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阳光说爱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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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还会痛么?
看着眼前渐渐沁上水痕的眼睛箫诚一边俯身小心的亲吻何柏的额头一边用空出的手慢慢抚弄他挺硬的樱红。
身体里的手指仍在不断向里摸索何柏咬着嘴唇想要咬住什么东西可是身边只有枕头。
······抱我哥抱我求你我不行唔··········
牙齿胡乱的咬住软枕何柏曲起双腿缠上箫诚的腰混乱了头脑模糊了意识他只能全凭本能去讨要解脱。
箫诚其实早已硬到十分要不是贪看这小家伙受困的样子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而眼下他似乎也没了再等待的必要。
腰上用力缓缓将火热推进柔嫩。
四壁高温紧致的包裹立刻让箫诚满足的叹息。
冲撞在缓慢之后成为一种必然只是不同于以往的硬质床垫柔软的弹簧床总是会借力使力的把人向上推向下用力越猛向上反弹的力道就越强进入的太深何柏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了微微的疼痛和巨大的混合在一起像分水岭一样割据着他的意识。
无力反抗仿佛只有用力拥抱才能让自己稍微清醒何柏下意识的张开手臂将箫诚拉近然后抬起头吻上去。
熟悉的气息被重重的吸入身体何柏恍惚的呼出一口气软回到床里。之后最后的在那双带着薄茧的指尖横生从尾椎骨流遍全身不论自己腰部怎样用力挺起都会被更用力的压下去。
宣泄的同时释放掉所有的负担急促的喘息之后何柏在黑暗里看到一双满是担忧的眼睛
箫诚·······
很不习惯甚至有些别扭可是这是自己听惯了的称呼但这个叫法其实并不适合自己何柏不知道为什么心尖会忽然抽痛。
小家伙别胡思乱想了·····
箫诚抬起身体想揉揉何柏的头发可是手刚伸过去他就被何柏贴过来抱紧了。
周身汗水粘腻不堪此时身体紧紧相贴当然不会舒服可是欢爱总是太过放纵眼下即便是箫诚也无力让理智回神了。
怎么了?弄疼你了?箫诚把下巴压在何柏的发顶声音有些疲惫。
何柏摇头之后把箫诚抱得更紧。耳朵贴近隔着起伏的胸膛里面是一颗鲜活的心脏剧烈鼓动正发出让人安心的咚咚声。
身体渐渐平静疲倦转头席卷身体何柏缓缓拉长呼吸可是头脑却意外的清醒。慢慢的耳边除了心跳还传来了箫诚绵长的呼吸。
何柏小心的抬起头怕把人吵醒他只是轻轻亲了亲箫诚的下巴然后就是长久的注视。
哥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么?
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很满足了经过这一天我甚至觉得我可以接受和你分离但是我接受不了你受到半点儿伤害我知道我一生得到的东西不少但我想要的东西并不多对于你我的心早已落地生根放弃漂泊所以我没有办法想象自己失去你我还会在哪里。
轻不可闻的呢喃之后看着呼吸依旧的箫诚何柏眯起眼睛重新低头窝回他的怀里然后长长的羽睫合拢渐渐睡去。
许久之后环抱他的宽厚肩膀微微震动黑夜中箫诚张开毫无睡意的双眼安静的看着眼前的黑暗窗外的大雨还在下雨滴混合闪电在窗帘上映出灰暗的影子二爷长呼一口气然后又抱了抱怀里睡软孩子的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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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言情小说最受喜爱的情节就是以第二天天亮为开头······的前一章当然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也就是个不言而喻的事儿了不过现实生活毕竟不是小说所以何柏第二天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多了。
没办法谁叫他昨天后半夜又被箫诚莫名的狠狠折腾了一次累得他直到早上这个时候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
身体一动就立刻被拦在腰间的手臂抱紧。
何柏转过头正对上某人眯起的睡眼。
早。
和曾经无数个早晨一样他只说单字音只有一个字却让人感觉很是温暖。
早。
何柏呢了一声他以为箫诚醒了所以挪了挪身子摆正自己可是没想到他刚躺好箫诚就将自己放在他头下的手臂抽走了之后顺手摸过一个枕头塞到他的头下然后自己向下委了委身子在把头埋进某何肩头的同时再次将人抱紧之后就不声不响的又睡了。
这体忽然彻底贴紧何柏为此稍稍僵住两只胳膊抱也不是放也不是的空了半天最后到底是让箫诚直接拽过来放到自己胸口他这才算是安生了。
鼻息混合掌下的心跳安稳有力何柏抬起眼睛看向箫诚这才发现箫诚的眼下竟然有一圈暗沉的颜色。
昨天晚上睡得不好么?
