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路茫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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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就这样,林峰在西门子枫的陪同下看了有林飞在的所有课程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林峰说:“其实,这小子做的还不错。”
“嗯,是啊。底子不错。”西门子枫拍了拍林峰的肩膀,
“嗯,他们现在这个时间准备回家了吧?”林峰问,
“嗯。”“那我先接他回家,以后再说。”
“嗯,好的。”当林峰走到林飞上课的教室的时候,正好下课铃响了,林飞跟西门子梒说:“站在门口儿的好像我哥诶,我去看看。”
“嗯,去吧。”林飞拿着书走出了教室,看着哥哥在教室门前等着他,他上前叫了声:“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走吧,回家。”林峰边说边走,林飞跟西门子梒说了声再见就跟在哥哥的身后走着。
坐到车上,林峰说:“回了家去我书房。”
“嗯。”林飞嘴里答应着,心里想的是:“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什么了吗?”
回了家,哥哥走在前,他走在后面,进了书房,林飞有点儿小害怕,他知道哥哥生气什么表情也没有,也知道哥哥以前收拾他的规矩,只不过现在林飞有点儿不知所措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峰说:“过来坐,跟你聊聊。”
“哦,好的。”心里顿时松快了的林飞,快走了几步挨着哥哥坐在了沙发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李火山
的事儿吗?”林峰平静的说,
“嗯,哥不想说就别说了。”林飞赶紧说,
“没事儿,李火山是我的启蒙教练。”
“嗯,这样啊。”“我跟他训练是从初三开始的,一直到大学。”林飞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那个时候,李火山教过的人里,有我和区一清,区一清就是前段时间那个案子的嫌疑人。”
“嗯。”“那个时候道场刚开,我们一起练习,后来随着我们长大,开始帮李火山一起经营道场,其实就是帮忙招生,帮忙宣传什么的。”林峰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大部分时间我们相处都是很融洽的,后来因为李火山说区一清狂妄自大,看不起别人,就不让他在道场继续练习了,可是区一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本身的状况比较复杂,他之所以总是跟别人强调自己练习的时间有多久,其实是为了让大家尊重他,他不想被别人忽略,虽然我和其他人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李火山有误解,给区一清发了一封信后,就再也不练习他了,以至于后来的恶果。”
“为什么不解释给他呢?”林飞问,
“解释也跟没解释一样儿,那个李火山是朝鲜族人,区一清给他的回信写的其实很清楚,可惜李火山他的理解能力有偏差。”
“为什么哥不想谈李火山?”
“因为,李火山挺伤我们的心的。我们都是从小跟着他训练,他到头来说在他那儿没有什么所谓的师徒关系,可在我们心里,他是我们第一个启蒙的人,在我们心里他很重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说。而且他还对我们说,自己练成什么样儿是自己的事儿与他无关,训练的进程和计划由我们写他来纠正,要么就是进程和计划他来做,唯一一样的就是实施结果如何和他无关,我们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无情的跟我们说这个,为什么一定要撇清关系,以前我们为了他免费给他教课,他最后跟区一清客套的说很感谢你能那么大老远的帮我代课,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当初看区一清不顺眼,为什么不当时说,反而要拖到现在说呢?这也太见外了吧?我们每回周末去他的道场,一天6个小时在路上,为的什么啊?他当我们是什么了?到假期宣传期的时候,我们帮他发传单,给他做宣传图,我们辛辛苦苦的做出来了,他不要不说,反而去找别人做,最后拿着人家的去宣传,那当初干嘛还让我们去做呢?直接找别人不就行了吗?我们帮他做了那么多事儿,到后来都觉得怎么那么心灰意冷、无能为力啊。区一清现在做出这种事儿,我想他还是一直惦记着这些事的。自从区一清离开了道场,没过几个月我们
也离开了,是因为我们待不下去了,发现什么都是徒劳的。”
