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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药别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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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文郝睡的熟,被钱航移动也没醒,不过钱航这一躺下却睡不着了,因为他感觉的到阮文郝的头就贴在他后背上,暖暖的让心悸躁动。他闭着眼躺了一会儿悄悄翻过身,阮文郝半个脑袋枕着枕头,所以他只看到一个头顶,此时阮文郝微微动手脚碰到他。
  钱航盯着阮文郝心跳似乎加速了,早就过了青春期的他看到此时的阮文郝有了yu望,他对这样的自己很不chi,但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往被窝里探去。他摸到一块皮肤停住,吞吞口水缩回手,对方可是个才成年的孩子,又是个病人,他再饥渴也不能。。。。。。虽然这样警告自己,他的手再次往那块皮肤摸去,是阮文郝的手,因为发烧,所以很烫。可这个热度却像发qing剂一样刺激了他,致使他的手不自觉顺着滚烫的手往里摸。
  病人服比较宽大,钱航怕弄醒阮文郝,探到手肘部位就停住了。他摸过大姑娘的手,皮肤比阮文郝的滑又嫩,不过他却不讨厌此时摸到的皮肤。
  阮文郝的腿动了,做贼心虚的钱航收回手,闭上眼装睡。
  “好吵。”
  阮文郝大概被钱航的心跳声吵醒,醒来发现钱航也躺在床上并没多大反应,眨眨眼抬头看钱航,又低头看盖住他们的被子。他咳了一声,要咳第二声时捂上嘴,并抬眼偷瞄钱航,不见钱航睁眼,捂着嘴咳了几声。刚才他自己睡有些冷,现在加了一个人的温度不这么觉得,他又往钱航这边靠过来一点,并小心翼翼伸出手搂住钱航,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被抱住的钱航眉毛微动,如果阮文郝这么喜欢贴过来,他倒不介意。。。。。。刚才撤回的手探过去,指尖碰到阮文郝的衣服又缩了回来。还是不行,他这样想着皱起眉。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的小高急迫地喊:“钱医生在不在,522号晕倒了。”
  钱航被吵醒,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拿上白大褂开门,“怎么晕倒了?”
  “不知道,负责他的医生不在,我只好来叫你。”
  钱航穿上白大褂,关好门随小高去见522号病人,两人谈话声渐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文郝突然睁开眼,惊恐地目视前方发呆,愣了好一会儿看钱航不在猛地坐起,头晕又晃了晃。因为看不到钱航,他下床在办公室内找,衣柜书柜也打开看,找不到钱航打开门出去。
  “螳螂,螳螂。。。”阮文郝边走边喊,并惊恐地四处看,发现楼梯跑下楼,“妈妈,爸爸。。。。。。螳螂!都去哪了,怎么没人。。。。。。人呢,都去哪了!”
  平时还有人晃的医院现在空无一人,连一个病人都看不到。阮文郝像无头苍蝇一样跑出办公楼在医院里乱走,经过主楼正门停下,脑子里突然闪过聂玲的身影。上次就是在这里,聂玲跟他打了一架,把他打晕还攻击钱航。
  “螳螂。。。”
  阮文郝在原地转了一圈,想看到钱航,只可惜没有。
  “他一定被聂玲打死了,一定被打死了。。。。。。”阮文郝红了眼眶,抬手擦擦流出的眼泪,“螳螂,你死的好惨。。。。。。”
  “你又鬼扯什么呢!”
  从主楼出来的钱航正巧听到这句,当时就给反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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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钱航啊钱航,你好意思吗


☆、第24病

    “鬼啊!”
  阮文郝见到钱航大惊,钱航过去一巴掌拍他头上。
  “你说谁是鬼呢,醒了就抽疯,连鞋也不穿。”
  阮文郝压根没听钱航的话,抓过钱航的手上下左右一顿摸,一副你没死的模样。钱航抽回手,身后传来几名护士的谈话声,被看到就惨了。
  “你是不是做梦了?先跟我回去穿鞋。”
  被提醒的阮文郝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脚还真是光着的,抬起来一看被碎石子硌出血点。
  “你怎么回事,你就不疼吗?”钱航也看到了,火大地数落阮文郝。
  阮文郝哭丧着脸,“有点疼。”
  “你的痛感和神经互换ID了吧?”搭错线就算了,连疼也感觉不到还真让人无语。
  “怪你,输错密码了。”阮文郝嘟着嘴反驳。
  钱航真想狠狠抽阮文郝那张嘴,“别扯了,回去我给你上药。”
  “走不动。”阮文郝抬起手,“背我。”
  “你少给我得寸进尺。”钱航咬着后槽牙警告。
  阮文郝扑通一下坐地上了,“晕了晕了晕了。。。我要被烧死了。”
  钱航盯着阮文郝没说话,气的。
  阮文郝得不到答话抬头,像个婴儿一样扬起手,“抱抱。”
  钱航左边的眉毛挑挑,沉默着伸手去抱阮文郝,抱住后用力往肩上一背扛了起来。接触到的体温没那么高,他松口气。
  “我就应该把你扔马桶里淹死。”
  “螳螂你厉害啊,玩飞飞~”
  阮文郝乐的很,扯着钱航的衣服往他脑袋上爬。钱航顾虑着阮文郝没穿鞋才没把他扔地上,空出一手拨开阮文郝抱过来的手,却被阮文郝的手臂糊住眼睛。
  “妈蛋,爷看不到路了。”
  钱航要发火,阮文郝哈哈笑着当玩笑。
  “小疯子,你又找打。”
  “我看看螳螂有没有痒痒肉。”
  阮文郝去抓钱航的咯吱窝,一抬头看一个中年男人往这边走,那人见他们胡闹一时没敢说话。钱航想躲开阮文郝就在地上转圈,转到男人所站的方向停住了,对方四五十岁,一脸和蔼的表情,西装革履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阮文郝看不到人,随手一抓找东西支撑自己转头。
  “疼疼疼。。。小疯子,你丫再揪我头发,我就把你那里的毛都揪光!”钱航终于受不了,把阮文郝放到地上。
  中年男人看着他们苦笑,“请问,谭主任在吗?”
