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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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茶杯与木桌的撞击声。
白慎行怒目微睁的看着顾言,只见后者悠悠然的靠在座位上,气定神闲的看着怒气腾腾的白慎行。
恼羞成怒呐?这么快?
“白董说是不是”?顾言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若说不是呢”?白慎行咬牙切齿道。
“那便不是、这汉城是白董的地盘,白董说什么便是什么”,顾言轻笑着端起杯子,轻啄一口茶。
白慎行闭眼、深呼吸,端起茶杯、喝口水,冷静一下。
“吃饭”,白慎行将碗筷摆好放在她面前、厉声说道。
顾言轻洋洋的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看我不爽、言言似乎很高兴”,白慎行没好气的说到。
恩~她点头;“还不错”。
看你们白家全家人不爽我更高兴。
回去时,白慎行开车,顾言坐在副驾驶,看着倒退的街景,心中不免感慨万分,手机振动,她拿出来一看,随即删掉了短信,紧紧的握着手机,想着今日白鹭在办公室的那副嘴脸,顾言心中的怒火徒然升起。
“最近忙吗”?顾言偏头望着白慎行道。
白慎行一愣、顾言回来这么久,相处这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关系自己,白慎行瞬间心花怒放,笑着答到;“不是很忙,跟言言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麦斯那么大的公司,涉及那么广阔,你很累吧”!顾言一脸柔情,体贴的望着白慎行说到。
白慎行等红灯的时候,微微偏头看向她,感觉两人之间又回到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年华,晃的他眼花。
“习惯了、言言呢?GL最近风头正盛,棘手的事情想必很多”,白慎行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顾言回以微笑,这短暂而温柔的温情,让他稍稍有些不适应,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算不了什么”,顾言答。
“到了、你今日没开车过来,开我车回去吧!劳烦白董明天给我当司机了”,顾言解开安全带,笑着对白慎行说到。
“怎么?白董太忙”?顾言轻嗔道。
“万死不辞”,白慎行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的不敢言语,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顾言是真实的。
“言言”,临下车前、白慎行喊到。
“怎么了”?顾言问到。
“没、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顾言柔情一笑、俯身、薄唇落在他的脸颊;“白董相信是真的了嘛”?
“唔”~白慎行猛地俯身、转被为主,他怎么能让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悄然易逝了呢?
顾言早就知道、白慎行这种人,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将你泡在蜜罐里,只要你向前走一步,他就能朝你走出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这么做的。
“恩~”喉间溢出娇羞的声让白慎行搂着她的手猛然缩紧。
“言言”~白慎行抵着她的额头,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秀气的鼻子。
众人皆醉我独醒。
顾言任由白慎行搂着她,任由他一下一下的蹭着她,喊着她的名字。
良久、才抬手,拍了拍他宽阔的背脊;“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我先上去了”。
“我送你”。
“好”。
白慎行说着解开安全带,步行过来拉开副驾驶车门,一路互送顾言上楼。
待白慎行走后、她靠在门后,缓缓的往下滑,坐在门口,望着漆黑静谧的房子,
心中一片凄凉。
顾言、你何时变成这样了?你不该与那些恶人为伍的。
将手中的包随手丢在玄关处,回到卧室、直接将自己埋在床上,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起来洗头洗澡,下楼。
白慎行已经在昨晚停车的地方等着她,她上车、随手递过去一杯热牛奶;“不好意思、忘了跟你说、我每天很早了”。
白慎行受宠若惊的接过牛奶;“没事”。
我早就知道你每天几点出门了。
“一大早起来热的牛奶”?白慎行问到,貌似他从未见顾言这么热生活过。
“许攸宁热的、打劫”,顾言笑眯眯的说到,一脸的得意洋洋。
白慎行叹息了声、就知道。
轻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顾言,操心操碎的白慎行。
“早餐吃什么”?白慎行问到。
“去公司吃吧”!
白慎行看了她一眼,对她就这么将就的神情略微有些不满,开着车,直接载着她去汉家。
带着她上了楼上餐厅,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慎行;“以后能不能报白董的名字直接上来吃早餐”?
“报你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上来”,她现在在汉城这么赫赫有名,还需有报自己的名字?
