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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倔强之情-第28部分

小说: 倔强之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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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风衣交给女佣,他转身对江蓝说:“下午那个会的主要内容你再整理下。”江蓝应了,掏出方便贴做了笔记又放回衣袋,然后江蓝看我一眼眼上带笑…………隐晦的笑。
我刚入了座,江越低着头拨碗里的饭问道:“朝阳,怎么想着回来了?”
“回来拿些东西。夜城里还有些事情,我吃了饭就回去。”
他挑我一眼,没再理睬,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意式虾球。他动作极慢,曼斯条例,他不说话剩下的人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来聒噪,一时间餐厅里寂静无声,连呼吸都要小心起来,吃掉虾球他说:“夜城?那种地方能有什么事情处理不完?更何况你不是还有个无所不能的特助么?”
我没吭声,平静的出奇。面对他正如同妓女面对恩客,实在不能生出些别的心态来…………或许是因为在夜城呆的太久的缘故,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又问:“从你账上划过来的60万又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他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我说出来好找些毛刺来提点我。
“就是收了个人,叫林御风。当MB有点可惜,所以就替他把账还了。不过前不久他自己去接客,所以少爷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把钱还给我。”
江越自顾自吃饭没吭声,江蓝插了一句进来:“按规矩只有那孩子挣够60万本金还有利息,你的钱才能收回来,但你是葛家人,也就不见外,只要他挣够60万,青金就往你卡上划60万回来。”
我眯眼冲他笑笑:“行。”
反正我不缺钱。
我想了想冲江越说:“吃了饭,我就回去了,还有什么事情交待。”
他微微侧首看我一眼,又回头继续吃饭,不再没吭声。
我很知趣的不再多嘴,专心对付自己碗里的饭。
吃完饭我拿了行李往夜城赶,出了门上了车,却鬼使神差般回头,直看见江越只穿着衬衫站在门口定定看着,眼里不知作什么想法,只是他身后的江蓝表情十分耐人寻味,有一分哀怨两分嫉妒七分无措。
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他们手中,总有漏网之鱼。我冲他们微微笑起来,摆了手坐进车里。
景物在窗外飞逝,眼里有什么掉出来滴在手上…………这若是在过去该有多好。
即使我后悔收手也没有办法,有一种情感虽不足以刻骨铭心但足以如影随形让你欲罢不能,我于他,或他于我便是这样的感情,但偏偏天意弄人,偏要给人一个不够美满的结局。
***
回了夜城,刚进自己的办公室特助就从里面扑过来结结巴巴:“林哥,林御风他自杀,他自杀了!”
心脏无来由的一阵紧缩,本想克制手却失去意识的一把揪紧他的衣领:“人呢?”
他被我卡的几乎没法呼吸,断断续续道:“没没死,死,割腕割到一半被扬宏他们发现,我让人把他看起来。”
我挑了眉毛在他脸上看了一圈,直把他的冷汗看出来才松了手:“人没死,你这么急做什么。”
我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些,聊是他这样油滑的人也有些摸不准头脑,他呆呆的问我:“林哥,你不是挺关心他的么?”
“我是关心自己那60万。”歪他一眼,我支他去查这个月的账目细则,自己在办公室里坐了半个小时后才开了门去林御风的房间。
他被人绑在床上,虽然房间已经打扫,但上面仍是血迹斑斑。嘴里塞上毛巾防止他咬舌,眼睛闭着不知道是醒还是睡。
我皱了眉走过去抬起他的手看上面的伤,割得挺深还是右手,不知以后会不会留后遗症:“小子胆子很大么。”
他的睫毛抖一抖,却不睁开,鼻子上却红了些,想是有了泪意却不敢哭。
我找了张椅子坐在他床边,轻声道:“我曾经害一个人死的极为惨烈,不,说来也算是我杀掉他。他年龄同你相仿,还与你长了双极像的眼睛。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帮你还钱么?”
他仍是闭着眼睛,只是睫毛上有了湿意。
我继续轻声道:“就是因为你和他长了双一样的眼睛。现在你欠了我60万,所以命暂且也是我的吧。等你挣够了60万,你要死我还可以帮你参考参考方法。”
他抖的厉害,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我,眼里压抑的异常痛苦而尖锐。
我将他的手放回他胸口:“你想哭么?”
他的眼泪便流下来在脸上肆意横流,张狂放肆。
我笑了,伸手给他松了绑,摘下嘴里的毛巾。
他伸手把脸上的泪擦干净,突然抱着我嚎啕大哭,嘴里模模糊糊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哽咽的抽搐起来,浑身抖的似乎不胜寒冷。
20岁,尚还是个稚嫩的青年,无非爱情和死亡能让他如此深受打击。我想起曾近皇澈为一只死去的小鸟掉了一天眼泪,我还想起,皇涞成了葛金盛的男宠后偶有一次碰到我,那眼里欲盖弥彰难以言喻的哀伤。
人终归不能像彼得潘一样永不衰老,也不过是个凡人的皮囊,做些俗不可耐的儿女情长。
自私与懦弱让我在不能挽回那些真心待我之人的生命,至少也让我抓住最后一丝痕迹,做一点垂死挣扎的自赎。
手上迟疑了片刻,还是伸出来将他抱在怀里,“你记住了,生与死本就没有区别,活着也是一种死。”
他哭的抽抽噎噎,有几分小姑娘的样子,末了从我怀里慢慢脱出来:“林先生,我听您的话,我要好好的活,把活当死。”
我笑了,摸摸他的脑袋:“小子,我的衣服很贵的,干洗费你来掏。”
把活当死,说得好。连我也大为受益。
这世人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痛苦,每个人都是反叛的逆徒,不过有些人活的逍遥自在及时行乐,有的人太过计较所以总是万箭穿心般的痛苦。
特助在门外一脸感动,“林哥,还是你有办法啊。”
我瞪他一眼:“不是让你去对账么,什么时候窜过来的?



