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福妻:陛下别宠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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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没去金竹镇,庄母才稍稍安心一点,有心问问她是不是真的放弃了逸轻狂,却又害怕提起那个人女儿发飙。
换做是谁,被心上人戏耍在大雨里,等了三天三夜都会死心的!
庄母安心不少后,换了话题:“咱家地今年是不能种了,这个桃水只怕也卖不了多久,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庄千落也不忽悠她:“暂时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绝对不会让你再挨饿,再受人救济!”
当天夜里,庄千落又起来摘桃胶。
不是她喜欢半夜来,实在是因为她害怕别人知道桃水的配方,那她就无法两文钱一碗卖了。
虽然目前村里人还不知道她去官道卖东西,不过官道离这里也不远,估计是瞒不了几天的。
第二天桃园村的空地上,一群人闲来无事堆在一起嗑牙。
“奇了怪了!庄千落捡回来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没死?”刘大婶突然话题一转,就到了庄千落的身上。
香草抬头横白村口庄千落家茅草屋一眼,哼道:“谁知道了?说不定已经死了两天了,只是那个庄千落还舍不得把人送出来而已。”
听了她的话,武大娘打了一个哆嗦,用力搓了搓自己两个胳膊上被吓起来的鸡皮疙瘩,急忙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能不能不吓唬人!就算庄家丫头再怎么花痴,也不至于藏个尸体在自己家吧!想想都觉得恐怖,你快别瞎说了!”
香草想反驳武大娘,继续抹黑庄千落,抬头的工夫,正好看见张大夫从村东头走过来,立刻喊人:“张大爷,干什么去啊?过来唠唠嗑!”
张大夫向上拉了拉自己肩上的药箱,看了香草一眼就急急忙忙向村西走,边走边回答:“洪家婆子病了,老夫去给瞧瞧。再说你们一堆女人家聊天,老夫可不搀和。”
见张大夫要走,香草有些急了,上前几步拦住张大夫的路,忙问道:“张大爷,我这不是有事儿想问您老吗?”
“啥事?”张大夫蹙了蹙眉,明显是告诉她有话快说。
“张大爷,庄千落捡来的那个男人,您老不是说,活不过昨天吗?为啥还不见庄千落出来埋人呢?”香草也不啰嗦,直接问道。
张大夫横白香草一眼:“你说你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在家绣花做饭,出来打听这些生生死死的干什么?”
不过想想香草是村长家的闺女,还是回答她道:“也不知道是那男人的身体素质太好,还是庄千落误打误撞弄来的草药有用,反正那男人的命已经拖到现在还没死。”
“啥?还没死?啥时候死啊?”香草诧异之下,居然把心底话说出来了。
这一下,不止是张大夫,就连其他人也都白了香草一眼。
有儿子的在心里琢磨,千万不能把这样一个不善良的女娃娶家去,否则小说不孝顺公婆,往大了说那肯定家宅不宁啊!
不过碍着她是村长家闺女的面子上,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说香草一句。
远在官道上的庄千落,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被人背后议论了。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一直阴阴沉沉的,天气不热桃水也卖的不好。
她在官道上喊的嗓子都哑了,一直到傍晚才卖了一坛子,挣了五十文。
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庄千落遇到走村串庄的货郎,在货郎手里买了一些针头线脑的小零碎后,她才回家找张大夫看病,之后又重复做饭喂药。
当天夜里,果然如庄千落预料的一般,外面是一声接一声的炸雷响彻大地。细细密密的雨丝下得好不缠绵!
而这场雨一直下到中午还没停,只是稍稍减弱了雨势。
庄千落站在自家时不时漏雨的茅屋里发愁,虽然家里还有吃的,但是昨天没怎么赚钱,给了张大夫九十文之后,去掉她卖零碎的花销,手里可就剩下六文钱了。
今天她没出去卖桃水,哪里还有钱给男子抓药?
知道唉声叹气也没有用,庄千落走进屋里,把接漏雨几乎快要满了的几个小碗倒出去,跟庄母交代道:“娘,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这大下雨天的,你要去哪里啊?”庄母很是担心。
“我只是出去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回来!”她是想去丰收河抓鱼,不过这话不能告诉庄母,否则她会担心死。
而这也是为什么昨天她会突然间买针线的原因!
这个世代渔业不发达,钓鱼的人很少,想来她也会容易抓一些吧!