白慎行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顾言难得没跟他闹腾,安静的跟在他旁边,进了餐厅。
“我不吃鸡蛋”,白慎行将餐盘端过来,顾言不满道。
“蛋白给我、你吃蛋黄”,毛病、白慎行轻斥道。
顾言闭嘴、低头,眼神出现一丝闪烁,从小她就不爱吃鸡蛋,就算是吃,也只吃里面的蛋黄,而蛋白,往往都是白慎行帮自己解决。
刚刚白慎行那轻斥的语气差一点就让她动摇了,顾言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一顿早餐,白慎行给她弄得吃的,她悉数吃完,唯独只有蛋白送给了白慎行,白慎行额外高兴,年少时期的顾言,一到吃饭的点,不是这不吃,就是那不吃,不是这吃不完就是那吃不完,往往自己就成了他的泔水桶,她吃不完的全是自己的。
难得见她有一顿饭全部吃完的时候。
白慎行不知、顾言在国外的那八年,吃不饱是家常便饭,有条件的时候谁都会挑食,可没条件没资本的时候,再去挑食,那就是作死。
国外颠沛流离的生活造就了她如今的性子。
她从一个公主,变成了一个了解明间疾苦的平民女子。
“走吧”!顾言提包准备走人。
见白慎行还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走吧”!白慎行收回思绪,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汉家。
“中午一起吃饭”?顾言临下车前问白慎行道。
“好”,他自然是愿意的、他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天都跟她腻歪在一起,好培养感情。
顾言下车、白慎行将她的车停在停车位,开着迈巴赫离去,顾言靠在电梯里,看着今天的日子。
三月十八号。
还有两天、够了、两天时间也能让人从云端到谷底了。
“今早有位老先生送来了一份邀请函,放下就走了,点名要给你”,露西觉得奇怪,虽然不想将这份来路不明的邀请函带上来,但是又怕是什么重要文件。
顾言知道是李老让人送过来的邀请函,“放桌子上”。
“对了”、露西准备离开,听闻声音,转身看着她。
“21号上午我要去趟汉大,时间空出来”。
“汉大”?露西微愣,去汉大做什么?难道他们公司要去汉大招人?不对啊,现在也不是毕业季啊。
“恩”,很显然、顾言不嫌多说。
“写份发言稿出来,具体什么要求、打电话问这位老先生”,顾言随手写出号码,递给她。
露西接过去。
三月中的汉城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有时候两件外套觉得厚了,有时候正好,大街上、过春夏秋冬的人都有,汉城是海边城市,温度比其他城市高一点,所以季节的转换,也就走在了前面。
她随手脱掉身上的米色风衣,搭在沙发上,坐在桌椅上,打开电话,拿出文件对着数据。
这份繁琐的工作需要她亲自来完成,就像现在她的心情也只有自己能理解一下。许攸宁在查病房、穿梭在各个病人之间,郝雷跟在身后、见她一脸不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谁惹她了?没有谁,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碰见顾言上了白慎行的车,难道是两人和好了?可是不像。
她不清楚顾言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可是白慎行挂在脸上的微笑不像是假的。
“你说、两个人为什么会相爱相杀”?许攸宁一直不理解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相处模式,顾言口口声声说理解白慎行当初的做法,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伤害白慎行。
“那只能两人太爱对方了,不想对方好过,又不想放过对方重新开始”,郝雷分析道。
“你在跟谁相爱相杀”?
“滚”,许攸宁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攸宁现在真的很想立马去问顾言,跟白慎行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最近顾言的情绪不高,自从上次梁意来这么一闹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脸,可是今天早上、她见鬼的看见她在对着白慎行笑。
她向来远离白慎行,是什么让她又去靠近他了?
许攸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夫,你要在抓头发,就要成秃头啦”,漂亮的小护士提醒到。
许攸宁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简直就是要疯,最近经常加班,没有多余的时间跟顾言好好交流,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许攸宁担心顾言在白慎行这条路上,走错路。
“小许、跟我出趟台”,主任进来拿过桌上的病例跟片子直接去了手术室。
许攸宁换号手舒服做好清洁,进了手术室。
“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谈恋爱了”?主任笑着打趣道。
许攸宁将片子放在灯光下看了几眼;头也不回的对着主任道;“我要说我是在为了一个女人劳心劳累,您会怎么想”?
