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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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要发疯就滚出去疯,顾言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亲妈怎么了?就算是亲妈,养大她的是白鹭,她亲妈六岁就没怎么管她了,只是每年例行任务过去住几天而已,白慎行怎么了?白慎行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人家都没有来说什么,你凭什么过来瞎逼叨?你算老几”?
许攸宁一心想让顾言认清楚跟白慎行之间的关系,好做出决断,甚至她看的出来顾言还爱着白慎行,想让她两修成正果,如今陈墨过来戳着顾言的痛处说,无疑是将她两缓和的关系往冰点降。
“真正对你好的人,你怎么就看不见”?陈墨不顾许攸宁的话语,对着顾言吼道。
“什么叫真正对她好的人?是你陈墨嘛?你生她养她了?陪着她同甘共苦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瞎比比?大门在那边,你赶紧给我滚”。
许攸宁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么一群吃瓜群众,明明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却偏偏跟个当事人一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顾言,只有她知道顾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知道,顾言在多少个无人的街头抱头痛哭过。
“你让我滚、我偏不滚,你回汉城,在顾家住的日子比陈家多,老妈想你了,还得偷偷摸摸的去看你,你别忘了你是她生的,她不过是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你凭什么有意见?你凭什么?她是你母亲,你亲妈”?陈墨恨不得冲上去跟顾言撕逼。
梁意这几天顶着病都要让她开车带着她去GL楼下看顾言,可每次落空而归,这天底下到底是有哪个母亲会像梁意这么心塞的?想看自己女儿还得偷偷摸摸的?顾言站在衣架旁边,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
“是她自己要偷偷摸摸的,你凭什么来说顾言?”许攸宁怒不可揭,要不是看在陈墨为人还不错份上,要不是知道梁意是顾言母亲的份上,她现在恨不得上去拿手术刀捅他们两刀。
“那也是她态度有问题”。
“就算是她态度问题、那也是你们造成的,出了事情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她妈一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有吸引力”。
“你说什么呢”?陈墨怒,吵归吵你爆粗就我接受不了了。
“说什么你没听见啊?我家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去”,许攸宁推搡着陈墨出去。
“陈墨”,顾言冷若冰霜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许攸宁松手,站在一侧、只听顾言道;“你抢了我母亲,一个抢劫犯、是没资格在我面前横三横四的”。
梁意的母爱,在年少时期都给了一个叫陈墨的女孩子,她的母爱都是一个叫白鹭的女人给的。
所以、她没资格在自己面前说什么。
“你说什么”?陈墨诧异不已,她怎么能这么说?
“自从梁意跟顾轻舟离婚,我们之间的感情仅限于每年见那么两次面,仅限于通过电话来联络感情,比起对你的日夜陪伴,她给我的、是不是少之又少呢”?
你给了我什么?现在又来要求我什么?
“真正厉害的话语我还没有说出口、需要我面对面跟梁意说这些话嘛?竟然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子女,就不要轻易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去应付你们所有人”。
“顾言、你忘恩负义,你是个白眼狼”,陈墨原本退出门外,怒目圆睁的冲上去想撕了顾言,许攸宁怎么会让?
顾言站在一侧、冷冽的眸子在陈墨身上狠狠的刮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陈墨、你这辈子到死、也理解不了我的做法,我也不指望你们理解”,顾言平静的说到。没有经历过困苦的人,怎么会轻易理解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顾言、你这辈子到死也得不到真爱,所有爱你的人都被你拒之门外,所有想要关心你的人、都被你寒了心,你会后悔的”,陈墨恶毒的话语刺向顾言,她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可现在却又鲜血淋漓。
“是呢!我这辈子、最不稀罕的,就是你们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真爱,我这辈子就算是孤独终老,也不需要你们自以为是的陪伴,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报警?陈大明星”,顾言杀戮的眸子死死的锁住陈墨。
陈墨望着她鲜红的眸子、不寒而栗,明明是那么平静的话语、可是她的现在充满了肃杀。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陈墨提起包包、哐当一声关上门。“你觉得我是个疯子嘛”?顾言放空着眸子、说到。
“我知你的痛、所以能理解你的任何做法,你顾言就算是杀了人、我都会帮着你埋尸”,许攸宁坚定的看着顾言说到。
她知道顾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知道她在过我的日子有多难熬,知道她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所以、她做的任何事情,她都支持。
“那就好、外人的眼光怎样、我都不怕”,我就怕陪着我一路走来的人、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做法。
“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这些年负了她的人,都是在汉城有所成就的人。
外人觉得她顾言是公主,是千金,只有她顾言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活的连狗堵不如的时刻多了去了。
“老俞回来了”,许攸宁说到。
“恩~我21号在汉大有个演讲,要去嘛”?顾言说到。
“要”,许攸宁答到。
俞思齐回来了?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回来了?
