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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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裙子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简直就是美不胜收。
“包起来,”舒宁对着营业员道。
好看的衣服要买,不然挣钱是为了什么?
暖黄的灯照射在他身上,只衬的她皮肤更为白皙。她站在镜子前缓缓地扭动腰肢,犹如一只黄色的蝴蝶一般,在花丛中飞舞。
连试都买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提着裙子出来时,许攸宁直赞叹她身材极佳,要钱有钱,要后有后,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可谓是女人身上的极致都到了他身上。
前凸后翘就算了,关键是长了一张极美的脸,同为女人,她满心嫉妒。“跟你们出来逛街,简直就是虐心,”顾言长相极佳,身材极好,舒宁也不次于她。
三人同行必有一丑,而这一丑估计就是自己了,思及此,他不免满心忧伤。就差泪流满面了。
顾言好笑回头问道;“咋啦?”“三人同行必有一丑,”许攸宁将这话神叨叨的念出来、惹得顾言跟舒宁一阵轻笑,对于许攸宁她们素来是当妹妹看待的。
此刻许攸宁气鼓鼓说这话,让他们感到颇为好笑。
“三人同行必有一少女,”顾言篡改了她原本的话语,直接讲这话还给她。
他跟舒宁多年的经历一步步爬过来,早已满目苍夷,唯独只有许攸宁,她没有经历过世俗的洗礼,长期被家庭呵护着,被两个哥哥呵护着一路成长起来,所以三人当中唯独只有许攸宁才能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他们已经是开至茶靡开着极限的花。“谢谢安慰,”许攸宁赶紧道谢,这种时候还能安慰自己真心是不容易。三人提着丰厚的战利品转战回临水湾。
而这边,白慎行下班便让许赞驱车朝老街而去,对于昨晚顾言跟自己说的那番要事情,他心中稍有介怀,在来是近日顾言事情颇多,下班回家的时候极少,连陪自己和孩子的时间更是极少,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度发生,为了避免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白慎行必须果断地作出决断,必须将一切阻挡他和顾言相处时间的人,事,物,都阻挡在门外,都扼杀在摇篮里。
生活当中不免会出现一些意外,而这些意外当中不免会包含了某些人的存在。
白慎行知晓,她并非是不想对付老袁,而是不想伤了俞思齐跟老袁之间的感情,俞思齐于顾言而言,算是良师,也算是益友。
良师益友的战友,如今跟自己成了对立面,你若让她作出抉择,相当困难,所以,为了不让顾言为难,白慎行独自跳下这根大梁,要将所有事情都扼杀掉,坚决不让顾言为难。
顾言与俞思齐多年感情已经不能用简短的四个字来形容了,虽说两人不经常见面,不经常通电话,但若是有事情涉及对方,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为对方考虑,就好比老袁这件事情出来之后,顾言第一时间考虑的是俞思齐的感受,第一时间是联系俞思齐,而并非告知白慎行。
正值吃饭时间,老街到处沸沸扬扬人声鼎沸,老袁的小酒馆在这一带颇为有名,一到吃饭时间,人满为患,必要时候还得排队拿号,而今日白慎行省了这道程序,直接进去,他一身西装,在这间小酒馆里有一种鹤立鸡群卓然不凡的感觉,众人只将视线往他这边扫过来,经常看报纸的人都知道,这人是汉城首富,白慎行。一时间,众人只觉惊奇,白慎行如此身价怎会出现在这样一间小酒馆里,有些人拿出手机拍照,恨不得将这一刻记录下来。此时白慎行一身黑色西装,迈步至前台,站稳,低沉的嗓音对前台服务员道,“找你们老板,就说我是白慎行。”此时正是业务繁忙之际,酒馆里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老袁身为后厨掌勺又身为老板,此刻必然颇为忙碌,白先生似是很善解人意似的,并未闹的太过轰动,而是随手解开西装坐在吧台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等着老袁道来。
此时老袁正在后厨鼓弄着手中的锅碗瓢盆,前面收银过来说了声什么他未听到,只因抽风机声音太大。“老板、前面有个叫白慎行的人找你,就是经常出现在报纸上那个钻石王老五,”服务员提及白慎行名字时,就差眼冒金光了。“谁?”老袁只听见白慎行这三字,怕自己听错,再来就是店里这些小服务员天天嚷嚷嚷着要嫁给白慎行,他早就听腻歪了。“白慎行,”服务员扯着嗓子喊道。
“上班时间不许刷新闻刷微博刷报纸,你又在范什么花痴呢!”他没好气的吼着。
“人来了,”服务员只觉自己嗓子都要喊破了。
“你出去瞅一眼不就知道了,跟她较什么劲儿?”后厨的配菜师傅提醒一声,他才放下手中东西出去。见到白慎行时,整个人明显一愣,此刻他西装革履坐在自己店内,周身散发着卓尔不群的气质,吧台上原本坐在三三五五的年轻人,此刻像是很惧怕白慎行似的,将所有位置都腾开,长长的一条吧台独坐他一人。
