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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类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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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那个站上的人都挺熟?你的id是哪个?”

余子青动了动嘴,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牛十三的消失。”

“哈。你是这位。”李真想了想,“我派给你一个活儿。给我搜集一些信息——谁的能力也进化了。但是不能让人发觉,我需要确切的资料。只要手段不违法,越详细越好。你把资料报给了我,我确认一个,就付给你十块钱。做不做?”

余子青脸上泛起一层喜悦的红光,啄米似地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我办事儿您放心,这个我在行。老大,那我这算不算是……线人?”

李真与可松哑然失笑,咳了一下:“算是吧。”

余子青就喜滋滋地搓搓手,一转头:“服务员,再给我来十二块钱的咖啡!”

这么个说法弄得服务生一愣,李真也笑了起来,将单子推给他:“饿了就点点儿吃的,我结账。”

起来是皆大欢喜。走出咖啡店分手之后可松问李真:“你要他收集那些资料做什么?晋级了的人总会去特务府登记的吧?”

“只怕有人会瞒着。”李真微微叹口气,“况且,咱们也要招人了。”

也许招进来的都是炮灰。这是他没说出口的话。

倘若与下一个类种发生不可避免地冲突……面对尚未觉醒的蚩尤尚且损失惨重,如今呢?这些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强大且神秘的能力者,在类种面前就好像脆弱的玻璃人。

在以前这本不该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但眼下……

李真觉得心里沉重起来。得知升职时的喜悦,似乎也因为这种沉重而变得阴郁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四十一章谁是冰雪与风之王?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发生了三件大事。

特务府的人事变动与戴炳成所料分毫不差,唯一超出计划外的是李真多了一个职务——保卫局局长助理。不少机构都有这个职位,而在没有副局长的情况下,这个职务的名字实际上就相当于“预备局长”。只是大家都不清楚这个预备期会持续多久——因为一切事情都不合情理,所以也很难以寻常眼光去揣测那些原本就不寻常的人和事。

李真晋升少校,戴炳成则晋升上校、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南执行院院长兼保卫局局长——与少将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这一步是很多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能跨过去的。

对此最欣喜的似乎是李开文。因为他的儿子实际上已经是保卫局的局长了——这一点大家心照不宣。因而他最近走路的腰杆儿硬了不少。从前倒不是没有想过儿子有出息了当老子的跟着“耀武扬威”……但他着实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其实大家也都清楚,这和什么机遇、运气、后台无关,纯粹是用性命换来的功劳。这种功劳是嫉妒不来的——至少不可能在面子上表现出来。

所以最近李开文回家之后的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嘿,今天谁谁见了我跟以往都不一样了……”

倘若现在他还是住在原先那个小区里,还有一群老朋友的话,说不定他还会天天请人回家里吃饭,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把那颗皇室颁发的紫星勋章拿出来炫耀一番。宋晨肖为这事儿数落过他不少回,告诉他“别给儿子惹事”。李开文一瞪眼:我这么一把岁数了还能不知道?我就是高兴!

李真当然也高兴。因为他的禁足期算是变相地结束了——眼下他出基地还得请假。只不过是跟自己请假。

另外一些变化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情……唯一一件让大家都头痛的事就是,张可松现在和他陷入了冷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因为第二件大事就是保卫局招新。但李真死守着关卡,没让可松成为执行官,只让她今年7月毕业之后去做文职,而且不是保卫局的文职。

可松对此相当不满,但李真表现出少有的强硬。因为……这事性命攸关。

倒不是说他拿别人的命不当命,只是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女朋友,总会有些私心。他请安小姐劝慰过,请爸妈劝慰过,然而结果不尽人意。电话每晚照例是要打的,然而态度不像从前那么热切。说些平日的见闻琐事,然后就平平淡淡地挂掉,就好像七年之痒提前到来了。

可李真早有心理准备——他清楚可松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这一对年轻的情侣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温和的外表下都有一颗铜筋铁骨的心。

自己遇到这种事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反应会更激烈。他只能带着歉意小心呵护女朋友的情绪,等时间慢慢解开心结。

局里的新人来了不少——从外勤的岗位上、基地的学校里、民间的注册者。第一阶段选拔了二十三个人,编成六个战斗小组。可实际上不少人在战斗常识方面连李真还不如,更有一些人都不会用枪。好在呼雁翎算是不折不扣的“老人”,她发挥出来的作用远超李真的想象,甚至在不少时间里他会生出“这女个人是不是比自己更适合做局长助理”这样的感慨。

