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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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默然望着他,听他说起过往的事,嘴角只是微微一笑。或许陶然这辈子都不会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只有时间。十五六岁的时候,谁也不愿承认这俗世的观念会对他们有所影响,可以坦然认为那只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的想法。可实际上,当他们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步入命运的轮回,才知道老人们坚持的那些想法,是因为他们曾经亲身体会。
人生的轮回,是如此相似,又殊途同归。没有人能够逃脱。
云初摇了摇头,心里还有的那一点点苦涩,淡淡咀嚼着忽略不计:“不必了。陶然,过去的就过去吧,目前,我只想要安安稳稳生活就好。”保留最后的尊严,和清爽自由的心境。
陶然一手轻轻抚上他清劲的脸庞,拇指细细摩挲。意料之中他一定会拒绝,却比想象中更坚定和决绝。他缓缓俯下头,试探地靠近云初微微颤抖的唇:“我知道你害怕,云初,我不逼你。等我们慢慢再相处,你可以好好考虑。”
干燥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云初的唇角,然而那人的反应,竟是微微偏转了脸,拒绝他的靠近。“不用考虑。陶然,请你不必再考虑我。”
陶然叹了口气,明白再继续这个话题亦不会有结果,等回头两人相处之后自然有机会,便也不急于探索。他拖着云初缓缓往前走,用手去温暖他冰凉的腕骨。
“云初,刚才和你一起回来的人是哪一位?”看他的腔调应该是个富家子,言语却是极恶劣的,云初别是被欺负了。
“他只是个不相关的人,不过碰巧见过几次面而已。”云初淡淡应着,心里对命运认知的执着,提到景灏天,亦不想同他有什么关系。
这话听在陶然耳中却有了另一层意思,倒像是云初急于解释,生怕他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什么误解。陶然浅浅一笑,手掌握在他腕骨上紧了紧:“云初,你怕我吃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却略略偏过头去看河面,并不愿多做解释。“陶然,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白天和晚上都要做工,很忙。而且我们太久没见面,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你回来之后,应该也要找事做吧?”
“是啊。我妈要宴请亲朋,我也要整理日本带回来的行装,然后看看到底做什么好,去走哪些关系都要仔细比较过才行。”两人踏着月色走出村子,陶然细细说着他的安排,站定了握住云初两手。“等我这阵子忙完后就来找你,云初,我想要好好照顾你。”
云初淡淡看着他,嘴角微若扯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手轻轻从他掌中脱离开来:“回去吧。”
夜色下看着黄包车带着陶然小跑着冲进了暗影里,云初怔怔站在原地,眼神微微一黯。当初陶然离开,执着的意念不甘心就此斩断;如今他回来要他再续前恋,他却又只能逼自己放手。再如何看得透放得下,心,却不是不痛的。
再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景灏天和陶然都没有出现过。云初照旧茶楼和澡堂两头做工,没一日得闲。腊八这一天澡堂比平常稍闲一些,云初接了两个堂子的活做完,到八点钟就空了下来,仍然一个人在休息室看书。周虎自那次以后待他仍然体贴,却再没提多余的话题。
外头走道上传来交谈笑嚷,声浪听着很像是景灏天和他那帮朋友。他们说笑着脚步声往里头走,云初收了书准备出去看看是否要开工。果然周虎就拨开厚布帘子进来,说玉兰轩有生意。云初转身去收拾用具,周虎端了一碗汤水来,说是德叔那儿熬的大骨汤,给伙计们补补营养。既然是大家都有份的,云初也不好推辞,接过碗喝光了。周虎和善笑着说快去吧,便拿了空碗出去了。
玉兰轩同样是单人单间的上堂,客人□围着布巾正要下水,看到云初,朝他招了招手:“你就是周大堂说手艺很好的伙计?直接进来吧。”说罢自己先跨了进去,泡进堂子里,舒服地哼了一声。云初简短应了一声也跟着下了水,拿水瓢将水均匀浇在那人胸膛和肩颈上。
那人仰着头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正为自己提供服务的男子,嘴角满意地勾起:“你叫徐云初?”
