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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图书馆的爱与呻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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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麽?”水灿震惊得睁大眼睛,忘了该如何反应。
  
  刹那空白的大脑如何都无法消化郑玄的话。
  
  郑玄却在这时突然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出自本能水灿横扫一脚,堪堪躲了过去。
  
  “郑玄!你在干什麽?”跳到离郑玄几步开外的地方,水灿大声地质问道,暂时忘却了郑玄方才的表白。
  
  “既然你的脑袋不好使,那麽我就让你的身体来明白我的心意吧!”郑玄再次攻向水灿。
  
  虽然跟著郑玄学了些功夫,但是却还是与他相差甚远。
  
  几次防守之下,全身挂彩的水灿被郑玄压在了地上。
  
  “功夫倒是长了不少,可惜还不是我的对手。”跨坐在水灿腰上,郑玄一手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轻抚他擦破了皮的脸颊。
  
  水灿怨愤地别过头躲开郑玄的触摸,咬紧牙关,挣扎著想要支撑起上半身,却被对方牢牢地压制住,丝毫不得动弹。
  
  “哼~”郑玄不屑地哼了声,伏在水灿耳边低语,“如果觉得痛就大声地喊出来。一直以来我可是都想著你在我身下哭泣著的叫床声呢。”空出的那只手已经潜入了他松松垮垮的运动裤中,握住了他白色内裤中软趴趴的分身。
  
  “住手!混蛋!”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著,却全然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屈辱的感觉像是暴风雨般将他席卷。
  
  这其中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只是恶心反胃。
  
  水灿眼里毫无掩饰的厌恶与憎恨清楚地刻入郑玄心中,滔天的愤怒与汹涌的悲哀让郑玄刹那双眼赤红。
  
  “呃啊──”握住水灿的手一用力,他的耳边即刻传来一声无法忍耐的痛呼。
  
  理智稍稍回笼,郑玄略微心疼地松了力道,然而这却不足以让他胸口的愤怒与悲哀消弭,手指沿著小腹一路而上,直至水灿的胸口。
  
  然後,狠狠一扯,“撕拉~~~”清脆而响亮的衣帛撕裂声在空旷的河畔响起。
  
  当手指无意间轻触到心爱之人风中战栗的茱萸时,一股炽烈而忐忑的情潮滚滚而上,即将冲破他的胸口。
  
  无数个夜晚的旖旎梦都无法与之比拟,真实的触觉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郑玄!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水灿的怒喝将郑玄生生从惊喜中拉回到现实。
  
  是了……
  
  这个人,现在正用看待垃圾的目光怒视著自己呢。
  
  郑玄绝望地想著,然而他却抽掉自己学生服上的裤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捆在,又粗暴地扯掉对方的长裤。
  
  不断扭动著的白皙胴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喉咙一紧,原本的怒意顷刻被情欲取代。
  
  想要他!
  
  想要马上得到他!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可怕而执著的念头。
  
  他著迷地俯下身去,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著对方光滑而弹性的肌肤,温柔而虔诚。
  
  “我不会原谅你的!郑玄!”水灿的一句话无疑将他的温柔全部打碎,无视对方的奋力挣扎,他的嘴唇狂烈地吸吮著对方直直挺立著的茱萸。
  
  “啊呜~~~”水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却成了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啪──”他的理智轰然崩坍,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埋入对方的双腿之间。
  
  他肿胀著的分身霸道地抵在了对方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既然那麽恨我了,索性就恨得彻底吧?”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润滑,他抬高对方的腰部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刺了进去。
  
  “啊──”撕裂的痛感让水灿悲鸣出声,泪水无法抑制地喷薄而出。
  
   郑玄,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方式吗?
  
  被迫承受对方强加的痛苦,水灿以悲痛的目光无声地质问著郑玄。
  
  这一场暴行中,两人都尝到了刻骨的痛。
  
  已然碎裂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
  
  那天之後,水灿被郑玄囚禁在了郊区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别墅中。
  
  水灿的一日三餐都由郑玄从外面带回给他吃。
  
  无论水灿如何哀求郑玄放过他,无论水灿如何斥骂郑玄变态恶心,囚禁、虐待、悔恨成了郑玄对待水灿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灿以绝食反抗、以自杀威胁,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郑玄的强暴与被捆住手脚强行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水灿的身体在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精神在一点一点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的他俨然放弃了挣扎,任由著郑玄一边侵犯著自己一边在自己耳边吐露爱语。
  
  短短一个礼拜,水灿便由一名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在一步步瓦解,发疯将成为自己最後的归宿。
  
  然而,他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如今的郑玄恐怕早就疯了。
  
  不然,怎麽会无视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
  
  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却比自己更痛苦呢?
  
