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别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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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是敏敏的朋友啊。”李父很和气,还同他们握手。
钱航就是个伪君子,假意和李父套近乎,先聊李父的病,后又聊起李敏。
李父摸摸自己右边的下颌,“我是来拔牙的,但是我身体不大好有炎症,所以住院调理身体准备明天拔牙。敏敏忙上忙下的很辛苦,我女婿也帮了不少忙。”
“她不是离婚了吗?”阮文郝很意外,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被李敏骗了。
“离婚?别闹了,他们的关系可好了,连架都没吵过。”
钱航看阮文郝,像是在说你看吧,我就说那女人在玩你。
“那您好好休息吧,我们回去了。”钱航说完告辞的话拉阮文郝出来。
阮文郝像傻了一样呆呆出神,嘴里嘀咕着什么。钱航怕阮文郝犯病,把他拉到偏僻的楼梯口说话。
“文郝,别在意,她是什么人你早该知道。”钱航就怕阮文郝想太多,如果犯病又得回医院。
阮文郝摇头,“我对她那么好,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不高兴了哄她开心,就算被她当成银行我也不在乎,可是。。。。。。我已经不是曾经的富二代,她为什么还要骗我?她只当我是取款机吗?”
阮文郝强忍眼泪,颤抖的声音刺痛了钱航,他一把搂紧阮文郝,“想哭就哭吧,她不知道珍惜,但我知道,即使你身无分文,我也不会丢下你。”
那时候的阮文郝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感情不了解,李敏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他哄的找不到北。阮文郝对人没防备,接触的人也不多,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会说好话长相又好的女孩,很自然喜欢上人家了,直到现在也对李敏有好感。
阮文郝用力吸鼻子,回抱钱航,“我不哭,不值得。等你哪天死了,我会大哭。”
“找死啊你。”钱航一巴掌拍在阮文郝屁股上,这家伙居然盼着他死。
阮文郝窝在钱航怀里抬头看他,“直接哭死跟你一起走。”
“都和你说了少看言情小说,害人不浅。”钱航心里美滋滋的,小疯子撒起娇来很可爱。
“不过,我还是想要钱。”阮文郝抬头,并冲着钱航耳边吹风,吹的钱航心里麻痒松开他。
“你还想给李敏钱?”
“嗯,你放心,我不会再被骗了。”
钱航将信将疑,还是给了阮文郝想要的钱数。
第二天,阮文郝给李敏打电话,说钱已经凑够,并约她在住院楼外的花园见。李敏很激动,早早来到花园等。阮文郝和钱航来到花园的凉亭,将报纸裹起来的纸包交给李敏。
“敏敏,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敏敏了。”阮文郝伸手做出握手的动作,“和你交往的那几年我很高兴,你也交会我很多东西,但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从此分别再也别见吧。”
“文郝,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李敏装出可怜的模样。
阮文郝苦笑着收回手,“你没错,错在我不该认识你。也不对,错在我太年幼,不过那也是过去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毕竟你陪我过了三年快乐时光。”
阮文郝把钱航拉到自己身边,“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螳螂,和你相比我更喜欢他,不过他是我的你不许抢。钱你收下了,我们也就此分别吧,再见。”
李敏一时无法消化阮文郝口中的喜欢,等反应过味来他们已经走了,她迫不及待打开纸包,里面是厚厚的两沓红票,但是冥币。
“你走这么急干吗?”疾走对现在的钱航而言就是惩罚,伤口有些痛痒。
“我怕她追过来。”
“你不是给她钱了。”
“对啊,医院旁卖的十块钱一百万。”阮文郝塞给钱航八十块,“这是剩下的,留着你自己买零食吧。”
“别说的好像你给我钱花似的。”钱航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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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字,某魔是码字的好孩纸~(≧▽≦)/~
☆、第58病
阮文郝打好热水往病房走,走到半路听两个小护士站在走廊边上嘀咕。
“楼上被列为禁区了,好可怕。”
“我听说了,病人家属砍了一个医生,结果那里天天晚上有人哭。”
阮文郝耳中飘进这么两句话,他感兴趣了,跑过去询问经过。两个护士看阮文郝彬彬有礼长相又可爱,把她们知道的全告诉他,他打听清楚屁颠屁颠回病房。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钱航就好奇了,阮文郝出去一趟怎么跟捡到十万块钱似的。
阮文郝吐吐舌头,“不告诉你。”
钱航也不多问,就晒着小疯子,看他什么时候说。
果然,几分钟后阮文郝憋不住了,凑到钱航身边小声说:“你不好奇我有什么好事?你问问啊,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事,你求我我就带你玩。”
钱航诚心晾着他
,不咸不淡嗯了声。
阮文郝不适应,剥个橘子给钱航,“你表现的热情点,别一副阳痿肾虚的衰样。”
就算钱航想装也装不下去了,拽过阮文郝的手咬住他的指尖,“够热情了吧,还有更热情的要看吗?”
