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别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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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放心,可以外出活动的基本是病症较轻的病人很少打架。”
阮湘雯虽然不放心,但是这对阮文郝来说说不定是种历练,医院里又有钱航帮她照看,也没什么不好就答应了。不过阮文郝打工能挣钱,他又在钱航家住着,衣食住行都要依靠钱航,所以阮湘雯决定把阮文郝的工资交给钱航保管,也算是付住宿和伙食费。钱航的工资还能养活他们两个,推辞阮湘雯的好意,阮湘雯却一定要钱航收下,钱航拗不过只好答应。
阮湘雯今天的空余时间很多,陪他们在医院里一直待到晚上,然后同他们一起去附近吃晚饭,吃着饭还嘱咐阮文郝别任性听钱航的话。三人从餐馆出来,迎面碰上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聂玲。
“怎么是你这个jian人。”
聂玲身边的中年女人一开口就是侮辱的话,钱航看她和聂玲有一些相像,就知道这是聂玲的母亲。
可能因为钱航在场的关系,阮湘雯很上火,“我不想跟你吵架,赵海盈。”
“不想吵也吵了好几年,还怕耽误你的时间啊?”赵海盈话里话外全带刺,恨不得一口咬死阮湘雯似的。
阮湘雯心情好,真懒得理她们,带着儿子和钱航就想走,聂玲马上拦住他们的去路。
“这不是你那个野种,出院了?看着还像个疯子似的。”聂玲打量阮文郝,就因为这张脸和阮湘雯像,所以更恨他。
“他是你父亲的种,别脑子一热侮辱自己,疯狗。”阮湘雯真急了,她亏欠她们,所以她们说什么都能忍,唯独受不了她们这样说她儿子。
“你这个biao子!”
聂玲顿时火大起来,扬手照着阮湘雯脸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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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递各种慢啊QAQ
☆、第49病
阮湘雯挡住聂玲打下来的巴掌,聂玲马上扬起另一条手。一旁的赵海盈闲不住扯阮湘雯的头发,阮文郝怎么会让她得手,也去扯她的头发。钱航看这四人打成一团,知道劝不了企图分开他们。
“三打二我们也不怕你们,你这不要脸的!又傍上一个,就该把你也送牢里去!”
“打死你这狐狸精,打死你这孽种!”
“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坏女人,让你欺负我妈!”
“别打了你们,我靠!”
赵海盈战斗力旺盛,直接给了劝架的钱航一巴掌。钱航还是第一次被人赏巴掌,这火气也上来了,用力一推将赵海盈推了一个踉跄。聂玲发现后扑过去掐钱航的脖子,阮文郝勒住她的脖子往后扯,赵海盈站稳脚跟,狠狠一脚踹在阮文郝的屁股上。
他们几个在这一打,进出餐馆的人停下脚围观,工作人员更是叫来保安把他们分开,并拨打110报警。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解情况后把他们带到附近的派出所,结果他们在派出所又闹了一阵。警察知道他们这是因为家事才打架,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分别教训完也就放他们回去了。
先被放出来的钱航三人回餐馆领阮湘雯的车,阮湘雯没受伤只是显得有些疲惫,开车送他们回家就离开了。阮文郝整个人蔫蔫的,一路上没说话,钱航也不知道怎么劝。
“她们就是这样,每次又打又骂。”阮文郝回到家才开口。
“她们心里有怨气。”被人夺了丈夫和父亲,这对母女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才有鬼,但仇恨解决不了任何事,只会让双方都痛苦。
阮文郝低着头坐到沙发上,他不太理解那对母女的感受,他只知道他们过的也很辛苦,每次和父母出去都像做贼一样,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样高高兴兴出去玩一次。
“别想了睡觉吧。”这么一折腾早到了半夜,明天还要工作。
阮文郝抬头看钱航,摸摸他之前被打的脸,“对不起,害你挨了一巴掌。”
“没事,明天你就要工作了,没有精神会很累的。”钱航揉揉自己的脸,已经不疼了也没肿。
两人洗完澡上床睡觉,阮文郝躺下后就是睡不着一直在床上翻身,每次钱航要睡着时就感觉到身边的阮文郝在动。
“还不睡?”钱航闭着眼转身,将阮文郝环到自己怀里。
“睡不着,不知道今后怎么办。”
“不是说了先去医院工作半年,等明天复课考大学。”钱航暗喜,阮文郝已经能思考未来的事了。
“可是往后呢?”
你想的够远,钱航无语,看来阮文郝正常了思考的东西就会多,大脑超负荷运转不疯都难。
阮文郝坐起来说:“复课以后考大学,大学毕业了做什么?”