  这窒息的爱,毁掉的不只是水灿,也将郑玄拉向了无边地狱。
  
  水灿无时无刻不在乞求著有谁能够将他们拉出这黑色旋涡。
  
  然而,一个礼拜下来,水灿的失踪并没有给郑家任何人带来变化,也没有人过问他的行踪。
  
  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紧要的人消失更不会挑起只为保全自己的人的过多在意。
  
  “要是妈和二夫人在,也许就能阻止郑玄了吧?”水灿叹息一声。
  
  然而,唯一能够阻止郑玄疯狂行为的两个人早在两年前先後去世了。
  
  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他与郑玄双双跌入地狱的那刻到来。
  
  水灿被囚禁的第二天,那个名叫程程的女孩便发觉了不对劲。
  
  向来刻苦努力想要出人头地的水灿居然没来上课?
  
  怀著忐忑的心情前往郑家拜访,她依然没有见到水灿的踪影。
  
  直到偷偷前往郑玄的学校跟踪郑玄,她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这位郑家二少爷囚禁了起来。
  
  势单力薄的她只能寻求自己最为痛恨的本家的帮助将郑玄支开。
  
  当她终於见到心爱之人的时候,已经是水灿被囚的九天後。
  
  那个被像条狗一样绑在床脚的水灿让她悲恸出声。
  
  “水灿……”
  
  “程程?!”陡然仰起头的水灿脸上挂著灿烂的微笑。
  
  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中对她的一腔情意。
  
  那一刻,她笃定这个少年定然是那个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即使对方拿种种理由推开自己,她也绝不放手。
节日贺文(雷,含H~)
中元节:中元怨鬼

  叮咚叮咚~~~
    
  深得见不到一丝光亮的幽潭之中,我仰躺在潭底静静地数著潭壁滴水的声音。
    
  我不记得我躺在这潭底有多久了,我也不记得我是怎麽来到这里的。
    
  我只记得这水潭初建成之时便是我长待於此之时。
    
  恍惚地记得像断线风筝掉落下来的一刻,那人唤我一声:“吾爱水生。”
    
  水生水生,水生爱,爱成痴,痴长怨,怨化鬼。
    
  道士当年一语竟是真言。
    
  “还想那般作甚?反正死等了这麽多光景,那人的这一世必将途经这里。”用手遮住自己空洞的眼睛,我浅浅地笑起,“寂寞了一千多个华年,我终於能拉他来陪我了。咯咯~~~”未合拢的指缝中漏出幽魅的深紫光芒。
    
  传说,初成的鬼,瞳孔是深红如血,而我自入得这潭底,眼中只有一片深紫。
    
  那是最为凶狠的怨灵厉鬼凝结而成的戾气。
    
  “子时到!鬼门大开,众鬼出行!”一道浑厚的声音将这潭底的死寂打破。
    
  时隔一千三百七十四年五十三天两个时辰一刻,与他再次见面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耿绶之林,据传曾经只是一片荒地,是古时一位太守之子为了他心爱之人植下一片树木,才有了如今这浩瀚森林。
    
  平时已是阴气森森,鲜少有人踏足,这中元之日便是更添了鬼魅之气。
    
  却有数人护著一辆空著的花轿穿梭於这连虫鸟都绝迹的耿绶之林中。
    
  “安心安大将军,这前往邻国迎亲,为何你偏偏挑这麽个鬼地方走呀?”连奕上前几步拦住走在队首的安心,颇为不满地抱怨道。
    
  二人皆是一身盔甲的将士装扮。
    
  “连同僚莫急,这耿绶之林,我们再行个一个时辰便可出去。”安心挽住连奕的手腕,淡笑著安慰他。
    
  “哼~”连奕哼声不响,撇过脸望向身侧的竹林深处。
    
  忽然,一抹白衣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来者何人?”连奕提剑大喝,人已向白衣飘过处奔去。
    
  “哎!连同僚!”安心欲要伸手去拉,却扑了个空。
    
  “各位同僚请在原地稍作歇息!”安心转身命令道,“等我将连副将追回,我们再行出发!”
    