钱航作势要掀开被,阮文郝直接钻了进去,门外似乎有人经过,钱航惊慌之下把这疯子拽出来。
“没看到。”
“靠,你还真想看啊。”钱航挥挥手,“行了,回头陪你去总行了吧。”
“OK,不能反悔,不然你就是王八。”
“说谁王八呢。”
钱航抬手要打,钱母进来了,看钱航对阮文郝施暴,捏着他的耳朵一通骂,钱航怕了自己老娘不敢造次了。
天渐渐黑下来,钱航又在医院瘫痪一天。钱母给他们送过晚饭,就同钱父回去了,阮文郝仍然留在医院陪着钱航。
医院养病的日子很难熬,除了在病房里待着就是去出转,一点娱乐也没有,天一黑更无聊只能早早睡觉。如果只是钱航自己,他会无聊的想死,有阮文郝这开心果陪着就不同了,至少还有个聊天的。
阮文郝坐在折叠床上趴在病床边上,一条手还搭在钱航肚子上,偶尔动一动抚摸,“螳螂,我还没带你出去玩,所以你别睡着了。”
“是你自己要睡着了吧?”钱航瞅着趴在自己身边的阮文郝,忍不住摸摸他的脸,这几天也给他累坏了,眼下发青皮肤黯淡,回头要好好给他补补。
“我没睡啊,不过这样舒服。”阮文郝嘿嘿笑了,嘟着嘴在钱航手上亲了一口,亲的钱航心里痒痒的。
阮文郝不知道想起什么抬起头,“上次我看到你的照片了,你小时候比现在难看。”
“多谢夸奖,还有别随便翻东西,这不是好习惯。”钱航实在无聊,还好枕头旁放着一本杂志,于是拿起来看。
“说什么不能随便翻太见外了,臭螳螂。”
阮文郝不太高兴,一赌气开始抓钱航腋下的痒,钱航起初没什么反应,没几秒笑着去推阮文郝的手,阮文郝考虑到钱航有伤才放过他。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翻翻家里的东西就算了,到了别人家千万别乱翻。”钱航拨了拨阮文郝的刘海,阮文郝老实起来像猫一样真乖。
阮文郝听懂了,头靠在阮文郝肚子上,“还没人告诉过我这些,我也没去过别人家,我的朋友很少。”或者说称的上朋友的很少。
“方烝和温水就是你的朋友,向医生和霍研也是,所以你也有朋友。”钱航握住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我们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教你怎么与人相处。”
阮文郝笑了,看了眼时间快十点就叫钱航下床,“钱航,我带你去看好东西,来。”
钱航很疑惑,还是披上外套同阮文郝出来,两人出了病房往楼梯走。也许是禁区传言的关系,楼上这一层异常安静,头顶的灯偶尔闪烁。
有些怕鬼的钱航打个激灵,咬着牙问:“小鬼,你叫我来这鬼地方不会是想。。。”
“你真聪明,我没说你就说了。”阮文郝竖起大拇指给钱航看,钱航拨开刺眼的大拇指,“我听说这里死过人,到了晚上经常听到哭声,所以咱们来个医院深夜大冒险吧~”
“吧你个头!”
