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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药别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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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望。。。。。。
  “怎么样了,438的情况怎么样了?”钱航来到医院,见到人就问阮文郝的情况。
  “他?还好,还没闹。”被问的医生说。
  钱航稍稍放心,道过谢就一瘸一拐往阮文郝病房走。阮文郝的病房里静悄悄的,钱航来到门前往里看,没看到人。钱航小心打开门,扫了眼病房,在墙角发现蜷缩在地上的阮文郝。
  “骗子,螳螂是骗子。”阮文郝带着哭腔说,也不抬眼看他。
  钱航拉了阮文郝一把,腿实在疼干脆坐到阮文郝面前,“昨天没上班是因为我放假,而且我腿受伤就回家养伤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伤,养两天就好。”
  阮文郝微微动了动,钱航看的出他在看自己的腿,于是拍拍自己的腿说:“那天一出门就被一酒驾的司机开车刮了,差点给我撞断了,还好还好。”
  阮文郝歪着头盯着钱航的左腿看,似乎相信了大半。
  “本来今天也可以休息的,听说你在病房里闹,我就急急忙忙跑来了。”钱航装作可怜的样子,“腿有点疼,咱们起来行不行?”
  阮文郝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坐到床上。
  钱航扫了眼阮文郝的病房,发现很多东西都不见了,猜想应该在其他医生那里,他又看向发现阮文郝一直歪头。
  “你的头怎么了,落枕了?”钱航走到阮文郝面前,伸手碰阮文郝的脖子。
  阮文郝的注意力却不在钱航的手上,而是盯着钱航的腿,并踹了有些瘸的左腿。钱航被踢疼了,顺手在阮文郝脖子上抓了一把。
  “你这疯子。”阮文郝捂着脖子骂道。
  “还轮不到你这疯子骂我。”钱航揉揉自己的腿,“老实呆着,我去拿你的东西。”
  钱航找到主任,主任告诉他阮文郝的东西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他急匆匆赶回办公室。开门进去,一低头就看地上有个纸箱,打开一看零零散散装了不少东西,阮文郝的空白笔记本和纸盒都在。钱航随手拿起纸盒看,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有的像汉字,有的像外文,还有一只小鸟和乌龟。
  钱航抱起纸箱回病房,阮文郝正眼巴巴瞅着他回来,看到他怀里的纸箱抢过来翻看,没少东西一样一样放回书桌。
  “阮文郝啊,你那纸盒上记了什么?”钱航就是好奇,这小疯子会不会贯通国内外语言,还是这上面写了怎么治疗他自己的秘方。
  阮文郝把纸盒放入抽屉,听到钱航的问话小心看门外,然后拿出纸盒神神秘秘地冲钱航勾手指,钱航小心凑过去。
  “葵花宝典啊这是,哈哈哈!”
  阮文郝大笑着将鞋盒拍在钱航脸上,鞋盒从钱航脸上滑下。钱航的眼镜歪了,隐约间还能看到脸上的字,阮文郝见状在屋里又蹦又跳。钱航机械般把眼镜扶正,一把抓过在自己身边乱蹦的阮文郝,扒下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拍几下。
  “螳螂是流氓,大流氓!”
  阮文郝被打嗷嗷叫,踹了钱航一脚挣脱他,边提裤子边往外跑。阮文郝那一脚正踹在钱航的左腿上,他瘸着腿去追阮文郝。钱航跑出病房,阮文郝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返回,两人撞在一起。
  阮文郝抱着头抱怨,“长四只眼睛也看不到路,你还真是瞎。”
  “你说什么!”钱航挥拳头要揍人。
  “说你这瞎螳螂。”阮文郝回答完摸自己脖子,有些惊喜地说,“哈哈不疼了,螳螂你真是我的吉祥物啊。”
  “我还不想被你膜拜呢。”钱航指着自己的腿,“踹我的账怎么算?”
  阮文郝抬头看一眼钱航,蹲下来瞅着钱航的腿,钱航下意识退后,毕竟被这疯子咬过。
  “对不起!”
  阮文郝大喊一声往前一扑,抱住钱航的双腿。钱航被抱了个措手不及身体向后仰,可阮文郝抱着他就不松手,他掌握不住平衡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干嘛呢?”路过门外的主任俯视他们,医生病人关系好没什么,大白天抱在一起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闹、闹着玩呢。”钱航赶紧推开阮文郝起来。
  主任笑笑,“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别玩太过头。”
  “是是,主任说的是。”钱航点头哈腰恭送主任离开。
  被推开的阮文郝也起来了,扶着钱航的腰猫在他身后,“大魔王走了啊,螳螂你不是大魔王的手下,怎么也给他拍马屁?”
  “你都说我是他手下了,我能不给他拍马屁吗。”钱航手呈爪型一阵乱晃,“大魔王会天马流星拳,一招就能给你打到天边去,所以你给我小心点。”
  “哈哈,钱航你好像傻子,还天马流星拳,被傻子亲了吗?”阮文郝大声讽刺钱航。
  钱航有些郁闷,这小疯子现在清醒的很。
  “耶耶~螳螂被傻子亲了~螳螂被。。。。。。唔!”