  言毕,安心便向著连奕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们在这呆著,我去凑个热闹。”身为龙阁大学士的郑雨从队伍中走出,随意地交代了一句,也便跟了过去。
    
  在郑雨的带动下,亦有数人闲不住,纷纷跟著去凑了热闹。
    
  最後,只余下了四名轿夫留下看著轿子。
    
  空旷的悬崖边,野草蔓蔓。
    
  我负手而立,静静地等著身後之人的靠近,狂风吹乱一头长发。
    
  来人在我身後停住,一身黑衣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师兄,终於教我等到你了。”我缓缓地转过身,向身後的薛银仁展现我最温柔的微笑。
    
  “一千三百多年了,小受受你还是没什麽变化嘛。”薛银仁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呵呵~是啊!那麽,师兄,你来到这里是做好了陪我留在那冰冷潭底的觉悟吗?”我轻轻地提起手,淡笑著问道。
    
  “不~我们再也不可能了……”他悲恸地说道。
    
  “哈哈~~~”稍稍一怔後,我仰天狂笑了起来,“师兄,这是我与你相交以来,你唯一讲的真话啊!”
    
  骤然间,风云变色,鬼魅哀号之声响彻云霄。
    
  “不──不要啊!”惊恐地大叫一声,他拔出背後的桃木剑直刺夜空中鬼气汇聚的漩涡。
    
  原来,这一世薛银仁竟成了捉鬼的天师。
    
  上一世,他是太守之子,我是欢场小倌。
    
  这真是天意弄人啊!
    
  “咯咯~~~我改变主意了!”我笑得越发地大声,越发地欢快,“我要你陪著我灰飞烟灭!不得同生,那便同作尘土吧!”
    
  我跃地而起,伸掌刺向他的胸口,十指顷刻化作利爪。
    
  桃木剑感受到我的杀气,转头向我胸口心脏处飞来。
    
  只需那一剑,我便可灰飞烟灭。
    
  “水生!”这是情浓时,他最爱唤我的名字。
    
  而那一刻,他没有去挡我刺向他的手掌,却是将我身体狠狠推开去。
    
  他的桃木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我亲眼见著他在我面前倒下去。
    
  他的脸上是那麽的幸福。
    
  他说:“呵呵~我终於可以替你挡下这一劫了。”
    
  他说:“对不起,是我亲手杀死了你。”
    
  他说:“将你推下之後,我亦跳了下去。我前世的尸骨就躺在你的身旁。”
    
  他说:“我以为你会在奈何桥上等著我。我在奈何桥边痴等了你一千年,却等不到你。”
    
  他说:“孟婆说你三百多年後有一天劫,那时你必定魂飞魄散,我便打昏孟婆,将原本要害死你的那个人的魂魄推下三涂河,我代替了那个人的命运,只为最後替你挡下你的天劫。”
    
  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原来,这才是真相。
    
  “啊──”
    
  我跪倒於地,拥著这个我爱极恨极之人,仰天悲恸哀号,周围生灵皆化成灰。
    
  追著我的踪迹赶来的连奕几人刹那裂化消亡。
    
  哀号渐消,我与薛银仁双双化作片片碎片,消逝於狂风之中。
    
  我却不知道,这一声哀号竟成就了我与那几名因我而亡之人的来世纠葛。
万圣节:梦魇

  我的名字叫纳兰白,外号叫做“那人真小白男”,最近正因一群可怕的生物而陷入困扰中。
  
  “啊!姐妹们快来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攻!”
  
  “呐!明明就是一只小白受嘛!喂~这位小白同学,你是受吧还是受吧就是受吧?”
  
  ??????
  
  现在,你们明白我的困扰了吧?
  
  我明明是一枚闪亮亮的小攻,却被这群无聊的腐女谣传是小白受!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决定了!今晚我就拍个DV给这群三次元外的生物看看我的小攻属性!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从箱子里拿出我那只用来压箱底的宝贝架在房间电视机後面。
  
  瞧著那只被电视机隐藏的微型摄像机,我阴测测的笑了。
  
  嘻嘻~今天一定要在绶的身上玩遍春宫八十一式,让那群小瞧了我的腐女彻底了解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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