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阳光说爱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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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的欲望没一会儿便被从新勾起,小孩儿眉尖微蹙,下意识的将缠在箫诚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并且将身体凑近,好让体内的欲望进入的更彻底。
箫诚知道这个体位其实并不方便,可是现在他不想换了,因为这种面对面的姿势可以让他看到小孩儿全部的表情。自己挺进时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退出时他轻声的叹息,以及那不断在眼中重复凝散的泪光,都让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渐渐地,快感打倒理智与疼痛,欲望重新占领身体的高低,随后疯狂的感官刺激海潮般的席卷这个身体。汗水打湿了床单,也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黑暗中,何柏看着那一道道汗水滚落的痕迹忽然觉得那很像泪滴。
眼泪,不知不觉的想往下掉,高烧的头脑浑浊一片,可是心里竟然如此安定,魂与神授,何柏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欲望升腾的时候他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割裂成两个单独的个体,身体在不满的需索,而灵魂却满足的休憩。
一想至此何柏不由得苦笑,这样的夜,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行为,还有这样的自己······原来现实,真的可以这样不着边际。
似乎察觉到某人的不专心,箫诚低头咬了咬何柏的嘴唇,气息浑浊的低语:“再走神我可不留情了,小家伙儿,到时候受伤我可不负责·······”
“哥,我爱你。”
靠!箫诚被何柏坦诚的一句话和毫不掩饰的眼神噎得心头一抖,想怒瞪他一眼都没了力气,二爷想要骂人,可是三字经还没出口身体就被何柏温柔的抱紧了。胸口贴近,心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鼓动,这种深情的矫情顿时让箫诚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怀里的少年身体依然高热不退,可是那双眼睛却像幼小的奶猫儿一样,清澈干净,带着依恋和信任······而这该死的信任竟是自己被他吃死的最重要原因。
箫诚叹了一口气,转而专注的顶弄何柏敏感的区域,动作不大可是快感十足,何柏也很快又被带到了巫山的山顶。
当翻手云雨彻底坠落的那一瞬间,何柏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和心神都消散了一般的空灵,身体仿佛只剩下空壳,汗水像朝露一样凝在皮肤表面,大脑空白到无法对外界的任何事物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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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小柏?醒醒·······”
脸颊上的微微疼痛让意识见见回升,何柏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一双刁狼般的厉眸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哥······”何柏虚声回应了一句,深吸一口气这才清醒。欲望退去,高烧还在,慢慢回忆,原来是因为刚刚的高潮来得太久,自己没挺住,居然昏过去了。
(花花:偷偷发上来,带着河蟹飘走)
第九十八章 夜未央 后续
(觉得接不上?花花中间有一章被河蟹了#已屏蔽#)
箫诚看何柏醒了这才算长出一口气刚刚自己太兴奋了都忘了何柏现在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刺激结果等自己做完了他人就已经昏过去了。
稍微缓和了一下之后箫诚翻身起床去了浴室。何柏一个人侧躺在静静地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箫诚拿了浴巾围在腰上从浴室走出来。何柏在黑暗里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被身后的灯光罩上一层光膜看着他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冷峻的碎光看着他走到自己身然后把自己抱上肩头。
因为刚刚身体太过纵情翻云覆雨的时候压根没留力所以何柏现在脱力到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孩儿索不反抗不说话以一副全然任君处置的样子由着箫诚抱进了浴室。
大概是因为有人洗过澡的缘故浴室里不但不冷反而还有些热。何柏被箫诚小心的放进浴缸里疲惫的身体被水温柔的包裹之后舒服的暖意立刻涌向全身。
何柏趴在浴缸的边缘轻叹那样子满足的像是一只在阳台上晒太阳的猫。箫诚把人安顿好了之后就揉着他的头发嘱咐道:你先泡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就出去了。
何柏肌放松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这一刻的餍足安逸。
大约过了十分钟箫诚穿了睡裤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支止痒药膏和一套特有爱的珊瑚绒睡衣。何柏只扫了一眼脸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
大意了呀上次姐姐给珍珍买睡衣的时候看着有大码的款式就母爱爆发给自己也买了一套可是碍于面子自己都没穿过一直放着来着上次旅行回来整理衣服的时候自己没注意就都掺到一起了没想到今天倒是被哥给翻出来了······
箫诚看到何柏脸色超好的样子也没说话只是一脸揶揄的将睡衣放到一边然后拉过小凳坐在浴缸边上开始给何柏洗澡。
洗头发抹浴液最后用蓬蓬头将泡沫冲干净。箫诚熟练的清理着这个身体并且尽量小心不碰到那些红艳刺眼的抓伤。
等把人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他再把人抱出来放在垫了毛巾的浴缸边缘擦干。直到擦到脚踝的时候箫诚才摸着何柏上次受伤的脚踝闷声说道:老早就想问你了你这脚踝上的筋节是上次受伤没揉开留下来的么?
