却发现小孩体温似乎比平常要高一些,抱着热乎乎的。便把小孩推成仰卧的睡姿,摸了摸小孩的额头。
  他仔细看了看小孩脸上的青紫,心里直疼惜,这样漂亮的脸!
  唐华突然睁开眼睛倒是把文帆弄尴尬了,原本打算把小孩重新抱紧的动作也停在半截。
  唐华却突然抱紧了文帆,嘴唇也贴到了对方的嘴唇上。文帆脑袋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惯性动作了。他自主地将这单纯的亲吻加深了,双手回抱住对方,揉捏着这幅柔嫩的身躯。
  唐华像是被刺激了似的动作激烈起来,热情地和男人唇舌纠缠着,右腿不甚费力地蹭进男人的双腿间。文帆在激情中忽觉有些怪异。小孩的那儿似乎是站起来了。
  待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小孩的上衣已经被他脱下了,自己的睡衣纽扣也没剩几颗。
  他心跳着将手摸下去,触了下唐华的下半身,竟然真的是立起来了。明明是那样娇小且青涩的,竟然也能够起作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这突如其来的惊诧。
  “难道是小孩今天听了场活春宫,有了感觉?”他不由自主地这么想了,顺便有些得意。他总以为小孩是不懂这些,现在不由飘飘然,小孩竟然因为自己而喜欢上了男人。
  他把手伸进了唐华裤子里,仔细感受了一下那玩意儿。果然是娇小地可怜,但又显得无比地可爱。
  文帆在性·爱上向来是生冷不禁的,这会儿唐华在他眼里简直就成了无与伦比的尤物。
  他原本就喜欢这小子,这会儿自然是有便宜就占。
  他翻身把小孩压在了身下,暂时抽身这场热吻。“小子,你真他妈的可爱!”他审视了一番唐华白皙而有弹性的肌肤,心花那叫一个怒放。
  唐华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
  文帆那双凤眼里便不由自主地生了些柔情,一边俯身亲着唐华的眉心和额头,一边剥小孩的裤子。
  他还柔情着呢,小孩突然来了句“我要在上面。”
  他不由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唐华的表情,竟然是认真的。
  说起来,文帆和男人玩儿的时候是不介意上下的,更多的时候他其实是在下面。他总觉得上男人和上女人没什么区别,既然要玩就要玩些不一样的。
  但他对这小子全是怜爱,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法想象被唐华压在身下的场景。便哄他道:“你还是个嫩头青呢,就想着上老子,想整死我不成?”
  男人弯起的嘴角总是带着点恣意,让人想和他接吻。唐华心里纵然如何波涛汹涌,依旧总是仍不住地想亲亲他。
  男人亲吻抚摸他的时候虽然舒服,但他更想压着男人。“我就是要整死你!”他心里想着。但文帆这样的情中老手,只亲亲摸摸地就能够把他弄得浑身无力只剩被压的份。
  文帆用手让小孩泄了一回,便试探着将沾有液体的食指挤进那洞里。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小孩就惊叫了一声“痛”要推开他。
  唐华是真觉着痛了,他原先就估计着男人和男人做·爱是用那个地方,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痛。但他想象了一下将这痛加诸在文帆身上的场景,竟然很邪恶地觉得十分痛快。
  “乖宝贝儿,忍忍就好。”文帆还是想进去小孩身体里,一想到自己会成为小孩第一个男人他就心痒难耐。
  “不要!”唐华很果断地拒绝,紧紧攥住男人伺机而动的手。
  文帆颇为无奈,他摸了摸小孩细滑的屁股,又捏了把,真是恨不能戳穿了玩个痛快。但一想到小孩痛苦的模样,他又有些不舍。
  最后,他只泄气地平躺了,拉过唐华的手撸了撸,心里甭提多郁闷。那玩意儿也不听他的话似的怎么都到不了点儿。
  唐华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又轻咬了咬。□又有了热起来的趋势。
  文帆却忽然起身,到房里的浴室里拿了护手霜才又回到床上。他自个儿脱了裤子,摸摸索索地把手霜往那里挤。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糟的什么罪,动作里全是自暴自弃的意味。
  唐华有些目瞪口呆地见他给自己开拓。那玩意儿到是比主人动作快的多,立马又重整旗鼓。
  文帆见了小孩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你那什么表情啊?你还要不要上来了?”
  唐华不说话,只动作,一鼓作气地爬上俯趴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塞了进去。
  他那儿还小,有了手霜滋润,很容易的就全根没入了。
  唐华居高临下地瞧着那漂亮男人,心里的暴虐简直就像是那雨后疯长的竹笋不断冒头。他激烈地动作着,时不时地掐着男人柔韧的腰或是咬着男人光滑的脊背,心里的痛快像烟花似的,一阵阵的却总不间断。
  “混蛋,混蛋……”他喃喃地咒骂着,喘息声将声音分散地格外模糊。
  文帆有点吃不劲儿,那小孩倒是生猛,只是好像太小了点儿,怎么都戳不到地方,把他折磨地只剩喘气的份了。
  事毕的时候,文帆给自己撸了半天,总算是解脱了。
  他翻身把小孩抱在怀里,有点恼又有点高兴。唐华也累了,就乖乖地趴在他怀里睡了。文帆懒得起床去洗澡清理了,只伸长了把挤到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住自己和身上的这块活宝。
  他其实也有些疑惑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小孩的父亲来着。但他向来随遇而安得过且过,便带着这点微不足道的疑惑沉沉睡去了。
  
