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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融化的冰by情殇恋羽(冰山杀手攻 身世悲苦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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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虎儿拿出海赢打赏的银子,彩妮虽然也很高兴,但同时,她的心也被那个潇洒的陌生有钱公子给掳去了。

  她第一次庆幸自己认得陆裘儿一家子。那个半年前早就成为梵重春楼里的男倌的陆裘儿……不知道这位阔绰的公子还会不会再来打听呢?

  海赢当然会来。

  而且是晚上来。

  依虎儿所言,那支凤钗定被大娘妥善收藏。而一场大火就算是烧得再厉害,纯金的东西最多只会熔化变形,并不会凭空消失。

  虎儿没有提到火后翻找的任何蛛丝马迹,所以,那支自皇宫流出的金钗可能还在旧址里。所以海赢决定入夜翻找。

  月光很明亮。

  可被大火烧过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留存的东西。

  海赢仔细地找了一遍,除了角落里被扫在一起的几枚弯曲了的铁钉与一些黑乎乎破烂的炊具外,似乎并无它物。

  直起身,海赢沉思了。

  他直接掠进了新月镇的内乡县衙。只掏出了腰牌,县衙的知县便咕碌一下自榻上翻起,亲自为海赢搬来了新月镇的户籍册。

  合上户籍册,海赢什么也没说,甩下仍在掌灯的知县便回了客栈。

  果然……得回今安才能推断得出他们夫妇的来历了……

  一支凤钗……那陆裘儿倒底是什么身份?


第八章  齐三王爷
  『王爷!求你饶了我吧!』三王府内,老管家被五花大绑地束在大亭的柱上哀求正倒挂在府院树上的年轻王爷。『要是你再来个失踪,我怎么向老夫人交代啊?』

  『那我管不着。』年轻王爷腾地一个起身,已端坐在树丫上,扯起一片树叶往嘴角一挑,就跳了下来。『要是再待在这无聊的王府里面,我还不被闷死啊?齐玉,我们走。』

  『王爷!你不能走啊!不能走!』老管家一听主子要闪人,用力瞪了杵在一旁低头垂目的家奴们一眼,示意他们拦住王爷。

  可,谁人敢拦?

  三王爷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不出两日便闹失踪的。要不受家受了老夫人的命令可以对王爷斥责以外,整个府上还有哪一个敢对着主子直吼的?

  三王爷怕是担心管家知道自己又要出府,摆不好又得拿家法候着,所以干脆就将他绑了,这样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府。

  『齐玉。』王爷再呼了声,一位黑皮肤的少年看着管家眉头一挑,做了个鬼脸,应声就跟上了他。

  继而响起的受家气急败坏冲着在旁的家奴直吼的声音,『给我拦住王爷,快给我拦住王爷!都是一群笨蛋!松绑!快给我先松绑啊!』

  待老管家从肉粽般的捆绑中出来,哪还见得着三王爷的影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管家叹气跺脚也无济于事。

  『公子,我们这样出来,是不是太……』齐玉是个好看的少年,虽然肤色近酱色,可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端正清爽的脸,不过,现在这脸已经摆脱了刚刚的俏皮劲,开始有些正色起来。

  『太张扬了?』三王爷嘴角一翘,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齐玉道,『我感觉这样还不够刺激,什么时候我都想好好也给管家也来一顿家法。』他好看的眼睛似乎勾起了什么回忆一样的移开,有点像自言自语地磨着自己嘴唇,『真正刺激的,还是半年前的那次出行……』

  『啊?!公子,你就别开玩笑了!上次差点连小命都没了啊!』齐玉一惊,看了一下四周无人,忙道:『要是那时真出了个什么事,老夫人和管家定会把齐玉辗成粉都不甘心的。』

  『你慌什么?』三王爷盯了齐玉一眼,『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么?真是杞人忧天。』

  『我说公子,你要冒充别人都好,干嘛要去冒充啥黑剑客觉梓泰?还去当什么尚书的杀手?』齐玉一脸担心,『要知道,这江湖上的事,我们最好不要涉入进去,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我堂堂三王爷,还会怕一个小小江湖人士?』三王爷笑了笑扫了扫今安街上已近稀疏的人流。

  『齐玉的意思是,公子要冒充江湖人,可以挑个别的冒充啊,何必搞个名头这么响的……所谓的「树大招风」……』话还没说完,三王爷已双手合击,应声接口而去。『我要的就是「树大招风」,这样才够意思嘛!啊?!』凑了个大脸给齐玉,三王爷笑着收回了脸孔,手指着不远处转角的酒楼道:『走,今天我们就去那里吃饭。』也不顾齐玉晴不定的脸,径自就大步往那酒楼靠去。