何柏知道躲不过于是只得苦笑着对箫诚点点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鼓起的筋节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要是当初两个人就好好的那现在········想到这儿箫诚不由得皱着眉低头叹了口气。
何柏知道箫诚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所以小孩儿伸出手将箫诚抱住然后把湿漉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慢慢磨蹭。
箫诚听任之余忽然感觉这个动作很熟悉仔细一想不由得就笑出了声而何柏似乎也想起了这个习惯的源头所以一时间脸色又红了好几层。
那时候你多大来着?一边问话箫诚一边继续手中的活计。
六岁半。何柏闷闷的回答。
记得这么清楚。二爷饶有兴致的拉长了声音。
何柏嘴角一抽瞬间横过去一眼同时心里嘀咕:要是你在那么大还在别人家意外画地图一幅你肯定也记得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也没什么箫诚摸着下巴回忆不过是半夜偷吃西瓜结果晚上尿床罢了可是我记得当时你哭得好厉害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都还哭个没完后来第二天还没等我妈发现你就先缴械投降了弄得我妈一直都以为是我干的却赖在你头上。你都不知道当时要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你的睡裤是湿的我还差点儿因为这事儿被我爸屈打成招理由现在想想都很糗竟然是什么‘男子汉不可以那么没担当’······箫诚对回忆颇感郁闷最后无奈摇头一脸的哭笑不得。
某何听了也没忍住细碎的笑出了声而二爷也没拦着任他偷笑只是顾及到某人的身子大神不敢太磨蹭所以把人弄干之后他就拍拍小孩儿的后背站起身拿过药膏帮他上药又涂涂抹抹了一阵全都完工之后箫诚才把睡衣递过去让他自己穿。
想起浴室外还开着窗户箫诚披上一条大浴巾就出去了临关门的时候他不忘回头对何柏说穿好衣服之后记得拿吹风筒把头发全弄干再出来这会儿屋里凉别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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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又打开电吹风嗡嗡的吹了一阵当何柏顶着毛躁的头发穿着布布熊的米黄色睡衣踏出浴室的时候箫诚已经在铺好两套被褥并端着温开水拿着药片等在床边了。
屋里的空气还是凉凉的但好在任何危险的气味都没有留下痕迹何柏乖乖的接过水把药吞了然后钻进自己的被子。
刚刚换过的床单透着柠檬的清香何柏看着箫诚把换下的东西拿到浴室然后返回在自己身边躺下伸手熄灯。
又是一室黑暗以为箫诚一直沉默所以何柏也只得抿着嘴巴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觉可是试了几次都没用身边的箫诚已然没有翻动的意思空气里只剩下他入眠的长长呼吸。
想是睡着了吧?何柏微微的睁开眼睛斜视身边的男人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凑近了一点儿又凑近了一点儿·······不过当他第三次打算靠近这个组织的时候他就被一双大手直接拉进了另一个被窝里不对应该说是怀抱里。
最初何柏还有些慌张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平静转而静待温暖的气息包围自己。最终某何把手臂环在箫诚光裸的腰间然后又把头埋进他舒适的肩窝像是终于找到了休息的地方没过一会儿小孩儿就再也撑不开眼皮沉沉的跌入了睡梦里。
(花花:又见新人今天真是个荡漾的好日子·····呵呵呵呵·····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到上一章我补的字上一章四千字哦没看的快去看吧。腐女川我这章的名字很囧我也无奈大家凑合着看吧······)
第九十九章 夜过天明
了无痕当何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子被整齐的叠好柔软的枕头却被自己抱在怀里。
何柏闪动浓密的睫毛眼神放空的看着室内的一切他忽然发现箫诚是一个很淡的人淡到一旦离开就连气息都不留下一丝一毫。
说不上满足还是怅然若失何柏从爬起来腰有点酸可是不过分······这个人总是这样就算是痛觉都不愿给自己留下多少。
翻身下床何柏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冬日的阳光瞬间涌进房间跳跃到有些刺眼。
微眯起眼睛何柏转身躲避阳光懒得换衣服直接下楼。很意外的客厅里竟然有电视的声音。
何柏愣在楼梯的拐角大脑迅速想着现在可能在家的人父母很忙现在应该都不在家箫何两家的爷爷奶奶们又都去南方参加故人的葬礼了那么······是大姐么?应该不会吧昨天不是听哥说珍珍病了么那么还能是谁呢?难道他没走么?