“看你自己想做什么了。”
“我想做医生。”阮文郝把钱航也拉起来,“像你一样做个医生,可以救很多病人。”
钱航拍拍阮文郝的脑袋很是欣慰,他不去做杀手干掉聂家母女就是天真烂漫了,“做医生很好,但是需要高学历,不然混不出个名堂。”
“像你一样?”
钱航一巴掌打在阮文郝头上,这小子还没成医生就敢嘲笑他职位低,将来真做个主任什么的不是要上天。
阮文郝说了这些话心里似乎舒服多了,躺回去继续睡。钱航松口气,阮文郝果然长大了,不会像以前那样耍脾气瞎胡闹,已经能独立思考事情并作出决定,真的像重生了一样。
由于明天是第一天工作,阮文郝兴奋了半宿,醒来后跟钱航去医院报到。医院对阮文郝进行简单培训,其实就是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还有普遍发生的事情怎么处理。阮文郝倒也认真,记下重点就去工作了。
钱航看护那些在健身园工作的人,见阮文郝过来和他站在一起看着这些病人。阮文郝穿着白大褂,可能因为年轻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像偷穿大人衣服的熊孩子。
“钱航,看我帅吧。”阮文郝指指自己,他也没想到自己出院后能再回来,还穿上像钱航那样的白大褂。
钱航不想刺激阮文郝第一天工作的积极性,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阮文郝就是高兴,揪着自己的白大褂来回瞅,“螳螂被我迷的神魂颠倒都不会说话了。”
钱航猛咳起来,绝对是被阮文郝的话惊着了,这小子未免太自恋了,虽然他的模样确实不错。
阮文郝突然蹲下,捡起地上的小树枝画东西。钱航扫视健身园上活动的病人,发觉阮文郝在做什么低头看,是个盘子那么大的简笔画头像,戴着一副眼镜,那短短的头发和他有点像。
“你还会画画?”敢情这还是个多才多艺的。
阮文郝只当这是在夸奖他,往旁边挪点又画了一个简笔画的人像。中碎发型娃娃脸,根本就是阮文郝他自己。
“这是你,那是我,这是爱。”
阮文郝说着在两个头像中间画上一个桃心,画完抬头冲钱航傻笑。钱航脸上有些热,阮文郝这心情还真是好,有句话送给现在的阮文郝也最合适,被爱情冲昏头了。
阮文郝画出兴致了,在旁边又画一个碗口大的头像,耳边一朵白花,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接着他在方烝旁边画了只兔子,附带一把草。
“看来我真小看你了。”他一直以为阮文郝只会说疯话玩折纸,没想到还会画简笔画。
“我还会画温哥。”阮文郝唰唰几笔弄个新头像,两个小圆圈代表温水的眼睛,看着是挺温柔也很蠢。
两人在这里闲聊,健身园外走过来一个人,大老远就喊钱航。钱航听出方烝的声音转头看,方烝小跑着过来。
“我还以为你今天休息,小文文呢,我没看到他。”
方烝开始在健身园寻找阮文郝的身影,钱航指指还蹲在地上的阮文郝,阮文郝画的太认真,根本没注意到方烝。方烝弯腰看地上这人,看出是阮文郝吃了一惊。
“你们在玩变装游戏?”方烝也蹲下来,看阮文郝在地上画东西。
“他已经出院了,现在在医院里打工。”
方烝真傻了,目瞪口呆完全能形容他现在的表情,他看看阮文郝又看看钱航,就算阮文郝已经病愈出院,但他这么专心注注不理人的态度真和病人时差不多。
阮文郝现在才回过神来,看到方烝哈哈笑了,“你又回来住院了?”
方烝装作生气,阮文郝说着开玩笑拍他肩膀,并给他看自己的成果,两人蹲在地上嘀嘀咕咕研究。
“我说你们两个蹲半天不累?”钱航有些看不下去了,方烝还真爱往阮文郝身边凑。
阮文郝冲钱航伸手,钱航把他拉起来,他揉揉腿还真麻了。
方烝也蹲麻了,晃晃悠悠起来站不稳,“你们太坏了,小文文出院也不告诉我。”
“你最近还在忙官司?”钱航站累了,同他们到不远处的座椅休息,病人们还算乖省了他们不少事。
“对啊,还有一周。”提起官司,方烝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有自信与畅快。
“有把握赢?”钱航虽然觉得自己多此一问,但也为他们捏了把汗,因为李强不像好对付的人。
方烝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告诫他们,“你们最近也小心点,我怕他急了会对你们不利。”
“这你放心,我们会提防他们。”毕竟前阵子他们才和李强的打手干过一架,凭李强的本事一定知道他们是谁了,再加上医院里待过一段时间的王明。
“我还得和向医生叙旧,不多和你们聊了,下次见~”方烝起身往健身园外,走几步冲阮文郝摆手,“小文文下次一起玩。”
“不和你玩,人品太差,老撇下我跑了。”
“太伤人了小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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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啊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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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病
方烝很没形象打哈欠,坐在他旁边的温水拿手肘碰了他一下,这里是法院的审判庭,不是他家卧室。方烝打起精神坐直身体,他们在听最后的审判,审判长已经念了半个小时的判决书,这时审判长大喊判决如下,方烝几人抖擞精神听。
“被告人李强犯诈骗罪,受贿罪,蓄意伤人未遂,数罪并罚判处十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五年,赔偿原告。。。。。。”
方烝听傻了,只是这样而已?
