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日子作者:开花不结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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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内裤他似乎不准备将之脱下,长着茧的指腹沿着内裤边缘,从刘彦腹部腰线一直摩挲至大腿内侧,又在刘彦又惊又臊的视线里朝他一笑,慢慢低下头在他大腿内侧种下一棵草莓,舌头在草莓上舔了舔,越舔越往上,似乎有挑开内裤钻进去的意思。
刘彦红着脸推他的头,声音里都含着水汽,“别……你别玩了……”
凌云端挑着眼角朝他笑,咧出雪白的牙齿,隔着内裤轻轻咬住他底下两个小球。
刘彦惊喘着坐起,绷紧的大腿却正好夹住凌云端的头,凌云端低低地笑,“阿彦,你别急。”
刘彦简直要哭了,薄薄的脸皮几乎要被烧透,他毫无章法地想推开人,“你你走开,我不跟你玩!”
凌云端抬起身,在他脸上啄了啄,声音轻柔地安慰他:“没什么的,这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这事是不可耻,可是却能臊死人呀!
在刘彦的认知里,这种事就是黑灯瞎火一盖被子就完事的,哪会像他这样,不但开着灯,弄这么多花样,还总要讲这么、这么……的话。
凌云端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放倒在床上,手和唇不老实地四处点火搓揉,一路留下湿漉发红的痕迹。
刘彦难耐地咬着牙,身上的搔痒让他想要给身上人一脚将他踢开。
凌云端从床头柜屉子里拿出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锡纸包和润滑剂,挤了点膏体在手上,向刘彦身后探去。
刘彦一僵,脸红更甚,异物挤进体内的感觉不太舒服,身体本能地缩紧想要将它挤出去。
凌云端轻轻吸了口气,拍拍他的臀部,声音又沉又哑,“阿彦,你放松些,咬得太紧了。”
刘彦也努力吸气,可越想放松越不能放松,他皱着眉可怜兮兮地说:“怎、怎么办……松不了……”
“……'”凌云端又吸了口气,苦笑道:“阿彦,你别招我。”
刘彦冤枉呀,他是真的紧张,上一次糊里糊涂就过去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自在。
“不然你……你把灯关了吧。”
凌云端定定看了他一会,无奈地叹口气,屈身把灯关了,又压回来,“行了吧,你乖乖的,放松些。”
这下确实容易了些,刘彦感觉自己的脸在黑暗里发烫,凌云端的手指在他体内搅来搅去,润滑剂被均匀地抹在内壁上。
凌云端动了会,抽出手指,暗里传出一点声响,有个东西被他挪到刘彦脸边,就听他轻轻道:“阿彦,你碰碰它,这是你最喜欢的香蕉味。”
刘彦一侧头,嘴唇碰上一个滚烫的东西,还有些粘腻,他呆了会,猛然悟到这是什么,头发都被惊得竖起来,“你你干什么!快走开走开!”
凌云端压着声音笑了笑,“阿彦,你不是喜欢香蕉么,难道这个不像?……哦,是了,香蕉可没这个热,也没这个硬,你里边那么紧,香蕉一进去就该被夹断了。”
刘彦臊得浑身发烫,这个人,关了灯更加不要脸了。
“阿彦,你不敢碰它,那我帮你好不好?”
“什么——呀!”
凌云端的手伸到他下边轻轻握住,上下动了动,低下头含住。
刘彦慌了,偏偏又手脚僵硬,凌云端唇舌一动,他就要哭出来,“你别这样,放开嗯……”
凌云端的手指又伸到他后边,这次一下就挤进去三根,滚烫的内壁将手指紧紧包住,他□涨得更加厉害。
他放开刘彦,扶着他的两条腿攀在腰两侧,暗哑道:“阿彦,我忍不住了,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穴口无力地收缩,慢慢吞进那胀大的东西,刘彦皱着眉轻哼,被进入的感觉太明显,似乎连那上边跳动的青筋都能察觉。
等终于全部进去,两人都已经出了层汗。
凌云端调了下姿势,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摩擦,刘彦一下缩紧后边,就听到凌云端倒吸一口气,无奈道:“阿彦,你可真是……”
他抓住刘彦臀肉,握在手里用力揉捏,刘彦低低地喊了一声,接下来的声音都被凌云端封在嘴里。
底下一下一下进入得又快又狠,上边嘴巴里又被人堵着乱搅,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中,刘彦完全被动,只能“呜呜”地闷声喘不过起来。
凌云端终于放开他的嘴,转移阵地,在他身上乱啃乱咬。
“嗯……别、别咬脖子……啊……”
粗重的喘息被关在房间中,似乎就在耳边徘徊,热热的气息也在耳边,刘彦扭着身体躲开,凌云端却如影随形,打定主意要将他全身都涂上口水。
“……呜你轻、轻点……啊别咬……你个混、蛋……”
凌云端抬起身呵呵地笑,底下一个重重的挺进,停下不动了。
刘彦被他弄得迷迷昏昏,扭了扭腰,“你怎么了?”