意念让人像是喝到了晨间的第一滴朝露一般原本无味的感官就这样随之忽然鲜活了起来何柏来不及多想就跑下了楼。结果刚到楼下就碰到了母亲。
妈?!似乎是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何柏竟然站在楼梯上一时间不该知道要说些什么而何母显然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不过到底是为人母的长辈何母很快先露出了笑容。
醒了?一边问话何母一边把温暖的手掌放到何柏的额头太好了终于退烧了。
试过了体温何母安心了一些接着就问饿了吧?
何柏点了点头想来自己这两天因为生病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这下烧退了食欲也跟着来了可是······还要他喝白米粥么?
知子莫如母何母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不过妇人还是决定卖卖关子所以她索直接拉着儿子进了饭厅然后没一会儿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盘子放下何柏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南瓜粥!
您做的?何柏一副小馋猫的样子端过粥碗连勺子都没用就先喝了一大口。顿时糯米的绵软口感和南瓜的甜香气息就在味蕾上扩散开来某何眯起眼睛细品发现里面除了冰糖竟然还有玉米和燕麦的稠腻于是幸福感立马升级。而何母看着儿子满足的样子就忍不住笑问好喝?
何柏猛点头咽下嘴里的东西还不忘嘴甜的补一句还是妈好手艺真可谓宝刀不老。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出口何母竟然摇头否认了
傻小子我是今天上午才回来的所以这哪可能是我的手艺。
那这粥·······
这是人家箫诚特意给你开的小灶。
何柏一听就咬着勺子没动。
是他怎么忘了母亲做的粥都是最后用南瓜粉调的而且米也不对话说回来好像也只有箫诚才知道自己的口味难怪了平时甜味过重的粥今天竟然这么好喝·······
没顾着何柏思路开小差何母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像是珍珍起水痘发高烧的病情何家姐夫部队添乱一样的集合通知还有早上箫诚给自己打电话之类的琐事。
何柏在一边听着也不插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睛问何母:哥······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何母一愣随后回答: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电话是八点多的时候打给我的。说完她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情何母带着几分感慨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笑道:小柏说起来还多亏了有小诚不然你和你姐姐年龄上差了那么多我和你爸又忙很多时候还真是不得不忽略你。
看到母亲带着愧疚的面容何柏温暖的报以一笑。妈别这么说我没关系的。
听到儿子懂事的宽慰何母摇着头苦笑了一下不过她随后就半带玩笑的对何柏说:小柏你都不知道当初怀你的时候我还和你箫姨琢磨着给你和箫诚订个娃娃亲呢只是把你生下来了才知道你是个男孩儿所以这亲事也就成了个笑话不过妈到现在有时候还在想其实你要是个女孩儿也挺不错的那样箫诚娶了你妈一定放心。
何柏边听边慢慢的喝粥直到将碗里的粥喝完了他才抬起头问母亲:妈你很喜欢箫诚?
那当然了!何母回答的一脸肯定你想那孩子成熟稳重踏实内敛不说又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说咱们俩家没有血亲但我和你箫姨那也是打小的好姐妹你们这些孩子在我们眼里那都跟亲的没什么差别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么如果犯错了呢?如果犯了不能挽回的过错或者······我是说做了错的决定什么的·······你们还会继续这种喜欢么?何柏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格外的认真而这种认真也让何母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即便如此何母还是给了很正面的回答。
何柏何母说话的时候一脸严整你记住血永远是浓于水的虽然有些时候我们会因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