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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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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一会儿,何里端著一盘番茄蛋炒饭走到小涛的面前,说:“我很少下厨房的,不知道这个做得怎麽样。”
    小涛接过何里手上的番茄蛋炒饭,用鼻子细细闻了闻,眉开眼笑道:“很香,很可口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麽好事,能让富公子给我做饭,十分尊荣的感觉啊。”小涛相当享受地品尝美味的炒饭,心不禁湿润了起来。
    而何里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虽然眼睛盯著开著的电视看,但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电视节目上,如此幽默搞笑的台词也不能打破他凉透了的沈默。小涛在他的身边担忧重重,他害怕是因为自己的某些缘故而导致何里的不快乐。
    小涛起身把空盘子拿去厨房清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後才出来,认真地问何里:“我今天是留下来还是回去。”小涛的眼睛里溢满了担忧和期许,他等待著,等待著何里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後开口让他留下来,在睡觉的时候像以前一样搂著他一会儿,在他的脸颊上呼出沈重而新鲜的气息。
    但何里并没有听小涛说话,手指一直在手机按键上慌张地拨弄著。似乎何里也在像小涛一样等待著什麽。
    小涛失落至极地转过身去,思索了片会儿,起步朝家门走去,蹲下身换上鞋子。何里忽然开口叫住小涛,叫他这麽晚就别回去了。小涛不自觉地点点头,换回拖鞋,深吸一口气。
    小涛不敢相信他能再次睡在何里的身边,虽然何里这次穿著睡衣,但他仍能感觉到何里的体温和淡淡的体香。小涛的身子一直紧绷得直直的,呼吸很僵硬,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的,小涛在何里的身旁开始寂寞了,心灵开始空虚了,他的每颗敏感的细胞开始渴望了,渴望何里能把他的大手搭在他的皮肤上,温情地抚摸著。
    但何里一直背对著他,一直,那种由脊背散发出来的寒气攻击小涛的内心深处,似乎今晚不适合有任何暧昧的成分存在吧。
    当小涛渐渐绝望地沈入到梦境浅处时,何里的一个翻身将他惊醒。何里的手终於搭在了他的腰上,却没有往下滑去。何里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渴望,头埋进了小涛的颈窝里,喉咙里发出令人酥麻的“嗯啊”,很小声,在他的灵魂上摩擦出静电。
    而何里嘴里的话是:明浩,抱著我……接著何里的坚挺抵住小涛的臀部,这是小涛窒息的开始。但小涛心里还是浅浅的悲伤起来,他命令自己不要去考虑何里嘴里的“明浩,抱著我”,也不要考虑何里和他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或许,这次肌肤接触以後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正当小涛决定抛弃一切去接受何里的爱抚和温柔魅惑的折磨时,何里停止了他的动作,平躺在床上,然後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出卧室。卧室门被轻轻带上,客厅的灯光在空气来刮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小涛是再也无法入睡了,他坐起身,背靠在床头上,眼睛盯著昏暗至极的天花板,直到天明。
    直到天明!
    小涛在客厅看到何里睡在沙发上,地上有一些白色的擦拭过什麽东西的纸巾团。小涛的心里涌起气泡一样的悲凉来,在视线里破裂。他轻轻走进厨房,打开冰箱,还有一些鸡蛋和还新鲜的肉,他决定也给何里做一次简单但不平凡的早餐,希望能做出何里想要的味道。想到这,小涛一阵兴奋的期待。
    他拉上厨房的玻璃门,一切动作都是那麽小心和轻巧。直到小涛将鸡蛋汤给煲好,何里都没有丝毫被惊醒。他去到何里的更前,掀开盖在何里身上的薄毯,嘴巴凑近何里的耳朵,叫他起来吃早餐。
    何里像是被吓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的姿态带有“进攻”的意思。何里缓下神情来,疲惫地问小涛有什麽事情吗。小涛说给他做了鸡蛋汤,要他赶快先去刷牙洗脸再来喝。何里点点头,难受起身,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吐了一地的清水,然後手紧抓住胸口,嘴里涩得难受。
    小涛跑过去,忧心忡忡地问他是不是著凉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何里说没事,喝点开水吃点药就好了。然後小涛又去烧开水,下楼去买药,气喘吁吁地赶回来,把药交给何里,马上再给他倒上一杯温水。何里很是感动,但现在他却将“谢谢”二字说不出口。
    何里想,要是没曾遇见过明浩该是多麽完满的事情,可以安安心心地拥著小涛一起看蓝天白云一起向往那些热烈的梦想。明浩就像是何里的一场完美得让人不愿切割的灾难。




(六十三)不同於异性恋的爱情痛觉

  小涛看著何里吃下药後,说:“现在我该去上班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麽事情打电话给我就行。”
    何里忽然抓住小涛的手,眼角的疲倦和寂寞突然鲜活起来,他央求小涛别去上班,还是会照样付给他一天的工资。小涛说这样好吗,会不会有别的员工说闲话什麽的。何里无奈地摇摇头,说不用去管她们,那是他的店子,他说了算,再说现在餐厅的生意也不大好,员工多也是闲著。
    小涛坐在何里的身边,慢慢靠进何里的怀里,这一刻的幸福慢慢发热。小涛不再想得到更多,只想静静地听何里的心跳就足矣。
    何里说:“小涛,你会害怕被我伤害吗?”小涛不明白,何里解释道:“如果我必须在你跟另一个人之间做出选择的话,你希望我选择谁?”