  齐玉叹了口气,只得也跟了上去。『公子,等等我啊!』

  在一条向着街的小弄里,一条荫影下的细瘦身影压低了声音向另一个高大均称的身影道:『就是此人没错。』

  那人略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了他。

  『多谢。』收起那药丸,细瘦个子冲着他抱起一拳,然后迅速消失在小弄里。

  犀利的眼直直地盯着三王爷与齐玉没入那酒楼中,这才渐渐自小弄的荫影中隐去。

  『公子,这里的小点心不错。』齐玉连筷子都省了,直接从盘中取食,三指已挑起两块松花糕点往嘴里塞去。『你也尝尝。』

  三王爷淡淡一笑,眼睛却打量着楼内各式各色的人物。

  这今安城大,往来商贾、江湖人士与平民百姓是应有尽有倒也不假。这酒楼似乎以特色点心揽住了不少客人,所以在坐的也基本上算是对今安作了一个小小的罗列。

  三王爷感觉这里像个书柜,什么样的书都有。如同「论语」「诗词」「兵法」「商营」「经文」「琴棋」同列,只不过,这些东西的载体不同而已。

  『哎哟!客倌,您请!您请进!』小二的声音打断了三王爷的扫视,将他的视线也一并吸引了去。

  先跨到三王爷眼里的是一双白净的靴子以及同样白净的袍摆;

  然后一只翠绿的玉佩在银色宽厚的腰带下因为跨步带穗摇进了众人的视线中;

  一位俊眉星目的公子一身白衣在小二的后面像一块白玉般温进了酒楼。

  『客倌,您请这边坐。』感情小二很少接待过如此明亮俊朗的客人,点头哈腰地将来人迎上了贵客席上,并像是怕把他衣服弄脏了般仔仔细细地把板凳擦了又擦,这才让那人坐下。『客倌,您需要点什么?』

  那人似乎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点般,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左右席上,『这个……』然后把目光落在了三王爷的桌上,『要么,就和边上这桌一样,同上一席好了。』

  『好勒!』小二将擦巾一甩,『您稍等,马上就来。』就吆喝着到后堂去了。

  三王爷与齐玉两人一直盯着那人的脸,迫得那人有些欠意地朝三王爷含笑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三王爷一愣,赶紧收回了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失礼的视线,也微笑地略为回礼了一下。

  『这位公子是外乡人?』齐玉一点也不畏生,已经开口与那人搭起话来。


第九章  黑衣刺客泰若文
  『是。』那人仍然含笑答话,在一身白衣与相当俊朗的外表的衬映下显得更是温文尔雅。『在下寒窗苦读十载却未成器,因家父有令,到今安想求一名良师,顺道向家父的好友,在下的叔父辈们请安的。』

  『哦……』齐玉一笑,暗地里却朝三王爷挤了挤眼睛。『难怪看公子满身书卷气,原来是饱读诗书之人。』

  『呵。』墨子笑而不答,只看着三王爷。

  三王爷哪曾被人如此直视过?当下只感觉脸上一热。

  还好,他的话也同时而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家公子姓言,言语的言,名嘉钦。大家都称他三公子。』齐玉眼明口快,已接了那人的口。『公子贵姓?』

  『在下泰若文。』虽一直是齐玉在答话搭话,但这泰若文倒也知礼数,一直都面向颜嘉钦,双目含笑。

  颜嘉钦只得装起斯文,点头招呼了一声。『原来是泰公子。』

  齐玉正要继续开口,小二已经端着小菜直奔两席之间,生生隔起,然后撂下了菜盘又为泰若文擦了擦案前,『客倌,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恩。』泰若文自筷筒内抽出筷子,然后左手扶袖,很有涵养地夹起一块松油豆腐送进了嘴里。

  颜嘉钦第一次感觉自己以前在受老师教育时没有仔细听堂,第一次感觉没听母亲的教训是错误的,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有时候太任xing了。

  以至于,不管在哪个方面,似乎都败在眼前这个叫泰若文的人手中。

  眼前这个的动作,身形,言谈举止都优雅、涵养,与随xing而发的自己根本、完全是格格不入的类型。感情他才像个王爷,自己像个市井小民。

  特别是他那含着豆腐的嘴唇,细细咀嚼的动作,无一不让人收敛个xing,败倒在此风范之下。

  『齐玉,给我倒酒。』颜嘉钦吩咐道。

  齐玉一愣,但马上依言而行,替他倒了一杯茶。

  故作豪爽地一饮而尽后,颜嘉钦放下杯子,瞟了齐玉一眼,『酒!』看样子,有些不爽。齐玉不敢再造次,只得斟满酒。

  这回,颜嘉钦也一饮而尽。

  不过,他的酒量可以称为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差。

  这一杯下去……还没下去,他就被浓浓的酒味呛了口。让他不住地抚喉皱眉直咳。

  『言公子不善行酒,何必豪饮?』邻席的泰若文忍不住开口道。

  『是啊。是啊。泰公子说得没错。』齐玉当然知道他的酒量,听泰若文这样一说,赶紧附合着拍着颜嘉钦的后背。

  『泰公子认为我不善饮酒?』颜嘉钦俊眉一挑,已坐直身体与泰若文对视。

  泰若文淡淡一笑,轻摇着头用筷子夹了一条青鱼放在碟子里开始挑出它的鱼骨。『在下并无看轻言公子之意。不过,』泰若文筷子一紧,将鱼头卡断在碟里,『如果真喝不了,又何必勉强?像人一样,各自有各自的样子,如果去模仿或者冒充别人,总是会有穿帮的一天的。呵呵。』