还好。
声音疲惫何柏大概猜得出他是整夜未睡所以小孩儿抽出一只手隔着被子慢慢的拍着箫诚的后背。
二爷看他像哄孩子睡觉一样哄自己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几声。
小柏?
嗯?
心里感觉好些了么?
嗯。
那一会儿我们去看爷爷吧。
哎!?······恩好。
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生命总有承受不住的轻因为太珍贵所以太需要被珍惜。
何柏深吸一口气推开箫诚翻身下床随意裹上浴袍之后拉开窗帘。
上午的阳光瞬间吞没所有的阴暗箫诚用手盖住眼睛慢慢的适应着阳光。不过在指缝间他还是窥到了那张充满阳光的脸。
年轻帅气格温和懂事可爱老子还真是走了运·····
箫诚忍不住唾弃自己之后起床。
粘腻残留两个人站在浴室里洗澡。洗完了何柏才说昨天晚上还不觉得怎么今天早上洗澡一看没有窗帘他就总有种被人看现场直播的感觉。
箫诚听了笑笑没说话走到外屋玄关处拿了今早送来的送洗衣服递给何柏然后自己穿上长裤关着膀子坐在点上一支烟半支烟的吞云吐雾之后何柏已经把自己武装的差不多了只是大概穿得有些急衣服穿得不太整齐二爷见了便把烟蒂用犬齿咬住随后站起身走到何柏身前微眯着眼睛帮他正衣领。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何柏的视线稍稍向下便是箫诚薄长的嘴唇而他的鼻端满是那支烟浓重的辣呛味道要按平时他或许会阻止箫诚抽烟可是现在他竟然完全不想打破这种烟雾的缭绕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箫诚借此对他下了某种结界一般。
衣领纽扣衣摆裤脚箫诚就像一个好家长第一次送孩子上学一样那双大手慢慢的帮他整理好每一处细节不带却是满满的疼爱。
何柏看着箫诚俯身半跪在自己面前把牛仔裤的最底端堆出随意的皱褶之后站起。
行了全齐了。
食指挂过鼻梁笑容充满宠爱何柏愣了一下之后龇牙笑了一下。
爱情是什么爱情说起来高贵但其实最卑微因为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你会甘愿把自己的尊严全垫在那个人的脚下而温柔的概念好像也不再仅仅是细腻的亲吻和温暖的拥抱。可以充斥出的相对它让人为之疯狂贪婪并不知满足。可爱却能让人安心让人敢于把自己的一切通通交付给你爱的那个人。
抬手拿下烟何柏仰起头吻住那苦味尚存的嘴唇气息交换把身体装满另一个人的辛辣然后让心灵满足。
相信你我决定从此刻起跟你耗尽一生在生命的道路上一路走到黑直到终结。
(花花:今天看到一个真人出柜视频有感就写了这么文艺的一章因为里面小受受说了一句话他说我要的其实不多我可以舍弃一切只希望有一个男孩可以好好爱我我的人生太孤独了。
故事到此一虐完事儿可能这个荤不太激情不过何柏最终会长成箫诚非你不可的那个人大家慢慢看吧嫌慢的亲可以养肥或者等大结局!某花养病先告退了!扭发的要求虎摸······潜水的筒子们你们再不来安慰我我就要······跑跑了!记得收藏我!)