    “选择你最喜欢的。我不想强扭下瓜,也不希望你在我身边老是一副愁思不乐的模样,那样我的生活也不会好过。虽然你选择另一个人,我同样会心里不好受,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我会假设要是那个人没有出现,我就是你最爱的人,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啊。”小涛很会寻找心理平衡的渠道。
    “但,你对我这麽好,我的选择真的很艰难。”
    “你要我不对你好,我可能做不到,至於你怎麽选择那是你的事情,你应该将同情和感情分开,一切都好办了。”小涛的手贴在何里的脸颊上,“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懂得给自己找发泄的出口,而且我容易满足,所以,请你不要给我更多的同情,这对我有点侮辱的味道。”
    何里将小涛紧紧地搂著,重重地深呼吸了一下,头靠在小涛的头上,说:“要是他能像你一半体谅我就好了。”
    “是我在公园见过的那个男生吗?你是不是一直喜欢的是他?从你看他的眼神和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明白你们之间有不简单的联系。”小涛似乎置身事外地在评论他跟明浩的情感纠葛,“我没有在你面前挑破那层窗户纸,或许在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会有离开我的一天,那时我就试著去说服自己别太纠缠什麽的。”
    何里的声音有些哽咽,无语著。
    小涛就这样靠在何里的身上,睡去,睡得很香甜,他昨晚失眠得厉害,急需要补充睡眠。何里将小涛抱去床上睡,小涛虽然体格不大,但还是很沈的。
    之後,何里收拾好自己就走去家,在一个百货超市里逛了逛,出超市门时他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是的,没错,就是明浩,他提著一大袋水果从对街走过,他的身旁是卫羽晨,卫羽晨此刻正在跟某人通电话,眉开眼笑的。  
    该死,卫羽晨一直在欺骗何里,他一直知道明浩在哪儿他就是不告诉他。他至始至终都不赞成何里跟明浩在一起,在他心里明浩的地位比何里要高,他希望明浩不要在一个充满动荡和悲伤的同志圈,这儿的天堂被埋在凄凉的厚实的夜色下。
    何里从马路上快速地横穿过去,拦截在他俩的面前,明浩大吃一惊,转头望著卫羽晨。卫羽晨跟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句“抱歉,之後再打给你”後就关上手机,自然地说:“怎麽那麽巧,在这儿遇见你。”
    何里没有理他,只是横眉怒对明浩,大吼道:“混蛋你,你TMD什麽意思,把我当什麽了,想不理就不理啦。你他妈的把自己太当根葱了吧。”何里愤怒至极,几天里累积的怨恨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
    明浩的身子在颤抖,脸色惨白,他似乎过得也不比何里好。他低下头,嘴唇折叠出“对不起”的形状来。
    “你怎麽不说话?你没理了吧,像个神经一样动不动就闹失踪,你干嘛不直接从高楼上跳下来,失踪得更彻底。”
    卫羽晨觉得何里说话有些过了,连连劝解道:“明浩都跟我说了,不是他不想见你,是你的妈妈让他不要跟你来往,所以他在我的家住了几天,希望可以让你不要来找他。”
    “我问你知不知道洛明浩在哪儿,你为什麽不告诉我?”
    明浩开口道:“是我叫卫哥不要告诉你的。你,以後还是不要跟我在一起玩了,你去顾及到你的事业,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想给你的家庭带来负担。还有,提前祝你婚姻愉快。”
    “你不想活了是吧?!”何里作势要揍明浩,但他迟迟无法下手,他的心不断裂缝,不断溢出刺痛的血液。何里转向卫羽晨,问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一直要残忍地反对明浩跟他在一起。何里低头蹙眉地犹豫了一会儿,猛地抬头叫道:“他对我也有感觉。你,明白我的意思。”
    卫羽晨瞪大眼,欲言又止,用手指戳了下明浩的後背。
    明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脸混乱和悲凉。
    何里问明浩:“你怎麽不告诉卫哥,你怕什麽?”