  后半截话被钱航的嘴堵上,阮文郝瞪大眼睛盯着钱航。
  钱航舔舔嘴角,“就亲了怎么着?”
  阮文郝红透了整张脸,眼睛余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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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去


☆、第8病

  “嗯。。。嗯。。。好疼。。。”
  阮文郝趴在床上呻/吟,翘/起的屁股也左右摆,这就是钱航早上上班时看到的情景。钱航默默关上门,掏出手机把阮文郝此时的姿势拍下来,拍完收起手机问他干嘛呢。
  阮文郝看向门口,“脖子疼,螳螂你把枕头还给我吧,我要原来的枕头。”
  “又落枕了?”难不成枕头治疗法不管用,还给阮文郝的病加重了。
  钱航走到床边,阮文郝坐起来,头比昨天明显歪的幅度大。
  阮文郝可怜地望着钱航,钱航拿过枕头看,他枕的也是荞麦的,挺舒服很少有落枕的时候。阮文郝抢过枕头,打开枕头背面的拉链将内胆取出来。钱航见状去抢,这家伙八成又想干扯枕头的事了,非把他这毛病给板过来不可,不然怎么治好他随时发疯的病。
  阮文郝用力扯枕头,身体使劲往后靠。钱航拉着不放,拉扯中身体往前靠,受伤的腿磕在床边疼的他龇牙咧嘴。阮文郝一看有破绽,狠劲往自己这么一拽成功抢到枕头,钱航也倒了下来压在他身上。
  “雅蠛蝶!”
  “靠,喊什么雅蠛蝶,谁教你这么喊的!”
  钱航起身坐到床上揉自己的腿,早知道不跟这疯子抢了。阮文郝不理钱航,拉开枕头后面的拉链,里面的荞麦瞬间掉出,不仅弄了阮文郝一身,床上地上也有不少。钱航诈尸了,荞麦个小,撒了满地很不好收拾。
  阮文郝把只剩下一层皮的枕头甩甩,这下连钱航身上也全是荞麦,他摸了把被荞麦打中的脸,心想是打烂阮文郝的屁股,还是直接掐死这不间歇发病的小疯子。
  “哎呀,破了。”阮文郝把枕头上的洞给钱航看,好像刚才拉扯时扯坏的。
  钱航推推眼镜,镜片在光下反射成一片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枕这个,要不就别枕。”
  “凭什么?”阮文郝把枕头套摔在钱航身上。
  “凭我是你主治医生。”钱航俯视坐在床上的阮文郝。
  阮文郝透过镜片反光,只看到钱航一只眼睛,歪着头左右瞅瞅,“螳螂你果然不是人啊,眼睛也能自动隐藏。”
  “别跟我扯没用的,把这里收拾干净,不然今天没饭吃。”钱航拿出正常人的派头吩咐,他就不信自己还治不了这么一个病人。
  “我才不收拾。”阮文郝躺在床上冲钱航踢腿,大有踹走他的意思。
  钱航抓住那对乱踢的腿,“你再捣乱我就打你屁股。”
  这话很有杀伤力,还想踢腿的阮文郝僵住了,突然踢开钱航的手跑下床,鞋都没穿捡起枕头跑出去。钱航马上去追,怕阮文郝又做什么过火的事。阮文郝跑出去后直奔隔壁,看门锁着拉开门闩跑进去。病房内的方烝睡的正香,阮文郝就像扑向草坪的孩子,欢呼着奔过去倒在方烝身上。
  “噗哇。。。”
  方烝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呢,被阮文郝这么一扑立马坐了起来,见阮文郝横在自己身上,他干脆像叠罗汉那样盖在阮文郝身上。
  “上帝啊,你可算答应我的请求了,终于掉个林妹妹给我~”
  “见你鬼的林妹妹。”
  跟过来的钱航拉开方烝,把阮文郝拉起来。
  “林妹妹~”方烝看阮文郝被开走伸手要去抢,被钱航一巴掌拍回来。
  阮文郝挣脱钱航,把枕头皮放到方烝身上,“小花,帮我把这个缝上吧,被螳螂弄坏了。”
  方烝拿起枕头皮,突然惊讶地怪叫一声,“哎哟喂喂喂~这不是弥勒佛的忍者袋,听说能抓妖。”
  “别管那个,快补好,然后咱们擒妖去。”阮文郝催促。
  “没问题。”
  方烝拉开床头柜,拿出针线开始缝,一边缝一边喊:“看爷的,走着!哎嘿~厉不厉害啊。”
  钱航头疼的拍脑门,和这种人混久了正常人也得疯。不过阮文郝听的很高兴,还给方烝鼓掌叫好。方烝动作很快,三两下把那个洞补上一半,不过还差几针就要完成时停住了嚷着要奖励。阮文郝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钱航捂上阮文郝的嘴,他总觉得方烝会说出特殊的东西。而且方烝这人有点怪,说他疯,也不是很疯,说他不疯,举止确实异于常人。
  方烝指指自己的脸,阮文郝不理解地看着他指出的地方,“怎么了,长个痘子了不起啊?我屁股上还长了呢,你要看吗?”