  颜嘉钦与齐玉同时一惊。

  『就像如果要在下当您,也定是行不通、仿不来的哈。』泰若文小心的挑出鱼的脊骨,盘中除了完整的一头一骨,就余下一个皮囊般软软的鱼肉了。『像这鱼一样,我们虽然会在水中游泳,却也是永远不可能达到它的程度。言公子,你说是不是?』挑起鱼肉,泰若文将它送进了嘴中,嘴角还带着笑意。

  看样子,泰若文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颜嘉钦与齐玉放下心来。

  『泰公子言之有理。』颜嘉钦拉起一个笑,点了点头。『刚刚不数言某一时兴起,喝快了而已,让泰公子见笑了。』

  『哪里。』泰若文笑了笑,指着颜嘉钦席上道:『这家店的小菜还真不是一般地美味,言公子的眼力还真是不错,让泰某也沾光了。』

  齐玉赶紧为颜嘉钦添了碗饭递了上去。

  找了处客栈住下,颜嘉钦倒在榻上就不动了。

  齐玉退到了邻房休息。

  这个泰若文还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不仅英俊不凡,谈吐优雅,而且诗书词赋样样出口成章……要是我也能成为那样的人就好了。

  颜嘉钦翻了个身,泰若文那细嚼慢咽的嘴唇就跳进了他的脑中,搅得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叭!」他狠狠锤在榻上,打断了脑中的遐想,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莫名奇妙!!

  而此时,如魅的黑影,正蛰伏在客栈屋顶,往齐玉的房间内暗散了迷香。

  感觉到屋内似乎有人,半睡半醒的颜嘉钦一惊而起。

  不过,他没有起得来。

  中了软骨散的人哪里能起得来?

  别说从榻上一跃而起了,就是想自行坐起,恐怕都有难度。

  他只翻了个身,仰卧在榻上。

  『齐玉!』颜嘉钦当然没忘记邻房里还有一个可用之人。

  『别喊了。他醒不过来的。』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已经掠到榻前,黑亮深遂的眼睛直盯着有些慌色的颜嘉钦。


第十章  真实身份
  『你是什么人?』颜嘉钦注意到来人并未带刀剑,放心不少。

  敢来挟持他的人,要么,就是要他的命,要么,就是有所图。

  这人未曾带刀,想必是对他有所图。

  而有所图的人,以他颜嘉钦的能力,几乎没有什么不能做到的。更何况,就算他不能做到,他那当皇帝的哥哥,总可以办到吧?

  所以,看到黑衣人没有持兵器,颜嘉钦放心了。

  他可以坦然与他交涉。

  因为他的xing命并不会因此而受到威协,颜嘉钦甚至带着笑意,那种似乎算计到别人的冷笑。

  『你又是什么人?』没有回答颜嘉钦的话,黑衣人径直坐在榻前,上来就给他宽衣解带。

  『啊!你干什么?!』被他这样在腰上一拉,颜嘉钦的腰带应声而落,倾刻就被剥得个坦胸露腹。『我要叫人了!』

  『你叫叫试试看。』黑衣人的目光落在颜嘉钦左腹位置那条近两寸的剑痕上,眯了眯眼。果然是他!『恐怕你还未出声,你和你那仆从的xing命就要在这之前给丢掉了。』黑衣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剑般自面具之下刺出,直射在颜嘉钦脸上。『你以为,想要在我手上翻跟头,有冒充我的名义这么容易么?』

  『冒充你?你是什么人啊?我堂堂……』颜嘉钦突然收声,差点想给自己几个巴掌。

  『你堂堂什么?』黑衣人看到颜嘉钦懊恼的样子,有点想笑,将他的衣裳合上,问道。

  『我堂堂三公子,哪会去做这样有损门风之事?!』颜嘉钦一急,脱口而出。『况且,你是什么人我都还不知道。会不会是阁下搞错对象了?』衣裳被合上,颜嘉钦有些羞燥的情绪渐渐褪去,开始思考这个黑衣人的目的来。

  『搞错对象?』黑衣人冷笑了一声,他觉梓泰什么时候搞错过对象了?这个人,有意思。『你以为,我是谁?』

  『是谁?』颜嘉钦见黑衣人没再盯着自己,拼尽全力地往榻内一点点移动身体,摸索着在那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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