第五十六章 一个信封和一顿好饭
晴空万里将近正午赶到陵园里两个人很意外的遇见了何柏的三大爷何江阳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等两个人在墓碑前祭拜过后就把两个人叫到了一边。
他先是跟何柏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之后把小孩儿糊弄去应付今天才赶来祭拜客人和朋友。而这段期间箫诚一直站在离何柏五步以外的地方安静的等待着谈话的结束。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成为何江阳的谈话对象。
眼见着何柏跑去和客人说话何江阳笑着对箫诚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对此箫诚诧异但还是走了过去。
老实说按箫诚的想法何江阳可能也就是要跟自己客气几句可是没想到话未出口眼前的中年男人就先递给了他一个小小的牛皮信封。
三叔您这是·····
别废话先拿着收好。人多眼杂箫诚皱了皱眉头接下信封之后抬起眼睛疑惑的看向何江阳。
小子你别那么看我何江阳微微撇开视线看了一圈没人这才压低声音解释道:这可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家老太太叫我给你的她让我传话说这信封要等你和小柏回去了再拆开然后看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你自己再决定怎么办。说完他拿眼睛瞄了一眼何柏的方向随后又有摆出一副玩世不恭而又玩味的脸看向箫诚。
箫家二小子看来我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了真想不到我家那个防范心那么重的老太太竟没有经何家人手而是让我直接将东西交给你而且更让我好奇的是老太太是昨天晚上跟我二哥上飞机去的大连而眼下她怎么就知道你今天会出现呢······
叔您要是这么说那您可太抬举我了箫诚说这话的时候嘴上虽然客气但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客气的意思封冰冻雪一如既往的面瘫脸不带半点情绪不说还能把人冻伤一层。捻捻信封的一角箫诚抬眼补充您看这东西不都经过您的手了么眼下再到我手您又怎么能说不是经了何家人的手呢。
话里有话针尖扎到了麦芒何江阳挑挑眉毛眯起眼睛笑着看向箫诚小子看来你对我知道的不少。
其实不多只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略略听到一些罢了。箫诚淡淡的回了一句。
五十几岁的人自然不能和二十几岁的人较真再说何江阳也不是真想和个孩子闹什么所以他只是笑着点点头。
好好好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多问了反正叔相信你这孩子错不了。何江阳边说边转身朝何柏招手示意他过来。
何柏看到了便转头和身前的客人打个谦然后往这边走三十米的距离刚抬步他就看见自己三大爷和箫诚说了句什么可是因为距离远他听不着而等他走过去何江阳就已经是一张笑脸让他跟箫诚先回去休息了。
路上箫诚开车何柏好信儿忍不住问他刚刚和何江阳说了什么对此箫诚态度随意边开车边回答:他说谢谢我昨天照顾你。
就这?
嗯。
三言两语话题岔开箫诚不急不慢的开车何柏简单的说着自家的情况奶奶跟二大爷去了大连姑姑回了自己定居的城市昨天晚上爷爷的老战友来了带来了一个爷爷很早得到的军功章二等功保存的跟新的一样·······
箫诚慢慢听时不时搭上俩句何柏说了一会儿累了就窝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睡着了。
路过一处红路灯二爷见人睡熟了这才探出一口气话说刚刚何江阳和自己说的可不是什么感谢的话他们真实对话其实是那个人单方护短的威胁。
小子你记住何柏是我大哥唯一的儿子你要是今后敢伤他到时候就算是老太太给你撑腰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笑里藏刀这才是最正牌的威胁······
箫诚拄着方向盘扶额忽然觉得全世界好像都知道他和何柏的那点儿小情正所谓女婿难当看样子眼下这叔侄关系也是千古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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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安全送回家箫诚也终于进门了。家里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人哥哥嫂子家里有两个孩子理应不在这里至于母亲家里生意不可一日无主估计也早就忙去了而父亲······听说昨天跟何叔回来一趟可无奈军令如山哥俩因为马上就要开始的跨省军区演戏昨天晚上连家都没回就又返回部队去了。
箫诚回屋换了衣服刚想去和爷爷奶奶打招呼可没想到刚要敲门家里的阿姨李婶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拦住了他。
小诚再晚些进去吧你爷爷吃了降压药刚睡下。你要是想见人就到书房去我刚刚才见老太太在书房呢。
箫诚听了点点头转身往书房走。
房门没关在充满阳光的屋子里箫诚看到奶奶正躺在宽大的摇椅上看着书边上已经用了多年的助听器被她放倒一旁的茶几上。
怕吓到老人所以箫诚特意绕大圈走过去从正面出现在赵秋凤的面前。
隔着金丝边的老花镜老人看到他流过一丝惊异的眼睛转而平静下来赵秋凤放下书指指身边的座椅示意箫诚坐下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用有些发黄的眼睛里掬出一弯温暖的笑容。
箫诚拿过放在老人膝上的书看了看很意外的竟然是一本红色线路的旅游导读。
挑眉看向老人老人笑笑带上助听器。
闲着没事儿过几天想和你爷爷去走走。
箫诚点点头把书放回去。
小柏怎么样了?我看他昨天情绪很低。老人摘下眼镜揉着眼角问道。
他没事儿了。箫诚淡淡的回答。
赵秋凤听了愣了一下之后稍稍坐起身把枯老的左手放到箫诚的头上顺着刺手的短发一遍遍抚过又问:那你呢?孩子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昨天晚上睡的不好么?
二爷慢慢将腰放低一点儿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说自己就是有点儿累不过没什么事儿的。
看着孙子乖巧赵秋凤欣慰的笑了一下她知道家里子孙中最像她男人的就是这个孩子他表面上虽然脾气硬得像块钢板但其实是个最吃不得温柔的人固执而善良沉默而低调不轻易开口却又是个很有心的孩子只是碍于现在还年轻没什么经验不过要是再过几年那一定是会成大器的。
想着想着赵秋凤便收了手坐回原来的位置之后问道:小诚这次你能在家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