  隔天先醒来的是文帆,他总是给小孩做早餐,已经习惯早起了。他摸了摸唐华光滑而细腻的脊背,有些惬意。他是真心喜爱这样的日子。
  只可惜,小孩果然还是小孩子。
  他显然已经将昨天情事被撞破的尴尬忘干净了。
  但唐华却记得一清二楚。
  唐华是在文帆把他从身上挪到床上时醒来的。文帆见他睁开眼睛还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该起床上学了。”
  唐华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但他随即便想到了昨晚的混乱,无论是撞破这人的情事,还是和这男人的亲热。他呆呆地坐起身,一时竟然觉得自己兴许是彻底没救了。
  他发呆的这会儿,男人已经穿好衣服洗漱去了。
  唐华说不清楚自己后不后悔,他现在脑子里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在学校的半天里,他又仔细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寻求出一个出路,却无果。
  午休时他和林锦并排躺在高中区的林子里,唐华便又琢磨起来。林锦一见他发呆,便知道他不知又在琢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拍了拍唐华的脸,让他回魂。“喂,唐华!”
  唐华眨了眨眼睛,看向他。“什么?”
  “你总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唐华心不在焉地回应他。
  “我看你这人,就是想得太多了,成天跟个小老头儿似的。”林锦知道他心事重,并且十分嫌弃。
  “我乐意。”
  “哼,我也不乐意管你,反正你总是学不乖的。”林锦虽然这样说了,却还是忍不住唠叨,“可是,你这人怎么就是不知道有句话叫,叫什么来着,哦,车到山前必有路!”
  唐华颇为鄙视:“亏你平日损人的时候言辞敏捷。”
  “那也总比你思想层面出问题要来得好。”
  这样的没营养的争吵总是让唐华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心情,而不再烦恼那些永远烦恼不完的事。
  他便忍不住想:“倘若我没有喜欢上那个男人,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被打击了,可是,我还真不晓得要怎么改才好。。。。。
要是被锁了,想看的亲可以问我要……


9、认栽 。。。 
 
 
  自从那晚后,文帆总觉得自己和小子有了全新的关系,所以他很不明白小孩干嘛对他老是一副要理不理的别扭样。不由感叹:“青春期的小孩果然是难伺候。”
  但第二晚,纵使文帆颇有不舍,还是回到了主卧房中去睡了。
  文帆对刘佩华的感情大概就如同动物对待饲主,谈不上喜不喜欢,单是离不开罢了。而两人的房事如同其他琐事一样,通常是要照刘佩华的意思来的。文帆对于性·爱什么的也没有多大的爱好,但他很喜欢找人陪着他睡觉,也喜爱别人为他倾倒。
  