许攸宁转过身、想看看主任脸上的表情。
“小心操劳过度”。
“我操劳过度不还有您嘛?您忘了您的专业啦”?许攸宁似笑非笑道。
主任白了她一眼、开始手术。
许攸宁在脑外科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专家,临床病例,独立手术她已然成了老手,她不明白今天主任喊她过来一起手术是什么意思?观摩?
而且看情况,他也不需要自己打下手啊。
“您是不是找我有事儿”?许攸宁战战兢兢的问到,会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干啥犯法儿的事儿了。
“……”
“老大、有话直说,您这样吊着我,我心脏受不鸟”,许攸宁苦哈哈的看着主任道。
“我说你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要有话跟你说,能选在这么个血腥的场面跟你说”?在手术台上跟人谈话的爱好他可没有。
他可没有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想着人体组织结构的习惯。
“有病让郝雷给你看看、别在我跟前烦我”。
“……。”这么说是真的找我没事儿了?
“小许啊!干我们这一行的见惯了生老病死,生命脆弱,人活在世上、图的是什么?就是个开心,舒坦,我看你最近整天愁眉苦脸的,指定是有什么事情”。
“你就是我们科的开心果,看着你跟郝雷每天这么怂着、我们都高兴,这两天你愁眉苦脸的,我们科一点儿欢声笑语都没有了,小许啊、现在的人啊,压力大,得有点减压的方式,你说是不是”?
哈?感情您是觉得我最近不能逗大家开心了,所以才把我拉倒手术室来跟我聊人生聊理想聊世间生死来了?
“主任、墙我都不扶,我就扶你,真的”,许攸宁简直是要醉倒在手术台上了,这么奇葩的领导,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以往在洛杉矶的同事,都是脑洞大,可他们主任,已经兺那个用脑洞大来形容了。
“那万一哪天我谈恋爱失恋了,您会怎么开导我”?
“手术室里的刀随便选,科里的手术室随便用,拉到手术室来凌迟、我也当做没看见”。
大发、简直就是高逼格啊。
“不过、我还是担心你会直接用菜刀”。
噗~原本严肃的手术室,瞬间爆笑、许攸宁汗直滴。
简直就是醉了、原来是拿她来寻开心来了。
“菜刀快、下手又狠又准,不失为一个好选择”,许攸宁拿过止血钳,止血。
由护士缝针,跟主任两人一前一后除了手术室。
“我到是在跟你说实话、年轻人,别整天愁眉苦脸了,我女儿经常说,人生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情,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许攸宁将手中的肥皂递过去;“那您是不是晚上要请我吃烧烤?指不定吃了我就元气满满了”。
“你不怕我在饭桌上跟你将串上的那些肉出自哪些动物的身体结构?是用来做什么的?你不怕我在饭桌上就着烤肉给你上一堂生动的解刨课”?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攸宁。
许攸宁嘴角抽搐,妈的、一山还有一山高、竟然还有人比她更变态,一定要让顾言见见。
“你那个朋友、就上次来办公室找你的那个女孩子,很厉害啊”。
“不厉害、她只是付出的比别人多而已”,许攸宁道,顾言真的不厉害、她这些年只是比别人努力,付出的比别人多而已,才会有如今的成就。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在商场上立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青出于蓝,后生可畏啊。
“是挺不容易的”,许攸宁接话、并不打算跟他就着顾言的话题继续聊下去,顾言现在是汉城的风云人物,她怕稍有不慎,就被人抓住把柄,那样就不好了。
“手术问题很大”?一斤办公室,郝雷问到。
“不大”,一点都不大、甚至是一个小手术。
“那主任怎么要求你跟台”?
“主任想跟我在手术台上聊人生聊理想聊现实主义社会,我刚刚被很生动的上了一课”,许攸宁说着趴在桌子上。
隔壁的大夫、滑溜着椅子过来;“我们忘记跟你说了、主任还真有这习惯,没想到被你撞上了”。“我去、你不早跟我说”?
许攸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