  “抱歉,他今天不上班,后天才来。”钱航回答。
  “这样啊。”中年男人看向住院楼的方向,“我提前和他预约好来看方烝,我现在可以去见他吗?”
  “可以,您是?”
  “哦,我叫李强,是他叔叔。”自称李强的男人将一张名片交给钱航,“如果他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钱航看着名片上那醒目的董事长三个大字,敢情这还真是个有钱人。
  “方烝他在病房吧?”李强问。
  “不在。”阮文郝擅自答话。
  钱航把名片放进白大褂斜了阮文郝一眼,“你不是不认识方烝。”
  “螳螂你傻了,小花就是方烝啊。”
  钱航庆幸自己手里没刀,不然一定劈了这疯子。
  李强似乎有些着急,又问:“方烝的主治医生向医生也在吗?我想向他打听方烝的情况。”
  阮文郝突然双手指着钱航,“要问小花你找他,他是我们这最大的医生。”
  钱航头上的青筋欢乐地跑出来一条,这要是让院长他们听到,他这小鞋穿定了。
  “哦,年轻有为啊,您是最近被调来的?”李强真信了阮文郝的话。
  钱航顿时无语,敢情这年头还有相信疯子话的人,连敬语都用上了。
  “你误会了,他胡说的,我只是他的主治医生,并不是方烝的。”他倒真希望自己是这院里最大最能管事的,到时候给阮文郝找一个长相最丑性格凶悍狂野的主治医生。
  李强没表现出失望,向钱航道谢往办公楼走,说是要去找向医生。钱航没说别的扛着阮文郝回办公室,这孩子还光着两个脚丫子呢。李强大概年纪大走路不快,钱航走得急越过他,他见他们进办公楼,转个方向去住院楼。
  阮文郝见办公室进了,从钱航身上跳下来跑进办公室。扛着阮文郝走了一大段路的钱航累的和死狗一样,进来就找椅子坐,一抬头正见阮文郝拿自己洗脸的毛巾擦脚,嗷一叫扑过去阻止他。
  “这是我擦脸的毛巾,你擦脸了我怎么办!”钱航夺下毛巾扔进洗脸盆里开始洗。
  “反正你那张车祸一样的脸用什么毛巾都没关系吧?也变不回车祸以前。”
  阮文郝的一本正经让钱航火大,镜片反光照出一只眼瞅着他,“你猜。”
  “身体白又胖,常在泥中藏,浑身是蜂窝,生熟都能尝。”阮文郝双眼泛着猜谜的光,“猜不出来当马骑。”
  钱航无语,没人说要和他猜灯谜。
  “你这脚还要不要,不要就切了。”钱航瞅着那双已经踩脏的脚心疼,不感染就好。
  阮文郝口中发出一阵怪笑,“螳螂猜错了,趴下来当马,快!”
  钱航收起眼镜,近视眼微微皱起,“你说什么?”