    “我,觉得……”
    卫羽晨打断明浩的话:“明浩,你确定自己的感觉吗,你不会是一时冲动吧?但你结过婚啊,孩子也有了。”在卫羽晨的观念里只要跟女人结了婚的男人大概就不会是同志。这很天真,但卫羽晨却执著地相信这份天真。
    何里见明浩迟迟没有开口向卫羽晨坦白,心里微弱的希望顿时沈淀下来。他认真地从上至下地扫描了一下明浩,咬住下嘴唇,转身离开,将寡淡无味的记忆留在明浩的视线里。他离开时的背影充满了绝望的光迹,仿佛他打算对生命全然放手。
    要是明浩不担心何里,那是假的。他的心也很痛,但他就是无法对著卫羽晨和何里说他的感情愿意全部倾注在何里的身上,他在一种极度疼痛的气氛里享受著何里衍生出的绝望的神色。难道这就是爱情?不同於异性恋之间的爱情?




(六十四)你,最心疼的幸福

  何里又跑进一家小酒馆喝酒,这是烧灼愁思的唯一方式。这点跟明浩有那麽点相似,在一间不大的酒馆买醉是一件十分有意境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老板会看在钱的份上让你喝个天昏地暗。
    何里像往常一样在酒馆大口大口地喝酒,肆无忌惮地摆出酒醉後的夸张姿态,毫无遮掩地在口头上抒发对明浩的狂爱。一瓶又一瓶的白酒消失,何里在浓厚的酒气里睡去,被老板搀扶到里屋的沙发上睡去,在第二天中午醒来。
    他起身坐著沙发,手指紧紧地抓住头,一副相当难受的神色。何里抬头看了眼墙上挂了好几幅佛像的房间,叫了声酒馆老板。老板闻声赶过来,慈眉善目地问候道:“你醒了,昨天你醉得很厉害,现在怎麽样?”
    “头还是很难受,你替我叫辆的士,把我送回家吧。”
    老板人很好,二话没说就跑到马路旁挥手拦下一辆的士,先交给司机一张一百,嘱咐他把一位先生送到家就行,多余的钱就不用找了,然後进屋将何里搀扶出来,何里向老板道了声谢,弯腰进车。
    何里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後就倒头睡去,他实在太累了,他的心被数以万计的记忆碎片填充得满满的,大脑虽然昏昏沈沈的,但身体里的血液急速地流动著,猛烈地撞击著血管壁。
    司机问他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何里起初没听清,也不想去拼凑他的话,他觉得司机身上的味道让他反胃。司机继续重复了一遍,何里随便地嗯了声。司机又问他干什麽喝那麽多酒,是不是失恋了。何里有些不耐烦,说了句“跟你有关吗”。
    司机突然沈寂下去,车内的冷气却被打开了,在本来就冰凉的季节吹冷气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何里本能地缩起身子,他想叫司机关掉车内的冷气,而後想了想,算了,没劲,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到家了。
    此时,司机的脸色十分惨败,眼角的血丝十分明显,凸出的眼球带著一股清淡的杀气,他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麽指指甲已经在方向盘上的防滑套上割出惊悚的指痕。车子离何里的家越来越远。
    车子在一个荒园停下。何里以为已经到家了,他揉揉眼,睁开,将要起身付账的时候,司机凶狂的脸停靠在他迷蒙的视线里,右手上的锋利匕首抵住他的胸口。何里不敢言语,直直地看著他,眼里的倔傲未完全消融掉。
    司机一字一顿地说:“该死,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我,我……”
    “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的话,你动手好了。”何里已经心伤得厉害,死亡对他而言如同一瓶可以解掉所有忧愁的酒。
    司机没有下手,他的手臂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个劲地喘著粗气。何里从他愤怒至极的脸上看出丝丝游走的弱懦,他不敢下手,他害怕成为罪人,但他过强的自尊心驱使他本能地拿出匕首去恐吓一个让他自卑的人,可以说司机更愿意看到的是何里在他的面前表现出鼠样儿。
    要是何里没喝酒,一直有所警惕,就算司机有两把匕首也不是何里的对手,不论何里擅长截拳道和懂得一些泰拳,就那何里的身高和肌肉强度都在司机之上。然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和急迫。
    何里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明浩,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是明浩。
    就在这时,何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司机受到惊吓,匕首朝何里的大腿上重重插去,血液喷溅在司机的手上,司机被吓得有些神经质,喉咙里焖出一种怪异的声音,他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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