实际上情况也是如此——尽管大家都清楚李真少校是a级,战斗力强大得超乎想象,然而到他也与自己这些人一样接受训练、恶补各类基本常识的时候,心里多少都会有些异样的情绪,言谈之中也就随便了很多。

呼雁翎为此找李真谈过一次话,指出他该“拿出局长助理的架子”,否则以后很难服众。

李真只笑了笑。

因为戴炳成之前也同他提到过这个问题,但李真当时说的是:“第三个就要出现了。事实证明一切。”

这便是这两个月当中发生的第三件大事。

以中国为核心的华约组织内部都知晓了一件事,第三个类种正在复苏。特务府与各国能力者管理机构分享了一些资料,令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且在两个方位展开重点搜索——日本、墨西哥。

燕京会议之后,类种的消息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走露了风声,大部分能力者都知道出现了那样一种可怕的生物。这件事并未像先前预料的那样引起恐慌——因为能力者们大多自信心爆棚,很难相信能够有一个什么东西依靠个体的力量威胁到人类这个群体。

于是这件坏事就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好事。一些民间组织出于好奇心理开始寻找第三个类种的线索,最后得出结论——那东西极有可能潜伏在日本或者墨西哥。

这种小道消息本该被一笑置之,然而发布消息的人的身份却令特务府没法儿不重视——冰雪与风之王。

时至今日官方资料里对这个人的情况介绍都不详尽,甚至还有人猜测当年的冰王孙慕然并未死去,只是改头换面了而已。这位超a级王者在平阳之夜卖了特务府一个大大的人情,于是可以肯定他至少没有站在帝国的对立面,这又使得他的消息可信度增加了几分。在官方对于类种的确切位置还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这样的谣传便被认真研究、仔细甄别,最终被认为“可信度较高”。

实际上这种“较高”也仅仅是相对于“半点儿头绪也无”而言的。

当然这一切,李真心知肚明。

为此他又特地去了一趟北川冰点屋。

今天马心语没在,店里只有北川一个人。她到李真之后笑起来:“恭喜。”

李真笑着摆摆手:“我是来谢你的,你给我解决了一个**烦。”

北川哈了一声:“我只是递个消息,功劳不在我——有机会的话你该谢谢那一位。”

李真微微一愣。他本以为事到如今,双方该开诚布公了——至少应当是心照不宣。可北川晴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随即心中一叹,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李真在窗边坐下来,着北川的眼睛,认真说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是你要明白,我是我,不是他们。你姓北川,但我知道你和北川家没什么关系。我不是什么出身论者。”

然而北川的反应要奇怪一些。她抿抿嘴,似乎努力压抑一些情绪,而后淡淡说道:“事实如此。不过提这些做什么?”

李真为对方的“顽固”有些头痛。他笑了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是放心的。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必隐瞒什么东西,可以更坦率地说话。”

“你倒是……越来越像是官老爷了啊。”北川转过身去继续用抹布擦柜台,语气很平静,“我这个姓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只是为了让我母亲安心,一直没改。说到底,你究竟觉得我瞒你什么了?”

“你……”李真愣了愣。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得出疏离的味道。是自己说错了些什么?他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意思说,你的那位‘朋友’的身份,我们都清楚得很——即便没必要明着说出来,可也不必玩这种游戏了。”

“哈,玩游戏?”北川转过身,将抹布丢在柜台上,倚着收银台似笑非笑地着李真,“你是不是想说,你觉得我就是冰雪与风之王?”

李真好半天没说话。他愣愣地打量着北川,试图弄清楚对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更想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

可这不该是北川的态度吧?这种近乎赖皮的态度?

半晌之后他实在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语句来,只得微微皱眉:“是的。”

北川低头笑了笑,重新抬眼他:“你真的信任我么?”

李真点头。

“那么我告诉你,我不是冰雪与风之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你信不信?”

信你才有鬼——李真差点儿把这话说出来。但他花了几秒钟认真北川的眼睛。眼睛就知道对方没有撒谎这种本领他是没有的,然而他至少可以观察对方脸上的肌肉——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学到很多东西,包括人们脸上一些极其细微的表情。那种表情不是下意识便可控制得了的,它们会忠实地反应被观察者潜意识当中最细微的念头。

李真观察得出的结论是,北川说的是真话。

他还是没说话。

于是北川转过身去继续打理柜台:“起来你不信。”

“不……我信。”李真低声说道,“你没骗我。可是——怎么可能?”

