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盗贼自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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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红斗篷”的反映十分有趣,他好象有严重的“恐火症”,在大铡刀下机敏的表现不复存在,相反的发出另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也许是同伴竭斯底理的惨叫声唤醒了呆痴状态下的男孩,他几乎在火焰喷射的同时,抓起他超怕火的同伴进行了移动。
转身,向后,我决定不理这两个白痴,继续前进。可是,我惊讶的发现,我们的对手竟出现在我们的前方,而且是我未来得及动手脚的“安全处”。
“他们可以一下子移动那么远,为什么还要一点一点的龟速移动?”
不理阿君的疑问,五根金线又如蛇一般向我们攻了过来,而且比第一次更难躲开。仅凭着一根头绳,阿君根本不能挡住他的攻击。看来,我们惹火了对方,我不得不退到金线攻击范围之外。奇怪的是那个男孩,他现在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红色的字符——那是限制法术的封印,通常只有被封印者过度使用能力才会出现。换句话说,这孩子的“瞬间移动”有距离限制了?不知道违反规定的惩罚是什么,但男孩肯定是暂时不能移动了。
如此一来,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僵局。我们无法接近“红斗篷”的攻击范围,他们又不能行动,双方只好在这里比谁的眼睛大了。不过,我私心里是希望僵局的持续。因为他们一旦恢复,等于可以再次使用“瞬间移动”。那样一来,我的速度是肯定跟不上了(否则也不会被他们追到),此战必败无疑。
“安~~~,你身上有没有像样点的武器~~~~~~~”
充满怨念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一起听见的还有阿君挤压自己手骨发出的“咯咯”声,让我脖子后面一片冰冷。我发现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在这里最具危 3ǔωω。cōm险性的不是那边所谓的“敌人”,而是我抱着的这个“最终兵器”。虽然阿君这小子看上去很冷静,可是他比谁都来得容易暴走。尤其是现在,这枚定时炸弹八成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状态,一旦爆发,最先的受害者一定是无辜的我。
我衡量了一下当前局面,终于在阿君手骨的奇怪响声中,下定了决心。
“抓紧了,阿君!”
“呜—!”
阿君的声音卡在了一半,大概是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的心情一时大好,尽管以我的身体状况使用“无影神功”有些勉强,但在这种速度下,“红斗篷”要是能看见我都是奇迹,更不用说攻击我了。而且虽然我会触发所有我踩到的机关,但它们不仅伤不到这种速度下的我,还可能会给那两个人造成相当大的麻烦,他们是别想再次跟上我们了。
现在,我最大的敌人是我自己,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我的体力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流失出去。最近那些伤口疼痛得让我几近晕死,全身的骨胳“咯咯”做响,在巨大的风压下,我的身体像一块破布,随时可能支离破碎。尽管本人的理智告诉我,必须马上调节速度,但我却像被人控制了似得,慢不下来,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袋里大喊:“跑!跑!跑!”
“安——”
忽如其来的叫喊几乎震破我的耳膜,也使本人终于清醒过来。我急急的一个转弯,从而避免了一头撞上墙壁的命运,我也顺势减慢了速度,以一种勉强躲过机关的速度前进。也许是因为靠近终点,机关的数量也开始慢慢减少。
“阿君,谢了。”我有些狼狈的抬头向他道谢,并有些歉咎的看着他嘴角的鲜血。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不用说像他那样大叫只要张开嘴就有可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喂!看前面啊!”阿君看上去像是在高速驾驶中的司机,精神十分紧张。
“没事的,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了。”
“。。。。。。。。。是吗?太好了。不过,你还满厉害的。”
“那当然!我论速度可是从没。。。。。。。。(省去五千字的自夸)”
“那——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冒险?”
“阿,那个————”我沉默了下来。以本事来看,阿君倒是个不错的同伴。但,暂且不提我那丢脸的弱点,不知为何我对离开这个小城有着莫名的恐惧。是因为在这里的牵绊过多吗?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前方救命似的出现一丝亮光,我逃避似得喊了起来:
“有光了,终点到了!”
“轰——”
随着一声巨响,借着爆炸的力量我和阿君直接“飞落”终点大厅,以第一名的成绩结束了这个古怪的比赛。虽然结尾表现不那么完美,但是,在那种鬼地方待了那么久,辛辛苦苦到达目的地却发现出口横一大红旗,上面还用我所见过的最难看的字写着“太慢了”三个字,我想,谁都会忍不住踩上两脚的!至少,我就这么做了。谁会想到它就这么炸了?