云初微微一愣,淡淡一笑算是应承。那人浸在浴水中的右手抄着水伸过来,顺着云初光裸的上臂一直游移到他脖子里:“长得不错,很好看。周大堂果然好介绍。”云初被他这样一摸浑身一颤,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觉得周身泛起一股难抑的燥热来。他转身去拿搓澡的海绵,顺便躲开那人的手,却不料头颅昏眩袭来,身子一晃竟直直朝前趴了过去。
那人伸手一捞,正把他搂在胸膛上,湿滑的手指灵活如蛇,已轻轻抚在他脸上:“哈哈,不止长得好,情趣也很好。”说着坐起身来一双手在云初身上游走,竟重重揉在他胸前的凸起上。云初但觉体内热得快将他融化,手脚绵软无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那人肆意揉着他的身体,他竟不由自主张了口唇粗重喘息着,喉咙间断断续续溢出陌生怪异的吟喘。心里不知怎么就慌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当那人一手拢上他腿间的坚硬,他竟“啊”一声叫了出来。
眼神渐渐涣散看不清景物,唇上似乎有湿濡的触觉,正被啃咬着。那人贪恋看着他迷离水漾的眼眸,在他耳边吐气轻语:“我叫祁晟,云初,记住我的名字。”云初想着要推开他,手掌推在他肩上,只像是软软扶着,任由他握住了拖到胸前,被他带着顺着他腹部滑下去。
周虎照例守在大堂账台上,有些心神不宁地时不时朝里头上堂内张望一眼,拧着粗眉长长叹气。门外传来发动机的声音,嘶一声熄了火,紧接着车门碰碰有声,澡堂大门被推开了。周虎抬头一看,心差点跳到了嗓子眼。他“唉哟”一笑,已躬身迎了上来:“景少爷,您可有半个月没来啦!”
景灏天围巾手套递给了身后跟来的四双:“你在这儿等着吧。”便跟着周虎往堂子里走:“徐云初在不在?把他给我叫过来!”口气是一贯倨傲不容辩驳的,听得周虎一个劲欠身打招呼:“景少爷,这可不太巧,云初这会儿正在堂子里开工呢。半途把他叫出来,这不合规矩呀!”
“我管你合不合规矩,我只要他!其他人都不要!马上叫他滚来见我!”上次被徐云初气得差点炸肺,憋了十来天,再不找他来羞辱他一顿降降火头,他都快叫这口憋气给胀死了。景灏天口气不善,经过休息室直接一撩帘子冲了进去,环顾一周,那人果然是在堂子里,他狠狠踢了一脚靠墙的椅子:“徐云初在哪个堂子?”
“这——”周虎一头汗,支吾难言。“这可是客人私隐,景少爷,您可不能——”
哪知景灏天早已不耐烦,直接就一个个堂子推门进去:“徐云初!徐——云——初!你给我滚出来!”砰一声冲进一间堂子,把里头泡澡的客人搓背的伙计吓得够呛。景灏天恨恨骂了一声,门也不给关直接闯出来,又一脚踢进另外一间。周虎赶紧上去给人家拉上门,苦着脸赔礼道歉。心里头想着可不能让景灏天这样闹下去,正要去拦他,却见他一脚踹进玉兰轩去了!
云初昏昏沉沉被那人压在怀里狎弄,后股紧紧贴着祈晟钢铁般坚硬的□,感觉他用那物体轻轻摩擦他臀部,理智都快将近崩溃。恍惚听得有个半生不熟的声音大声喊着叫他滚出去,云初喘着气竭力挣扎,发出声音来却因情//欲而喑哑难言:“景……灏天……”
景灏天踹进玉兰轩,正看到这样活色生香一幕。“徐云初!你这个贱货!”一眼望去只当云初正与那人行事,毫无心理准备的暴怒如喷发的熔岩,将景灏天整个人炸得支离破碎。他冲到池边上去就是一脚,踢在祈晟当胸,踢得他猛然栽到浴池中,哗啦溅起一大泼水花。景灏天一把揪住云初早已湿漉漉的发,正要发狠抽他,却见他整个人软绵绵地歪倒去,口中却喃喃叫着:“……灏天……景……灏天……”
景灏天这才觉得他很不正常,一手托住他细细一看,只见他眼神涣散迷离,全没了焦距,唇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手接触到他身上,只觉他身上高热吓人,景灏天弯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徐云初!”
作者有话要说:景灏天,去实现你的口出狂言把云初“玩腻”吧!
☆、(十二)
祈晟被景灏天一脚踢倒,光着身子从水里站起来时,周虎正跟住赶了进来。火冒三丈指着周虎一通臭骂:“你做的什么事情!他哪儿来的瘪三?还不叫人打出去!”
周虎眼看情况糟糕,哪里敢叫人打景灏天,只得欺上去拦住正要跨出池子来夺人的祈晟:“祈少爷莫气,莫气!我另外再给您安排,包您满意!”
“滚!”祈晟也是年轻负气的少爷,哪里吃过这样莫名的亏,劈手挥开周虎,冲着景灏天后脑就是一拳。
云初全身被祈晟脱得光裸,被景灏天从池子里捞出来神智不清,仰首发出难耐的吟喘。这模样看在景灏天眼里,无端端身上一股怒火邪火欲~~~~~~火交杂冲撞,都快炸裂了他。俯身把他放在沙发上,景灏天利落地脱下大衣把他身体覆盖包裹起来,听得周虎惊叫:“别!”
转身去看,正见祈晟一拳砸过来。下意识往后一仰左手迎上,手腕格住祈晟臂肘处将他往偏里一推,跟住一脚踢在他裆部。祈晟惨叫不休整个人蜷成一团,满地打滚。周虎赶紧上去看他,同被景灏天一脚踹在背上,与祈晟跌滚在一处。周虎撑起身子一看,只见他两手紧紧捂住胯//下,指缝间竟满是鲜血!