“那人怎么可能生出翅膀来?”北川推开小门走到柜台之后,又矮身去擦里面的托架,隔了玻璃着他,“和你一样,我知道冰雪与风之王。甚至我还可以同他保持联系。然而要说认识他或者熟知他的真实身份——我没说谎。我不是他,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那你总该知道他……是男是女吧?你们是怎么联系的?”李真想了想,又说道,“唔……不方便的话你也没必要告诉我。”

北川关上柜台们,转身走进里间去。隔了一分钟扬声问:“喝不喝咖啡?”

“不喝。这几天很忙,喝了晚上睡不着。水就可以了。”

于是北川端了一杯冰水和一杯咖啡走出来,在李真对面坐下。然后她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转头往窗外了好一会儿。

李真就耐心等待着。

“就算送你个礼物吧。”北川忽然说道,“这件事戴炳成都不清楚。”

“起先我怀疑现在的冰雪与风之王,就是我从前的老师孙慕然。眼下大多数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么些年我自己也查了很久,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了解我老师,他不会做这种事。”北川的语气悠然,目光平淡,像是陷入悠长的回忆。

“不过他的确是在我老师去世以后出现的,大约只隔了两个月。你们特务府的资料里一定有记载——那年夏天辽北路忽然一夜之间结了冰,第二天晒了一整天都没化,最后是政府用车给铲掉的。这种事情就只有能力者才做得出来——那街道可是几百米长,可是无声无息地变成那样子,谁都没发现。”

“这个我知道。”李真点点头。

“这不是我做的。”北川笑笑,“我是a级,我可以操控气流。要我在这里把这间屋子里的玻璃统统震碎我做得到,然而那种事情……不是我能想象的。然后那人就联系上我了——有一天我起床之后到床头多了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些话……大意就告诉我,会有人代我的老师照顾我,叫我安心。倘若我有事情求他帮忙,就在枕头下面留一张纸条,他会到。”

李真愣了愣。北川一笑:“对呗。多恐怖啊——在我自己的枕头下面留纸条,那人就得到,岂不是说他可以自由出入我的房间?第二天我担惊受怕,晚上一夜没睡。熬到了第三天晚上终于困得受不了了,不知不觉睡过去,结果醒来发现床头又多了张纸条。”

“……怎么说的?”

“上面说,我可以把她当成是我的姐姐——是个女人。不过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他究竟是男是女……那笔迹像是女人,然而也有可能是为了让我安心,编造的自己的身份吧。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待了很久,直到以后听说她的几件事,我觉得那种行事风格的人,如果是男人,应该不屑于隐瞒自己的性别。”

“我也当然试过其他的法子想要弄清楚她的身份。比如我写了一张纸条,假装睡着——为了让她不起疑我甚至吃了药,一连四天晚上都没睡,闭着眼睛等她来。可是她似乎能够得出我在真睡假睡,一直没出现。到第五天我终于受不了睡着之后,发现那纸条被取走了。”

“我家在九楼的呀。她没可能从门进来。既然是冰雪与风之王,那也许就是从窗户进来的。所以我买了几个摄像头,安在窗户附近了,打算试着把她给拍下来。你猜结果怎样?”

李真配合地问:“怎样?她都给毁了?”

“没那么残暴。”北川笑笑,“第二天起床我发现摄像头上都被贴了不干胶。其实这人还是挺有意思的,我觉得年纪肯定也不大,最多不会超过0岁吧?之后我一直没停——一直在变着法儿地找她。可是她耐心竟然那么好,从来没有觉得不耐烦,也没有让我不要白费力气,就好像她也挺喜欢这么玩儿。我又问过她为什么要关照我,是不是和我的老师有什么渊源。但是这类问题她是不回的。”

“有没有可能是……”李真想了想,“那边的人?”

“没可能。”北川肯定地回答,“如果是那边的人,是一个超a级,为什么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怎么她都藏身在平阳,不然没法儿那么快就同我联系上。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样,那天晚上跟你说过话,这消息我就传给她了,结果没等我再提醒——结果你也见到了。说起来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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