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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红线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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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剧烈的痛楚席卷了覃天的全身,他甚至以为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肉被那火红的烙铁烫熟的味道。
  浑身都哆嗦着冒起了冷汗,冰冷的汗水滑过那些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时传来的痛就仿佛是盐巴撒过伤口一样,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及那热铁落在身上时的痛楚万分之一。
  “他晕过去了。”
  “哼,把他关进去,我先去复命。”狱卒收回抓着烙铁的手,看了眼已经疼晕过去的覃天,随手将烙铁丢回火盆便匆匆忙忙赶着去复命了。
  另一名狱卒看着覃天有些不忍,他以往见过的犯人别说是上烙刑了,看到那烙铁摆在他面前就吓得什么都招了,这兄弟,他真心佩服。
  狱卒动了恻隐之心,替覃天松了绑,小心的背着他将他关进了牢里,将覃天放倒在地上后,顺手抓了些稻草替他盖了盖,这间牢房又潮又湿,就算没事人关在这儿不出两天也会病的,更不要说他刚受完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今晚。
  哎。
  狱卒唉声叹气了一阵,怕有其他人进来看到,就赶紧起身离开并锁上了牢房。
  这头,覃天生死未卜,那头,薛青瑶风风火火冲到了县长官家里。
  正捧着刚弄到手的古董花瓶小心擦拭的县长官在看到薛青瑶时有些意外,示意下人小心的将花瓶先拿下去,走上前客气问:“不知道薛小姐光临府上有什么事吗?”
  薛青瑶看着县长官客气却疏远的询问,意识到了自己唐突,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行礼道:“长官,我想问下刚才蔡管家送来的人是不是还在府上?”
  县长官闻言,眼珠子转了一圈,小心的试探道:“小姐认识那人?”
  “恩……他是……总之,长官,他是好人,我爹对他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长官能把他放了。”薛青瑶本想说覃天是她未婚夫的,但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何况定亲的礼还没行,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薛青瑶这话听得县长官犯难了,这薛家一老一小在搞什么?老的给他塞了一笔钱让他好好招待那小子,小的又说那小子是好人让他放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不管薛家在搞什么鬼,反正他现在收了薛老爷的钱,所谓拿人钱财□□,他们薛家的家务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薛小姐,人已经回去了,不在我这儿,如果你还有其他不明白的事可以回家问你父亲。”县长官的语气里满是赶人的意思,说完便转身坐回了沙发里,压根不管薛青瑶。
  薛青瑶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个人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似乎没有发现现场还有个薛青瑶,一头直奔县长官面前恭敬的报告道:“长官,那小子晕过去了。”
  县长官一听急了,这混蛋,不是存心拆他台吗?他刚还跟薛青瑶说人已经回去了呢。
  薛青瑶也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刚才县长官是骗她的,覃天根本没回去,刚才这人说什么?晕过去了?难道天哥晕过去了?他们对天哥做了什么?
  还没等县长官他们反应过来,薛青瑶已经泡了。
  担心覃天安危的薛青瑶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一路抓到一个人就问牢房在哪儿,被她抓到的下人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但是看她穿着打扮已经这样在县长官家里冲来冲去的样子,都明白她一定不是普通人当下也都不敢轻易得罪。
  在下人的指引下,薛青瑶赶到了牢房。

  ☆、第十九章:一见倾心

  冲进牢房,四下扫了一圈,薛青瑶很快就看到了躺在稻草堆里的覃天。
  “天哥,天哥。”薛青瑶两步跨到牢房前,急得使劲拍打着牢房的木头喊道。
  可是,里面的覃天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是谁?”这时,刚走开的狱卒回来后,就发现牢房里居然多了个人,立即上前质问。
  “这位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天哥,他是无辜的,这中间一定有误会。”看到对方是一身狱卒打扮,薛青瑶立即掉转头去求狱卒。
  狱卒为难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眼前的这个女子,上头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啊。
  “这位小姐,你快起来,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求我不如去求长官大人,只要他同意我们肯定立即放人,”狱卒解释道,说罢还不忘好心提醒薛青瑶道:“小姐,如果你想救人可要快啊,这牢房湿气重,这位兄弟刚受了刑,在这儿多待一刻就会有多一分的危险。”
  “谢谢。”听完狱卒的话,薛青瑶愣愣的点着头,然后立即转身回去找县长官求情。
  一心急着救覃天的薛青瑶根本顾不上其他,只知道埋头往前冲,去前厅找县长官求情,请他放了覃天。
  拐过前面的弯就是县长官家的前厅了,薛青瑶更加快了脚步。
  “啊。”
  “唔。”
  由于拐弯是视线的死角,所以就在薛青瑶跑到路的尽头拐弯的时候迎头撞上了一个人,薛青瑶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抬头看了眼对方,对方此刻也正看着她。
  “对不起。”来不及细纹对方是谁,有没有事,她现在整个心都扑在覃天身上,道声歉后便越过对方冲进了前厅。
  看这个人人高马大的样子,她都没事,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县长官,我求求你放了天哥吧。”薛青瑶跨进前厅便追着县长官求情。
  县长官有些头疼,这个薛小姐不是故意为难他嘛,人是她父亲抓来的,她不去找她父亲说事,倒跑来烦他,真是的,偏偏他还不能轻易得罪她,全镇的人都知道薛丰就这一个女儿宝贝得紧,而薛丰又是全镇的首富,要是把他宝贝女儿得罪了这不是跟财神爷过不去嘛。
  既不能直接把人赶出去得罪薛青瑶,又不能顺了薛青瑶的意思把人放了得罪薛丰,他这事真是两头难啊。
  “爹。”
  听到声音,薛青瑶和县长官一齐转头,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这不是刚才她撞到的那个人吗?