顾言躺在床上,在这种尴尬的关系当中,她不知都该如何去处理跟梁意的关系。
她说的都是实话啊,小时候她的母爱都是一个叫做白鹭的女人给她的,梁意给了她什么?
她将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她的新家庭中,她的心儿女中,自己不过是每年例行公事的过去看看而已。
她理解梁意嘛?理解吧!毕竟当初顾老爷子在位,位高权重的,梁意争不过很正常,她只能退而忘却了。
可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说出刚刚那些伤人的话语?她怎么就跟那些恶毒的人为伍了呢?
我本不恨你,但你要求我太过爱你,我真的做不到。
三月十九日,白慎行接顾言上班,电梯里。“你跟白慎行”?许攸宁问到。
“不会有结果”,顾言肯定道。
“明知不会有结果就不要给人家期望,顾言、认清自己的内心比什么都重要,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许攸宁很担心她跟白慎行会这么相爱相杀一辈子一下。
“……”
“你自己已经满目苍痍,已经千疮百孔了、明知那份痛,为什么还要把这份痛苦带给别人?如果是那样、那你跟侩子手有什么区别”?
你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还去这样做,这才是最大的罪过。
“你不会理解了,当痛到极致、就想拉个人和自己一起下地狱”,而
这个人、就是白慎行。
她在地狱边缘苦苦挣扎,想要爬上彼岸,却被白家、顾家的人狠狠的踹下十八层,永无翻身之地。
顾言靠在电梯里,侧头对着顾言说到;“你说如果我现在睡了白慎行、是不是更会让他刻骨铭心”?
许攸宁惊讶的看着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顾言嘛?
报复心那么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就算是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她也是低调深沉的,如今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要一个人陪葬,还是第一次。
看着她嘴角牵起似笑非笑,邪恶的笑容,许攸宁不寒而栗。
“如果你带着他儿子一起去死,会更刻骨铭心”,许攸宁气结。
“是吗”?看她眼里闪着兴奋的笑容,许攸宁嘴角抽搐。
“顾言……”
“你不会理解的”,许攸宁的话语还没说完,顾言接着道。
你不会明白这种夹缝求生的感觉,更加不会明白顾家的人跟白家的人是怎么对待我的。
白慎行见她出电梯、下车开门。
许攸宁跟他擦肩而过,开车、去医院。
“两人吵架了”?白慎行见许攸宁一脸不爽,问顾言道。
“每天都会=来两句”,顾言笑着说到。
“嘴上功夫见涨啊!顾小姐”,白慎行笑着打趣儿道。
“比不上白董”,顾言望着后视镜,看着许攸宁开车跟在后面。
许攸宁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她恨不得一脚油门踩上去,让顾言醒醒脑子。
这个傻逼女人,简直就是个智障。
但事实、她就是这么做了,在等着过小区大门的时候,许攸宁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撞上了白慎行的迈巴赫。
白慎行一脸诧异的往后看、见后面是许攸宁,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顾言,顾言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许攸宁坐在车里、简直就是吓傻了、她怎么能去撞白慎行,那可是白慎行啊!完了。
白慎行下车、敲了敲她的车窗,许攸宁摇下车窗,一脸苦哈哈的看着她;“几个意思”?
“本来是想踩刹车的”,一脸可怜兮兮的说到,她断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气不过,才一脚油门轰上去的。白慎行在心里给了她666个赞,简直就是奇葩。
要不是看在顾言的面子上,只怕许攸宁这会儿已经死无全尸了。
“怎么”?顾言坐在车里、见白慎行一脸郁闷的上来,不免问道。
“你确定她是脑科医生”?
“确定啊”!