  还想催促的阮文郝不说话了,本能察觉出钱航浑身散发我是鬼畜的气息。
  钱航吩咐阮文郝坐床上去,接着又把眼镜戴上,果然摘几秒眼睛就舒服了。阮文郝乖乖到床上坐着,钱航找到一个新的洗脸盆,倒进暖壶的水,又去外面的洗手间接了些凉水兑成温水,回来后把水盘放到阮文郝脚边让他洗。阮文郝大概真被吓到了,乖乖洗了脚,钱航看他洗完递过一条旧毛巾。
  “这么脏怎么用?”阮文郝嫌弃起变颜色的旧毛巾来。
  “厨房的抹布你要能接受,我也可以帮你去借。”
  “那还是这个吧。”
  阮文郝虽然这么说,但一边擦脚一边嘀咕毛巾破。钱航在阮文郝洗脚时找到医药箱,阮文郝的脚也擦干了,他搬过椅子坐到他面前。
  钱航伸手,示意阮文郝把腿伸过来,好帮他上药。阮文郝小狗一样探出手放在他手心,他一把甩开手上的爪子指着阮文郝的脚。
  “我明白了。”
  阮文郝话音一落,伸出的脚踹在钱航脸上。钱航仿佛被踹傻了一样不动,合着阮文郝说的明白就是踹他脸上。
  “你故意的是吧?”还好阮文郝才洗过脚不臭,不过他总觉得脸上有一股发霉旧毛巾的味道。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也不知道阮文郝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反正就这么反问。
  钱航出去洗了把脸,顺便把要爆发的火气洗没,不然他会忍不住揍阮文郝。再次回来时,阮文郝趴在床上玩钱航的PSP。
  “靠,你从哪找到的?”他明明记得把PSP放在抽屉的。
  “比我的机子破,按键都不好用了。”阮文郝玩着游戏还抱怨。
  “不好玩就别玩。”钱航走到床边抢回PSP,这还是当年他上学买的,因为同学经常借来玩,所以破损率直线上升。
  阮文郝没的玩趴在床上,钱航拨了他的腿一下,他把脚伸给钱航。钱航坐到椅子上给阮文郝的脚上药,脚伤的情况比想象的乐观,只是破了几块皮并不严重。不过有一点很严重,那就是阮文郝又犯病了,脚趾头好像报数一样,立起一个缩起一个,五个脚趾轮流起立。
  “你这脚还真不是人脚。”钱航夸赞,任何人的脚趾也不可能做到立一个缩四个,可阮文郝就是做到了。
  “哈哈,这是我的绝活。”
  “我以为你的绝活是不间歇发病。”
  阮文郝表演一样继续动,动着动着突然侧过身往前一踹,正巧踹在钱航胯间。他的力度不大,但踹完了在那里按摩。
  “我还有绝活呢。”
  钱航黑起半张脸,阮文郝冲钱航吐舌头,收回脚又要踹,钱航及时攥住他的脚踝。
  “你疯了?”钱航拼命提醒自己兄弟要冷静,不然就栽在这小疯子脚下了。
  “你怎么知道?”
  阮文郝突然伸出另一只脚,勾住钱航的腰蹭了一把又溜到胯间。钱航还攥着那只脚踝,突然拨开袭击自己的脚往前一顶,胯部紧贴在阮文郝的屁股上。
  “很好玩是吗?”钱航微眯起的眼睛透出一丝危险,“我不管你现在是正常的还是神经的,如果再开这种玩笑我就不客气。”
  阮文郝怔怔看着钱航发呆,那里有个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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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阮小受治好了就是妖孽受


☆、第25章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阮文郝突然大喊,“只许你摸我老二,却不让我调戏你,不公平!”
  钱航一怔,阮文郝就因为这个对他出脚?
  “你的意思是也想摸我的?”钱航决定神经一回。
  “谁要摸,恶心。”阮文郝哼了声。
  钱航眉毛微挑,松开阮文郝,“那只脚。”
  阮文郝傻傻伸过另外一条腿,“螳螂不玩了吗?”
  “玩毛,上完药睡觉,不睡就回你病房。”
  阮文郝不适应这么公式化的口吻,偷瞄钱航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阮文郝不见钱航开口伸手在他面前晃,他一把拨开挡眼的爪子。
  阮文郝豪爽地一巴掌拍在钱航肩膀,“别一生气像个娘们似的。”
  钱航抬眼,“你的意思是我爷们点?你想我怎么表现?”
  阮文郝就觉得他话里有话,张张嘴沉默了。
  钱航给阮文郝擦完消毒水放开他的脚,“我看你精神十足不想睡,你的被褥也晾好了,自己取回来。”
  阮文郝晃晃自己的双腿,“脚疼走不动。”
  “这招你刚才用过,本人已对该魔法免疫。”钱航收拾药箱。
  阮文郝往床上一趟,“晕了~我头晕的要死了。”
  “要死了没力气说话。”钱航完全不吃这套,小疯子精神一点就开始作怪。
  阮文郝似乎听到钱航在叹气,伸手扯住钱航的白大褂,“跟我玩吧,要不让你兄弟和我兄弟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又短路的前奏,他很难想象两人脱了裤子站在屋里晾晒自己兄弟的情景。
  阮文郝穿上鞋跑去书桌拿彩笔,钱航只见他用黑彩笔在自己手指上画什么,没一会儿亮出那根手指,指腹上随意几笔勾画出一个简单的五官,溜圆的眼睛和阮文郝还挺像。钱航正要说话,阮文郝握住他的手翻过来,在他大拇指上画出一个吊眼的人脸,比起阮文郝那个凶很多。
  “为什么你那个可爱,我这个这么凶?”钱航动动大拇指,人脸好像在低头一样。
  “这叫面有心生。”阮文郝一声怪笑,立起自己的大拇指对着钱航的,“我叫阮文郝,我知道你叫螳螂,少一张脸也脸皮厚的螳螂。”
  钱航真不理解阮文郝那幼稚的玩法,沉默不语瞅着他。
  “虽然你长的丑,好色没钱不要脸。。。”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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