钱航实在受不了转身回病房,阮文郝抱住钱航不让走。
“螳螂~别走啊,陪我玩一会儿嘛,就一会儿~”
“撒娇也不行,我困了要睡觉。”
“你就是胆小。”
“我就胆小怎么了?”钱航抱着手臂横道。
阮文郝的气势顿时软了,“那里不行,胆子也小,代表月亮鄙视你。”
钱航本来应该生气,听完这话气不起来了,“行了,你要看什么,走吧。”
“我就知道钱航是好人,奖励你个。”
阮文郝高兴,凑到钱航身边吧唧一口亲嘴上了。被亲的钱航脸上有些热,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即使天晚了也有人经过。
“果然,你就算治好了也是个神经病。”钱航装作厌弃的样子。
“嫌弃我就别喜欢我啊。”阮文郝的屁股对准钱航,故意拍了拍进行挑衅。
“抱歉,办不到。”
这屁股碍眼,钱航伸手抓了下。阮文郝不调戏了,捂着屁股跑远几步。
阮文郝确实听说这层有个禁区,但是不知道具体位置,所以拉着钱航在这里转,走到一处停下来听哭声,听不到继续走。钱航纯属是陪玩的,跟在阮文郝身后四处看,经过走廊的窗户看到楼外有人,是温水。
“是温哥,他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看我们的?”阮文郝也发现温水,挥手跟温水打招呼,温水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从楼下经过。
钱航也奇怪,不跟阮文郝找禁区了,找最近的楼梯下楼见温水。温水走的不快,只是他们出来已经看不到人,于是顺着温水离开的方向追。
这家医院不小,主楼正对医院大门,后面就是四个住院楼,其中一个有十层高。钱航所在的住院楼离主楼最近,而温水走去的方向是十层高的住院楼。钱航和阮文郝在幽静的院内走,远远的就看温水站在高楼下抬头望,他听到脚步声转头,发现是谁打招呼。
“温水,你在看什么?”钱航也抬头看,一点异常都没有。
“没什么,无聊过来看看。”
钱航可不信这种鬼话,谁没事吃饱撑的大晚上来医院看大楼,又不是阮文郝这种神经错乱的。温水或许看够了,也可能有人打扰不想看,说了句晚安往回走。钱航觉得奇怪,叫上阮文郝回去睡觉,阮文郝却站在原地没动。
“看啊,有人。”
阮文郝的话音才落,半空中传来下坠声。钱航和温水才转过头,就看一条黑影砰一声摔在地上。阮文郝指向半空的手僵住了,脸上被溅了热乎乎的东西。钱航和阮文郝傻了,紧接着听到扑通一声,本以为天上又掉下一个人来,却发现温水昏倒在地。
“温哥,温哥醒醒!”阮文郝呼唤温水,温水死了一样没反应。
“还叫什么,打电话报警。”
钱航的话提醒了阮文郝,阮文郝摸出手机报警。钱航给温水按人中,真给温水弄醒了。院方接到通知赶来,但坠楼的这人已经没救。没多久警察赶到,清理现场的同时找钱航几个目击者做笔录,他们做完笔录离开事发地。
回去的路上钱航问温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毕竟阮文郝都没吓晕,温水好端端晕什么。温水摇摇头没说话,和他们说了再见到停车处取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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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的来了(* ̄▽ ̄)y
☆、第59病
钱航出院这天,方烝特意接钱航出院,见到钱航父母还聊了很久。他们收拾好钱航的东西从医院出来,方烝开车送他们回去,并约定钱航完全康复给他开庆祝宴。钱航很好奇温水怎么没来,方烝只回答他在忙,别的也没多说。
钱航十来天没回家,一回来忍不住在家里转,果然还是在家的感觉好。钱母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就去楼下买菜,要给儿子做顿好的。钱航想起差点被烧光的厨房,到厨房一看煤气灶那里都收拾干净了。
钱母买菜回来开始忙活饭菜,钱航没到全身瘫痪的地步就去帮忙,结果被钱父推了出来。钱航正要抱怨,钱父也被赶出厨房,理由是捣乱,他这做儿子的免不得嘲笑自己老子。几人吃过饭,钱航就去休息,他的父母则去买两天后的车票。
“后天就走,怎么不待几天?我这几天养伤也可以带你们出去玩。”这几天一直被父母照顾,钱航也想让他们放松几天,就当旅游了。
钱父说:“我们也是请假来的,你现在只差修养,我们就回去了。”
钱母瞄着钱航和阮文郝笑了,“我们又不是老顽固,再待下去就打扰你们了。”
被说的两人面上一窘,钱航想着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阮文郝其实是男的,这样隐瞒下去一旦穿帮就是火山喷发,对谁都不好。
“爸妈,其实。。。。。。唔!”
钱航的话说到一半,阮文郝踩了他一脚插嘴,“叔叔阿姨,不如我带你们出去玩吧,不带这病号去。”
“好啊,正好现在闲着。”
钱母答应了,就算她眼神不好,只是听着阮文郝说话就喜欢,虽然这声音听上去像个男人。
于是钱家父母和阮文郝出去玩了,被丢下的钱航就觉得自己是捡来的,改天得去做个亲子鉴定。
养病这几天对钱航来说就是天堂地狱,因为病着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阮文郝那货故意惹他生气,被骂了就去找两个长辈,结果被他们骂的狗血喷头。好不容易熬过两天,钱航送父母上火车,阮文郝称王的日子也算结束。
“螳螂,有话好好说。”阮文郝没了后台就蔫了,回到家先求饶。
“啊?说什么?”钱航咬着后槽牙问,他这伤还没好利索,等完全康复一定让这小疯子吃不了兜着走。
阮文郝扑通一声跪下了,抱着钱航大腿哭诉,“我不该在有后台的情况下作威作福,所以螳螂你原谅我吧。”
钱航托着阮文郝的下巴抬起他的头,连滴眼泪都没有,“有诚意没?”
“有。”阮文郝的回答铿锵有力,起身开始脱衣服,“我用身体报答你吧。”
“你想吸干我的精气?快把衣服给我穿上,等我病好了也来得及。”钱航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