此时的林飞看着哥哥激动着说着自己的往事,“后来我想了很久,发现我实在想不通,我不知道为什么李火山本身就是矛盾和纠结的,为什么要把我们也弄成这样儿,他一边鄙视着人家,说业余的和专业的不一样,另一边把业余的当专业的要求,其实一个爱好哪有什么业余和专业之分呢?在练习上也得不到他的认可。他嘴上说你们自己写训练日记他不看,过了很久后跟区一清说你每次训练都得我练什么,我不是你的保姆,还说他很失望一次都没等到区一清拿训练日记或计划给他看,我们当时都无语了,是他当初说你们写了他也不看的,现在又说什么很失望,这是要怎样啊?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免费去李火山那儿训练,可以得到他的单独指导,可以有充裕的时间自己练习,但是,我们几个人还是选择不跟他了,虽然我们曾经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虽然有身边的朋友劝我们不要退出,可我们觉得是真回不去了,现在区一清出现这么个儿事儿,让我们心里很难过。而且自从我们离开了李火山的道场以后,我就很抵触去各种道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管李火山叫过教练,从那以后,我们消沉了很久,从那以后,我们重新考虑了下一步怎么走。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了。我们没想到区一清能出这样儿的事儿。”
“嗯。”林飞应着。
“这些天我想了很久,不应该让李火山给我们的阴影继续影响着我,那是他的事儿,我应该放下那段时间的那些事儿。”
“嗯。”林飞看着哥哥,
“弟弟,你哥我其实挺累的,每次你问我,我都在想要怎么告诉你,每次你说要帮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帮我,我不想让你吃我以前吃过的苦,我以前走过的路真的不好走,今天看着你在学校那么努力,我觉得你是认真在做的。”
“哥……”林飞叫了声哥,半天说不出话来。
“以后别怪我,对你严都是为了你好。”林峰在兄弟俩和好后第一次说了弟弟,第一次跟弟弟说了哥哥的心事,第一次把弟弟搂在了怀里,他轻轻的在耳边说:“想帮我,想成为我的搭档,就要加强自己的能力。”
“知道了,哥哥,以后你再怎么严,我也不怪你,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警告
“哥。”林飞的腿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他试着叫了一声儿,发现林峰恰巧刚进门。
“嗯?醒了。”林峰走过去帮弟弟解开绳子,给他按摩着腿。林飞的腿刚被拿下来的时候,都觉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哥。”林飞叫着,
“怎么了?”林峰揉了左腿揉右腿,
“没。”林飞咬着嘴唇,皱着眉头。
“腿筋疼了?”林峰继续揉着,“我想了一个晚上,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亲自去教你,这不是儿戏,关乎着大事儿,你还有4年的时间呢,可以好好的培养一下。”
“嗯。”林飞第一次看见哥哥那么耐心的给他按摩。
兄弟俩吃过早饭,林峰让弟弟休息了一会儿就让他把这一周在学校学的东西全说一遍,看了他的各种笔记,跟他套招。林飞的状态比上次要好多了,但林峰还是先他一步把他摔倒在地。
“在学校,有子枫在我放心,你的功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去练习,就练基本的,学业上有教授们把关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现在在学校练好了,放假了带你去执行任务,前提是表现优异。”
“知道了。”林飞答应着。
“这周在学校里惹祸了?”林峰看看林飞,
“没有,有一篇论文没写,跟教授商量延期了。”林飞说的时候有点儿胆怯,
“以后没有延期这说儿,即使教授同意了,我也不同意,今日事今日毕,别人我不管,你必须做好。”林峰口气硬的让弟弟语塞,
“每天的安排都太紧了,没时间写。”林飞抱怨道,
“我不听借口,必须抽时间做完当天的事儿。”林峰随手把笔记拿给了弟弟,“看看你笔记写的那叫个乱,该练字了?”
“没有,我会好好写的。哥,要打吗?”林飞红着脸问,林峰撇了一眼,点点头,林飞会意,把裤子解开,褪到脚踝处,自己把皮带拿在手里,双手捧着把皮带给了林峰,他趴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
林峰把皮带缠在手上绕了几个圈儿,把铁头冲外,第一下,铁头狠狠砸向了林飞的臀部,林飞颤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第二下砸下去,林飞硬挺了过去,皮带的铁头比皮带本身打人要疼多了,不知从何时起,哥哥打他的工具都是最疼的,而且一定是有击剑的铁器绝不用竹剑,有皮带的铁头绝
不用皮带,有藤杖绝不用棍子,林峰讲究打人一定要疼彻底。
可怜的林飞挨了10下以后屁股开始红肿发紫,林峰用皮带拍了拍弟弟的屁股,问:“为什么打你?”
