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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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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见她手心冰冷,也知道她的内心受到莫大的冲击,今天自己的一席话,颠覆了她人生中的一些很重要的信念
  他握紧她的手又说道:“想来我母后应也是受了他人蒙蔽才会拆散我们的婚事,我母后为后十年,竟也能被这些人挑唆,可见齐王的爪牙已经渗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你父亲终究是他们这些人很忌惮的对象,加上你舅父家的根底,你觉得齐王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我结成夫妇吗?”
  想不到这一些居然这么盘根错节,从柳侯犯事开始,就一步步的步进别人设下的陷阱里面,连赵王娶亲这件事都能被人从中调包换人,还出动了赵王的生身母亲来作梗,齐王如今的势力强大到什么程度,实难想象。
  “之所以能容忍冯珠珠在赵王府为非作歹这么久,是不想打草惊蛇,你当本王真是能带的住绿帽子之人吗?”
  赵王嗤之以鼻。
  ——
  君湄脸一红,想到他是如何吃醋的,哪怕自己跟陈安多说几句话,他那张脸都能黑的跟碳头一样,着实不像能忍的性子。
  赵王伸出手在在她腰间猛掐一把,剖有报复的意味:“听懂了吗?”
  她的脸便更红了,点了点头,问道:“齐王如今剑指赵王府,又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如今岂不是很危险?”
  看见她这幅小样,赵王心头一热,顿时觉得万丈豪情不如红颜一抹,难怪说柔能克刚,他伸出食指来在她鼻头上一刮:“秋后的蚂蚱,就让他蹦跶几天又何妨?”
  “我父皇何等人物,如今之所以未动,也是在默默观察,在他面前,乖乖做事可比偷奸耍滑要好。”
  诚如赵王对其父的了解,宣德帝从一个外迁皇子,在一夕之间掌握了朝中绝大部分的势力,在先皇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席卷了太子一党的势力,顺利登基称帝,其雄心壮志和卧薪尝胆之心,只怕后人都忘了。
  他做过皇子,更做过居心叵测的皇子,即使不在朝堂,也是很清楚几个儿子的动向的,齐王自以为很聪明,殊不知他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经被皇帝看在眼里,此时未动,也只是觉得时机未到,若是再继续玩火,只怕烧的会是自己。
  君湄不解的看着赵王:“那你打算怎样化解眼前的危机的。”
  赵王哈哈大笑:“本王有危机吗?”
  赵王的危机与皇帝的危机其实都是一样,此刻齐王眼里的劲敌只有赵王,故而一心一意的在对付赵王,殊不知做这些事情的同时,皇帝的内心会怎么想。
  皇帝的儿子,即是亲人,也是仇人。
  若想染指皇位,第一个敌人并不是赵王,而是皇帝,这件事情交给皇帝解决,而赵王在这期间也暗自集结自己的力量自保,看起来是最无能的行为,但是却将自己从战争的第一线抽离,将皇帝推到前线去,到时候只用借皇帝之力除掉齐王即可。
  齐王不知道此刻蹦哒的越是厉害,自己的危险便越是多了几分。
  用自己的爹去对付自己的亲哥,胆子也挺大的,君湄幽幽的想,万一他想的好,实际上没这么好办咧?
  君湄不知不觉坐在炕边上,又靠近他一些了,她没想到先前在赵王府中,他对自己的无视,竟然在背后隐藏了这么多的东西,那么冯珠珠与齐王的私通,很有可能并不是对赵王的报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在出阁前就已经认识了齐王。
  ——
  齐王久浸女人堆,对于御女之术颇有心得,或许在冯珠珠进赵王府前,早就跟齐王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两人正说着话,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两人大惊,此时二人一人受伤,一人顶不得事,若是被齐王府的暗卫先找到,恐怕再无活命的可能。
  进门的是栓子,只怕他在外面已经听了很久。
  “赵王殿下。”栓子扣头行了个大礼,跪地不起:“请救救我等山民的命吧!”
  君湄吓了一跳,往炕上又蹿进去了一些,赵王在那一瞬起身护住了她,一不小心又触到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看栓子的样子在外面听了不止一时半刻,他的脸上有欣喜,更是恐惧,这样的表情不是一个山民能表演的出来的,赵王想到昨天晚上房外的异样,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你就来过这里了。”
  栓子没想到赵王能想到这处,点了点头,说道:“这大山深处,除了走村串户的货郎,一年也难得来一两个生人,昨天我见秦婆婆家有炊火,便留心了一下。”
  赵王不动声色,不错,秦婆子为了招待他二人,做饭的动静自然大了些,想不到栓子连这个都能留意得到,他并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山民。
  栓子也没想隐瞒什么,把他心中的恐惧、疑惑,倒豆子一般的说出来了:“不瞒王爷,草民今天闯进来,便没想过能活命,若王爷肯帮便帮,不肯帮,草民大不了跟我娘一起去死!”
