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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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擦着头发边从浴室里出来,他的脚步一滞,手中的毛巾悄然坠地。
King—size的大床边坐着一个人。
“肖肖肖肖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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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肖译面若冰霜地拍着自己的旁边,吐出一句和他的表情极不相称的话,“甘倍宁,过来坐,我们聊聊天。”
太可怕了,甘倍宁不敢过去,他怕肖译会把自己先奸后杀……如果只是奸的话……他还可以勉强接受。
“肖胖子,是不是全世界的床底你都能任意穿梭啊?”他保持着轻松愉快的口气,努力把两个人的对话引到一个不那么危险的话题上去。
肖译似乎笑了一下,但那个笑容并没有提升他脸上的温度。“我没那个本事,不过每晚爬你的床还是能办到的。”
他的语速快到甘倍宁甚至来不及体会其中的内涵,就被突然靠近的人影提起来,扔到了大床中心。
甘倍宁被肖译压在屁股底下,深陷进柔软的床铺时,最初的措手不及很快被兴奋所取代。
肖译跨坐在甘倍宁的腰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来温泉出差,你们老板真大方。”
甘倍宁想何止啊,还送我一个部门经理呢。
肖译发觉他走神,脸色更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我……你们做了吗?”
甘倍宁有心消遣他,“唉,别提了,他可猛了,我中途晕了好几次,哭着求他停手,唉唉,真是好本事……”
肖译什么也没说,闷声闷气地开始解裤子。
甘倍宁越看越觉得他怪可爱的,于是爬起来自告奋勇要帮忙。他刚把白色的内*裤拽下来,朝思暮想的大家伙就弹到了自己脸上。
不自觉流露出迷恋的目光来,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万分想在男人的那玩意上亲一口,谁让肖译的长这么好看,又红又亮……他又踌躇这样做会很显得自己很贱,只得将满腔残念转化为对肖译的调笑。“喂,我替你找到一个你处男这么多年的理由——你裤子一脱,人家一看你的大鹏,全被吓跑了,哈哈!”
在他“哈”得口最大的时候,肖译迅猛地把自己的大鹏插了进去!
“没有口德的嘴巴就该好好教育教育,你说呢。”他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抓住甘倍宁后脑勺柔软的湿发,猛地扣住他的头,开始往他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戳起来。
“唔唔……”
庞大而灼热的硬物几乎要把甘倍宁的喉咙捅破了,他的嘴根本无从闭合,口水从那个令人羞耻的交*合处溢出,嘀嘀嗒嗒地流下来。口腔里灌满了对方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好像还有点……清甜。他忽然发现口*交似乎也不算多么讨厌的事,因为他察觉到自己下面……湿了。从来没有仅仅是被弄了嘴就变成这样……从来没有……
他试着把自己的嘴想象成下面那个洞,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让对方也进到下面的嘴来。摸索到肖译的那两颗个头也很大的蛋蛋,他极尽所能地弹弄着,嘴巴也反客为主地吞咽起来。
本意是想教训两下甘倍宁,让他学着自爱点,肖译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被他又吸又吮的,那儿没多久就肿得老大。感到自己马上要高*潮了,他只好不甘地将性*器抽离出去。
哪知甘倍宁疯了一样,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执意用嘴接住了那一股喷溅而来的热流,他仰着意乱情迷的脸,喝得干干净净。
肖译看着他意犹未尽地舔着舌头的模样,惊呆了。
甘倍宁笑嘻嘻地向后躺倒,撩开自己浴衣的下摆,敞开了腿。他下面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毛发间巍巍站着他泪汪汪的弟弟,而白玉似的腿根则枕在一滩来历不明的水上。
※ ※ ※
由于浴袍被某人顺手牵羊带走了,在闻讯赶来开门的工作人员那丢尽颜面的戴斯协,黑着脸撞开房门,正想把甘倍宁那个贱*货操*死在床上,却被眼前火辣的场景震得大脑当机了好几秒——
甘倍宁嗯嗯啊啊地叫着,两腿大张着和一个不知哪跑出来的野男人在他订的蜜月套房里!豪华大床上!干瞎他狗眼的事!