  等到唐华放寒假的时候,刘佩华却遭遇到她做生意以来最大的危机。
  刘佩华在那次沙发危机时找来的替补厂家,竟然悄无声息地就捐款跑了!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她甚至还亲自去那家厂子里看过,明明是正常运作的模样,怎么这样好的生意不做,却要捐款私逃!
  她在家时通常也是手机不离手地打着电话。“我告诉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货补上!”
  “你还问我怎么办!给我报警啊,那厂子不是还在吗,你去给我找现在里边儿主事的人。”
  刘佩华挂断手机,用力地把手机摔到了沙发上。又不解气似的,将茶几上的杂志茶杯一把拂到地上。瓷器杯子在地上砸裂的声音很是刺耳。
  唐华原本是站在房门前的,这时就走上前,把杂志什么的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又把杯子的残渣踢到一边。做完这些才坐到了母亲的旁边。
  他握着刘佩华的手,语气柔和地宽慰:“妈,生意出问题可以想办法,你别气坏自己。”
  刘佩华将另一只手也搭在儿子的手上,真心地觉得疲累了。“我也懒得气了,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就回去看你外婆。”
  “嗯,那咱们在哪儿过年呢?”大约再过个十天就是新年了,倘若赶不回,大约就要在老家过年。
  “你文叔叔也不能和我们一块儿回去,所以我们还是回来过年吧。”刘佩华也不是不考虑文帆的,文帆那人喜爱热闹,而他们总归是一家人。
  唐华沉默着,想起来去年过年时家里所有的热闹似乎都是文帆一人的,而他们母子仿若成了这热闹外的看戏人。
  
  等到刘佩华亲自去看那厂子里的场景时,简直有些不敢置信。
  厂子里几乎都要被搬空了!
  她忍不住又冲身边的助理发怒道:“这厂子里的人,东西呢?!”
  旁边的助理还只是个二十五六的小姑娘,掩不住委屈地道:“我来的时候,厂里的工人都挤作堆地往外搬东西,我也拦不住啊。那厂长欠他们好久的工钱都不发,他们见厂子垮了就想把那些东西拿去卖了换钱,我说了要他们稍安勿躁,他们不听啊。”
  刘佩华简直是要被这无能的助理给气死,怒道:“你不会先散点钱给他们吗?现在东西人都没了,我拿什么产货,拿什么给客户!?”
  小姑娘都快哭了,心想:“您当时也没对我那么吩咐啊!”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刘佩华只好认栽。既赔了钱也赔了信誉。但她一想,便又觉得不对劲。她在食不下咽的情境下买了许多猕猴桃补品还有许多穿的,带着唐华回了老家。
  这会儿俩人都不在了,本该觉得自在的文帆却只觉出无穷的寂寞。以至于在店里玩儿的时候都欠缺了兴致。但他不知道,他这样一副失意人的模样却是更加吸引人。他正喝闷酒呢,一个女人就坐到了他旁边。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是熟人后便又无趣地垂下来头。
  这个女人是他认识刘佩华以前就认识了的,俩人也好过,但那人是很大女子主义的,文帆不喜欢。后来,他和刘佩华结婚了,他便没怎么和女人在一块儿过了。但这个女人却总爱来找他喝酒,倒是丝毫不觉得厌烦。
  “你今天倒是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采啊。” 女人名叫严心霓。而这个名字背后的财富多路刘佩华的两倍还不止。
  以往的文帆爱跳舞,也爱挑逗别人。而文帆跳起舞来的时候几乎就是魅力四射,荷尔蒙完全爆发的状态,一身的野性魅力,那一双凤眼在那一刻也是全然与往不同的风情。
  “因为没意思。”文帆不喜欢严心霓,但他心里不得不承认,她是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中,待他最好的一个。所以他总是在她来找他喝酒时,奉陪到底。
  “呵呵,你不是最喜爱新年吗?又热闹又喜庆。”
  “身边没人要怎么热闹。”
  “你不把我当人的?”严心霓虽然人到中年了,但包养的好,加之着装有品位,也是颇受欢迎的。
  “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我瞎了都不会做那事啊。”文帆稍稍心不在焉。片刻,他又忽然振奋起来,冲着严心霓举杯道:“不闹那些闲心思了,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严心霓很温柔地笑着和他碰杯,眼神宠溺的同时却不时地冒出精光。
  
  唐华在乡间倒是觉出了莫大的乐趣。
  小时候的记忆,他其实还记得许多,但记忆和真正感受到的终归是有差异。在生活节奏十分悠闲的乡下,他第一次感受到日出日落也是值得一看的。在那样广阔的田地里走着,即便是时不时吹来的寒冷的冬风,也让他觉得惬意。
  这样的悠闲和自在,让他一时真正是忘记了所有的烦恼,甚至觉得人的那些七情六欲全是些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根本不值得人费尽心思。
  但这诸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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