他一身黑色西装宝蓝色领带,打理得当的头发,一看就是高级场所出来的精英白领,要不就是身家万贯的老板。汉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人不认识白慎行,就算没见过本尊,在报纸上见到的,也不少。
今晚他这小酒馆只怕是会因为白慎行这号人而热闹非凡。“白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老袁一边擦着自己手中水渍,一边朝坐在吧台上的白慎行而去。
实则白慎行早已知晓他出来,他打量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许久。
直至他言语,白慎行才轻微抬头撩了他一眼。
“经常听我太太说,袁先生厨艺颇好,就日有空便过来尝尝。”
彼时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它握在手中,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缓缓的抚摸着,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若不细听是听不到的。
老袁一出来,便看见白慎行细小的动作,特种兵部队的生活让他善于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站在厨房门口看时,便瞅见白慎行如此细小的动作,他只觉眉头紧蹙,心中,已经了然,白慎行这样的,城府极深心思阴沉,虽说这些汉城商报上早已报导过,但今日初见,还是觉得诧异。
“白太太怎未一同前来?”见白慎行出现在自己的小酒馆里面,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的,至少他以为,在白慎行来之前,顾言应该先来寻他,实则不然,来的是白慎行,顾言从始至终并未蒙面。“家中有要事缠身,不便前来,”一个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个有如此地位的男人,在耍官腔方面自然更胜一筹,老袁虽当了多年老板,会一些人情世故,但比起白慎行,他差的不是一点。白慎行说话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这一点老袁自愧不如。“不知今日白董拨冗前来所为何事?”世人都说,谈判桌上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一方必然是输的那一方,而此时,老袁跟白慎行的对弈,他开口时白慎行便已知道结果。白慎行轻缓还放下手中茶杯,低沉道,“早就听闻老街这边有家小酒馆,生意颇好,菜品丰富,今日得空便来尝尝,袁先生莫言多想。”
打太极的交谈方式,可谓是白慎行的拿手好戏。
老袁以为他抛出橄榄枝,白慎行便会接着话往下说,此时,他想多了。
白慎行谨慎低调,在人多的地方不轻易透露自己心声,老袁多年特种兵生活不会不知晓这一点,竟如此询问,无非是想给他下套,但白慎行又岂是一般聪明。
小酒馆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行人穿梭,老袁看着如此场景,便知晓白慎行所为何事。“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白董跟顾总的行事作风还是颇为相像的,”他附身在酒柜上拿了瓶酒出来,放在吧台上,拿出两个杯子,摆在吧台上。白慎行面带官方式微笑看着他低身忙碌着。
“来一杯?”老袁扬了扬手中的酒瓶。
白慎行望着他笑而不语,但若是明事理的人便知晓,他是拒绝的。老袁见此径直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道“顾总可是颇爱这种清酒,每次来都要点上一壶自斟自饮。”
白慎行看着他,手指轻缓的敲击着桌面,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自古阴归阴阳归阳、有人要走阳关道,有人要走独木桥,二者不可掺和在一起,顾总近日来的做法是否太过有失妥当?”老人端着酒杯浅酌一口,缓缓对白慎行道。在他的认知里面,阴归阴阳归阳,二者不可混为一谈,但顾言的做法对林家太过有失妥当,以至于让他这个旁观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汉城他站的队非常明显,他不信顾言不知晓,当初,林雄上任时,他们二人之间洽谈过,可随后,舒宁对付林安琪的手段着实是太过心狠手辣,以至于这种心狠手辣会一不小心就将林雄给拉下来。女人之间的斗争总是没完没了,若因为一些私人感情,将一个城市给颠覆了那实在是不该。白慎行浅笑的眸子始终看着老袁,指尖在掌心缓缓的摩擦着,似是在等老袁把话说完。
“女人之间的战争袁先生参与进去就不有失妥当?”白慎行反问回去。