凌云端在他唇上点了点,坏心眼道:“你不是说我混蛋么?我不混蛋了,好不好?”
刘彦一时没想听明白,等想清了,登时一口气闷在胸口,快给他气死,这个人……这个人!
简直欺人太甚!
偏偏他还不罢休,凑上脸来问:“阿彦你说,好不好?”
刘彦憋红了脸扭头不看他,他底下就极缓慢地抽出,到头后更为缓慢地插入,跟钝刀割肉一样,似乎能听见凶器与内壁摩擦的声音。
刘彦咬紧唇,齿间泻出一点咽呜,眼眶也渐渐朦胧。
凌云端还要把身体往下压,两人结合处承受了极大的力,薄薄的内壁粘膜被这样挤压摩擦,火辣滚烫像是要着火,刘彦终于没忍住“呜”了一声。
“阿彦,好不好?你说话。”
刘彦喉间哼了哼,抽泣一般,却执拗的不开口。
凌云端几乎也到了极限,额头上的汗滚滚落下,刘彦里边紧得让他发狂,他方才起了逗弄人的心思,现在刘彦不松口,他便要骑虎难下了。
“阿彦,咱们定个约定,你要是想我动,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刘彦咬着牙哼哼,凌云端没办法,狠狠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底下依旧维持着慢得让人发疯的速度,他在跟刘彦较劲,看谁先撑不住。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好似只有五分钟,但对两人而言,却像是把一辈子的耐力都用上了,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刘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咽呜,他捏起拳头捶了凌云端一拳,哭道:“混蛋!”
凌云端骤然松了口气,强撑着忍住,“阿彦,叫我,乖乖的,你听话。”
“……呜混蛋……啊……嗯凌、凌云端……啊!你慢、慢一点……”
这个时候了,都快被逼疯了,好不容易听到服软,那就是疯牛出栏,谁还停得住慢得了,再忍着,真就要软了。
刘彦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出,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唤,到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剩下的一点力气全用来喘气。
出栏的疯牛变成蛮牛,全身都是力气,那一处更是又热又硬,进进出出不知疲倦,也不怕生生被磨掉一层皮。
等凌云端恢复成正常人,刘彦已经软成一滩泥,除了眼珠子,哪都动不了。
凌云端开了灯,就见刘彦全身一片狼藉,红色的眼角,发肿的嘴唇,脸上肆意的泪痕,被他咬出来的成串的红印子,腰间几枚指印,浑身汗液混着暧昧的液体,在灯下泛着亮晶晶的光泽。饶是凌云端这样火箭穿不透的脸皮,这时候都微微有些泛红发热。
他去卫生间放好水,出来将不能动弹的刘彦抱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坐在他后边,撩水帮他洗身子。
手指探进后边,刘彦嗓子哑哑地哼了哼,凌云端心怀歉意,低头安抚地啄了啄他的鼻尖。后边有些红肿,幸好没出血,凌云端也没将东西留在里边,因此刘彦少受些罪,只要上点消炎药就行。
凌云端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阿彦,辛苦你了。”
刘彦张开嘴,仅剩的一点力气在他肩上恨恨一磨,终于也在他身上弄出个红印子,之后他眼睛一闭,睡着了。
一坛陈年老醋
第二天刘彦照例没爬起来;凌云端给他喂了粥;想留下来陪他,被刘彦赶去上班;刘思柏也去上课。
刘彦躺了会,不放心凌小留一个人在家;他扶着腰爬起来;从床到房门几步的距离,他走了老半天,不过这样的情况已经比第一次要好了。
凌小留没在自己房里,也没看电视;而是在他房外磨磨蹭蹭探头探脑,想进去又不敢的样子。显然是凌云端与他们说过不要来打扰刘彦休息;可是他一小孩子,不管怎样都是喜欢粘着大人的。
看见刘彦出来,他欢快地喊了一声,蹦蹦跳跳跑过来拉住刘彦的手,“叔叔,你又摔下床了吗?”
刘彦老脸一红,暗里又骂了凌云端一句,他牵着凌小留到沙发上坐下,将他圈在双手间,说“叔叔有点不舒服,今天不能带你出去玩了,冰箱里有吃的,中午给你做小馄饨好不好?”
凌小留伸出两个短短胖胖的白手指,高兴道:“好!我要吃二十个!。”
刘彦把他两个指头抓来放在嘴里虚虚地咬着,笑道:“小肥猪。”
凌小留嘟起肉肉的嘴唇,“哥哥说吃多多的才能长得快,我要快点长大,跟哥哥一起上学去!”