庄千落在心底默默的祈祷,之后穿上蓑衣就出了门。
第13章 泼水
除了洗衣服的妇女外,丰收河这里平时就没有什么人驻足,下雨的时候也就更没什么人了。
庄千落来的路上找了一根细长,看着又结实的树枝,缠上线又弯了两根缝衣针做勾,再满地挖了一些小蚯蚓挂在上面。
下雨天水里闷,原本在河岸边不可能看到的鱼,此刻都冒出来透气。
庄千落一见喜上眉梢,也没有远走就站在岸边开始钓鱼。
这场雨一直下到傍晚才停,庄千落却也收获满满,将鱼钩和鱼线收起来,再把这根用着很顺手的‘鱼竿’找地方藏起来。
她又把十几条比巴掌还大的鱼用草串起来,提着就往桃园村走。
她本来是想去张大夫家,问问他这些鱼能不能抵今天的药钱,谁知道才走到村子中央,她就看到张大夫居然站在一堆妇人前,似乎正说着什么。
而和张大夫说话的人,正是香草:“张大爷,您老就直说吧!庄千落她家的情况谁不知道啊?她怎么有钱付药费?”
张大夫背对着庄千落,庄千落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隔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回答:
“老夫已经说过了,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钱。但是她给的是如假包换的铜板,老夫自然要看病!够了,老夫还有事,你个姑娘家家的,该干什么什么,干什么去!别老问这些有的没的,如此长舌将来还怎么嫁人?”
张大夫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不耐烦,说完之后就转身,不过他的眼神不好,只知道身后站了一个人,也没留意是谁就走了。
然而这些从他身上挪开眼珠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马上就发现她们议论的人就站在眼前,也顾不得雨后出来透气的本意,立刻做鸟兽散各回各家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庄千落碰到香草在自己背后说三道四的。
“常言道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香草,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若是还有第三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庄千落冷冷的扫了香草一眼,也不管她到底什么脸色,迈步就朝张大夫家走去。
香草原本被人抓到有些脸白,听了她的警告更是一惊。
随后却是看了看她浑身上下,又是水又是泥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勾起讥笑。
“从头到脚,哪里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模样?真不知道清风哥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居然就看上你这样一个无德无貌的女人。哼!庄千落,咱们走着瞧,我要是不把你赶出桃园村,我香草就跟你姓!”
村里的女人都是半惧怕庄千落,半讨厌庄千落的,即便香草因为程清风恨着庄千落,仍旧是不敢直接面对她。
而这番发狠的话,也只是小声的嘀咕着,不敢让庄千落听到。
之后狠狠的剜了她的背影几眼,也就跑回家去了。
庄千落几乎是和张大夫脚前脚后到的张家,张大夫刚想关门就看到了庄千落,仔细打量了一下,见她穿着蓑衣还满身是泥,本就是皱纹的眉头皱得更紧。
不等张大夫开口问自己干什么去了,庄千落就抢先问道:“张大夫,今天下雨我干不了活,手里也没钱了,但是好在弄到这些鱼,您老看看,能不能抵了今天的药钱?”
张大夫这才注意到栾初瑶手里,用草绳串着的十几条鱼。
平心而论,他自然不希望村子里,出现任何的丑闻。
他家也有子女成年,马上也到了说亲的年龄,所以对于庄千落家里的那个男人,他是打心眼里不想救的。
可是农村家里,见到鱼肉的机会实在是太少,就算他当村医比其他人家的生活条件好,但药材也是钱买来的,他在中间也不过只是少赚了一点。
家人紧着他这个进钱的人吃,却也是月余才有一顿肉沫炒菜吃。
丰收河里是有很多鱼,但是无奈谁多抓不到,所以对比肉类鱼更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两回。
只是短暂的纠结,张大夫就同意了。
不过这一次,张大夫拒绝再去她家给男子号脉,因为他坚信男子活不了,开得那些药自然也不用换样。
拿了固定的药回家,又是熬药又是煮粥贴饼子,一天就这样忙活过去,一直到晚上她想上、床睡觉,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身是泥。
“落儿,烧点水再洗澡,这天还没入伏,看冻感冒了!”庄母躺在床、上不能动,只好光动嘴不住的叮咛。
栾初瑶应声去做,烧水准备洗澡。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有浴桶,除了洗菜的一个破盆,也就只有一个洗脸洗脚都混用的大泥盆。
没办法!