他气得七窍生烟,奔过去抓住奸夫的肩膀要把他弄下来。
这一抓牵动了床上两人相连的部分,眼瞅着好不容易勾*引进来的大鸟又要飞走,甘倍宁痛苦地哇哇乱叫!
肖译更火大,反手一肘把戴斯协打下床去,再一巴掌将他拍进了床底下。
戴斯协再也没能从床底下爬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祝姑娘们每天都能过着有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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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甘倍宁见他老板被塞进床底下后就没了声,担心闹出人命,忙拉着肖译询问:“你把他怎么样了?好歹是我上司……”虽然嘴上这么为戴斯协着想,他的肢体语言绝不像发生命案后该有的反应——就着结合的地方,他挪着屁股快速把滑出来一半的东西重新吞到了底……
肖译像是被他的话触到逆鳞似的,脸拉得老长,坚决地抽出沾了不少甘倍宁淫*液的阴*茎,他就这么一路雄赳赳翘着向浴室走去,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你自个玩去,恕不奉陪。”
甘倍宁可没有他那样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瞬间空荡的小*穴骚痒得简直要烧起来……他的眼眶中漫上憋屈的泪……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他的菊花迟早有一天会凋谢在肖译说走就走的鸟上!
“肖译!你他妈不想跟我干可以,你把刚才弄没的那个男人给我变回来!”他在床底下看过了,戴斯协果然人间蒸发了。
“做……梦。”肖译冷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砰”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甘倍宁腾地跳下床,赶在他落锁的那一刻,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肖译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来自外太空的神奇物种。“你跟进来做什么,出去。”
“搞搞清楚大哥,这间房是我住的,登记本上有你的名字吗?有吗?有吗!”
肖译没理会他的挑衅,脱光上衣,露出上身强健结实的肌肉。他兀自拿着花洒,朝自己身上喷冷水,一只手套*弄着依旧挺得笔直的枪,口中无意识地逸出低低的喘息。
这一派香艳的美男自*慰景象看得甘倍宁口干舌燥,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的性*感声音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肖译之前明明都有那个意思了,而且戴斯协那个傻缺没闯进来捣乱时不也干得好好的,怎么中途又变卦了啊!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真是要活活逼死他这个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
眼睁睁看着肖译低吼着射出一条耀眼的白龙,甘倍宁再也无法忍受了,欲*望染红了他的眼睛。什么自尊、自爱、自强!那些鬼东西等搞完了再找回来吧!他张开双臂,饿狼一样地扑向肖译——
正迷失在高*潮中的肖译被他的来袭吓了一跳,怕他摔着,他下意识地接住他,甘倍宁天赋异禀的后*穴就那么好巧不巧地咬住了他的小半截肉*棒。
甘倍宁呻*吟着环住肖译的脖子,在他脸上又啃又舔,“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肖译听他喊自己哥哥,心软了。
他记起小时候的甘倍宁最擅长的事,就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撒娇……
“哥哥!胖哥哥!我长大了当你老婆,你的冰淇淋给我吃!给我!”
其实,长大后的甘倍宁一点也没变,只不过当年天真无邪的儿言变成了——
“哥哥……好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的大diao给我吃好不好……”
※ ※ ※
肖译抓着甘倍宁的屁股,挺动着有力的腰杆,自下而上地在那个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冲刺。
甘倍宁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壁,与身前滚烫胸膛的鲜明对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攀牢了肖译的肩,双腿也紧紧绕在他的腰间厮磨。
“嗯……你好粗好长,真棒……啊啊!哥哥~~~~~~老公~~~~~~用力地干我,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啊啊啊唔!”
肖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说的都是什么恶心东西,别污染我耳朵。”
……
在肖译马不停蹄地一通猛干下,甘倍宁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次数和肖译一轮又一轮射在他体内的次数不相上下。
……
“甘倍宁,现在几点了?”
又一次攀上高峰后,恍惚间,他听见肖译这么问他。
“嗯……你来的时候九点多,快过去三个小时了吧……”
肖译咕哝着,“要在被强制传送回去之前……”
他的话说到一半,甘倍宁从他身上摔了下去……
“啊!!!!!”