  薛青瑶疑惑的看着对方,听他刚刚喊爹,难道说他是县长官的儿子?
  薛青瑶正在猜测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一旁的县长官已经很快给出了答案,县长官一看到来人立即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麟儿,你回来了。”
  “孩儿甚是挂念爹,所以提前回来了。”
  “在学校一切都还好吧。”县长官一看到自己儿子,一颗心都挂到了儿子身上,压根忘了薛青瑶还在场呢。
  “爹不必挂心,我在学校一切都好。”县长官的儿子回答道。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薛青瑶身上,嘴角含着笑意,状似随口般问道:“这位是?”
  “哦,这是薛丰薛老板的女儿。”经这么一提醒,县长官这才想起薛青瑶了,太阳穴不禁又开始有点隐隐作痛了。
  “我刚听薛小姐跟爹说的话似乎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县长官儿子的话虽然是跟自己父亲说的,但是眼睛却始终停留在薛青瑶身上。
  被对方盯的有些不自在,薛青瑶下意识低下头刻意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看到薛青瑶的反应,县长官儿子觉得有趣,难得好心的帮忙说了句话:“爹,我想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既然薛小姐担保的人那一定不是坏人了,不如你就把人放了吧。”
  县长官毕竟是他的父亲,按他对自己父亲的了解他差不多可以猜到其中的猫腻了,估计又是哪个有钱老板给他父亲塞了点钱要好好教训别人一顿。
  “这……”县长官还有些犹豫,看看薛青瑶又看看自己儿子,他的麟儿目光自始至终都在这个薛青瑶身上,难道……
  县长官心里有些了然,既然他儿子看上这薛小姐想送个人情,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有不帮自己儿子的道理,于是松口道:“薛小姐,今天看在我家麟儿的面子上,人,你就带走吧。”
  “谢谢县长官。”听到县长官答应放人了,薛青瑶立即开心的道谢。
  刚说完,薛青瑶就听到县长官纠正道:“你要谢的是麟儿,要不是他帮忙说话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谢谢。”薛青瑶听后转而向县长官的儿子道谢道,但是一触即他的目光就立马躲开了,这人怎么这样盯着她:“那我带他回去了。”
  薛青瑶急急的说完就重新赶回牢房带覃天离开。
  而县长官和他儿子目光的也一直追随着薛青瑶离开的背影,县长官的目光从薛青瑶的背影上收了回来,转头发现自己的儿子还盯着出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又重新望了望薛青瑶的背影。
  看来他的儿子对这位薛小姐很有兴趣啊,他儿子一直留洋在外求学,而薛小姐也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般配,而且在这梨塬镇上,他们家有势薛家有钱,如果能和薛家联姻的话真是百利而无一害啊,薛丰就这么一个女儿,女子出嫁从夫,等薛丰百年之后那薛家的财产就……看来,他得找个时间跟薛丰谈谈这桩喜事了。
  薛青瑶将覃天从牢房里接了出来,多亏有了狱卒的帮忙,她才能尽快将覃天送回了米铺,回到米铺后,立即让小八去请了个大夫。
  覃天虚弱的躺在床上,薛青瑶手里拿着一块打湿的帕子小心的替覃天擦拭着伤口以便等会大夫来看过后可以直接上药。
  “吱呀。”小穗重新打了一盆水进来了。
  主仆两人谁都没说话,薛青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覃天身上,小穗接过薛青瑶手里的帕子在她刚打来的水里洗了洗,一盆干净的水没几下就染满了泥水跟血水。
  看着覃天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薛青瑶擦着擦着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吱呀。”又是一声开门声。
  小八领着大夫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见大夫来了,薛青瑶赶紧起身把位置让出来给大夫,好让他仔细的替覃天诊断。
  大夫走近床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覃天,不禁连连摇头:“这……他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大夫,请你救救他。”薛青瑶急急的恳求大夫道。
  “好好好,小姐你别急,先让我替他看看。”大夫说完,小心的抓起覃天的手仔细的把起了脉。
  把完脉,大夫将覃天的手小心的放了回去,转身对薛青瑶道:“小姐请放心,他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只不过这皮肉伤比较严重,失血过多导致气血不足,我开几服药早晚各服一次,身上的伤也要每日换药,静养几个月就好了。”