她就将洗澡改成用热水擦,等这些都折腾完了,几乎也就要到半夜。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刚下完雨,今夜的天空月朗星稀,将整个小山村都照亮。
庄千落只顾着抬头看现代很难看到的明亮星星,将洗澡水随意的泼到门外。
本以为这个时辰,小村庄里不会有人,谁知道她还是失算了!
“啊!”一声惊叫,吓得庄千落差点没把手里的泥盆扔地上。
这才低下头去看门外,不知道是该不好意思还是应该生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都湿了吧?快进屋擦擦!”庄千落的话刚说完,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了。
程清风从头到脚被庄千落泼得就没一处是干的地方,就连流海都黏答答的贴在他麦色的脸颊上,好不狼狈!
程清风却是抿了抿唇角,顿了一下点点头。
之后两个人也没对话,程清风就跟着庄千落进了她家。
从屋里拿出干布巾递给他,他先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头发,就也没再有动作。
虽然屋子里没点灯,可站在他不远处的庄千落,还是看清楚他的视线落在外屋床、上躺着的人。
庄千落垂了垂目光,也没多说什么,只等着他擦干后离开。
这布巾是庄家的,自然庄千落也用过,程清风怎好意思擦别的地方?
他是借口进来擦脸,但是半夜站在庄千落家的门口,到底因为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第14章 打断过去的情
见她们俩没有一个说话的,一直躺在床、上装睡的庄母,却是等不下去了。
“是清风来了啊!进屋坐!”庄母每天早晚都会咳嗽,一到半夜的时候,嗓音也十分的沙哑。
居然还把程清风一个大男人,吓得一个哆嗦。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准备转身往里走。
谁知道,他刚走了一步,门外居然有动静了。
“清风!清风!”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程清风听到这个声音,比刚才被庄母吓得还严重,抖了一下赶紧转身,可他不是跑出去,而是急急小声的对庄千落说道:“我娘来了!快找个地方给我藏,千万别告诉她我在你家!”
说完,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奈何庄家一共就这么大地方,他能藏到哪里去了?
庄千落刚想劝他有事儿好好和他娘说,可还来不及说什么,也没给程清风找到躲藏之处的机会,程母就从根本没关的木门外走了进来。
“大半夜的,你来庄家干什么?”屋里有些黑,程母进来又是背着月光的,所以庄千落看不到她的长相,但是只听声音,也知道程母肯定不是个善茬。
既然避无可避,程清风也只好站直了身子,手里还拿着布巾,底气不足的回答:“我睡不着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就被庄家妹子泼了一身的水,进来擦擦,马上就回家。”
谁知,程母听了这个明显很正常的说辞,却是直接暴走。
“庄千落!你在村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我没关系!你进城不要脸的倒贴什么公子哥,也和我没关系!但是我告诉你,我家清风,可不是你能祸害的起的!若是再让我知道你勾搭我家清风,别怪我撕烂你的脸!”
程母尖锐的声音就像一根锥子,是直直的从庄千落的耳膜滑到了她的心底,不是难受,是真的被她尖锐的声音刺激到疼痛。
庄千落先是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确定自己的耳膜没事儿,这才想反驳程母的话。
程清风倒是习惯了程母的尖锐嗓音,开口给她解释道道:“娘,这真不怪庄家妹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程母上前就拉住了程清风的耳朵,吼道:“什么妹子?你要是有这样的妹子,老娘我早就羞愤自杀了!你麻利的给老娘回去,否则老娘跟你没完!”
说完,就蛮不讲理的想拉着程清风走。
庄千落总算是挺过难受的感觉,这才有机会说道:“程婶,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我勾搭了你家程清风?水是我泼的没错,但是你家程清风半夜三更站在我家门口干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人,你娘当年就是这样教你的?”
庄千落的话一出,别说是程母和程清风,就连里屋的庄母都愣了。
而程清风的脸色则越变越黑,刚才还挣扎不想和程母走的身子也停了下来。
程母倒是第一个先回过神,松开了程清风的耳朵,转头对庄千落喊道:“我家清风就算不是十里八村最出众的小伙子,却也是最老实本分的。他从前咋没在谁家门口半夜停留过呢?都说这母狗不撅屁股,公狗也不会上!就你这种上杆子,别人还不要的货,还好意思说是我家清风……”
“啪!”一个无比响亮的嘴巴,直接结束了程母的啰嗦。
庄千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