这还不是因为……肖译他,再度神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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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
甘倍宁这一跤摔惨了,从半米高的空中自由落体,屁股上青了一大块不说,腿似乎也扭到了。他僵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万一刚刚肖译把他举得再高点,万一他屁股下方有个什么尖锐物,他这会儿是不是已经送进手术室高位截肢了,甚至极有可能因为暴菊!肛裂!直接抬进了太平间?!
那么他将会沦为人类医学史上的笑柄……笑柄……
果然,站着嘿咻的代价太大了,随时会不见的床伴太没有保障了。虽然很可惜,甘倍宁还是痛定思痛今后要安分守己一点,首先要做出的一个艰难决定就是……珍爱生命,远离肖译。虽然真的很可惜。
再见了,曾经带给我片刻欢愉的鸟儿,我放你自由……
他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气来后,就扶着马桶慢慢站起来,歪歪斜斜地走着躺进了浴缸里,开始掏肖译给他留下的好东西。
……他妈的还真是好东西,流之不尽,掏之不竭,清理了他足足半个钟头!
……
甘倍宁走出浴室时并没有注意到床底下窸窣的骚动,等他瘫软在舒适的大床上被一团黑影覆身时,他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而是闭着眼睛哼唧,“12点的灰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去去,自己一边玩去……”肖译打发他说的“你自个玩去,恕不奉陪。”自己可算有机会还给他了!
岂料下一刻,一只大手伸向他,用涂了迷药的布捂住他的口鼻……
擦,迷*奸啊!
至少让我看看你的脸长得怎么样!!
这是甘倍宁最后的意识。
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不知过了多久,甘倍宁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白净的少年的脸。
那男孩子看他醒了,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蹬蹬蹬跑出去喊人,“爸爸,他醒了!”
被遮挡的视线重新豁然开朗,甘倍宁这才看清了他的处境。这是一间空落又破旧的屋子,天花板上密布着蜘蛛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而他则被五花大绑地丢在角落里,嘴巴里塞着臭烘烘的破布。
房间里很暗,但从穿过厚实窗帘缝隙的光线来看,应该是早晨了。
男孩子很快领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进来了。男人挖出甘倍宁嘴里的布团,喝道:“戴斯协那个王八蛋在哪?!”
好不容易接触到空气,尽管是一股子发霉的味道,甘倍宁还是大口呼吸着,一时没顾得上男人的问题。
男人脸上的肉抖了抖,挥起粗壮的臂膀,噼里啪啦给了甘倍宁几耳光,打得对方嘴角都滴血了。
甘倍宁呆住了。从小到大,就连他老爸也没敢如此动他……
男孩子赶忙拉住中年人,瞥向甘倍宁的目光中似乎掺杂着怜惜。他温言劝着,“爸爸,有话好好说,何况姐姐的事和这个人没有关系……”
男人突然“哎哟”一声捂住额头,踉跄着向后跌了两步。
甘倍宁的脑门也磕破了,还透着点血光。他凶神恶煞地瞪着男人,骂道:“你他妈活腻歪了!敢揍老子!草你一家!”
中年人被他拿头硬撞,反而冷静下来,打量着还是浴袍打扮的甘倍宁。“你小子虽然是卖屁股的,倒还有点血性,不像戴斯协那个畜生,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还死不认账!”
甘倍宁气得直哆嗦,“谁他妈是卖屁股的了?!”
“老子管你是谁!你老实交代戴斯协去了哪,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就把你们的黄色录像公开,叫你们一个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甘倍宁简直要气绝了,又不是他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凭啥他要替戴斯协受这份罪啊!他要是知道戴斯协的下落,早早地就把他供出来了,可他是真不知道啊!他要如何向绑匪解释,戴斯协是去床底世界漫游了啊!
男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哼了一声,“你最好赶在我找到那个杂种之前说出来。” 转头又对男孩子叮嘱道:“好好看着他!”然后就风一样地走了。
男孩子走到甘倍宁跟前蹲下,细声细气地说:“哥哥,我知道你本不该卷进这件事的,我会和我爸爸说的……”
甘倍宁感动得连连点头。
男孩子忽然抚上了他红肿的嘴唇,猛地将手插*进了他的嘴里,翻搅着。他的脸上慢慢浮起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邪恶的笑容。
“但是,就算他肯放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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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冬冬捉住甘倍宁的舌头,很用力地往外扯,他观赏着对方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要表现出这种样子才对呀,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