“阿君,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
因为那该死的爆炸,使我又受重创,最令人发指的是,我英俊的脸竟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直由我扛着的阿君除了遮脸的布飞掉以外连一点伤都没有,还以一个非常优雅的姿势落在了我的身上!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这小子踩了。
“咳咳!”
也许是恼怒于我们的无礼,将军老头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让阿君”终于”想起从我身上下来,让我总算有机会瞻仰一下这个“终点大厅”。不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始终觉得这个大厅有几分眼熟。但,不及深究,本人就被将军前面的剑深深吸引住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名剑。那剑鞘,那剑柄上的宝石好大一粒啊啊!而且纯度相当的高,切割也十分的完美,就算脱离了剑也是罕见的珍品(喂喂!你真的在看剑?)。如果把它们卖掉的话,。。。。。。。。。我想我已经听见金币的响声了。
对了,阿君不是只对剑感兴趣吗?那宝石。。。。。。。。。我兴冲冲的看向阿君,却发现他的注意力压根不在那把剑上,而集中在剑后面的某个人身上。也因为这样,我才发现大厅里有好多人(才发现?)。除去老将军和城主大人外,大厅里还有两群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左边的一群服装正式,礼仪规范,咋一看倒象是被邀请来的客人,但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却是我最讨厌的一种叫杀气的东西。
右边的那群看上去闲闲散散,感觉上象是佣兵,却用斗篷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更象是阿君的同伴。
阿君注意的对象,就是那一大堆“斗篷”中的一个高个子。我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裹得和木乃伊没差别,比谁包的比较漂亮?可阿君不这么想,那个高个子也不这么想。他显然在避着阿君,甚至于不敢正视阿君的脸,不会是被阿君那张人妖脸弄得害骚了(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既然阿君不理我,老将军或城主总该说点什么吧!可他们也不开口,好象在等待着什么,毕竟,大厅的上座是空着的。但比将军还要大的人物?这个城里有这样的人吗?
于是,一时之间,大厅里没了半点声响。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我开始觉得全身不自在,一种痒痒的感觉从骨头里蔓延开来。我先晃晃手,耸耸肩,踢踢腿,没人理我。我只好也装模作样的咳上两声,还没人理我?好,我干脆在大厅里闲晃起来。
“咳咳!”
当我晃到那把奖品剑前,开始鉴定剑上宝石价值时,后面的将军老头又开始了咳嗽。不过我们不理他~~继续观察。可在我以为将军得了百日咳的时候,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冒了出来:
“呦,小子。你怎么来了?”
“老头,是你?!”
我的话成功的让我得到了所有人的白眼,虽然,他们从刚刚起就在瞪我了。不过,他们现在的眼神倒像是我冒犯了什么大人物。本人一一“看”了回去,然后,施施然的走到大厅一角的旋转楼梯下,正在傻笑的老头面前。
“笑什么?你的脸部抽筋了?”
老头,伯爵家的专署房屋设计师,作为BT机关道的设计者,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伯爵家?我说这大厅怎么这么眼熟,这里是伯爵家的大厅,都怪我没次不从正门进出,难怪影像不够深刻。但,终点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惜,我发现的太慢了,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肩膀。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缓缓的转过头,伯爵那张呆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并且,我脖子上多了一样冰冷的东西——昨天追着我一个晚上的剑!
第一部 在城里的日子 第七章 最后的游戏+新游戏的开始
“安!?”阿君终于发现了我的处境,摆出了迎敌的驾势。
“呵呵,不用担心。这是他们表达友爱的方式,要不然,这么多年这小子怎么会一直活得好好的。”死老头,哪次偷酒少了你的份,竟如此害我?阿君啊,别理他,快来救我!
“。。。。。。这样吗?”阿君竟然真的放下心来了,这算什么态度!亏我还真为要不要当他同伴犹豫了一下(你也没打算真的答应吧),正一冷血动物。
“那,大人,剑的交接仪式——”虽然有不耐防的成分,但将军大人的口气是绝对的卑微。一个小地方的伯爵有令将军用这种口气说话的资格吗?难不成,他们等待的大人物就是这小子?