  栓子这般激动,看来一定是遇到了不小的祸事,赵王心中真在思考这个年轻人的话语到底可不可信,君湄的一点点同情心早就被激气来了,连声催促:“你只管说来听听。”
  栓子的目光投向赵王,见赵王也点了点头,这才说起这件事的始末原委:“草民原在京城之时,不是在寻常的地方做事,草民是在齐王府做杂役的。”
  栓子看了赵王一眼,此人果然沉稳,听到此处纹丝不动,又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山民,能进王府做杂役,都是一份了不得的差事,一个月六百文钱,也就是半两银子,山上的人种地,种半年才能存下这点钱,若草民无事,怎会轻易离开齐王府呢。”
  赵王冷冷的问道:“你是得罪了齐王府的什么贵人,还是坏了齐王府的规矩。”
  栓子撇嘴惨然一笑,说道:“说草民坏了齐王府的规矩也是有的,草民是贱工,做的都是体力活,像给王爷们搬沐浴的水的这种重活,都是我们这种人在做。”
  君湄点头附和:“对啊对啊,那样大一桶水若不是栓子这样的大男人怕是没人搬得动呢,我在府里也见过这样的杂役。”
  赵王瞪了她一眼,她便不敢说话了,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干脆不吱声,鹌鹑一般窝在他怀里。
  栓子继续说:“偏有一日,齐王带了个女子回来,也是草民去送水,那日天寒,洗到一半也是要人送水的,许是那女子走了,又来了个男人,两个人便在里面讲起一件事情。草民还没来得及走,又听到草民家乡的名字,便偷偷听了起来。”
  赵王蹙眉,须知这种听墙角,特别是下人在王府听墙角的行为,最是让人不喜,虽然栓子今日来告密,可他却很反感这种行径——不管有什么动机。
  君湄注意到他这点厌恶之时,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低声凑在他耳边说道:“你休要这样想别人,或许别人是事出有因,你的那些暗卫干的不就是这些活计?”
  赵王被她戳了心,脸黑的不搭话,暗地里又掐了她一把以示威胁。
  “那两人说的便是在翠屏山,也就是我们这座山旁边那座山上,发现了一座铜矿,这两人私下商量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往上报了,并合计如何如何在山上开矿,又如何如何保密一事。草民心里害怕,怕露出些怯出来,悄悄走了,其后二人具体说了什么,草民便不知了,可半年后,草民回到家乡探亲,却发现一些怪事,先是这山上的山民在山上不许开垦荒地,然后又是封了山,只说是山上有龙气,为避免龙气被人打乱,不许人上山打猎。”
  龙气?
  ——
  赵王虽然不动声色,但能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和兴奋,若是没有猜错,有人在翠屏山上做着不为人知的勾当,具体这些事情关系着谁,此刻还未可知,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件事情不仅跟齐王有关,此刻更与赵王有关。
  栓子长跪不起:“请赵王殿下为草民等做主,草民原可进山打猎,也可以上山开荒,本朝亦是允许,可自山上被封以后,翠屏山附近的山民活的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再也无法支撑了。”
  君湄瞧着赵王轻抿了一下唇,并未说话,心知他心里定然会有计较,男人们的事情,家族的事情,交给他,她很放心,此刻她只关心大夫到底找到了没。
  “栓子,方才叫你去找大夫的,可曾找到?”
  她这话一出,赵王的脸上露出些轻松的神色。
  君湄心里暗暗吃惊,他也怕死么,面儿上说没关系能死撑,其实很想找大夫吧。
  栓子这才说大夫已经到了。
  大夫见诊金这么丰富,再大的雨,再崎岖的山路,也赶上山来,下山时栓子把赵王的情形也简单问了下,大致是刀剑所伤,大夫心里也有计较。
  诊断过后,大夫用随身所带的药材开了个房子,叮嘱一日煎两次,水开后用文火煎上一刻钟即可。
  又叮嘱了养伤要注意的一些事情,比如不能吃发物,如鸡鸭鱼肉蛋这些都要忌食,要躺着静养,尤其是——不能产生一些剧烈的运动。
  君湄傻兮兮的在一旁仔细的问,吃什么好,不能吃什么,做什么好,不能做什么,听到这里还在点头:“我知道了,再也不让他跟别人打架了。”
  赵王再也憋不住,噗一下笑了出来,连大夫也是很尴尬的在笑,笑着笑着就借口出去配药,走了出去。
  “傻丫头,你当他说什么呢?”
  “什么?”