                  第十二章 无言爱(3)




哈哈;讨论群已经建好。群号为51216079,验证信息为,我爱美人,群名为“倔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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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林御风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说不清是好是坏,反正死的念头是绝了。
偶有一次我指点他既然他嘴里念得是自己想要的人就去争取。
他却说:“林先生,我与他是太过简单了,在一起了,被发现了,然后一切罪责都由我来担当。反正我对他断了念想,比还存着好。适合的人再找就是了,没什么。”
这倒成了他来安慰我了,我闭了嘴,免得又说出什么显得自己太肤浅。
此后我对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对他如此不过因为那双眼睛,只可惜他不是童佳,远没有童佳那种天真烂漫无知可爱。
说来真是可笑的很,这世上,有童佳那样性子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只可惜我现在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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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我身上翻下来,呼吸有些重,一只汗湿的手还搭在我腿上。
我挪了挪身体,将他那只手从身上脱开,把睡衣披上然后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
把烟点上很迅速的抽完,再点上另一根。
那个人果然不耐烦了,“要吸烟的话离我远点。”
我转头看他一眼,将烟灭在烟灰缸里面。腿是软的怎么有可能下床去离他“远一点”,我现在连去浴室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没有去,盖着我的被子靠在我的床上,当然,还用了用我的身体。他的体温高的吓人,隔了半臂远仍是存在感极强。我往床边上靠了靠,已经不喜欢被人压迫的感觉了。
至于床上的事情……呵呵,那又要做别番想法了。
凡事皆有因果报应,我们都来等这一番果和那一直的因。
想着他虽然偶尔做爱过后会在这里呆一呆,但必然会走的。我拉起另一条被子盖在脸上等着他自己走。
他却偏不遂我愿,伸手将我从被子里翻出来,赤裸而炽热的手臂按在我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我:“你就真准备这样在夜城混下去?”
我半睁了眼睛,有些困意:“这个地方适合我,这点你我都清楚。”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阳哥,如果你要回西区就回去吧,我不留你。”
我有些意外,琢磨他有什么深意也没琢磨出来只得问:“这是命令么?”
“只是选择,朝阳哥。”他说的诚恳,但他向来善于伪善。
我眯了眼睛笑:“还是留在夜城吧,我现在觉得这里挺好的。”
他颓然松了手,但仍是不准我睡觉,手在我额上盖了盖问道:“你怎么总是发烧?”
我翻了身,躲开他的手,不知怎么的竟脱口而出:“这得要谢谢你和江蓝。”
这段时间他对我态度依旧如同往常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偶有些时候心血来潮关心一下也被我习惯性的搪塞过去,我不需要弥补。
一个有罪的人不需要弥补,一个有罪的人没有资格。他们在看着我赎罪,透过那双酷似童佳的眼睛。这次江越全然不同以往。他看我半晌竟然矮下身躺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道…………我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没听过他用这样软弱的语气同我说话:“朝阳哥,是我对不起你,只请你不要这样活着,你不疯,我也会疯。”
我没见过这样子的江越,他总是高高在上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何时见他如此卑躬屈膝寻求我的原谅。我不去考虑他的忏悔,只感觉他的皮肤有些凉,不知是不是例行发烧的缘故,一切朦朦胧胧的,有太多东西看不清道不明,蒙蔽了我的世界,分不清真伪。人总是怕重蹈覆辙的,我决定不相信他。
“你今天倒有几分反常。”我说的风轻云淡伸出手来搂住他,他的皮肤凉,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少爷,你不用说这些话,我这样的活不正是顺了您的意愿么?”
他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牢牢锁住我,是从未有过的万般无奈,抽出两只手臂来,将我牢牢固定几乎要人透不过气来:“朝阳哥,过去确实是我伤你太深。那时你虽说爱我,我却总觉抓不住你的心,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小时我体弱多病在国外又有人监视,想要些什么总不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越在意什么就越要装作不在意。但我对你在乎,真的在乎。”
他那激动的样子几乎要将心肺掏出来让我验明正身,无错畏惧的又像是一个孩子。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们之间,怕是再没有可能,我们之间是最为脆弱的关联。今朝复合明朝反目,这便是我与他无可避免的套路,我与他,林朝阳和江越,只能活着算计,死着敌对,再没有相互依靠的可能。
眼里有了泪意,但绝不能落下来,红尘弄人,他若早些这样,我便不会挨那一枪,又张开腿去伺候别的男人,我便不会自甘堕落,又毫不犹豫葬送了那孩子的性命。
然而他这样的话是否太言情了些。这样的话不该从江越嘴里说出来,却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竟能说的出来。
人总是失去后才说珍惜和悔不当初。
我现在不仅是个罪犯,还是个心防慎重的罪犯,但他既然把话说的明白,我也不再躲躲闪闪,将话说的明白些。
我仰起身来,不再嘻皮笑脸,对他正色道:“你说这些是想要挽回什么?江越,你要记住,当你让江蓝拿枪指着我的时候就永远失去得到我的资格。也许你知道什么要弥补,也或许你真的觉得自己错的太多,但人总要在失去后才说珍惜,说悔不当初。那时我信心满满你会用小召换我回青金,但你做出了同你父亲一样的选择,只不过皇涞换成了我,这虽是报应,但偏偏是你……江越,人总要吃一堑长一智,也总要认清现实,我已认清现实也被现实打败无数回,所以,”我从他怀里脱身出来:“即使这次你是真的,我依然没有办法相信,但如果你要些别的,”我摸上他下身的器官:“我随叫随到。”
他震惊的看着我,眼里竟然有了泪。我对他,难得说这么多真话,但这真话让他不能接受现实。
他嗓子突然里爆发出野兽般受伤的低吼,将我扑在床上,在耳边疼痛无比又咬牙切齿字字恨声道:“朝阳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么?你就是这样想的么?”有滚烫的液体滴在我的脖颈,滑落到后背,那是他的眼泪。
“不,”我微笑,“少爷,不需要我想,这就是事实。”
他愤怒的压住我,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痛苦的抽泣,“朝阳,我有多后悔你怎能不知道,这就真的不能挽回了么?真的不能么。”
我轻声道:“这辈子怕是没有可能。”
他扯裂我的睡衣,尖锐的牙齿刻入皮肤和血液,做最后激烈的挣扎。然后是做爱,从床上到地上,从躺着到骑乘式,我冲着天花板上冷冷的水晶灯露出愉悦的微笑:“神,这是你新的试练么?你看,我已无坚不摧。”



