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架凤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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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後,林辉搂著魏枫,心里特满足。
他用手摩挲著小孩的肩膀,慵懒地说:“明天是周末,我们出去走走。”
魏枫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想去哪儿?”
“去东郊吧,我记得这会儿路上的向日葵都开了。”
次日,林辉开车带魏枫去东郊。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一路上,农田绿油油的,很多向日葵看得格外灿烂。
魏枫很高兴,一路上趴在玻璃窗边看风景,不时对林辉说这说那的。林辉很少看见魏枫这麽活泼的样子,听著他叽叽喳喳地说话,心里挺高兴。
两人在一条废弃的铁路边停下,找了棵大树把带来的吃的摆出来。林辉斜靠在树上,嘴里叼著面包,笑得懒洋洋的:“我们这算野餐吧?”
魏枫坐在不远处画画。他笑著回答:“算啊。”
林辉嘴里塞满面包嘟嘟囔囔地说:“我还开了回洋荤。”
魏枫撇嘴说:“你以前没搞过野餐啊。”
“饭都吃不饱还野餐?这是资产阶级情调。”
“你现在可是资本家。”
“那是。你画什麽,给我看看。”
“别动,我画好了给你看。”
“你在画我啊?”
“别动。”
“你不会把我画成大灰狼吧?”
“你是大色狼。”
“说什麽呢?”
林辉扑过去将魏枫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魏枫的脸腾地红了,扭著身体挣扎说:“别在这儿,有人看见。”
林辉去解他的皮带,喘著粗气说:“有人才刺激……野餐都吃了,再来一回野*合。”
魏枫死活不干。最後两人用手做了一回,才算了事。
林辉靠著树干抽烟,魏枫靠著他继续画画。不一会儿给林辉的画像画好了。只见画上一个青年依在树边,嘴里叼著烟,衬衫微微敞开,露出一点胸膛,虽然面目不甚清楚,却有种优雅不羁的气质。
林辉看著画说:“脸都看不清楚。”
魏枫笑著不说话,在画中人的脸部和鼻子部位著重画了两笔,虽然还是看不清面目,但是林辉的面部特征很突出,大概知道是他。
林辉歪著头看看,戏谑:“这是在画我吗?你的画没一幅我看得懂。”
魏枫抿嘴一笑,在画的空白处写上:“林哥像。小枫留。”然後递给林辉故作认真说:“你要好好保管。以後哪天我成大画家了,这就是珍藏品,可值钱了。”
林辉笑著说:“我一定好好保存我们魏大画家的杰作。”
魏枫笑著扑倒在他身上。
两人相拥著躺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落下来,风吹过,地上那些亮的光影摇动飘移,象是一只一只无忧的银鱼。他们说著闲话,不一会儿就困了,索性睡了一觉。然後在附近散步。魏枫来了兴致踩在铁轨上,一步一步往前走。林辉握著他张开的手臂替他保持平衡。
魏枫晃著身体,咯咯笑,然後说:“铁路总让我想起流浪。沿著铁轨一直走,走到哪画到哪。林哥,我们一起去流浪吧。”
林辉调侃说:“到处流浪的是乞丐。”
魏枫撅嘴说:“你真没情趣。”
林辉不以为然地说:“我说的是事实。有钱人流浪是自由,没钱人流浪就是流离失所。”
魏枫一下跳到他身上,攀住他的脖子嗔道:“说,你要陪我去流浪。”
林辉把他背到背上,拍著小孩的屁股说:“好,流浪,我们一起加入丐帮。”
林辉背著魏枫一面走一面笑。走了好长一段。弯弯曲曲的铁轨在他们身後延伸。
快到黄昏,他们才嘻嘻哈哈驾车回家。
林辉把车停在小区对面的超市,准备买点吃的带回家。他们从超市出来。林辉突然瞅见不远处有个人急匆匆向这边走过来。林辉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又仔细打量那个人。那人看著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但是表情凶恶,手背在身後,大步流星冲著魏枫过来。眼看走到面前,那人猛地抬起手,林辉赫然看见他手里拿著一块砖头。眼看他的砖头朝魏枫砸下来,林辉扑到魏枫身上。然後他觉得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头顶流下来,粘住了他的眼睛,一片腥红。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听著耳边一阵骚动,里面夹杂著魏枫的哭叫。然後他沈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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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架凤凰 17 上学
林辉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他睁开眼睛看看四周,魏枫趴在床边睡觉。他的身体动了动,魏枫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高兴地问:“林哥,你醒了?”