“请开始吧!我就不打搅了。”无视于我探究的眼神,笨蛋伯爵施施然的回答。不理会众人怪异的目光,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去别的地方解决问题?亲爱的。”
他的腔调让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将军开始发表他的“演说”,大厅里再也没人理会我们。那个该死的创师老头倒是个例外,但我打赌他绝对是在幸灾乐祸!在这种局面下,我只好乖乖的随伯爵摆布。
顺着伯爵的步子慢慢走向二楼,因为移动的关系,剑已经不能像一开始那样紧贴住我的脖子。也许是因为教养的原因,伯爵始终不会靠别人太近,即使是这种状况,他离我也有五六个厘米。但,这就足够了。
当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时,我假装脚下一滑,顺势倒近伯爵怀里,拉开了与剑的距离。趁着伯爵的一时不稳,我向下溜出了他“温暖的怀抱”。抓住对方持剑的手,反身抬脚,我狠狠地踢向伯爵面门。那呆瓜慌忙向后闪去,很好,目标达成!我松开他的手,顺势一推,他便直直的摔下楼梯。
大厅里的人立刻乱了起来,有些企图去接泊爵,有些干脆直接向我袭来。
“你们别插手!!安德,我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家伙显然没被摔着,蹬蹬蹬的再次向我冲了上来。我又也不是呆鸟,等着他来抓,我迅速向后逃窜。邻末了,我还听见该死的创师老头在下面吆喝:
“不用急,不用急!这是本府的常规性节目!大家继续做自己的事,有兴趣的可以来我这里下注。。。。。。”
他X的,原来城里的赌局是这老小子搞出来的!虽然心里忿忿,我还是不得不持续着这一千零一次的游戏。
等我再次回到大厅时,那把剑,阿君,将军,还有那群“斗篷”们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清秀的小男孩子,他正一脸沮丧的跪在那儿,身上的伤痕说明他在机关道里吃了不少的苦,而他的红斗篷同伴也消失不见了。
我颤颤悠悠的走下楼梯,一下子趴在了地毯上,体力真的完全透支了——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爬回这里。大厅里的人也在好奇的看着我,我猜他们大概是对我与伯爵的关系感到好奇。也许是因为之前那句“别插手”,竟没有一个人上来抓我。
“结束了?大人呢?”创师老头笑嘻嘻的靠了过来,我厌恶的别过头,不想理他。
“干吗一脸失望的样子?你那个朋友已经走了,他有留话,说什么解除了,解除什么?你和他的婚约?”死老头不死心的在我耳边聒躁。
“婚约?算是吧!”我不爽的回答。朋友?什么朋友!只要血誓解除了,老子跟他有个屁关系。
“安,安德,你终于和男的^##@;天啊!我看着你长大,也算是你半个父母·······你怎么能走上那条路啊啊啊啊!!!”
“哪条路啊!死老头!”
“呵,这次他一定又没弄清对方是男是女,就乱求婚·······,呃,不,那么多年,人总是会有长进的。亲爱的,你不会直接去向人家发血誓了吧!”
看着肩膀再次被某只魔爪抓住,我连反抗都省了。虽然想骂回去,却很狼狈的发现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有这次就有所谓的那次,而那次的确是我与伯爵的相识。当时我年幼无知,天真无邪,才会以为长着一头漂亮卷曲长发的他是“她”,从而留下了屈辱的印记(那还屡教不改)。这也是伯爵一口一个“亲爱的”的由来,我因为一时失察,换来了多年的嘲笑,严重影响了我的成长(你有那么纤细吗)。
这两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连两次被人这样抓住,警惕实在太差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伯爵忽然问道:“喂,安德,你愿意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吗?”
“别开这种玩笑!”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像出疹子一样冒了出来,不是我幻听就是他喝醉了,竟然问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
“果然。”他嘀咕着,令我意外的轻易放开了我,对跪着的男孩说:“你合格了。”
什么什么的?质量检查吗?伯爵真出问题了?
“其实,所谓的比赛有一半是为了考验这孩子是否有能力当我的保镖。”伯爵冷冷的开口,好像是在向我解释:“虽然他是家族里专门为我挑选的,我希望我的跟班是能在比赛中轻松获胜的家伙,所以这是我借用了将军的比赛,没想到你也跑来搅和了。”
“那为什么会知道机关道的结构?那是作弊!”还有,为什么你会有专属保镖?你的家族是什么?我没问出来,因为我没有插手他家的理由,就像伯爵从不调查我的出身一样,我也不会去做涉及他家庭的事。
“你看出来了啊!因为解除机关毕竟不是保镖考试的内容,当然要降低难度,你放心,即使他赢了,宝剑还是会奖出去的,所以,不算作弊。”创师老头打了个哈哈。
“··········”其他也不是保镖考试该有的题目吧!而且比赛中还有很多疑点。不过,不干我的事,反正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