                  第十二章 无言爱(4)




他走之前把我搬到浴室给我洗了澡,并叫人给我挂了水,坐在我床边把我看的心里发毛。然后他的通讯器响了,不知有什么事情,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仰在床上终于感到自在,与他相处看来已成了这样惨不忍睹的境地了。
接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特助拿着我的手机进来,说是有个叫常赞的找我。
我接过来,声音有些哑,让他听出来,逮着又是好一番嘲笑,末了他才说:“我和徇子准备办个小仪式,虽然不能拿证也好有个寄托,时间定在这周六,林哥,你能过来么?”
离周六还有个四天,我应了下来。其实不应最后还是要应的,常赞耍嘴皮的功夫不必高林源差,总有办法要人投降。
剩下的这几天,过的实在快,总部那边也没什么消息,我还是老老实实收拾夜城这摊子,还有为常赞的那个什么仪式准备礼物。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除去礼金礼物之类,把一件压箱底的西装搜出来准备那天就穿这件去参加仪式,只是我的车实在太破了,用高林源的话就是“宛然成为黑道一条亮丽的风景”,用常赞的话就是“这世上看见那辆车的没人不知道是你林哥出游”,也难怪我的司机千方百计的撺掇我换车。
平常这样随便就算了,好歹这也是常赞的终身,还是要体面点。
后来听说葛宅添了两辆新车,好像还是定做的。我听了觉得正合我意,寻了个借口到葛宅借了一辆过来。
心里有了点盼头,时间过的也快起来。周六来的比预料的快,周六也是夜城生意最好的时候,我把特助留在夜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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