说起别人来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自己怎么就不考虑这个问题?顾言跟林安琪之间的任何矛盾,都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他这个大男人站出来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闻言、老袁端着杯子的手一顿。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句话想必袁先生也是听过的,站队就战队,莫要惹火上身,这汉城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白慎行面容清谈出言警告。
他面不改色,看着自己的模样,着实是有几分吓人,世人都说白慎行头脑聪明心狠手辣,其手段无人能及,此刻,他觉得这些话用在白神仙身上都太过浅显,白慎行吃人的眸子看着你时你便会觉得浑身颤栗。
“只怕是这汉城能让白慎行登门警告的人也不多吧!”老袁自嘲看着白慎行,只觉今日白慎行能登门将他警告一番也算是自己的荣幸了。
白慎行并不言语,只是浅笑,实则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能让他白慎行警告的人都不会太过长久,出言警告,只是礼貌,但你若死性不改,那便是罪过。
自古以来在他面前犯罪的人都不会活过太长久的时间。
若他心情好,赏你一个痛快,若他心情不好,便会让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独善其身才能安生立命,这话送给袁先生,”说着、他缓缓起身,随即立在一侧的许赞进来见白慎行手势便掏出钱夹拿出几张人名币放在吧台上。
白慎行这杯茶可谓是颇贵,一出手就是好几千。
也只有许赞知晓,老板如此做,不过就是想打脸。
离开老街,便直接朝临水湾而去,道路有些绕,但也没办法,路上,陈涵打电话过来,说是安安有些闹人,让他们早些回来,白慎行抬手看了眼时间,随即报了时间,便让许赞速度稍快些。顾言接到白慎行电话时,正在跟舒宁浅聊着今日公司的事情,见电话响起,便止言,拿起手机接电话。
白慎行在那侧告知自己要到了,让她下楼到大厅候着,顾言闻言、起身拿起一侧的包包准备下楼。
许攸宁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要走,便出声问道;“你晚上买的东西不带走?”“放着吧!总有要在这里用的时候,”顾言轻言了声,随即迈步至玄关穿鞋离开。“我送你,”舒宁闻言起身送她下去。“多少人这辈子想找一个想白慎行这样的男人都找不到,天底下的好事尽被你占尽了。”她笑着揶揄道。“你也会遇到的,”每个人都会得到幸福,只是有人的幸福会迟到,有人的幸福是准时到达而已。
“不指望,”她靠在电梯里,漫不经心来一句,言语中显得尽是不屑,婚姻?她从来不指望。舒宁送她下楼,白慎行此时的车辆早已等在楼下,舒宁目送她上车离开,而后自己才转身上楼。
上去时许攸宁正拿着手机在阳台打电话,她瞅了一眼,便进屋洗澡,在出来时、她已然窝在沙发上看着十点档的肥皂剧。
“陈墨演的,”见舒宁出来,她端着水杯朝电视指到。
“谁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的就是了,”一个明星而已,至于这么兴高采烈的?“我这不是跟你说说吗,好歹也认识啊!”想来舒宁跟陈墨确实是见过两次,不过每一次都是因为顾言,好像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太深的矫情,所以当许攸宁指着电视跟自己说那是谁谁谁的时候她并不感冒。
“恩、今晚我们还看见她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换种说法总行了吧?闻此言,舒宁果真是侧眸看了眼电视剧,也算是见识到了。“下星期二林安琪生日宴你去不去?”舒宁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这许攸宁。
“啥时候?我不知道啊!”许攸宁一脸蒙逼瞅着她,她都不知道的事情舒宁竟然知道,好神奇,林安琪每年都会过生日,实则是家里人要办,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将那些人聚在一起而已。
见许攸宁一脸蒙逼,舒宁知晓,说了也是废话。
见舒宁并不打算言语,她有些纠结,这样吊着别人胃口不太好。
“你还没告诉我,你咋知道呢!”见舒宁不言语,许攸宁直接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舒宁抬眸撇了她一眼,冷冷道;“林小姐今日将请柬送到我办公室了,邀请我见证她跟你哥的幸福时刻。”说这话时,她并没有太多情绪,反倒是一直盯着电脑看着。
许攸宁闻言,有些坐不住了,哗啦起身,拉着手机出去;“我去给我哥打电话。”“站住,”舒宁冷声喊住她。
她说这事儿就单纯的是想说而已,不想跟许溟逸车上半毛钱关系,若是许攸宁这个大傻叉真的说了,岂不是无意中认定了自己跟许溟逸的关系?
分手之后就没必要在联系在一起了。
“我得问问我哥,给你讨个公道,”许攸宁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她素来不喜林安琪这个女人,今日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直接去舒宁办公室耀武扬威,是