闹出这样事情来周虎吓得面无人色,大呼小叫喊人来帮忙。门口一窝蜂冲进来五六人,帮手给祈晟止血的穿衣的跑出去叫医生的嚷着要找景灏天算账的乱成一团。四双先是看景灏天气急败坏地冲进堂子,不多会儿又看到一堆人都往里跑,便也跟着跑进来。景灏天看见他,冲他咆哮道:“你猪啊,快去把车里的毯子拿来!”四双赶紧又往回跑出去拿毯子。
周虎跟几个人抬着祈晟出去,四双正也拿了毯子来,景灏天抢过毯子包住云初将他裹成一卷,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把车门开着!”
直到景灏天的车开走,原本跟周虎一起腻在迎宾台后面的少年抬起苍白的脸,空茫盯着夜色里远去的车,嘴角抽搐般地笑了一下。
四双开着车沿路狂冲,回头来问景灏天道:“少爷,是去医生家里还是回景园?”
景灏天双手抱住了云初,隔着厚厚的毯子仍觉他整个人抖得厉害,想是药物发作难受得很。拧眉想了想,叫四双直接开去县城的洋房。目前那里没人住着,省得回去跟老爷子和那个麻烦的女人纠缠不清。“去镇上。”他伸手轻拍着云初火烫的脸颊,皱眉唤他:“徐云初?喂,你还好吧?”
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只听得被毯子包裹住的人喘息急切短促,口中断断续续溢出轻哼低吟,必是忍耐得十分辛苦。云初迷迷糊糊听到景灏天说话,却不敢开口答他,只怕一开口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他狠狠咬着下唇,兀自强忍到瑟瑟发抖。出村时路边一盏明灯照耀,景灏天看到他唇上泛出血痕,皱着眉拿手指去拨他唇角:“喂,咬破了,快放开。”然而云初把脸侧向一边,并不理会。
景灏天火得把他脸又扳回来,捏住他下颚硬是逼他松了口。然而只这么一下,却听他颤抖的声音哼出声来,在狭小的车厢里不知多清晰撩人。车子颠簸了一下,景灏天的心也跟着震了一震,突然冲着四双吼道:“你废物啊!开快点!”
四双情况也没搞清,哪里敢吭声,只得死命踩踏。车子开到红砖独栋的洋房门口,四双冲着关闭的铁门狂按喇叭。不多会房子里奔来一个妇人,正是看守打扫房子的平嫂,打开了铁门让四双开车进去。车子一个刹车停在大门口,景灏天已一脚踹开门抱着云初跳下车,匆匆奔着大门进去。四双赶紧摇下窗子喊他:“少爷,我去请医生吗?”
景灏天脚步一顿站定在门口台阶上,回头来一张脸坚冰霜冻:“找医生有屁用啊!你去叫鹏飞他们找多些人,去砸了周虎的场子!”四双哦了一声,开着车又出去了。景灏天直接冲到楼上房间,把怀里的人连毯子一起扔在床上。
这一路折腾下来身上西装已是皱巴巴的,景灏天索性脱了连同修身马甲一起扔在茶几上,一手拍开屋顶的水晶吊灯,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开包住云初的毯子,把他塞到被子里去。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住俯身去看云初,听云初声若蝇虫,软软地抓住了他手臂:“放过周大哥吧,不关他的事。”
景灏天听得清楚,火爆道:“姓周的那混蛋给你下药!把你卖给了那个嫖客,你还帮他说话!”周虎在堂子里做拉皮条的营生,景灏天早在出国以前就知道。想是上次被他警告了一次,明知占不到云初便宜,才把歪脑筋动到下药诱娼这个事上头来的。要不是今天实在憋火憋到不行去找徐云初出气,他早就让那死嫖客吃得渣都不剩了。那些死嫖客常年宿娼身上不知几多暗病,到时候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喜欢被人上,我又多管闲事了!”
云初昏沉无力哪里有心思跟他吵,绵软地推了他一把侧过了脸:“你出去一下。”此刻他脸上一片彤红的飞霞,双眼蒙着一层薄泪,景灏天看在眼里,心里就跟着一动。不暇思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直接握住了那硬挺的物器:“我为什么要出去?反正刚才都看过了,有什么关系。”痞笑着压低上身凑在云初耳边:“我不介意帮你。”
他干燥略显粗糙的手掌抚弄着那里,惹得云初浑身一颤,禁不住就泻出了吟楚。这样陌生的接触偏让他觉得尴尬至极,手便伸过去推他:“放开。”景灏天却不理他,手上更加快了捋动的速度:“不,还要再——快一些!”强烈的快感瞬间喷薄,云初猛地绷直了身子好一阵惊喘。景灏天但觉掌心湿濡黏腻,知他已释放过一轮,然而掌中的肉柱因为药力作用仍然坚硬。低头去看自己□,隔着裤子那里不知何时支起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