“不长记性,笔记不工整,没有今日事今日毕。”
“疼吗?”林峰拿起皮带没准备再打,
“不。。疼…”林飞最懊恼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疼?”林峰抡圆了皮带,连着5下打下去,
“不疼说明还没长记性,还得打。再问你一遍,疼不疼?”林峰用食指和中指掐了一块儿臀肉转着圈儿的拧,
林飞受不住了,连说:“疼,疼。”
“那还得打,得再让你长长记性。”林峰继续用铁头抽着弟弟的屁股,连着都打在了臀腿交界处上,疼的林飞从高高撅着的屁股,打到他的身子紧贴地面,林峰用脚勾着林飞的胯,把他弄成了原先的撅着屁股的姿势。
俯卧撑姿势的林飞胳膊不住的颤抖,“这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记着点儿,做什么事儿之前都想着点儿这顿打,以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记得。”林飞哽咽的回答,
“好久没打你了,你的选择是来这儿帮忙,这就是要受的苦,现在受不了还可以退出。”林峰冷冷的说完,对着屁股又是一下,
“我不退出。”林飞颤抖的回答道,
“以后像今天这样儿,这个打都是轻的,以后容不得你犯半点儿错误,你记好了。”林峰的语气依旧冰冷的,
“我记着了。”林飞哽咽着。
“起来吧。以后这里要受罪的次数多了。”
☆、社团风波
每天的早功像是一种折磨,学校里的人们六点半起床,林飞5点半起床,和西门子梒一起练习,通常他们会先跑上几圈儿,然后压压腿抻抻筋,再做些基本的练习,之后呢,他们会随学校里的人一起出早操。
“诶,你的伤好点儿了吗?”西门子梒放松着身体,
“还好,没好利索呢。”林飞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早上的课是射击课,西门子枫亲自代课,让学生们做了几组练习后,就让他们站成一排,看他们的出枪速度和射击成绩。
“开始。”西门子枫的话音刚落,学生们以最快的速度拔枪射击,动作最慢的是商离。
“把成绩报给我。”西门子枫通过对讲机向对方喊话,
“报告,李超亮9环、赢珺8环、商离7环、林飞10环、英杰9环、何项9环、西门子梒10环……”
那边儿的人刚报完,西门子枫大声的训斥着:“都小半年了,成绩怎么还这样儿?要是你刚来一两天就算了,看这熊样儿,这个周还有个测验,各位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老师。”学生们回答,“100个俯卧撑、100个蹲起跳,开始做吧。”西门子枫说完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做。
基础会计和经济法是他们这个学期的必修课程,经常会写些论文,林飞几个人经常在图书馆里一写就是一个通宵,西门子枫看着他们极严,再加上林峰特别交待过,每个学习的科目,必须是全优,所以难免不了吃苦头。西门子梒更是连连叫苦,哥哥治他的招儿都是在课下,有些全班挨罚的他自然照做不误,有时他一看哥哥的脸色不对,或是狠狠瞪着他的情况,等这一天的课程结束了,他必然得跑趟办公室。
林飞的伤基本已经痊愈,就是颜色还没退干净,想着哥哥时隔几年后亲自管他教他,他既高兴又害怕。林峰不会把他像小孩儿一样管的那么严,在他那里全凭自觉性,他不会硬逼着弟弟做事,而林飞的心态是林峰越是这样,他越是上赶着的努力。
社团活动林飞和西门子梒没一次缺勤过,自从哥哥对他讲了那些,他开始慢慢去理解。李火山的课不是没新意,而是他太把这个武道当回事,不允许有人对它不尊敬,说白了就是希望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什么是一样的呢,就是好好练习。社团嘛,就算不是社团是道场,每个人的目的都不是一样的,有的人希望在这儿找到快乐,有的人希望好好练习,有的人是耍帅。
李火山经常因为大家的态度不端正而大发脾气。他的课上教学严谨但不缺乏幽默,他对高级别的人很严格,在社团里有个人是跟着他一起来社团的,但那个人并不是学校的,李火山每次
对他很严格,有的时候会让他自己练习一节课,或者会让他跟着社团的人一起上课。
林飞观察了很久才去找他聊天,一聊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叫孟坤,跟着李火山好几年了,他去哪儿教课,孟坤就跟到哪儿。有时候林飞他们会和孟坤一起吃饭聊天,一来二往也就熟了。
“今儿教练教的你都理解了吗?”孟坤边收拾东西边问,
“嗯,理解了。我看你今儿竟被他叫去教小白了。”
“嗯,是啊,之前在道馆就是,我都是周末几天在道馆,早上那节课我和另外一个人教小孩儿,中午教练才会过来,下午的两节课我们要么跟着上课,要么自己在后面自己练习。晚上还有一节课我们多数是跟着练习。”孟坤和林峰还有西门子梒边说边走出了教室,
“那么辛苦啊,那你怎么还没考带?”西门子梒问,
“呵呵,我想得到教练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