“哦,”刘彦放开他的指头,“小留想上学?”
凌小留直点头,“嗯!我要跟哥哥一块上学!”
刘彦笑着摇摇头,凌小留如果上学,肯定要留在安城,到时候别说跟刘思柏一块,反倒隔得更远了,而且照凌云端的意思,将来不定要怎么教育这个孩子,他必定要离刘思柏跟刘彦越来越远。
两人在客厅里一块看了会电视,没什么意思,刘彦又让凌小留回房把他的涂鸦板拿来,陪他胡乱画了会,十点多起身去包馄饨。
午饭前凌云端打来电话,絮絮叨叨地问刘彦起来没有,腰还疼不疼,要不要他带饭回来。
刘彦几句话打发了他,凌云端又让他晚上别做饭,说是要一家子出去吃,正好刘彦没什么精力,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刘彦想想,又提起话筒,给他父母打个电话。
家里照常没什么事,现在是农忙季节,他哥哥一家和他爸爸都在田里干活,他母亲在电话那边问了几句这边的状况,让他自己小心点,没多久就挂断了。
赵柯他们三人之前说要找个机会灌凌云端一顿,几天后的周末,凌云端去了,却不是去被灌,而是去拉人的。王勇喝得烂醉在酒吧发酒疯,赵柯出差去了,李牧一个人拉不住他,只好找凌云端搬救兵。
通过李牧,凌云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王勇和凌云端在外留学时认识,回来后又遇上,于是成了好友,但是各自之前的情况,两人都没过问,李牧和赵柯却是打小就跟王勇一块长大的,真正的知根知底。
王勇高中时喜欢上同班一女生,高中毕业后两人走到一块成了男女朋友。那会青春年少,不一定就是什么海誓山盟非你不可,可是王勇父母知道了,嫌弃那女孩家境不好,硬要两人分开。少年人性子偏激又叛逆,被父母这么一干涉,原本还不甚坚定的两人反倒成了苦命鸳鸯,非要生生死死一块不离不弃。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两个学生怎么拗得过家长?最后王勇被送出国,那女孩也被父母关在家里,等他几年后从国外回来,女孩已经为人妇了。
这件事可谓王勇没心没肺的人生中唯一的伤疤。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种心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王勇也不例外,这么多年不是没谈过其他人,可是不管怎样就是不能甘心结婚。
最近迫于父母压力,跟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交往,感觉还算不错,两方父母也都十分满意,加之他实在不小了,于是婚期就此被定下。
可就在这么个当口,又给他碰上当年的女孩。
女孩已经长成女人,青涩变为成熟,魅力却不减,更要命的是,她婚姻不幸,已经离婚了。
王勇心里有块地方蠢蠢欲动,好像一颗种子埋下去二十年没动静,原本以为是个死胚,没想到这会它却要生根发芽了。
可是那芽尖尖才冒了一点,就被风雨无情地扼杀。
王勇已经不是当年的热血少年,他又如何能要求女孩还是当初的青纯少女?一个美丽又无助的女人,只靠着单纯青涩要如何生存?
王勇美梦破裂。
这就好像埋在心里最深处最美好的东西,有朝一日被挖到太阳底下,给晒死了。王勇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刘彦听完凌云端的话,心里唏嘘,没想到王勇那样看似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心上的人,也有这样的伤心事。
他唏嘘感叹着,又想到凌云端身上。凌云端的从前,他从来不知道,会不会也、也是……
刘彦有些不好意思,那都是久远之前的事,现在似乎没什么好问的。
然而他不问,凌云端却话题一转,问到他身上来了。
凌云端摆出一脸我一点都不在意的妒夫模样,酸溜溜地问:“你的前妻,你现在还联系吗?”
刘彦老实地摇头,他前妻出走七八年了,从没给他任何消息,他还是通过别人才知道她的情况。
凌云端哼哼一声,又怪声怪调地问:“你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一见钟情美好的初恋?”
刘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地说:“是别人介绍的,我们一个厂工作,后来熟了,就结婚了。”
凌云端从前没想到问刘彦这些,他以为这都是过去的事,那个女人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经过王勇一事,他陡然就警觉起来,这也是个危机。
“你很……爱她?”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刘彦一愣,然后就沉默了。
凌云端捏紧了拳头,一口白牙快给他咬碎,又只能忍着憋着,装成好脾气的模样,“阿彦,你说吧,没事的,我不介意。”
刘彦皱着眉,在凌云端看来,这就是心虚的欲言又止,更让他不爽了,他拉起刘彦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假兮兮地说:“阿彦,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吗?放心吧,我真的不介意。”
刘彦抿着唇,想得辛苦。他可不是凌云端以为的还对前妻念念不忘,而是凌云端问他“爱吗”,他正努力地想当初爱不爱的问题。那时经人介绍认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