审判一结束,听审的人们开始散场,作为被告的李强一直盯着方烝和温水。
方烝起身来到李强面前,“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叔叔。”
“孩子,你还嫩点。”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们走,温水。”方烝叫上温水一同离开,他那里还有一份证据,本来以为这些已经够李强在监狱待一辈子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方烝离开法院上了温水的车,“上诉,我就不信了。现在去把钱航拿走的东西要回来,我就不信告不倒李强。”
“你冷静点,他会这么得意说不定还有其他罪证我们没掌握。”温水这样说着启动车开往第五医院,那东西放在钱航那也不安全,万一李强知道东西在钱航那说不定会对他不利。
“啧,眼看就报仇了。”方烝一脸可惜。
两人快到医院时给钱航打电话,让他拿着东西到门口等。钱航拿着那一沓文件出来正好看到他们的车停在门口,知道他们今天开庭打听结果,方烝不太痛快地说了处罚。
“胜诉就好,你们还打算上诉?”钱航听的出方烝不满意判决。
“当然,至少让他蹲个二十年。”方烝往钱航身后看,“小文文呢,没跟着你?他有空吧,我去找他玩。”
温水斜视方烝,“你还有时间玩?把欠我的债先还了。”
温水向钱航说了保重的话,不让方烝下车踩油门就走。钱航回医院,就算方烝真来了也见不到阮文郝,因为阮文郝今天休息。
此时闲在家里的阮文郝拿着一本菜谱研读,每次都是钱航做饭,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想学做菜,至少让自己有点用。看了一个多小时记下全部菜谱,阮文郝挽袖子去厨房,说什么要在钱航晚饭回来前做一盘像样的菜。
阮文郝把之前买好的菜从袋里拿出来,也没洗直接放菜板上切,不知道切多大就一刀一刀切。拿起一块指甲盖大的菜看,还是大就补上几刀,差点切成沫才罢手。
菜切好了,阮文郝在锅里倒入一勺油,看着少又放一勺,还是少又补一勺,就这样一勺一勺加,不知不觉加了四五勺。他站在锅前等油热,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热很纳闷,低头一看没点火。因为没用过煤气灶,他拧下开关,但没看到火,几秒后闻到一股怪味,他关了开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多开几次开关,厨房的怪味似乎更大了。他在鼻子前扇扇手,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用力顶开关,然后往左一拧,这次火点起来了,砰一声烧到上面的抽油烟机。
“完蛋了,着火了!”
阮文郝一时慌了神,第一反应是用水。往煤气灶上泼了几捧水没管用,他这才想起来开关没开,伸手去关还被火烫了下。煤气燃掉一部分,火苗小了点,他壮着胆子关上开关,火苗彻底熄灭。
煤气灶附近被熏黑,还有股很大的焦糊味。阮文郝看着变了样的厨房很挫败,钱航回来一定会打烂他的屁股,或者干脆把他轰走。一想到钱航回来会大发雷霆,他的鼻头一酸吭吭哧哧坐到地上,这下铁定完蛋了。
“阿嚏!”
钱航揉揉鼻子,一股寒意爬上脊梁骨,他忍不住打个寒战,应该没感冒怎么会打喷嚏,好在还有两小时就下班了。
下班后,钱航路过超市顺便买点东西,回到家一开门闻到一股火灾现场味,下意识往厨房跑。看阮文郝好端端坐在地上,他松口气,再一看煤气灶火了。
“螳螂。。。我不是故意的。”阮文郝哽咽起来,“我只是想帮你做饭。。。呜呜。。。火就着起来了。。。”
钱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去把阮文郝拉起来,拍掉他屁股上的土,“不用你帮我做饭,你要是饿了就去楼下买。没伤着你吧,万一烧伤就麻烦了。下次也别坐在地上,着凉会生病。”
阮文郝默默点头,“你不会嫌我麻烦吧?”
钱航揉着阮文郝的头发,“怎么不嫌,少给我惹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
阮文郝眼圈红了,他无法和母亲一起住,现在连钱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