  “大夫见你我少年夫妻,怕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
  “你这傻丫头怎么老红脸呢,你也发烧?”
  “别老揪我脸!”

  见到母亲

  大夫配完了药; 赵王又亲自看过了,确认没有问题,君湄便拿出去煎了; 煎好后端给他服了; 他服过药以后渐渐困了,于是躺在床上发呆; 君湄亦坐在床头跟他讲着悄悄话,场面格外温馨。
  “刚才栓子说的; 你怎么看?”
  “怎么看; 你说怎么看?”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万一是齐王围起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赵王眼皮子往下搭,似乎是很困了,其实就是不想搭理她; 这小女子,八成是动了恻隐之心,可男人的脑回路却没有她这么简单。
  从昨晚开始,赵王就注意到此地不寻常; 更像是有什么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样,果不其然,今天就出来个栓子。
  看的出来; 赵王对栓子的出现并不意外,也颇为不喜。
  从见到栓子的第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庄稼汉,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充满铺垫; 从秦婆子的故事,到栓子的人生,到他闯出来的那一下。
  赵王没有跟君湄讲那么多的故事,对于她来说,还是简简单单的人生比较适合。
  ——
  “殿下——”趴在炕边上陪着别人,人家还精神抖擞呢,她倒快睡着了,乡下人也是不吃午饭的,两人早上吃的晚,要等到下午才有得饭吃,赵王躺着无聊,她也就要作陪。
  赵王也颇无聊,躺久了睡不着,原本喝完药有些困意,心里存着事,想着想着就越想越清醒了,于是无聊到数她的睫毛。
  前段时间偶尔见见也罢了,这几日在一起,好像越来越习惯彼此在一起的日子,赵王实在是以前没有发现她有这么多的优点缺点,比如同情心嫉妒泛滥,比如爱哭,比如她有时候还很喜欢撒谎。
  爱看她搞怪时的样子,爱看她鼓起腮帮子时气呼呼的样子,也爱看她被气得哭的样子。
  样样都让人爱不释手。
  比如她的睫毛,虽然不长,但是一根根都往上翘着,显得人格外的俏皮可爱,赵王忍不住想去揉她一下,手刚刚伸出去,她眼皮子一搭,本就很无力的样子,此刻到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殿下——”
  睡着了还在叫?
  赵王喝了药,第二天便退烧了,这几天天气转凉,伤口也好将养,慢慢已经结了痂,伤口长和会痒,赵王总是不经意去挠,君湄怕他抓到伤口,每日握着他的手睡觉,直到这天,握着的手竟被她抱起来,两个人也睡的歪七扭八,君湄的腿勾在赵王的大腿上,赵王的手被她抓着抱在胸口。
  晚上他总想挠背后,君湄睡的虽死,却是很警醒,怎么都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他的力气又很大,最后君湄干脆把他的手抱在怀里,或许因为那处舒服的紧,他也就老老实实不动了。
  这几日两个人都躺在一起睡,赵王的定力是一日好过一日。
  刚开始或许还躁动不安,后来竟然也习惯了,满满学会怎么克制,实在克制不了,就跟旁边的小媳妇商量。
  “君君,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又想挠?都跟你讲了不能挠,痒着养着渐好了。”
  是痒,他心里痒死了,若不是受了伤,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办了再说,他拉着她的手往下。
  “这里。”
  又是!君湄一口口水差点没呛到自己:“少年,你不能总骚动不安啊,回头给你找个俏丫头好好伺候你吧。”
  赵王的脸瞬间就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看得出他最近还挺爱生气的,这句话一出来他心里就别扭上了:“你不是我媳妇儿吗,为什么要找别的丫头伺候我,你亏不亏心。”
  亏心?
  君湄也就是说说而已,脑补了一下真的有别的丫头伺候他那画面,她还真觉得不能忍。
  可瞬间觉得这事他自己也能办了,为什么每次都占她便宜,说她是他媳妇儿也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嘴上说说而已,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人呢:“谁是你媳妇儿了,满嘴浑话,我才不信你!”
  “你这丫头,那婚书还在我书房里,你仔细我回去找给你看!”
  “那也要回去再说啊,你怎能回回占我便宜让我给你弄,你个流氓!”
  君湄刚想抽手,见他装出一幅很可怜的样子来:“这不是手不能动嘛。”
  这都可以!
  两个人忙着,皆是大汗淋漓,赵王越发不满足于最开始那样,总要玩出不一样的花样来,这次把她颈子上吸出一块块的红斑出来,大手又欺到她小衣里面,拨拉着里面的花蕊,玩的不亦悦乎。
  赵王心里暗暗在想,若不是看在她还小的份上,这点伤算什么,男人要兽性大发起来,这点伤算啥?
  两人闹腾的正欢,门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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