  “谢谢大夫。”一听覃天不会死,薛青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激动的向大夫道完谢后嘱咐小穗道:“小穗,你跟大夫去取药。”
  “是。”小穗应道。
  小穗跟着大夫离开后,薛青瑶重新坐回覃天身边,小心的替他继续擦拭着。
  “噗通”一声,请完大夫后的小八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边上,这会儿竟然突然朝着覃天跟薛青瑶的方向跪下了。
  “小八?你怎么了?”薛青瑶不明白小八为什么突然下跪,急忙上前想将他扶起来。
  可是小八却挣开了薛青瑶想扶他的手,低垂着头痛苦的说:“小姐,是我,天哥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小八,你为什么这么说?”薛青瑶望着小八,不理解小八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米铺的账簿是我动的手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薛青瑶虽然还不是很清楚整个事情的过程,但是听小八说的话,牵扯到在账簿上动手脚问题,那一定不是小事了。
  “是蔡管家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不做就会开除我,我……”小八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家里孩子多,吃饭的人也多,家里穷如果他丢了工作那家里的口粮又得减少了,五哥还病着需要钱来治病,他真的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你起来吧。”薛青瑶说道。
  她虽然很气愤小八的所作所为,但是她也清楚小八家里的困难,知道米铺的这份工作对他有多重要,只是蔡管家为什么要让他小八陷害天哥?
  小八不敢起来,他的内心被愧疚深深的包围着,天哥平时对他不薄,可是他却在最后出卖了他,他真是……
  “你现在再怎么自责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了,而且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起来吧,天哥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米铺那边就要靠你看着了。”薛青瑶说着走上前,重新扶了把小八。
  深知薛青瑶话里的轻重,小八点点头用力抹了一把眼泪,不再拒绝薛青瑶伸过来的手。
  “小姐放心,米铺那边我一定会看好的。”小八做了个深呼吸,打包票道。
  薛青瑶点点头,表示她相信小八,然后转身重新看向床上的覃天,天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第二十章:不明酒香

  “砰。”覃天一拳砸在桌上,拳头越攥越紧,右手下意识的移到自己左肩胛的位置,那里有一大块烫伤后所留下的疤痕。
  右胸上的疤已经淡化得很平了,可是左肩胛上的疤永远都淡化不了了。
  粗糙、凹凸不平的感觉从覃天的指尖上传来,让他一下一下的在心里描绘出了疤痕的形状。
  筱兰走出来,刚好看到覃天坐在桌边发呆,右手放的位置正是当初他被烙刑时烙烫的位置。
  看覃天的样子,筱兰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以前的事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对覃天道:“天色晚了,叔叔说可以准备启程了。”
  “恩。”覃天只回了个单音,继而重新沉浸在了回忆中,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筱兰瘪瘪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草草收拾了一下后,赶着夜色,几个人重新上路了。
  “师父,这小子都诈尸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大晚上赶路呢?”敦仔驮着竹筐走了几里路已经累出一头细汗了,转身看着无事一身轻晃悠悠的跟在后头的覃天不乐意了。
  他敦爷爷在前头累死累活,这小子在后头倒轻松啊。
  敦仔的问题叫万叔吃了一瘪,对啊,覃天现在完全可以在白天自由行走,他们为什么还要挑在大半夜赶路呢,哎,职业病啊职业病。
  万叔后知后觉,但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赶路就赶路,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问题没问出答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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