“我觉得她应该先给自己看看”,白慎行发表意见。
顾言笑的前仰后合,她有时候也会这么觉得。
但她知道、许攸宁今日就是故意的,她仗着自己在白慎行车上,白慎行不敢拿她怎么样。
若换做别人、只怕白慎行这会儿已经下手了,他自己开车出了什么意外,都没有关系,但车上有顾言、他容不得一点儿差错。
好在这是在小区里面,这人是许攸宁,不是别人。
许攸宁一路开车去医院、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主任、我觉得我脑子有点儿不好使,你帮我看看”,一进办公室、还没换衣服,便趴在主任面前苦哈哈的说到。
冯涛一拍大腿,“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几个意思”?许攸宁恶狠狠的瞪着他。
“不不不~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你刚说什么了”?
“我说你脑子最近不好使,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许攸宁见主任一脸吃屎的模样看着自己,赶紧跑,在不跑就得死无全尸了。
“小美眉、帮我查一下有没有叫梁意的病人囖”,许攸宁换好衣服,趴在前台调戏这小姑娘。
“许大夫这又是发病了”?前台小姑娘乐呵呵的说到。
“差不多吧”!
“1110”小护士给她报了病房好号。
许攸宁将手中的笔插到口袋里,一路往1110上去。
陈墨昨天那么一闹是有理由的,顾言今早出门的时候跟她交待,让她过来看看梁意,以示安抚,具体怎么说怎么做,随她自由发挥。
虽然她比顾言善于社交那么一点点,但是对于人家家里的事情,她还真是无从开口。
扣扣扣~
“进”。
许攸宁站在门外听见雄厚的声音,一愣,院长也在?
原本斗志昂扬的老母鸡,瞬间成了毫无战斗值的小黄鸡。
“院长好”,许攸宁礼貌的喊到。
“许大夫怎么来了”?陈兴海讶异道。
“顾言今早出门给我留字条,说让我过来看看陈太太”,许攸宁将手中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礼貌的说到。
“言言让你来的呀”?梁意一听到顾言的名字就高兴了。
“对、顾言让我来的,你们知道的,她最近很忙”。
“忙什么呀?忙着约会呀”?
许攸宁话还没说完,陈墨在身后靠着门板,冷嘲热讽的说到。
许攸宁太阳穴直抽抽,这个女人。
“墨墨”,陈兴海微怒道。
陈墨哼了一声、出去了。
许攸宁站在,一侧颇为尴尬。
“言言工作忙,你要让她注意身体”,梁意语重心长的跟许攸宁交代道。
“会的”,许攸宁答。
梁意拉着她许攸宁的手,说了好一会儿,都是交代怎么照顾顾言的事情,许攸宁尴尬不已,俨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夹在中间的老妈子,梁意对顾言的关系不像是假的。
然而、许攸宁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想起顾言昨晚说的话。
“言言21号在汉大有演讲,您身体要是好点儿了,可以过去看看,应该是在1号大礼堂”,许攸宁幽幽道。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私自替顾言做决定,会不会被打死?
“你来做什么”?陈墨见许攸宁从病房出来,气呼呼道。
“陈大明星最近不忙啊”?这么悠闲、天天来找他们吵架?
“我不跟某些白眼儿狼似的”。
她这明摆了不是在说顾言嘛?说顾言是白眼儿狼,许攸宁青筋直冒,要不是看在这是在梁意的病房外面,她绝对上去跟她撕逼。
她发现自己的忍功现在是真真的好的不得了。
“陈墨、如果有一天,你接近事实的真相,一定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你跪求她原谅,顾言也不会在看你一眼”。
她对这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厌恶至极,明明一无所知,却还要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在你的人生当中指手画脚。
“我绝对不会”,陈墨信誓旦旦。
“我等着”,许攸宁道。
我等着你跪求顾言原谅的那一天,等着你们所有人在顾言面前跪求原谅的那一天。
麦斯。
白慎行站在窗边,单手插在口袋里,单手夹烟,将思绪抛到外面。
这两日顾言给他的温暖,好像让他回到了八年前的光景,两人还是那么安稳的在一起,平淡中夹着爱情。
白慎行对外人要求苛刻、可是对待顾言,他所有的原则,要求、全都不算什么,面对顾言,他可以将自己的底线降了又降。
顾言给的一个微笑,他便觉得那是全世界。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