林辉开口说:“扶我起来。”声音哑得要命。
魏枫伸出右手扶他。他慢慢坐起来,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地头晕。
魏枫在他背後塞了枕头。林辉靠在上面,等头晕过後,他见自己身上没有其他伤,大概只是头受了伤。然後他看见魏枫的手臂包著绷带。他指指魏枫的手臂。
魏枫不以为意地说:“那人拿砖头砸我的时候我用手挡了一下,有点骨裂,没事。如果不是你替我挡了两砖头,我早就脑袋开花了。”说著小孩的眼圈红了。
林辉把小孩拉到身边,哑著声音说:“受伤了为什麽不住院?”
魏枫吸吸鼻子,说:“我没事。我担心你,你流了好多血,送进医院的时候连动都不会动了。我吓坏了,你要是出事怎麽办?”说到後面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林辉勉强笑笑说:“我不是没事嘛。”
魏枫的眼泪掉下来:“你都昏迷了一晚上。”
林辉轻轻擦去魏枫的眼泪,将他抱在怀里,轻声说:“我不会出事的。我要是出事,你怎麽办?”
魏枫伸手环主林辉的腰,把头埋在他肩头,无声地哭泣,半天才嘤嘤地叫了一声:“林哥。”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相拥在一起。林辉心中有些劫後余生地庆幸。魏枫则充满对林辉的感激和依恋。
第二天警察来了,林辉才知道被袭的具体经过。原来桃源餐厅里的XX在邀人打魏枫以後,林辉一气之下把他开了。XX一下找不到工作心里就记恨著魏枫。落魄的XX在街上游荡的时候,看见魏枫坐著奔驰车进了高档小区,看著混得挺好。XX一个心里不平衡,把自己的倒霉全算在魏枫身上,就打算找魏枫算账。那天他在小区等了一天终於看见魏枫从超市出来,XX当时眼就红了,也不管魏枫身边有人,就想拿砖拍他。没想到旁边的林辉反应快,替魏枫挡了两砖。他拍第三砖的时候魏枫用手挡一下,然後周围的群众和超市的保安把他制服交派出所。
林辉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恨得咬牙,心想这麽些年自己不是没打过架,以前倒腾海鲜的时候拿刀砍人都有过,还从没被人开过瓢儿,居然栽在这孙子身上。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替小孩挡了两下,小孩恐怕就真的脑袋开花了,魏枫那小身板哪经得起这个。要是魏枫出什麽事……林辉设想一下都觉得心肝疼。他决定好好整治XX,特地找了在公检法的关系把这王*八*蛋给弄监狱里去,判了好几年。
魏枫问过林辉怎麽处置XX,林辉打哈哈说有政府和公安处理他操什麽心。魏枫说他是因为自己丢了工作心里生气才那麽做,其实可以理解。林辉心里骂他傻,嘴上则说法院怎麽判就怎麽著,他们不落井下石就得了。
这件事随著林辉出院,魏枫伤愈而告一段落。
发生这麽件事也不是没好处。魏枫现在简直把林辉当菩萨似的供著,在医院里不顾手上有伤里里外外伺候不说,林辉出院以後更是言听计从。以前他不愿做的事,现在只要林辉脸色一变,他再为难也会咬著牙做,把林辉高兴得简直找不著北。
要说美中不足就是小孩有些忧郁。从林辉第一次见到他,魏枫就比同龄孩子安静沈郁,跟著林辉一段时间後,眉头没有以前蹙得紧了,眼神没有以前忧伤了,有时候也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但是总的说来魏枫还是不太高兴,时不时会出神发怔,眉间笼著的轻愁抹都抹不去。
林辉问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
林辉觉得他发愣的时候,眼睛似乎望著远处,思绪不知道飘到什麽地方,仿佛不属於现实世界,自己抓不住他。以前林辉感到的存在於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个时候就特别明显。
林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琢磨著是不是小孩整天呆在家里给弄得有点抑郁,所以休息的时候他尽量抽出时间陪魏枫出去。但是他工作忙,陪小孩的时间毕竟少,大部分时间还是魏枫独处。林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
天气渐渐热了。白天的气温越来越高,只有到傍晚的时候会变得凉爽。两人开始在吃完饭以後出去散步。在凉爽的晚风吹拂下,白天焦躁的心会平静下来,特别惬意。
这天他们晚饭吃得早,出去散步也比平常早,所以走得比较远。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学校门前。魏枫的脚步明显慢下来,刚才还和林辉说著话,忽然就安静下来。
林辉挺奇怪的,他看魏枫歪头望著学校的大门,目光幽远落寞,透出一种失落和不舍。他抬头去看学校的门牌,原来是艺术学院。林辉明白了,这是小孩上了半年的学校,他一定是想上学。
有了这个认识,林辉仔细琢磨起来。他觉得送魏枫上学挺好,毕竟他刚满十八岁,这样养在家里不是个事儿,对他的前途不好,而且找点事做做他或许不会那麽忧郁。於是他托人去艺术学院联系,费了点劲儿,总算联系好了。
林辉回到家,把魏枫叫过来说:“小枫,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魏枫乖巧地过来,被他抱在腿上。他问:“小枫,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上学吗?”