  阮文郝说着要脱裤子,钱航一把抓住他的双手给提回去,又抽回枕头套,看了方烝一眼拉阮文郝出来,他就不信只有方烝会修枕头。方烝喊着林妹妹下床去追,钱航出来后把门从外面锁上,领着阮文郝去办公室。
  两人来到办公室,钱航翻办公桌的抽屉,阮文郝趴在书桌上。钱航找到针线包,拿出里面的针线认上针开始缝。下针前他看看方烝的手艺,还真像那么回事,针线密度相等,线也不会长短不一,不过看了就是不顺眼。
  “螳螂,你拆了它做什么?”阮文郝攥着枕头边翻着玩,头还有点歪。
  “缝到一半换人不吉利。”钱航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可爱。
  “哦,那就全拆了,螳螂不吉利我会很难过。”阮文郝盯着钱航手中的针看他缝。
  钱航一阵下去扎到手,他撤回手指腹上一个小小的血点,有些难掩脸上的期待问:“你会难过?”
  “当然,听说霉运会传染,你传染给我就不好了。”阮文郝一本正经说,看钱航举着手指就盯着看。
  钱航有些失望,还以为和阮文郝关系好了他会担心自己。看来上次同事说的对,不必对他们太好,反正病好了也不会有联系,早晚成为陌生人。
  阮文郝像是发现什么啊了一声,抓住钱航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嘬上钱航受伤的手指。钱航一惊,还以为他要咬人,正要抽回手指却感觉到一股吸力。
  “手指受伤要嘬一嘬,这样不会感染也好的快。”
  阮文郝吐出钱航的手指,钱航感觉手指凉凉的,可心却有点暖,觉得阮文郝不是无可救药。
  “你传染给我,咱们一起跟着倒霉,我就不能见证你倒霉的一刻很无聊的。”阮文郝依旧趴在办公桌上,见钱航不动拍了他一下,“我饿了,我先去吃饭。”
  阮文郝起身,视线无意间扫到床上,发现自己从前的枕头就在那。他偷瞄似乎在发呆的钱航,偷偷来到床边,抱起自己的枕头夺门而逃。等钱航反应过来时是被门外吹进来的风吹醒的,开始缝这件破枕头。
  枕头缝好,钱航趁阮文郝不在来到他病房,见床上地上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去找扫帚袋子把散落的荞麦收起来,重新倒回枕头套把枕头弄好。
  下午,钱航午睡醒来,想像往常那样去病房巡视一番,才出了办公室,就看地上有一团棉花。钱航捡起棉花,地上留下一部分,不知道哪个捣蛋鬼把棉花用胶水沾在地上。他微微抬头,发现前面不远处也有,再往前看还有,走廊上整整排了一溜。他往前走几步,用脚踢踢棉花也是沾上的,他纳闷顺着棉花走。
  从办公楼出来,一条十米多长的走廊连接住院楼。进入住院楼,钱航就看一大团棉花沾在阮文郝病房门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钱航一把推开阮文郝的房门,阮文郝大头朝下抵在地上,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一只手被坐在地上的方烝拉着,床上地上散落着棉花碎片,真是好看不好收拾。
  “你们两个在玩什么?”钱航已经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是有股火大要发泄的感觉。
  阮文郝看一旁的方烝,“台词不对。”
  “他是白痴,你念你的。”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没让你踩我的头!”
  阮文郝的台词念到一半,钱航听不下去进屋,抬脚要去采他的头,他赶紧起身可姿势不允许,就势在床上一滚掉下床。
  “装什么紫霞。”钱航低头看着阮文郝,阮文郝和方烝相继站起来,并一脸赔笑。
  “说吧,弄的这么兴师动众想做什么?”
  钱航像个大家长一样审视这两个病人,两人真的像犯错的孩子乖乖坐在床上。阮文郝偷瞄方烝,方烝抬手摸戴在耳上的白花。
  “先不说别的,你说这个好不好看?”阮文郝兴奋地仰着脖子问,钱航挑挑眉推推眼镜没回答。
  阮文郝捡起床上的一团棉花,随意一吹将它吹飞,“像电影里那样梦幻唯美,男女主角走在草地上,周围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然后两人坐在草地上聊别人家的糗事。男主角摘下长在草地上的小花,甩在女主角脸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钱航听前面脑子里想象出诗情画意般的场景,可后面像七姑八婆那样聊天是怎么回事?男主把花甩女主脸上这是分手节奏吧?是不是应该感谢他没把石头砸女主脸上啊?
  “等等,你这脑回路搭错了。”钱航纠正阮文郝,“男女主角应该坐在草地上聊情话,说到动情时男主搂住女主的腰,两人靠在一起默默望着天。”
  “突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两人被浇成落汤鸡。”方烝接话。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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