魏枫睁著大大圆圆的眼睛在林辉脸上转了一圈,然後垂下眼帘,轻轻点点头。
林辉用手圈住他的腰,说:“这事儿,哥一直替你想著。我和艺术学院联系好了,你九月份去上学,重新读大一。你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不用参加的高考,但是要参加学校内部的考试,艺术课文化课都要达到一定的分数线才能上学。我已经给你找了老师,这两个月替你补课。”
魏枫不可置信地凝视著林辉,半晌才哑著声音问:“真的?”
林辉捏捏他的鼻尖,微笑说:“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魏枫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声音有些颤抖说:“我真的可以上学?”
林辉点点头说:“只要过了学校的考试就可以上学。”
魏枫的唇角一点一点慢慢勾起来。他猛地从林辉身上站起来,跳上沙发,在沙发上一边跳一边欢呼:“我可以上学了!我可以上学了!”
林辉勾住他的腰,把他搂进怀中,爱怜地说:“你是可以上学,但是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魏枫咯咯笑著说:“记得,我要通过学校的考试。”
林辉笑著说:“要好好补习。”
魏枫抬手在额前一挥:“yes;sir!”然後张开双臂搂住林辉的脖子,充满感激地说:“林哥,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
林辉眨眨眼睛,说:“你准备怎麽谢我?以身相许?”
魏枫白皙的面颊泛起两片红云,微微低下头,然後慢慢吻在林辉嘴唇上。林辉见魏枫这麽高兴,心里特有成就感。现在见他露出自己最喜欢的羞涩模样,顿时情热如沸,追著魏枫的唇就去了,两人吻了一阵。魏枫低声说:“去卧室。”
林辉咬著他的耳朵说:“好!。”抱起小孩上楼去了。
落架凤凰 18 军训
自打决定去上学以後,魏枫每天都忙著补习,一整天都在上补习班。他热情高涨,从不贪玩偷懒,有时候还主动要求加课开小灶。对於他而言,这个上学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为了这个机会林辉一定是花了很多精力和金钱。他不能让林辉失望。
林辉看他那麽投入,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复习上,挺心疼他的,有时候叫他休息一下,他却说得到个机会不容易他不能给林辉丢脸。每每见到他那种郑重其事的样子,林辉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却也把魏枫上学的事当做是生意以外的头等大事。
快考试那几天,魏枫紧张地失眠,搞得林辉也跟著睡不好。怕小孩睡不好影响考试,他去找老中医开治失眠的中药。魏枫开始嫌中药苦,不愿吃,後来硬是林辉陪他一起吃他才勉强把药喝了。
喝完中药,林辉皱著眉头说:“太他妈难喝了。”
魏枫捧著碗也跟著皱眉说:“难喝你还让我喝?”
林辉瞪他一眼说:“我那不是为你好嘛,多大的屁孩还失眠,我参加市里的招标会都没失眠,现在倒好,被你磨得每天也跟著睡不好。”
魏枫凑到他身边,用头蹭他的胸膛,撒娇地说:“这就叫有难同当。”
林辉呼噜著他的头发,笑著说:“是啊,什麽都让哥陪著是不是?”
魏枫用手捧住他的脸,认真地说:“哥,你对我真好。我以後一定会报答你的,真的。”
林辉被他严肃的小模样逗乐了,“我等不到以後了,你现在就报答我吧。”
两人笑著滚到一处。
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是艺术学院内部的考试,魏枫无论是文化课还是专业课都考得很好。拿到成绩的时候,魏枫哭了。林辉抱著哭泣的小孩,鼻子也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这个成绩对魏枫太不容易了。
因为林辉托了关系,魏枫办得的是走读,所以不用提前去找宿舍。但是新生要军训,虽然是在学校训练,也要提前一个月进校,然後在学校呆一个月。
开学那天林辉送魏枫去学校。两个人在一起住了大半年,第一次分开那麽长时间,心里都有点不习惯,特别是魏枫,因为有以前的经历,对回学校多少存著点忐忑。坐在车上,两人都不说话,魏枫不自觉的绞著手指,呼吸都有点急促。林辉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他手心里汗涔涔的,林辉用力捏他的手心,然後给他一个安心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